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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室友他不对劲(近代现代)——樱野

时间:2023-12-23 09:52:42  作者:樱野
第十七章 难不成是男朋友?
  江危非常肯定地回道:“没有。”
  蒋文博突然兴奋道:“四哥,六江没有女朋友!他亲口说的,你输了,快v我100!”
  白岌本来在一边偷笑,冷不防听到这句话,瞬间皱起眉头,怒道:“谁说江危有女朋友了?我可没说过!”
  因为他心里害怕江危听了这话会误会,以为他对他有意思,不然怎么会这么在意别人的是否单身。
  蒋文博一听就不乐意了:“哟!四哥,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怂了,不是你让我问的吗?不是女朋友,难不成是男朋友?”
  “闭嘴!”这时候江危和白岌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蒋文博被吼得用手摸了摸心窝,“我去,你们两个今天都吃错药了?”
  白岌偏头看着江危,发现江危也在看着他,江危的眼里透着股怒气,他心想江危八成是误会自己对他有意思了。白岌动了动嘴巴,刚想说话,下一秒就看到江危从椅子上站起来,随后开门出去了。
  白岌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刚才瞎哔哔什么啊?”
  蒋文博一脸无辜地说:“我不是实话实说吗?”
  白岌朝蒋文博无声地翻了一个白眼。
  蒋文博安静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么,忽然转过头来对白岌说:“你费尽心思想知道人家六江有没有女朋友,四哥,你该不会对六江有意思吧?”他说完还对白岌八卦地眨了眨眼睛。
  白岌一听这话,扬起脚踹了一脚蒋文博,气道:“滚!”
  江危跑到学校的相思湖畔逛了一圈,相思湖里种满了荷花,不过因为现在已经快入秋了,荷叶和荷花也败得差不多了,露出光秃秃的湖。
  淡淡的月光泼洒下来,晚风吹过,倒映着月光的湖水微微荡漾,似是要将满天月色揉碎在这一池湖水里。
  江危坐在湖畔中心的亭子里,他回想起自己听到蒋文博的话时,那大声辩驳的样子,就后悔不已。
  白岌该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喜欢男生吧?无论是白岌看到他跟林榆白抱在一起,还是他刚才听到别人说他有“男朋友”时那急切的模样,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个男同。
  而且从白岌那怒气冲冲的样子不难看出,白岌在心里肯定觉得他很恶心,应该早已经在心里唾弃他千百遍了吧!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可是他也不想让极度恐同的白岌知道他是同性恋,他的内心处于一种极度复杂纠葛的状态。
  从小,在同龄男孩子处于一种用尽浑身抖擞来吸引异性的注意力的时候,他就不喜欢跟女孩子过多的接触,倒不是因为他讨厌女孩子,他只是不习惯跟人相处而已。
  有一次叔叔家带回来了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叔叔没有结婚,孩子是抱养的。家里人就推着他出去跟那个女孩子说话,女孩子性格比较热情开朗,可江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他就不喜欢跟她待一块。他爸就直接说他不喜欢跟女孩子玩是不正常。
  上了高中后,江危不仅长相越发英气,成绩也非常优异。才貌双全的男孩子自然深受大家喜欢,外加上他在外都顶着一张不爱说话的冷脸,更加激发了那些追求者的好奇心和爱慕心。
  江危陆陆续续收到不少女孩子的情书,不过江危基本都是看都不看就把它扔了,他不想在自己不关心的事情上花费过多的心思,消耗过多的情绪。
  在众多的情书当中,江危唯独留下了一封。那是一个男孩子送给他的,他刚收到情书的时候,还愣了许久,因为这个人是崔泽。崔泽家境好,性格阳光,最主要的是他对江危有一种不求回报的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江危就对崔泽暗生情愫。不过因为对方是男生,而且他身边一直不乏优异漂亮女生的追求,所以江危打算将这份心思藏在心底。
  没想到,某一天崔泽居然会写情书给他?
  江危心里很激动,他把情书放进书包里,等回家时再偷偷看。
  可那晚,夹在练习册里面的情书被老爸翻了出来,喝醉酒的江爸拿着那封情书,把江危拽来,一边念着情书上的内容一边破口大骂起来,“江危,从小我就知道你不正常,你老实交代!你喜欢男的,对吧?”
  面对勃然大怒的老爸,江危选择沉默面对一切。
  江爸:“我知道你骨子犯贱,我本来以为你会自己收敛点,没想到居然去学校勾搭男人,江危,你真TM跟你母亲一个德行,都是大贱/逼!”
  一听到江国福谩骂自己的母亲,江危气得抡起拳头上去就给了江国福一拳……
  后来,只要江危稍微跟男生走近一点,江国福就骂他又开始犯贱了。
  再后来,崔泽向他表白了,是崔泽让他明白,真正的感情应该是全心全意地对一个人好。但也是崔泽毁了他——
  ……
  往事种种如桢桢电影闪过了他的脑海。如今想来,只能化作无声的叹气。
  虽然日子不如意,但是路在前方,总还是得往前走的。
  好不容易上了大学,江危特意隐瞒自己的性取向,一来因为他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同性恋的,二来因为他不想向别人解释太多。当然更多的是因为他自己性格郁闷,对生活不抱希望,大有得过且过的意味,要不是想着自己能再跟自己亲生母亲见上一面。江危心想,或许在经历当年那件事后他早就轻生了。而不是现在患着抑郁症靠吃药活下去。
  江危本打算就这样腐烂地度过余生,在他眼中,世界只有一种颜色,是灰色的。而且他发现自己慢慢地喜欢上了这种色调,他打算在黑暗中与灰色沉沦。没想到,某天,该死地照进来了一轮太阳,白岌就像太阳一样照亮他的生活。身处黑暗中,突然有了光明,他心里是开心的,可心一定下来就发现自己那不是开心,而是害怕,他害怕沉溺于黑暗中的自己无法与那抹太阳比肩共存。
  或许在江危心里面,在意识深处,哪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他是喜欢白岌的。可同时有另外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他不能喜欢白岌,而且白岌也绝不会喜欢他,他跟白岌不会有好结果,因为最后一切都会化作如镜花水月一般的泡影。
  哪怕是内心很浅薄的喜欢,江危也只是想把它藏在心里,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也不能让别人知道,因为这会给别人带去困扰,他的秘密不配让别人知道。往灵魂更深处讲,是自己幽暗的灵魂不配得到照耀,就让他一个人腐烂在尘埃里就好。
  晚上,江危又失眠,意料之中,这几年来,江危一直都处于严重失眠状态,他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寝室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空调制冷发出的呼呼声。
  好几次江危感觉自己眼皮子就要阖上了,可下一秒他就又清醒过来。
  想到自己还有一些药没有吃完,为了不吵到其他人睡觉。江危蹑手蹑脚地起来,他拿出包里的药,就着水吃了。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三更半夜的原因,还是药效的作用。吃完药之后,江危感觉自己脑袋昏沉沉的,他脚步打飘地朝床边走去,突然不小心碰到椅子下腿边,被绊了一下,跟椅子相撞发出的“咯吱”声在安静的夜里尤其惹耳。
  一听到声音,上铺的白岌几乎是本能反应一样从床上蹦起来。他听这动静就觉得是江危要摔了,他有些着急地低头往下看。
  模糊地看到倒在地上的江危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最后江危伸手抓着旁边的床架,慢慢站了起来。
  白岌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江危,刚才听到声响,本就没睡着的他在听到江危起床的声音后心思就一直随着江危飘荡而去。所以一听到脚跟椅子碰撞发出的声音,白岌感觉心脏一缩,马上从床上蹦起来。他真害怕本就高度近视的江危在黑夜中真的会摔死。现在的他不敢发出声音,他害怕被江危看见。
  他看到江危慢慢地拉开帘子,本打算往床里面钻的江危突然抬起头来跟他来了一个隔空对视。
  两个人只是对视了一秒,白岌马上自说自话地大喊一句:“你居然敢抢老子内裤!”
  白岌一喊完,马上装作刚说完梦话,睡意朦胧地往后倒去,随后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白岌躺在床上,听到江危扯着被子躺下的声音,他在黑夜中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他现在心里实在是后悔的不行,早知道他就不让蒋文博问江危“有没有女朋友这件事了”。
  江危晚上很晚才回来,回到寝室也不跟说话,也不正眼看他。白岌已经深深地感受到,江危觉得自己对他心思不纯,对自己有很大的排斥和反感心理。
  就算他对江危有那种意思又怎样?单就江危对自己的态度,他怎么敢去跟江危明说这件事,他要是明说这件事,江危岂不是要收拾东西连夜逃窜?而且他不明白自己是喜欢男生,还是单就喜欢江危这个人,如果是喜欢男人,那换一个不就好了?反正江危又不喜欢他,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可白岌一想到自己跟其他男生卿卿我我,他就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白岌一夜未眠,他在给自己做心里剖析,剖析了一个晚上,白岌发现自己还是不想放弃江危,虽然江危很大可能不喜欢他,可是他心理就是有股拗劲告诉他,他不应该就这样随随便便就放弃这件事。
  早上的时候,外边的天灰蒙蒙亮的时候,白岌就已经起床了。
  他趿拉着拖鞋往前走,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白岌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头,他低下头去看,发现自己脚底边上有一个瓶子。他猜想可能是江危昨晚摔跤不小心碰倒的。他弯腰将药瓶捡起来一看,扫了一眼上面的标签,他突然瞪大了双眼。
  “度洛西丁。”白岌在心里将瓶子上面标签的字念了出来。
  江危难道有抑郁症?
  如果他没记错,度洛西丁是一种治疗严重抑郁症的药物。江危为什么要吃这种药,难不成江危有严重抑郁症?如果他没记错,他经常看到江危从书包里掏药出来吃,那个时候他以为只是因为江危身体不好,需要药物来休养。没想到,江危吃的居然是治疗抑郁症的药物!
  “四哥,你傻站着干嘛呢?”
  后背传来蒋文博半梦半醒的声音,白岌霎时间回过神来。
 
 
第十八章 心脏一直扑通直跳
  白岌朝蒋文博翻了一个白眼:“叫魂呢?吓死老子了。”
  蒋文博打了一个哈欠:“还不是你一大早就起来,稀罕的嘞!我还是继续睡了,拜拜咯!”
  白岌把那个药盒放到江危的桌面上。
  中午一下课,蒋文博跟周行都跑去接女朋友了,白岌自己一个人去了食堂。
  打好了饭,白岌看着人流密集的食堂,一直在寻找空余的桌子,可好像哪里都坐满了人。有些桌子虽然空了一两个位置,可哪里不是坐满了女生就是坐着情侣,他可不想坐人家边上做电灯泡。
  要是换以前,他根本没有这种烦恼,因为蒋文博一下课就会冲食堂占位置。可是没办法,现在那家伙跑去陪女朋友了,就剩下他孤家寡人一个单身狗了,他想了想,无奈中又有些生气。
  没有位置,大不了不吃了。
  白岌捧着饭就往剩饭收集处走,步子刚没迈出几步,就听到后边有人喊他:“校草!”
  声音听起来青春软萌,白岌愣了一下,忍不住在心里笑骂自己:人家只是喊校草,又没有点名道姓,不一定喊的是你,少自恋了。
  白岌继续往前走,“白岌,白岌校草!”
  还是刚才那个声音。
  白岌转过头去寻找到底是谁喊的他。
  眼睛四处晃了一圈,看到不远处有个人正冲他挥手。
  那个人留着碎盖,嘴角带着浅浅的微笑,看起来阳光明媚。
  白岌朝他走了过去,林榆白伸手拉了拉他边上的椅子,笑着对他说:“校草,我这有位置,你坐!”
  白岌道了一句:“谢谢。”他本来是想拒绝的,毕竟跟别人也不熟,坐在一块儿吃饭也怪尴尬的。最主要的是他看到那人对面坐的是江危。本来江危就误会他对他有意思,不想看到他,他坐人家对面岂不是很尴尬。
  白岌端着饭犹豫地时候,刚巧看到江危抬头看了一眼他。
  现在就走,会不会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罢了,男子汉大丈夫,自当顶天立地。
  白岌一咬牙,伸手拉了拉椅子,就在林榆白边上坐下了。
  三个人吃饭的氛围略微有点尴尬,江危倒无所谓,只是低头吃饭。他真的搞不懂林榆白,为什么要把白岌叫过来,他又不是不知道他跟白岌关系就像紧绷的弦那样紧张。最主要是那晚白岌可是看到他们抱在一起了,现在在白岌心中,恐怕已经把他们当成一对男同情侣了。也不知道白岌以后会用怎样的异样的眼光去看待他。
  江危心里想的什么基本不外显,他只是低头吃着饭,有时候不经意抬头一看,发现白岌正在看他。他们两个人眼神交汇了一下,马上又错开了。
  林榆白有些受不了这种氛围,他本来以为江危会主动开口介绍他,没想到江危只是全程一声不吭,埋头干饭。
  哪怕他已经多次眼神示意也没有用,有好几次他都干咳了,江危还是对他视而不见。
  林榆白实在受不了这诡异氛围了,“校草,你好,我是江危的发小,我叫林榆白。”
  白岌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可听到“林榆白”三个字时,他忍不住震惊道:“你叫林榆白?”
  “对呀!”
  白岌嘴角微微一笑:“我第一次听这名字还以为是个女生呢。”他想到他第一次看到这个名字,是在江危的手机上。
  林榆白很开心:“他们也是这么说的。”
  白岌:“很好听的名字。”表面风平浪静,实际心里激动得不行。原因无他,如果林榆白是个男生,而且跟江危是发小,那他就不用担心了。不对,自己到底在兴奋什么?是找到一点江危不是直的证据就乐成这样?可是如果江危喜欢男的,那他跟林榆白会不会是一对?毕竟如果他没记错,从侧脸轮廓来可,眼前这个林榆白就是那天晚上在街头巷尾很江危拥抱的那个金色头发的女子。他们两个该不会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已经在一起了吧?!
  “我草!”白岌忍不住大喊了一句。
  林榆白:“校草你怎么了?”
  白岌发现本来在低头吃饭的江危这时候正抬头看着他。
  白岌强装镇定地说:“我这不是羡慕江危有你这么一个发小吗?我要是有像你一样的小甜心一样的发小,我可能做梦也会笑醒!真羡慕江危,有发小陪吃饭,陪聊天,陪拥抱,哪里像我,孤家寡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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