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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室友他不对劲(近代现代)——樱野

时间:2023-12-23 09:52:42  作者:樱野
  警官见状生气地摔了摔手里的杯子:“好了,安静!我找你们是来调解矛盾的,不是让你们打架的。”
  白岌闻言不爽地朝崔泽翻了一个白眼。
  警官:“接下来我问谁谁才可以开口!”
  警官往后靠着椅子,抬头看着白岌:“他骂你了?”
  白岌心直口快,刚想开口怼回去,顿了一下,眸色闪了闪,回道:“没有。但是他骂江危了。”
  警官:“江危是谁?”
  “我。”这时候一直坐在对面椅子的江危缓缓开口道。
  警官把目光一转,落在江危身上:“他为什么骂你?”
  江危抬起眼以桥正里睫懒懒道:“那你得问他。”
  警官把视线往前拉了拉,定在崔泽露在绷带外边的眼睛上:“问你呢?你怎么无缘无故骂人?”
  崔泽一副很在理的样子,“还不是他背着我勾搭这小白脸!”
  白岌一听这话火气就上来了:“什么叫勾搭?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眼看两个人就要吵起来,警官生气地捶了捶桌子:“都闭嘴!还有没有纪律了?”
  两个人听到哐哐哐的声音,闭上了嘴。
  “你先说。”警官指了指崔泽。
  崔泽:“江危是我对象,这小白脸知三当三!居然想抢我对象!”
  警官刚好在喝水,因为刚才吼太大声了,嗓子有些受不了,没想到刚喝了一口水,就听到这话,呛得他不停地咳嗽,“你说什么?江危是你对象?”
  崔泽:“对啊,我们是男同,你有意见?”
  警官:“那倒不是,我知道你们小年轻有些人就是喜欢男人,现在社会宽容度大了不是?性取向自由,这些不是我一个警察盖过问的事,我哪敢有意见啊!”
  江危翘着二郎腿,开口打断了他的话:“我有意见。”
 
 
第二十章 喜欢男的又怎样?
  警官示意江危继续说下去。
  江危:“我跟他已经分手了,已经不是情侣了。”
  “什么?”白岌和崔泽不约而同地喊了出来。
  白岌震惊得几乎是嘶吼出来的,他本来以为崔泽只是一个找茬男,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跟江危处过。最主要是他没想到,江危是弯的。
  白岌转头过来问:“江危,你真的喜欢男的?”
  江危顿了一下,挑起眉毛说:“喜欢男的又怎样?”
  白岌激动地拍了拍桌子,“那真的是太好了!”江危喜欢男的,而且江危已经跟那个王八蛋分手了,那他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白岌说完发现有三双眼睛正盯着他看,他感觉有点尴尬,想起刚崔泽大喊“什么”的样子,他嘲讽地望着崔泽,“看什么看?刚江危不是说你们已经分手了吗?你TM怎么还过来死缠烂打?你可要点脸行不?”
  崔泽毫不服输:“那只是他单方面宣布的分手,我没同意。”
  白岌听了这话,气笑了:“你当你是玉皇大帝啊?分个手还要经过你同意!你这人不仅嘴巴脏,连心也是黑的,好马不吃回头草,懂?”
  崔泽:“我不懂。”
  白岌生气地抡起拳头砸过去:“你!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眼看两个人就要打起来了,江危大声呵了一句:“住手!”
  两个人都纷纷回头看着江危,江危抬手抚着额头,挑眉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又望着警官:“这件事还是我来说吧。”
  警官也被江危刚才那一吼吓得一怔一愣的,只是点着头,“你说你说。”
  江危把目光收回来,只是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边来回徘徊:“我跟崔泽高中的时候确实谈过,不过后面分手了,这点我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反正我们是不可能回到过去了。”
  崔泽发怒道:“你!”
  “闭嘴!”江危瞪了一眼他,“你以后要是再敢来骚扰我,我会不留情面地直接报警。白岌先动手打人确实不对,但这也首先是因为崔泽没有教养在先。”
  崔泽冷笑:“说了这么多,还不是想护着这小白脸呗!”
  白岌听后居然不气恼,“你别说这么直接,人家会不好意思的。”说完还假装娇羞看了一眼江危。
  江危懒得理他们,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基本情况就是这样,警官,请问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警官:“那没什么大事你们就先回去吧,现在天已经很晚了。以后记得有问题先坐下来好好谈谈,不要动手。”
  他们三个人得到允许,就回去了。
  白岌临走前还不忘跟警察道别:“谢谢警察叔叔,警察叔叔再见!”
  他们三个人站在派出所门口等车,可能因为太晚了,居然久久没有看到有出租车。
  崔泽站了一会,突然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地跳到江危跟前,可怜兮兮地望着江危。
  正在看手机的江危愣神了片刻,抬眸看了一眼崔泽:“干什么?”
  崔泽冲江危眨巴着眼睛:“刚才在医院那件事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
  “噢。”江危冷冷地回了一句。比江危语气更冷的是江危的内心,他才不会相信崔泽说的话,以前他就是一次次被这装可怜的道歉给骗了。而且这件事本就是崔泽做错了,他总不能因为崔泽那轻描淡写的道歉就把他原谅了。江危自诩不是什么大度的人,何况崔泽跟他分手这么多年,再次见面居然用这么恶毒的话来辱骂他,他又怎么会轻易原谅他!
  江危把目光重新转到手机上,因为林榆白一直担心他,给他发了一堆信息,他一直没有空回复,现在趁着等车的间隙,虽然根本没有车。江危戳着手机屏幕回复林榆白。
  崔泽突然用一种凄凄惨惨戚戚的口吻说:“江危,你睁眼看看我呀!”江危假装没有听见,继续打字回复信息,可崔泽却好像越挫越勇的样子,一直叫个不停,“江危,你睁眼看看我呀!”
  终于江危忍不住了,他抬头白了崔泽一眼:“我不睁眼我死了吗?”
  崔泽高兴道:“你终于理我了,就是我鞋带掉了,我腿受伤了,蹲不下来,你能不能帮我系一下鞋带啊?”
  江危刚想开口回绝,就看到崔泽的屁股被一记飞腿踹飞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崔泽,白岌双手插兜,慢慢走了过去,站在崔泽边上,看了许久,朝崔泽伸去一只手。
  崔泽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白岌不是刚把他踹倒了吗?现在居然要扶他起来?崔泽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手搭了上去,要放往常,他打死都不用白岌来拉他,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他屁股疼得要死,靠自己根本起不来,而且江危是不可能管他的,他现在只能放下尊严,把手搭了上去。
  白岌用力一拉,把崔泽从地上拽了起来。
  崔泽站起来后,一直用手拍打身上的尘土。
  白岌半挑着眉,问:“你刚才是不是想系鞋带来着?”
  崔泽不知道白岌是什么意思,只能有些木然地点了点头。
  白岌笑了笑:“小事,我来帮你!”
  崔泽听了这个回答,有些震惊,不过看着白岌那一副认真的模样,好像也不是作假,道了一句:“你想帮就帮,反正我不会感谢你的。”
  江危站在他们不远处,听到他们的对话,忍不住默默摇头叹了一口气。
  白岌蹲下来,伸手扯了扯崔泽的鞋带,眼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突然他发力一拉,把崔泽的鞋子拽了出来。
  崔泽感觉脚下一空,再抬头时发现自己的鞋子已经飞过半空,落在了马路正中心,此时不远处正好驶来一辆白色的轿车,即将从那只黑色球鞋上边碾压而过。
  崔泽欲哭无泪,把目光收回来发现白岌正站在他边上狂笑,他刚才就不应该相信白岌这个人。
  崔泽气骂道:“白岌!你是不是故意的!”
  白岌笑得放肆:“呀!被你发现了,我就是故意的,谁叫你使唤江危了,谁叫你在江危跟前晃悠,谁叫你在江危面前装可怜了!该!”
  “啊!我的鞋子!”崔泽看着一辆小车正好把车停在旁边,而车轮正好碾压着他的那只鞋子。
  车门打开了,林榆白从车上走下来,往江危跑过去。
  两个人抱在一起,良久,林榆白才把脑袋从江危怀里探出来:“江江,你担心死我了,发信息也不会,你身体怎么样了?还好吧?”他从昨天下午给江危发信息没有得到回复后,心里就急得不行,要不是刚刚江危回复他了,他都怀疑自己要去派出所报案了。
  江危垂眸看着他:“没事了,只是中暑而已。”
  林榆白:“你是不是去实验田暴晒了?我都跟你说了,大中午不要去地里,别整天倒腾那些玩意儿,自己的身体更重要!——”
  “咳咳咳!”看到他们两个就像久别的情侣那样你情我哝的样子,白岌忍不住干咳起来。
  林榆白回过头去看,惊讶道:“校草!你怎么在这里!”
  江危:“是他送我去医院的。”
  林榆白闻言冲白岌灿烂地笑了笑:“谢谢校草,我刚好有车,顺带捎你一程。”
  几个人上了车,林榆白发现车窗边扒着一个人,崔泽敲了敲玻璃。
  林榆白偏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缓缓把车窗放下来,“干什么?”
  崔泽:“那啥,你可以顺便捎我一段路吗?我打不到车。”
  白岌和江危坐在后面,江危眯着眼睛,一副好像睡着的样子。白岌则一副得意洋洋地看着车窗外的崔泽。
  林榆白想起江危在手机上跟他说,崔泽去医院找茬的事,现在看着崔泽那副嘴脸,火气蹭蹭蹭往上涨,他冲崔泽无声地翻了一个白眼:“就你,什么档次?也配跟我坐同一辆车?”
  说完,林榆白火速地把车窗关上。
  汽车向前行驶,林榆白从后车镜里面可以看到后面的马路边上,有个人正一瘸一拐地朝他跑来,手里拿着一只鞋子,边跑边喊:“你撞死了我的鞋子,你快赔我鞋子!”
  林榆白假装没有听见,摁下开关键,把车厢的音乐开了起来。
  晚上江危和白岌回到寝室,蒋文博跟周行又八卦了一波他们两个人。
  江危一副心不在焉,很疲倦的模样。对于他们的大部分问题都是白岌在回答。不过白岌把崔泽来的略找茬的事略过去了。白岌今天的心情看起来不错,对于像“十万个为什么”的小朋友一样的蒋文博,他第一次不嫌麻烦地一个个问题地回答了他。
  突然,蒋文博把话题一转,如同发现新大陆一样:“六江,你穿的是四哥的卫衣哎!”
  江危闻言低头去看,发现自己身上确实穿着一件黑色的卫衣。他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穿上的,可能刚才坐车回来的路上,他睡着了,然后夜里有些凉,自己跟白岌借的衣服?他不记得了!
  正当江危欲言又止的时候,白岌先开口了:“要你管,人家江危穿的是我的衣服,你管的着吗?”
  蒋文博看到前一秒还好好说话的四哥突然开口就呛自己,而他竟无言以对,只能蔫蔫地把脑袋缩了回去。
  白岌坐在自己椅子上,他偏头深深地望了一眼江危,一想到江危是弯的,他心里就莫名兴奋。又想到刚才在车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江危往他怀里靠,半开着眼睫对他说:“好冷,我好冷。”
  被江危这么一喊,白岌一整个人马上心生荡漾。他心想:他在对我撒娇哎!他肯定对我有意思!
  白岌嘴角带着微笑,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小心翼翼地帮江危套上。
  正当白岌回忆得正上头时,他眼角余光看到有个人把一件黑色衣服往他跟前递。
  他回过神来,抬眸一看,发现是江危。
 
 
第二十一章 哥哥,你凶我
  江危把衣服递过去:“谢谢。”
  白岌一把抓过衣服,心里激动得不行,在心里自言自语:他跟我道谢哎!他肯定对我有意思,而且他看我的眼神绝对不像清白。
  江危把衣服还回去后,看了一眼白岌那笑嘻嘻又呆愣的神情,他一时间不知道摆出什么表情来。
  最主要他感觉脑袋有些晕,昏沉到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一遇到大事,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变成这样子,他感觉自己就像是沉溺在深海的求生者,他抓住一根稻草拼命往上爬,可双腿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一样,无论他怎么努力,他都爬不上来。他只能不断地保持着将死不活的状态。
  特别是经过今晚的事,白岌知道他喜欢男的,而且还知道他跟崔泽谈过一段感情。以前是害怕白岌知道自己是弯的会接受不过来,但是看现在的情况,白岌看起来好像适应能力非常强,起码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就是不知道白岌内心是如何想的,是表面不在乎,实则内心深处还是非常厌恶他这个同性恋的?毕竟白岌当初可是在电话里面说过不喜欢他的。至于答案,他不知道,他累了,他也不想知道。
  其实自从他今晚把他跟崔泽的事说出来后,他心里是松了口气的,因为他再也不想因为自己是弯的,某天会被白岌发现而神经兮兮的了。至于白岌是怎么想的,他就不要再过多过问了。
  江危顺便抓了几件衣服就进了浴室。他现在心情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是情绪及其不稳定,他甚至动了想割腕的冲动。跟正常人不一样的是,他不怕疼,反倒是他很享受疼,因为他想找到自己原来还活着的证据。每次他感觉自己扛不过来的时候,他就会拿刀片划过手腕,等那疼痛感穿过全身脉络,抵达神经时,他居然感觉到一阵快感,因为他知道,人的感觉是共通的,或许在这一阵阵痛感过程中,他就会短暂忘记不好的事,忘记抛弃他的母亲,忘记家暴他的父亲,忘记虐待他的后妈,忘记欺骗他的前男友,忘记性骚扰他的叔叔,忘记很多很多……那些刻在他心上的伤疤,似乎暂时得到了治愈。
  花洒喷头洒下来的温水滑过他脸颊,江危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至少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内心是平静的。仿佛时光静止,他什么都不用想,多想时光永远就停止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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