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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惊悚世界里保命(近代现代)——辰序三月生

时间:2023-12-23 09:21:54  作者:辰序三月生
  “我要是晚一步就可以给你收尸了大哥!”啊肆瞪着眼睛,作势哭闹,“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欸!救命恩人!懂不懂什么叫做救命恩人的分量?!”
  伍兹推开啊肆使劲凑上来的脸,自己也往后倒退了几步,连声缴械投降,“好好好,我以身相许好不好?”
  啊肆沉默,猛地退开抱住自己,挑眉故作娇羞模样,“死鬼,哪有恩将仇报的道理。”
  伍兹:我他妈的......
  一番整顿之后,几人才打上了一顿热腾腾的饭菜,伍兹像一块木雕一样一动不动地盯着碗里黑不溜秋的东西,眉头紧拧,忽然抬头吁气,视死如归地端起那碗卖相不怎么样的不明物体,“壮士们,干了这碗......”
  他顿了顿,似乎没有想到什么合适的形容词,而后低头又往里瞧了一眼,继而补充,“这碗恶心的东西,从此以后我们就是过命的兄弟。”
  伍兹咽了下去,快速地抬起手捂住嘴强行抑制住想要干呕的心思,“我去,真难吃。”
  啊肆将碗往伍兹旁边一推,决意不吃了,他脸上带着谄媚地笑,“再来点?”
  不是他不想扔,着实是因为现在食物短缺,年级长下了命令,所有人都不许浪费食物,他见着伍兹埋怨的眼神直勾勾地瞧着他,兀然脸上一热,不自在地轻咳一声给自己找补,“我肠胃不好,吃不了这个。”
  “前几天是谁和我一起去的自助餐?”伍兹半眯着眼,咬着牙关从嘴里挤出一句话。
  啊肆挪开视线,再次把碗往伍兹面前推了推,小声辩驳,“横竖不是我。”
  “不吃。”伍兹扭头拒绝,“你怎么劝我都不会吃的。”
  “是谁!在天寒地冻的时候把你带进夜莺!是谁!在你生命危亡的时候挺身相救!”啊肆抹掉眼角不存在的眼泪,解开上衣露出背后骇人的刀疤,声情并茂地朗诵着他的诗歌,“是我啊!是我!”他边说,边把脑袋凑到伍兹侧脸,几乎要贴着他的耳朵高喝。
  “我吃,我吃还不行吗!”伍兹把身子往另一边倾,努力避开耳边烦人的大喇叭。
  “好的呢。”啊肆满意地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双手放于自己的膝盖,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让人看了气得牙痒痒,“您请。”
  伍兹:呵呵。
  裴茗笑着观看这一小插曲,转头就发现余自生早已经悄无声息地吃完了一整碗,他侧过头,用手指揩掉粘在余自生嘴角上的一点残渣,乐道,“怎么吃得那么着急?”
  “吃得快就不会感到恶心,这玩意儿没办法细品。”余自生摇了摇头,解释道。
  裴茗把手指放进嘴里吮了一下,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还行。”
  余自生脸上燃起火辣辣的热,他轻轻地用鞋尖戳了一下裴茗的鞋子,意思是让他别骚,裴茗不知道是不是装作不懂他的意思,抬起脚拨开余自生的裤腿。
  “咳。”苗霖用手抵在唇边,眼神飘忽地看着两人,才慢悠悠地开口,“你俩差不多得了。”
  裴茗脸上一哂,没脸没皮地笑出了声,“大人的事,小孩子管这么多做什么?”
  小朋友苗霖眼神变得呆滞:小朋友?我吗?
  “啥?啥小朋友不能管?”啊肆不明就里地抬起头,眼神里皆是询问。
  余自生噎了一下,木着张脸睨了他一眼,“小孩子别多问。”
  “凭什么?我成年了!”啊肆不满地哀嚎。
  众人没搭理他,吃完饭后各自回房间午睡,裴茗没走,他站在原地目送着其他人,余自生就站在身侧,也没离开。
  “要走了吗?”余自生问。
  裴茗轻声地嗯了一声,似是不舍,他转过身,双手环住余自生的腰身,将脸埋进余自生的胸前,用力地蹭了蹭。
  他最终松开了手,扯住余自生的衣领往下拉,蜻蜓点水地吻落在余自生的唇瓣,余自生熟稔地撬开他的唇,湿润的舌相互抵在一块,暧昧的气息飘浮在空中。
  裴茗推开了他,脸上的透出淡淡的红,笑了笑,“走了。”
  “嗯。”这下余自生没留他,他知道自己留不住裴茗,想说的话留在嘴里伴着津液咽了回去,淡然地看着裴茗离开。
  树林里,格蕾已经等候多时,她表情看起来很难看,甚至还有些不耐烦,只见她摆了摆手,骂了声滚,站在她旁边的人不怒反笑,两人明显是老相识,裴茗走上前对格蕾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转而对旁边嬉皮笑脸的皮尔斯说,“走吧。”
  皮尔斯掀开车帘等裴茗上了车之后自己才进去,他朝外面吩咐了一声,乌鸦得了令,扑簌着翅膀飞起,皮尔斯翘着二郎腿靠在车厢内,细细地瞧着裴茗的脸色,“今天心情不好啊。”
  裴茗闻言睨了他一眼,没接下这句话,反而说,“翘二郎腿对身体不好。”
  皮尔斯神情古怪地小声嘟囔着,“我又不是人。”但还是乖乖地把脚放了下来。
  “哥哥的身体怎么样了?”裴茗偏开头望着窗外,僵硬地语气中带着些许疏离,好一段时间没见面了,每一次见面都会伴随争吵,像是没有尽头的迷宫,教人心生厌烦。
  “我以为你不会问。”皮尔斯打开电子光环,淡蓝色的光屏投影在车厢一侧,有关裴衍的照片像幻灯片一样转动,有睡着的时候、发愣的时候、生气的时候......
  裴茗难以言喻地看着这些照片,在心里反复斟酌之下开口,“你偷拍这些照片他知道吗?”
  皮尔斯冲裴茗眨了眨眼,随后一脸正色地关掉投影,“你不说他就不知道,我特地拍给你看的。”
  作者有话说:
  我快疯了,我的身我的心我的肝我的脾我的肺都快要麻木了,这杀千刀的期末考像是站在刑台上的刽子手,香火快要燃尽,我不知道能不能学完欠的那一堆“债”。
 
 
第97章 往事
  裴茗跟着皮尔斯落了地,一栋精致别样的小洋楼出现在视野里,与儿时的记忆别无二致,他迈开腿进入大厅,大厅空无一人,他眼里带着询问地意味看向皮尔斯,皮尔斯微微一哂,示意他跟着自己走。
  穿过走廊,来到拐角,皮尔斯站定脚步,打开了门,这是裴茗之前居住的房间,裴茗停下脚步,没往里看,他知道裴衍不在里面。
  “他什么时候来见我?”裴茗问。
  皮尔斯也拿不准老板的意思,斟酌之下开口,“这得看老板的心情。”
  裴茗黑了脸,从鼻腔中哼了一声,心里暗道那个阴郁的神经病怎么会有心情好的一天。
  他走进房间的那一刻,房门被皮尔斯关上,顺带落了锁,许是担忧他再次跑出去。
  裴茗摊在床上,熟悉的摆设和温暖的气息,这里没有被人抹掉他曾经生活的痕迹,衣柜里的衣服仍然完好地挂着,房间里没有灰尘,可能是皮尔斯那个倒霉鬼每天都被使唤前来打扫的缘故。
  门被敲响,声音不急不慢,没有催促地意味,裴茗翻身开门,落眼处不在皮尔斯身上,而是皮尔斯手里的蓝色脚环,裴茗的嘴角紧绷,无声地表达自己的抗议。
  “亲爱的,你别这么看着我。”皮尔斯甩了甩手里的脚环,幸灾乐祸地说,“这是老板的命令,为了防止你二次逃跑。”
  裴茗沉着脸正欲关门,想把这尊大佛以及大佛手上的法器一同关在门外,好让他眼不见心不烦,刚要掩上,却被皮尔斯伸出脚拦了下来。
  “他说你不带就失去谈判的资格。”皮尔斯双手托着脚环抵到裴茗面前,表情诚恳,语气真挚,“我想你不会拒绝的。”
  砰的一声,裴茗无情地关上了门,留给皮尔斯一阵门风,皮尔斯倚靠在门旁,心里默默数数,不到十秒钟,门开了一条缝,一只素白的手从门缝中伸出夺走了皮尔斯手里的脚环,他满意地笑出了声,轻哼着家乡的小调回到老板身边复命。
  裴茗把脚环搁置在床头柜上,心生烦躁地挠着头发,戴也不是不戴也不是,看着让人恼火,他在床上扑腾了一会儿,认命地拿起脚环往自己的脚踝上安,脚环不大不小,不会从脚上脱落,也不会让他感到束缚,正因如此才会让他更加烦躁。
  黑暗的房间内,裴衍整个人缩在躺椅上,书桌前的蓝色电子光屏未关,密密麻麻的数据不断流动,教人看了眼花缭乱,皮尔斯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拿起薄毯往裴衍身上一罩,快要触碰到脸颊时蓦然与他错愕的眼神对视上。
  “我看你睡着了,可能会着凉。”皮尔斯柔声说,生怕惊扰了裴衍。
  裴衍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刚睡醒嗓子有些干哑,他难耐地咳了一声,起身去拿水杯润了一下嗓子,“裴茗已经睡了吗?”
  皮尔斯点了点头,回答,“这个点应该睡了,有什么事留着明天再说吧。”
  裴衍起身关掉光屏,他捏了捏鼻梁,疲惫地抬起步子往外走,皮尔斯跟在身侧,手里还拿着那条薄毯,他们一前一后地走着,没有人开口说话。
  小洋楼的一楼东侧安了落地窗,一打开便可坐在木板上看星空,裴衍让皮尔斯泡了杯茶,两人并排盘腿坐在地板上,热气不断从杯子里冒出,从掌心里透出的热怎么也拢不住,裴衍把它放在一旁,索性任由热量慢慢流失。
  皮尔斯看了一眼,似是提醒道,“茶冷了就不好喝了。”
  裴衍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没搭话,默默地抬头看星空,见话题冷了,皮尔斯也学着他的样子抬头,天上黑黢黢的一片,也就那么两三颗星星发着光,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他暗叹自家老板的难伺候,大半夜还要奴役自己,又暗叹明天繁重的工作,不知不觉就走了神。
  “你在想什么?”裴衍出了声,这一会才让皮尔斯感受到他身边的人没死,是个活物,说来也好笑,没多大的年纪身心却像快要死了的人一样,浑身散发着腐朽的气味。
  他回过神,才张开嘴回答,“想到了你和裴小茗小时候的样子。”
  “当时很烦吧?”裴衍漫不经心地问。
  这一问可把皮尔斯问住了,自从裴衍生病以来,喜怒无常已经作为家常便饭,稍有不慎就会惹得他发脾气,不过这会气氛正好,较为柔和,说出什么不顺心的话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反应,他这么想着,话也自然从嘴里说了出来,“太闹了,像两个皮猴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裴衍的反应,好在裴衍只是面无表情地听着,也没有突然拉着一个讨债的脸,不过为了自己的工作着想,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美言几句。
  “当时还小,正是玩心最大的时候,皮一点也很正常。”
  这话不知戳中了裴衍哪个逆鳞,皮尔斯只听见他冷哼一声,突然站起身转身就走,还给皮尔斯留下一句非常冰冷刺骨的话,“每天工作时间延长一个小时,清理一下死亡的骸骨。”
  这句话对于一个悲惨的打工人来说犹如晴天霹雳,皮尔斯每天期盼着下班的时候能回到家看着电视新闻喝上一杯热茶,这下好了,他下班之后已经赶不上晚间新闻了,内心在流泪,他哭丧着脸,独自一人收拾着被留下的杯子以及未喝完的茶。
  皮尔斯收拾好一切后驾车离开,回到自己温暖的小房,他换了身舒适的衣物靠在床头,从抽屉里翻出一本厚重的相册,抬起手抚摸着破了皮的皮质封面,缓缓将其翻开,两个异卵双胞胎相互依偎在床上,接着向后翻,两个孩子逐渐长大,他们的眉眼过于相似,但又一眼能区分出两人的脸,两人脸上皆带着笑容。
  他们父母工作繁忙,总是把孩子丢给皮尔斯和格蕾来带,两个孩子跳脱,闹起人来真是受不住,两人为此遭受了不少罪。
  皮尔斯突然笑出了声,过去的时光总是让人怀念,他和格蕾都不是这个星球的人,一个偶然的机会以灵魂体的形式寄居在含有辐射的陨石中,恰巧被裴家夫妻所发现,第一次见面是什么场景来着,皮尔斯抬着头看向天花板,仔细地回想。
  陨石被关在了玻璃罩子里,他们将各种仪器相接,强制性进入了陨石里的世界,皮尔斯当时还在树上摘果子,却被一阵晃动给摇了下来,他吃痛地揉着屁股,眼前出现两个惊诧地面孔。
  “你是谁?”他们戒备地问。
  皮尔斯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没好气地盯着两个外来者,“你们又是怎么进来的。”
  那两个人自知闯入别人地盘实属无礼,面色羞赧地道了声歉并表明了自己的来意,他们是真真正正地进入了这里,并非是意识体进入那么简单,两人沉思着,开始商量一些皮尔斯听不懂的话。
  “等等,你们的意思是说要把我家掘了?”皮尔斯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问。
  裴家夫妻好言好语地劝慰着,给他展望了一个美好光明的未来,还许诺要给他和格蕾安排一个既省心又能捞到好处的工作岗位。
  皮尔斯心下一动,咬咬牙便答应了下来。
  结果可想而知,他现在沦为了一个无比悲惨的带娃机器以及苦命打工人。
  认识了他们一家那么多年,皮尔斯还是忍不住地自认倒霉,情谊过于深厚,也不舍得怪罪,只能在他们去世之后怀念几分当年的往事,又应下他们的嘱托帮助他们的孩子接下未完成的事业。
  困意慢慢席卷上来,皮尔斯早已困得睁不开眼,他把相册扔到一旁,扯了张被子盖在身上沉沉地睡去,没成想忘了订个闹钟,破天荒地迟到了,看来这个月的全勤是拿不到了。
  他悲痛欲绝,心下思量着要不要请个假条,兀然想起今天是两兄弟见面的日子,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心里祈祷着不要出现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皮尔斯急匆匆地赶到大厅,裴茗脸色难看地坐在一旁,紧抿着唇,反观裴衍气定神闲地喝了一口茶,这才悠悠地抬起眸子在皮尔斯身上转了转。
  “今天怎么睡过头了。”裴衍问。
  皮尔斯脑筋转得极快,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今早先去处理了点事情,路上耽误了时间。”
  噗嗤一声,裴茗不禁笑出了声,皮尔斯纳闷地朝他看去,他却回避开视线,上扬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去。
  裴衍淡淡地扫了裴茗一眼,转而对皮尔斯说,“去厕所洗个脸吧。”
  皮尔斯不明就里走到厕所,这才知道裴茗这小子在笑什么,他用手梳理了一番堪比鸟巢的头发,嘟囔着,“明明之前头发都不会乱成这样的,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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