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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公移山(近代现代)——卡尔维诺斯夫君

时间:2023-12-23 09:09:05  作者:卡尔维诺斯夫君
  谢治群被照料得怡情悦性,起身抽出梁念诚的手,细致入微地顺着指骨一节节地揉,即使光线暗淡,长满旧茧的掌纹仍看得一清二楚,从掌心衍生蔓延至指窝的一道疤痕触目惊心。
  谢治群很早之前就有留意过这道伤疤,只不过当时碍于彼此尴尬的关系,便没有细问。
  他魂不守舍地揉了揉那道疤,像要把它搓灭似的。
  梁念诚觉得手心有点痒,反手扣住谢治的腕部,问道:“怎么了?治群哥。”
  “你手酸不酸,给我枕了这么久。”谢治群言不由衷地说,把腿从沙发上放下来,攥住梁念诚的手护在腿上,给人揉了揉鱼际。
  梁念诚怔忡,答:“不酸。”又问:“你还睡吗?”
  “不了。”
  谢治群闷闷不乐地答道,别有用心地抠弄起疤痕皱缩的边界,心口一堵,忽然发觉在很多事情上,梁念诚永远比自己知道的早,顾虑的多。
  年纪轻轻就体会到爱而不得的痛苦,在一切未有定数、也许不会有回应的时候,就懂得孤注一掷地追随,甚至还如数家珍、想方设法地了解他的所有。
  而这一坚持就是漫长的五年,如果换作是他,耐力指不定就在数次的挫败中消磨殆尽,何苦让自己栓死在一颗树上。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这里的伤口,究竟是怎么来的?是小时候受的伤吗?”
  “小时候,我记不清了。”
  梁念诚回答得很有分寸,并不想和盘托出,让谢治群无端为自己费心,这道疤痕起因久远,但却叫他终生难忘。
  他永远忘不掉谢治群临走时那种无能为力、痛彻心扉的滋味。也不愿意再尝。
  “我不信。”谢治群仍耿耿于怀,他抬起头,坚毅的目光撞向梁念诚慌乱的眼神,“告诉我,念诚,我想听实话。”
  梁念诚凝重的神色微有松懈,躬背倒向沙发,肩膀内曲,釉色的脸在黑暗中变得清白,睫毛微微颤抖,保持沉默,谢治群也不着急,而是伸出手臂将他环住,在背上轻拍。
  “我想多了解你一点,好多事我都后知后觉,我不知道过去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亦或者因为我受到过什么伤害,你总不告诉我,我心里就闷得慌,我就不知道该怎么爱你。”
  索性梁念诚也没有沉浸在对过去的哀神太久,他不是会轻易将脆弱的一面展示的人,只是习惯性地在苦难中长出一层坚硬的壳,假装坚强,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对谢治群说:“治群哥,你还记得五年前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见你之前,我撞到一辆车。”
  谢治群微微吃一惊,面色惨白,说:“在公交站,你是那个时候受的伤,当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低头细看那道疤痕,周身感到冷意。
  梁念诚摇头,一脸淡然,“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那个时候,你都已经快要走了,我是不想麻烦你。”
  谢治群百口莫辩,梁念诚说的是实话,即使告诉他实情,最终的结果也不会改变,他们依旧会分别五年。
  他深深叹了口气,皱眉道:“以后不许再这样。”
  “知道了。”梁念诚抬手摁揉谢治群的额头,而谢治群喜忧参半,捉住这只手从额头拿下来,遂起身要往盥洗室走。
  “去哪?”梁念诚被拉到半空就搁置了,他还坐在沙发上,抬起下颚,望已经走出半米开外的谢治群。
  “洗澡。”谢治群转过身,把一头雾水的梁念诚强硬地拉起来,拽进怀中,搂着劲瘦的腰,伸衣摸内进侧边的腹肌,附着耳朵私语:“我妈现在铁定睡着了。”
  梁念诚捉住这只妄图更深的手,恍然间读懂了谢治群的弦外之音。
  盥洗室内,温热的蒸汽浓郁,让整片区域都覆盖在这片白色的浪潮中,花洒掩耳盗铃式地开到最大,密不透风地掩盖了两人肌肤相亲时交杂粗重的喘息声。
  “啊……啊!啊!”
  谢治群下半身寸丝不挂,修长笔直的双腿被分割成拱门状,紫色的性器半翘在空中,腿根大片的白色的嫩肉已经磨破,变成鲜艳的粉色,和含苞的花瓣异曲同工之妙。
  只有上身还穿着衣服,被水淋湿浸透,薄薄地一层贴在体肤,几乎与衣不蔽体没区别。
  裸露出胸前耸立的两颗红肿的硬粒,尖利的牙齿嘶咬着,贪婪的嘴吮吸着,灵巧的舌尖舔嘬着,一口,两口,再分开勾连出一根银色的液丝。
  梁念诚掰开谢治群白花花的大腿,弯在腰间,猩红的眼里只有那颗泥泞不堪的洞穴,纤长的手指做剑深入虎穴,朝幽内壁搅弄,已经吃进去很多。
  褶皱的皮质吞到指关节处便朝外翻开,一些黏腻的精液从马眼飚射,淅淅沥沥汇入穴中。
  直至软烂十足,才一鼓作气,将坚硬如铁的阴茎捅进渊源深处,粗糙的根柱一而再再而三地冲进甬道,又再抽出,厚积薄发,重重地夯进去。
 
 
第67章 六十七
  =======================
  性欲加身,谢治群长时间处于一种腾空的状态中患得患失。他几乎忘记了自己其实身首异处,头颅与身体已被欲望斩断,是被肏干,剥夺尊严的那方。
  他闭着眼,忍辱负重不敢看向地面,因为那里有一堆不堪入目的精液,既有他的,也有梁念诚的。
  被插入的耻辱远不及爽利的快感来得急暴,后者更能让他深陷其中、欲罢不能,持续的战栗仿佛是对他备受凌辱的代偿,来得猛烈且无礼,来得急骤且瑟瑟。
  他看到地上的水光中人影嵌合的耸动,自己像个屹立于啸风中的桅杆,摇摇欲坠,驰骋在海浪中央,跌宕的帆船扶持着他胆寒的躯体。将海洋的暴怒冲进他灼热的洞穴与柱身,击打着他滚烫的内壁。
  “呃……嗬……轻点,那里……那里,念诚,我想要那里!”
  “好。”梁念诚箍住手中的腰,用胯骨狠狠一顶细嫩的腚,再一次把自己送进那个能吸附万物的洞中。阴茎被温暖的巢穴喂养,裹得严实敷贴,简直舒服极了。
  他忍不住故技重施,抽出胀大的阴茎,插入一根手指搅合,剥开那帘洞,再一次顶入那片潮湿的滩涂,汲取谢治群体内的甘甜,这个只有他能玷污的圣地。
  “喜欢吗?治群哥。”
  谢治群叫出美妙的吠闹,只觉自己那残败的躯体快被撞灭,双颊至腰胁的一大片肌肤雪白中透出熟嫩的娇粉,仿若能沁出水珠。他扭过头,欲哭无泪,“不要了,念诚……呃…嗬!”
  然而下身又被赫然一撞,他不得已躬腰抬臀,双腿分开,让蚌肉似的臀缝空出绮丽的孔穴,待阴茎一次次暴烈地、不知疲惫地狙进甬道的敏感点,又缓冲地抽拔,继而流泻出一股混淆肠液与精液的粘稠膏物。
  白的、红的、娇的、烂的,混乱不堪。
  梁念诚杀红了眼,他迫切地想让谢治群从今往后只属于自己。
  他亲吻谢治群的面颊,逼问:“到底要,还是不要。”
  谢治群眼角泛红,忍住不叫出奇怪的呻吟,体内剧烈的冲击大有将他箭在弦上的理智撞碎之势。他败下阵来,求饶道:“要…太…舒服了。”
  如愿以偿的梁念诚恶劣地拧一回他胸前的乳粒,继续撞入他的身体,震荡他的灵魂。
  迫使谢治群身体沉重得似漂浮在白色巨塔上的一坨秤,被暴怒的惊雷视为眼中钉,焦灼地劈开塔尖,凿出一道入海的沟壑,烧红的铁块烙下性爱的遗迹。
  他扭曲的身体断续地抽搐,底下的阴茎被男人粗粝的手掌无情揉捏,那厚疤也变相地跟随搓擦,他生出一种幻灭的痉挛。
  “啊…要射了!”
  他羞愤交加,拼命伸手想制止,却被托拔臀部,一根阴茎单刀直入,直钉进最深处,他那孤立无援的阴茎也在一腔战栗中功败垂成,飚射出精液,溅射在墙上。
  骤然间,梁念诚退出去了,阴茎还半硬着,泻出凝胶似的精液,谢治群擒着泪水望向他,穴口仍在翕张,狼藉地涌出残余的白浊,渴望着热与流。恹恹地问:“结束了吗?”
  没成想,那柱又一路冲至最底端。
  他爽得叫不出声,喉中嘶哑,窄弱的脖根渗汗,漏出细雨,薄肤下青筋鲜明,身体似一桩浮木,腿根绵软无力即刻倾塌,却被强壮的手臂掀翻,阴茎也糊涂地在体内转圈,欲望驱使他把身体贡献,他看到梁念诚阴恻的眼神,就知道夜还漫长,自已一时半会儿是逃不过了。
  梁念诚单手擒住谢治群的腰,他太喜欢眼前的人了,以往沉睡在骨子里难言的欲望亟待觉醒,抒发得酣畅淋漓,他把人摁在墙上,又继续做了几次。
  谢治群做的时候总觉得身后的人不是平日所认识的梁念诚,而是一只受欲望操控的野兽,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但当事后他被梁念诚抱在怀里,大敞着腿,穴口里三根手指探至深处抠挖出浓稠的精液,听见梁念诚一遍遍低声下气地说对不起,下次我轻点。声量与犯错的孩童无异时,他苦恼地抖动双腿,阴茎枯竭似地流出淫水,又忍不住原谅。
  因为没有浴缸,两人都赤身裸体坐在地上,梁念诚一只手在谢治群的身体内翻搅,一只手则拿花洒冲洗流出来的精液。
  “下次做的时候带套,不要一就连做好几次,你让我叫这么大声,不怕我妈发现啊。”
  梁念诚停下手中的动作,认真地说:“可是治群哥你叫得很好听,我也很喜欢。”
  谢治群愣怔,抬手,轻飘飘地拍一下梁念诚的头,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腿软得不行,原来被肏烂肏残的不只是他的穴,而是他一整个人。
  “知道了。”
  他有些无奈,只见梁念诚呆呆地垂下脑袋,湿漉漉的发丝恍若被旋风搅乱,有的似打蜡的杂草毛躁,有的则僵硬地贴在额湾,眼里盈满自责,锁骨和脖侧劣迹斑斑,都是他挣扎时刮挠时留下的红痕,看上去十分可怜。
  半晌,鉴于内疚的心理,谢治群托着梁念诚的后脑勺,俯身亲吻梁念诚潮湿的唇瓣,脚踝还恶劣地揉蹭那处卧榻的阴茎,痿软的姿态很快又重振雄风。
  “你现在还会顶嘴了,知道我不会拒绝你吧。”
  “啊……别……”
  梁念诚错愕地喘着粗气,连忙捉住那只作乱的脚一拉,把人捆进怀中,耳鬓厮磨道:“别闹我了,治群哥,我担心一会儿又忍不住要你,你又会生我的气。”
  “……”
  谢治群心有余悸,想说他其实不会生气,但那处实在太疼,心中免不了升起一丝怨气,于是他在梁念诚胸上狠狠啃了一口以作惩罚,遂道:“那你就抱我回房间,我站不起来了。”
  “嗯。”
  梁念诚也是这么想的,把人从地上捞出,又拿一条浴巾包裹裸露的身体,从容不迫地走出盥洗室,回到房间。为了避免谢治群的后穴发炎,梁念诚娴熟地从床头柜翻出一瓶药膏,往指腹一抹,贴着内壁就朝里探。
  “啊……”
  谢治群把头埋进枕头里,克制地压抑住呻吟,担心动静太大会把母亲吵醒。
  等梁念诚涂完,行云流水地给谢治群穿上裤子,拿纸巾擦手,一直趴着不动的谢治群忽然弹起身,伸手向放在桌上的公文包里拿出戒指,给自己戴上,又看向茫然的梁念诚,嗤笑道:“发什么呆儿。”
  “你怎么忽然戴上了。”梁念诚有些吃惊,也起身走向衣柜,从一件大衣里驾轻就熟地掏出戒盒,坐回床上,小心翼翼地问:“不怕阿姨发现吗?”
  谢治群沉默了一会儿,若有所思地说:“早晚都是要说的。而且我一直很想戴,以前我一直觉得能和一个和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建立某种特殊的关系,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我很害怕一旦迷恋上什么,就会失去什么,所以总是习惯性地逃避,如果没有你,我可能会和普通人一样循规蹈矩,结婚生子,又或者什么也不做,孤独终老。是你,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另一种生命的意义,让我知道无论我在哪,成为谁,都会有一个人默默无声地爱我。”
  “治群哥,对不起……我……”
  梁念诚很感动,他把戒指戴上,忽然又很愧疚,自己剥夺了谢治群结婚的权利,就有义务用一生去照看好他,而这是自己从十五岁起就一直下的决心。
  “傻瓜,我什么时候怪过你。”
  “来,睡吧,念诚。”谢治先躺下,伸出一条手臂拉梁念诚那只戴戒指的手,拍了拍床单,示意他也躺下来。
  “嗯。”他像个孩子一样侧卧在谢治群怀里,忽然觉得一直笼罩在自己身上的灰色被洗清了。
  翌日清晨,谢治群不出所料地起不来床,睡趴在床上懒洋洋地昏死,梁念诚和谢母在客厅吃早餐,谢母纳闷自家儿子不早起就算了,还公然在别人家睡得昏天地暗,实在不成体统,想去看看究竟怎么一回事时,梁念诚及时叫住她:“阿姨,昨晚我们一起去运动了,治群哥可能是太累了,让他多睡会儿吧。”
  谢母半信半疑地点点头,眼睛不经意地掠过那枚戒指,沉默一瞬,遂夸赞梁念诚懂事,会疼人,梁念诚脸不红心不跳地收拾碗筷,随后去上调班,下午如约而至,去镇上的学校。
  在回来的路上,梁念诚顺势把遗留在车上的礼物一一分给孩子们,三弟拿到一盒家庭乐高,四妹则是一箱画具,五妹则是一本五光十色印刻图物的菜谱,梁永刚拿到一板崭新的键盘,但因为他已经去学校了,所以梁念诚把车开到东南巷的邮政局,打算用邮递的方式送到梁永刚的学校。
  几个孩子对自己的礼物爱不释手,平素最冷静深沉的四妹也忍不住喋喋不休地炫耀自己的礼物,三弟小心谨慎地拆封,但没舍得玩,只视若珍宝地抚摸,五妹则兴致盎然地翻阅那本菜谱,用稚嫩的声音放声朗读,梁念诚感到一身轻松。
  他把车开进一个红绿灯口停下,遥望窗前蔚蓝天际下鱼鳞状的浓厚云朵,从其顶端散射的日光不轻不重地落在指间的戒指,格外光彩夺目,一时间心如擂鼓,他深呼一口气,此时此刻竟已是如此想念谢治群。
  谢治群起床后去公司和部门打照面,下周一就能正常上班。
  谢母则颇有闲情逸致,在四处的街巷穿趟,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株兰花。她仔细地把花盆放在阳台较隐蔽的方位,忽然语重心长地说:“念诚应该会喜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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