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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普里岛橙(近代现代)——Alvaros

时间:2023-12-23 09:12:23  作者:Alvaros
  “以后别想带了,反正你房子也不给我。”
  霍斯恒笑,“因为月湖有我最美好的回忆,我不想失去。”
  “我给你的东西是霍希最想要的,他从我这里拿不到但也许你会给他,所以你会变得很安全。不出意外,他应该来找过你。”
  “而宋濂城从我小时候起就喜欢看到我的恐惧,杨峥有句话是对的,必要时刻我该离你远一些。”
  谢一粟点头,霍希确实找过他。
  “你就不怕我真的签字?”
  “但我好像有预感,你不会。”
  他在那一夜给岳玲打去电话,母亲告诉他:
  “晴天,还记得小时候你捡到的那只小鸟吗?你说最幸福的一刻是看它挥着翅膀回来。”
  “对不起,看到便利贴的时候我很高兴因为你已经做了我最想要的那个选择,本来打算…”
  谢一粟没听完忿恨地在他嘴上咬了一口,“闭嘴,现在话那么多有什么用!先进去做爱!”
  凌晨四点,脖子里被咬得乱七八糟的霍斯恒要送他回工作室。
  “还送我回去?你来劲了是吧?”
  戏演了一半,总要陪他演到底。
  一路上,霍斯恒说起宁蔚。“其实我有点担心让他见到你,他应该会非常喜欢你,我说的是我对你的这种喜欢。”
  谢一粟无语,“我说周崇怎么看不明白,你现在也彻底把我搞糊涂了…你们俩是病友?”
  工作室外,蒋舟揉着眼睛给谢一粟开门,谢一粟对着外面的人问:“我们要偷情到什么时候?”
  蒋舟听到后瞪大了眼睛,结果一看悬着的心落地了,门外还是老熟人。
  “对了,那个「爷爷的工厂」到底干什么的?老板总是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你倒是管管啊?”
  “你要的爆米花厂,谢一粟。”
  霍斯恒在路灯下和他挥手。
  蒋舟把外面的人拉进门,“我服了,给你个快倒闭的厂你还傻乐呢!”
  谢一粟脚步虚软地爬上楼,“你懂个屁!”
  第二日他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去了城南,在一片荒废农田中他找到了「爷爷的工厂」
  爷爷的工厂,原来竟然真的就是爷爷开的工厂。
  谢一粟看着这祖孙三代,“就剩下你们仨了?其他人呢?”
  流水线早就停了,老员工中不愿意遣散的都在家里等消息。
  爷爷姓郝,工厂交到儿子手里,并不懂经营之道的他为了把工厂做大,着了一个投资商的道。胡闹乱搞了一通后钱又被尽数卷跑。
  资金链一旦断裂,就像多米诺骨牌再也难以维持,而当时抛出收购橄榄枝的都是外籍公司。
  “我宁愿倒闭,也不想到最后变成洋人的东西。”郝爷爷叹了口气。
  论起经营之道谢一粟更不懂,郝爷爷问:“谢老板为什么要买下来我们这个工厂?”
  谢老板说不出个所以然,又不能照实吐露说这是有人买来哄他的……只能对着他说:“因为很好吃。”
  从没想到会得到这种回答,头发花白的老人忽然笑起来,笑到最后那眼中闪烁似是十分欣慰。
  “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谢一粟对着祖孙三代问道。
  面面相觑之时,郝爷爷的儿子郝仁义主动提出,“工厂只要转起来能生产就没有问题了,但我们现在缺的是钱。”
  谢一粟坐在桌子上冥思苦想,说得不错,但最重要的问题是他没有钱。
  不过这很简单,做生意嘛,自己没有钱,找有钱的投资就行了。
  “郝孙子,额,你叫什么?”
  郝天真被指派了新的任务,需要准备谈判的资料,谢老板思索良久大手一挥,说两天后带他们去滨城的市中心拉投资。
  在郝爷爷的坚持下,工厂不日即将变更名字。
  “时代不一样了,小作坊是生存不下去的,托谢老板的福我死之前它总算还有希望。”
  临出发前他们三人演练了一天一夜,谢一粟得知后很是欣慰,郝天真甚至准备了一段长达十分钟的感人肺腑的总结,有关于工厂的前世今生。
  这个工厂是一个礼物,也是一个纪念,送给在爱中出生的小孩,也是奶奶生前最后的挂念。
  “三十年前……”
  “打住,天真。我们今天就是走过场,应该不需要打感情牌。反正进去之后你们要提什么条件尽管提,放宽心。”
  两个小时的车程,从一片农田到车水马龙的市中心,他们四人站在华昱的楼下。郝爷爷看着望不到顶的大厦发愁,拉着谢一粟不敢跨进去。
  谢一粟看他担忧的样子,想是这老人苦苦支撑这么多年也不容易,风轻云淡地安抚他,“你放心,我在里面有人。”
 
 
第43章 
  【一粒米】
  袁小山已在前台等候多时,今天有“重要客户”。
  他带着谢一粟以及身后好奇的三张脸走进了会议室,郝爷爷和儿子交头接耳,“谢老板厉害,这个地方可不是随随便便能进来的。“
  谢一粟在前头听到得意地笑笑,只不过四个人坐在会议室被晾了半个小时,还不见一个人影。
  秘书很抱歉地进来倒了两次水。
  郝仁义急得扒在玻璃窗看,郝天真像是见多了商界风云,“爸你别看了,这就是电视上财经栏目里说的心理博弈,人家这么大一个公司总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的,生意哪有那么好做?”
  谢一粟笑着点点头,长江后浪推前浪,真是青出于蓝…低下头后手指噼里啪啦打字给袁小山发消息——叫他赶紧滚进来!
  会议室的门拉开后,浩浩荡荡走进来一堆人。
  霍斯恒一言不发走到中间坐下后,便打开了手上的资料,袁小山咳嗽了一下,“开始吧。”
  郝天真看了看谢一粟,得到了老板同意的眼神后,站起身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一粒米工厂的代表,郝天真。”
  资料做得还算充分,眼前的障碍,品牌的优势,未来的发展策略等等。
  谢一粟不住地点头,想着郝天真看上去能干大事,总比小辉只会订外卖靠谱,他带头第一个给郝天真鼓掌,天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惯例到了提问环节,投资部的人看了看霍斯恒的脸色,这位如果不出意外,以后就是华昱的老大了,原先的大少爷最近消停了不少,大概是觉得丢脸都不怎么来公司。
  这个工厂原是霍斯恒前不久收购来的,几乎是一意孤行。
  谈判很融洽,袁小山在会议前“提点”了参会的人今天应该是走过场,叫他们自己注意。
  所以提问环节几乎没有刁难到对方,事实上这个会议根本就不需要那么多人出席,更不用说霍总了。
  一派祥和之际,霍斯恒听了半日才开口:“Vincent,这就可以说服你了吗?”
  他把手上的财务报表扔在桌上,表情不悦。
  众人才想着:糟糕,原来今日的风向是要找茬?
  谢一粟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明明刚刚还其乐融融的会议室立马变成了硝烟四起的炮轰之地,在咄咄逼人的问题中,郝家三代人哑口无言。
  郝天真还在顽强抵抗,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三十年前……”
  霍斯恒敲了一下桌子,“故事以后再讲,给我一个最重要的理由。”
  没有人敢开口,谢一粟一直在烦躁地转笔,“啪”得一声手中的笔落地,他坐在椅子上转过来脸臭得可以,“因为真的很好吃。”
  办公室鸦雀无声,只见霍总冰山模样的脸似乎融化了一些,他对着郝家人问,“请问这位是?”
  郝爷爷赶紧站起来介绍起新老板,而谢一粟咬着后槽牙笑了笑,递上自己的名片,“我姓谢。”
  临走时,霍总起身与郝爷爷握手害得他受宠若惊,而谢一粟走在众人身后,“霍总,我想再跟您谈一下。”
  在郝家三代人感动的眼神中,谢一粟走进了办公室。袁小山连忙遣散了门口的人招呼他们去外面等,果不其然过了几秒就听到了里面的咒骂声。
  “霍斯恒!你装什么装!当初家里最后那包可是你吃完的!”
  把他压在书柜那里捂着他的嘴,“急什么?郝志斌太重感情,工厂自动化之后也不肯砍掉多余的老员工,人工支出是这些年耗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你要让他明白这一点。”
  谢一粟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眨眨眼,“那我还要做什么?”
  面前的人拉开抽屉拿出一张卡片塞在他的口袋中。
  是一张房卡。
  “晚上九点,你负责商业贿赂我。”
  谢一粟抿着唇走出那间办公室,郝爷爷安慰他,“没事的谢老板,事在人为,袁助理说得对,我们再回去准备准备,你为我们做的我们都记在心里。”
  他苦着脸想,确实是“事在人为”。
  房卡“滴”地一声刷开门时,需要贿赂的人在洗澡。谢一粟坐在酒店的床上等了很久,不知道是因为地方不对,还是今晚有一些角色扮演的意思,他竟真的紧张到有些手足无措。
  霍斯恒踏出浴室的时候,看到谢一粟像一个人形玩偶一样坐着不动正觉奇怪,只听他小声说了一句:“我洗过了。”
  他止不住地笑,哪里需要眼泪,这种可爱的时刻就能直接杀死他。
  一直到谢一粟潮热的脸上沾满了粘稠又荤腥的液体时,霍斯恒才捏着他的下巴说:“商业贿赂分很多种,我可没说是性贿赂。”
  工厂的第一笔投资拿到后,正式恢复了生产。谢一粟又增添了品牌形象:一只卡通仓鼠,没想到深受小朋友们的喜爱。
  谢老板的经营理念总是层出不穷,他说现在是网红经济的时代,要把东西做出名靠好吃是不够的,还要有话题度。
  于是在他的规划下,一粒米工厂附近荒废的农田不日动工,在他的投资规划书里,那片地方叫做“晴天农场”。
 
 
第44章 
  【躁狂症】
  前不久的一场葬礼,商界人士纷纷出席。
  而随着霍震风的离世,谢一粟搬回了月湖。
  “那以后就没事了?折腾,还不如把宋濂城绑过来打一顿。”
  “谢一粟,你是不是不看财经新闻?”
  “我为什么要看财经新闻?”
  滨城一家公司背后真正的控股人浮出水面,霍斯恒一直有两手准备。
  谢一粟听不懂那些弯弯绕绕,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他想他确实有必要恶补一些金融知识。因为他已经有了一个香香甜甜的爆米花厂,身上担子重得很。
  “至于宋濂城我想办法礼尚往来一下。”
  谢一粟想着他嘴里的这个礼尚往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不过霍斯恒实在是很忙,他想贤内助总是要发挥一下作用。
  于是在一个闲来无事的周末,谢一粟叫上周崇去了宋濂城的豪宅。
  周崇带了好几个保镖问他要做到哪一步?他自后备箱中拿出一根棒球棍,“不用,你们就站在旁边烘托一下气氛。”
  宋家今日像是有客,院子中有好些豪车,谢一粟跳上引擎盖一辆接一辆,把挡风玻璃砸了个精光。
  整个别墅区响彻起不绝于耳的警报声,保安赶来的时候,周崇带着的人把门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宋濂城就这样打开门看他在院子里发疯,并未喝止。
  他砸累了,长呼一口气跳下来。
  “怪不得霍希说你脑子不正常,账单我会发给霍斯恒。”
  棒球棍竖在宋濂城的眼前,“这句话我只说一遍,你以后离霍斯恒远点,听见没?”
  宋濂城忽地笑起来,“你倒不如担心一下自己。”
  “那你怎么不担心一下宋蔓枝?要不打个电话问问你那个宝贝妹妹在哪里?”
  听到谢一粟的这句话后,宋濂城脸色突变,鹰一样的眼直视着谢一粟一边拿起手机一边厉声警告:“我劝你别找死。”
  谢一粟对着他歪了歪头,笑得很灿烂。
  电话中的妹妹在香港散心,问道哥哥出了什么事。宋濂城确认再三才挂了电话,他不知道这个玩笑有什么意义。
  “宋濂城,记住刚刚那种感觉。”
  谢一粟留下这句话后拎着棒球棍大摇大摆走了。
  霍斯恒在下班前收到了周崇发来的视频,视频名字叫“绿巨人”。他以为又是什么搞笑视频,刚想说周崇无不无聊,没想到点开以后看到了躁狂症在砸车。
  晚上谢一粟躺在他怀里装可怜,举着手喊疼,“我今天在爆米花厂干了半天的活,你给我揉揉……”
  只不过揉到最后揉得就不是手了。
  迷迷糊糊之际,霍斯恒说明天宁蔚要来月湖做客,谢一粟打着哈欠说:“哦…你让他带着拳击教练一块儿来…”
  说来也是凑巧,那日杨峥送他回酒店的照片被媒体爆出,而宁蔚解释说照片上的人是他的拳击教练。
  这世界上哪有拳击教练半夜出入酒店的,实在是一个莫名其妙的蹩脚借口。
  谢一粟看到报道的时候乐了半天,哪怕是这两人如今站在门外,他又忍不住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他又略显愧疚地给宁蔚端茶递水,悄悄对着杨峥说:“你说我上次说的话是不是挺过分的?”
  杨峥看了一眼宁蔚,“应该没有我说的过分,我让他不要割腕直接跳楼。”
  “有病吧你!他万一真死在滨城怎么办?你可太过分了杨教练……”
  吃饭的时候周崇很疑惑,“那你们俩那时候总一块儿出去?”
  因为宁蔚很喜欢上网交朋友,霍斯恒会陪着他去和网恋对象见面,经常收到要不要一起“三人行”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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