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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室友他不对劲(近代现代)——樱野

时间:2023-12-23 09:52:42  作者:樱野
  江危回想起自己这一个月来的经历,虽然跟白岌的相处有时候让他很无语,可是一想起白岌生气或者微笑的样子,他就会忍不住勾起嘴角。
  范青很快就捕捉到了江危嘴角的微笑,“有喜欢的人了?”
  江危闻言一口否定:“没有。”
  范青一副看破却不点破地笑了笑,既然江危没打算把心里事说出来,她也不好直接追问,她把话题一转:“最近睡眠质量如何?”
  江危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不稳定,时好时坏。”
  范青用笔在病案本上刷刷地书写着什么,“那睡眠好一般是什么时候?”
  江危这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范青顿住了笔,抬眸去看江危,江危笔直地坐着,沉默地微低着头。
  她知道江危还是不想把自己的事告知她。
  范青啪嗒一下把病案本盖上,“你还是觉得抑郁症很丢脸?”
  江危眸色闪了一下:“没有。”
  范青:“你刚才犹豫了,说明你心里还是觉得抑郁症是一种难以启齿的病,你内心深处还是无法接纳这件事的。对吧?”
  江危没有说话,范青知道,他这是等于默认了。
  范青无声地叹了口气:“尽管我们的社会在不断开放,一些私密的话题也不再是禁忌,但关于精神层面的挣扎,人们却依然羞于启齿。我们几乎可以和任何人讨论我们的生理健康甚至性生活,但只要一提及焦虑或抑郁,或是难以抑制的悲伤,对方看你的表情多半会是:'现在立刻马上,快跳过这个话题。'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一直压抑自己的心理困扰,不去承认它的存在,我们只会感觉自己被拉扯得像刀割般疼痛,是永远无法解决它的。”
  江危听了这话抬头望着范青,虽然他经常来她的心理治疗室跟他谈心,她也了解他的基本情况,不过江危还是迈不过去心里那道坎,他做不到将自己目前的感情现状和自己对待感情的看法告诉她。
  范青继续道:“但我们究竟在惧怕什么呢?这又不是要你盯着某些黑暗的角落,只要一开灯就会出现一群蟑螂。萤火虫也喜欢黑暗的地方呀。黑暗的角落里也有美好的事物,但我们总得先去看了才能发现。所以,江危,你心里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的,我们可以一起去解决。”
  江危伸手抱着膝盖,眼睛无神地盯着地板,静默着不语。
  范青继续开导他:“罗伯特·弗罗斯特的诗里有一句常常被人引用:'唯一的出路就是向前,穿过它。'要到达隧道的另一边,只能一往无前地穿过它,迂回绕道并不是出路。人有时候真正难以相处的是我们自己。”
  范青说完后,江危脑子里面混乱得不行,他痛苦地皱着眉头,抖动着嘴唇,刚想说话,可话还没有说出口又把话吞下去了。
  范青安慰道:“没事,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的,你也一样,不用逼自己。”
  江危把眼镜摘掉,用手揉了揉眉心。
  范青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空气中安静了好一会,屋子里只有台式空调制冷时发出的呼呼声。
  江危似是做了好久的思想工作,是啊,范青说得对,他心里确实是无法接纳自己患有抑郁症这件事的,虽然他知道得这种病就是人的情绪生病了,认真接受治疗才会好。可他依旧记得他高中的时候刚发现自己情绪不对劲后,他跟后妈陈佩说自己可能生病了,患抑郁症了,他很清楚地记得后妈对他说:“你自己生活不检点,思想也有问题,你自己不检讨自己,还跟我说要去医院检查,你晦不晦气啊?你真当家里是开银行的啊?这钱是大水漂来的啊?”
  自从那以后他也觉得是自己无法安稳自己的情绪,一切都是自己的问题。长此以往,这种想法让他对自己患抑郁症这件事更加无法接受,他甚至觉得患抑郁症这件事是他自己活该,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好在自己上大学后,机缘巧合下认识了范青,不然他怀疑自己可能早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范青对于他的一些家庭情况是了解的,但是江危却没有把自己的性取向这件事告诉她。
  犹豫挣扎了许久,江危缓缓开口道:“我喜欢男生。”
  范青闻言愣了一下,因为他从来没有听江危说过这件事,哪怕是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不过她很快就调整过来了,“没事,一切性取向都值得被尊重。”
  江危继续道:“我高中谈过一个男朋友,不过后面分手了。”语气毫无波澜,似乎在说一件属于别人的事。
  范青:“这谈恋爱分手是常事,你不用过多放在心上,人要向前看,你把他当成你来到人世间的旅途过程中的一位过客就好。”
  江危叹了口气:“我现在又喜欢上了一个男生,但是他不喜欢我。”
  范青闻言怔了一下,试图安慰说:“你跟他告白了?他亲口拒绝你了?你不能光凭蛛丝马迹就断定对方不喜欢你吧?”
  江危听了这话情绪突然变得很激动,眼睛也几乎是通红的:“为什么要去表白?情况不是很明显吗?我这么糟糕的一个人,他那么美好阳光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喜欢我?我为什么要去做一件自己分明已经知道结果的事,难道你想让我跟他连朋友都做不了吗?既然没有人爱,就不要试图去得到爱,这样子是有罪的。”
  范青静静地听着江危把心里话说出来,她给江危倒了一杯水。
  江危叹了口气,“对不起,我刚才情绪不稳定了。”
  范青温和道:“没事。”
  这次心理治疗结束后,范青按照江危的情况给他开了新的安眠药。
  江危沿着白色瓷砖的阶梯往下走,到了水平面后,那里是一个花圃,花圃上的绿色植被被园工修剪得非常整齐划一。
  想到从医院后门出去离公交站近点,他刚想掉头绕过一株常绿冬青,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人从后面强有力地一把拽过,拽得他腕骨生疼。
  江危皱了皱眉,他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到底是谁拉住他,下一秒就发现自己被那个人拥入怀中,他被紧紧地抱住了。
  江危眸色闪了闪,开口想说些什么,可传到他耳畔的带着哭腔的话语让他一时间怔愣在原地,“哥哥,你为什么要抛下我?为什么有事情不跟我说?我们可以一起面对的,我不会放弃你,你也不要放弃你自己。”
  那人居然枕在他肩膀上哭了起来,哭声令人心疼。
  等等,这人听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突然想到了什么,江危不是很确定地喊了一句:“白岌?”
  “哥哥。”白岌松开了江危,垂眸望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此时正氤氲着泪水,让人看了好不心疼。
  江危:“你……你怎么在这里?”其实他想问白岌为什么哭了,可话到嘴边还是转换成了其他的话。
  白岌抬手干脆利落地擦了擦泪水,“还不是因为你,有事情瞒着我!”
  江危眸色闪了闪,固执地说:“我没有。”
  白岌这次真的生气了,他没想到江危都被他抓包了,还是不愿意对他坦白自己患抑郁症这件事。
  白岌伸手一把拽过江危攥在手里的药,然后拿起放在江危跟前:“这是什么?你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是你根本没有把我当好朋友?”
  江危顿了一下,“白岌,你当你自己是我什么人?好朋友?好兄弟?谁说是好朋友好兄弟就应该把自己的事都告诉你?我的事情你无权过问!”
  江危说完一把拽过白岌手中的药,带着火气快步地走了。
  白岌望着江危远去的背影,狂躁地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江危回到学校之后,为了避免跟白岌的接触,他选择待在实验室里,最主要是因为他本来就很喜欢待在实验室里。他很享受独自一个人在实验室的安静环境。
  他正通过高清显微镜观察刚冒芽的杂交土豆,显微镜下,牙尖儿的嫩绿跟纹理都显露无遗。
  突然实验室的门被人打开了,江危抬起头去看,发现是崔泽走了进来,看着将实验室的门反锁上的崔泽,江危忍不住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崔泽嘴角带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慢慢逼近江危。
  江危掀起眼皮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随后慢条斯理地脱下白色的手套。
  崔泽咬紧后槽牙,骂道:“你这什么眼神?拽给谁看啊?”
 
 
第二十五章 哥哥,对不起
  江危毫无波澜地回:“狗。”
  崔泽听后气得发慌:“你居然骂我是狗?”
  江危不屑地瞪着他:“我可没点名道姓,你自己要承认我有什么办法?”
  “我操!你敢再用这种眼神看我试试!”
  江危闻言继续毫不犹豫地继续瞪着他。
  崔泽简直要气炸了,他逼近江危:“我看你就是欠超!上次你敢打我,这次我把门锁了,看谁能来救你!”
  崔泽说完把江危推倒在地上,江危的双手被死死地禁锢着,江危瞪着他:“崔泽,你有病啊?”他感觉自己脑袋晕乎乎的,不知道刚才崔泽在空气中喷了什么。
  崔泽一手定住江危的双手,一手慢慢地摩挲着江危的下巴。
  江危拼命挣扎,恶狠狠地瞪着崔泽,最后朝崔泽吐了一口口水:“我呸!”
  崔泽不紧不慢地将喷洒到脸上的唾液擦去。眼里带着兴奋,“你再拽试试看,待会让你好看!”
  江危拼命挣扎,可他越挣扎越感觉自己没有力气:“崔泽,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崔泽笑了笑:“我让你出去浪,你最近不是跟白岌混得很熟吗?噢,你喝醉了他还送你回去不是吗?不对,不能说送,你们本来就是舍友,说不定背后是不是已经被操过多少次还不知道呢。还有上次在医院你不是很护着他吗?”崔泽说完之后笑容变得越来越癫狂。
  江危:“崔泽,你敢动我你不得好死!”
  崔泽不以为然,“还不是怪你先背叛我的,你说你如果还像以前一样独来独往一个人,我怎么可能会逼你呢?是你先在外面找人了!”
  江危拼命地挣扎着,崔泽松了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没用的,我对你用了无色无味的瘫软散,你越动越乏力。”
  江危警惕道:“崔泽,我警告你别乱来!”
  崔泽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怕什么,我已经关了这里的监控路线了,而且我也反锁了门,你不是清高吗?我今天就让你再也清高不起来,我要让你哭着求我。”崔泽边说边脱去了T恤。
  崔泽将T恤丢在地上,勾起嘴角:“其实也怪你自己,我也不想我们的第一次在这种地方进行。可你每天三点一线,我这不是找不到机会吗?高中的时候你就用还没成年做借口不许我碰你。今天,我就偏要碰你,我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崔泽说完俯下身把江危的衣服脱下,露出肌肉紧实的瘦劲腰身。
  江危:“崔泽,你不得好死!”
  崔泽听后居然好笑地大笑起来:“我不得好死又怎么样?待会是你要求我,哈哈哈,你在我跨/下求我!”
  “嘟嘟嘟——”江危裤兜里的手机响了。
  崔泽愣了一下,随后把江危裤兜里的手机拿出来,看了上面的名字,好笑地说:“哟!才多久没见啊?你那小情人就耐不住寂寞了?”
  江危咬着牙一字一顿说:“把手机还给我。”
  崔泽看着江危那着急的模样,眼中升腾着快意,他用手指划拉屏幕接通电话,电话一接通,对面就传来了白岌那带着深深愧疚的话语声:“哥哥,对不起!”
  崔泽听了这一句“哥哥”,眉毛一拧,看向地上的江危:“哟,都叫哥哥了?这么亲热啊?”
  江危听后恶狠狠地瞪着崔泽,他挣扎着想起来,可每次都是站起来到一半就又倒下去了,江危眼里升腾着怒火:“崔泽,把手机还我!”
  崔泽变态地勾着唇角:“急啦?害怕你小情人找不到你啊?”
  很快电话对面的白岌就发现了不对劲,他暴吼着:“你是谁?江危在哪里?”
  听着电话对面白岌那简直要溢出屏幕的着急,崔泽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吗?”
  白岌不确定道:“崔泽?”
  崔泽得意洋洋地说:“是我,没想到吧?江危现在在我手上!”
  白岌一听这话,几乎要炸起来了:“你把江危弄哪里去了?你TM到底想干什么?”
  电话这头的崔泽却笑而不语,没有听到回答,白岌更急了:“你要是敢碰江危,老子弄死你!”
  听着白岌震耳欲聋的暴怒声,崔泽悠哉悠哉地挂了电话。
  崔泽把手机随手丢在地上,朝江危慢慢走过去。
  他在江危跟前蹲下来,“刚听到没有?你的小情人很替你着急呢,开心吗?”
  江危只是抬眸厌恶地瞪着他,崔泽笑了笑:“我问你开心吗?你哑巴啦?”
  江危突然抬起脚就想去踹崔泽,可把腿抬起来后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那只脚就这样生生地被崔泽拉住了,“都说让你别动了,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
  江危干瞪着崔泽,他恨不得将眼前的人一寸一寸凌迟。
  崔泽轻轻把江危的脚放下,随后整个人朝江危压下去,近距离地跟江危面对面对视,他伸手摘掉江危的金丝框眼镜,嘴角带着一抹近乎癫狂的笑意:“别瞪我啦,这眼睛本来还是很漂亮的,瞪人就不漂亮了。”
  江危把头往旁边别去,他不想跟这种恶心的人对视。
  崔泽却不以为然,他伸手摩挲着江危的脸颊,手指沿着高挺的鼻梁一直缓缓下移,最后落在那柔软的嘴唇上。
  崔泽细细地摩挲着唇瓣是上的纹理:“对了,你嘴唇这么软,我发现我还没亲过你呢。”
  江危静默着不说话,整个人气得全身发抖。
  “择日不如撞日。”说完崔泽就低头想去吻江危,这时候却听到江危双目猩红,一字一顿道:“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咬舌自尽!”
  崔泽闻言好笑地勾了勾唇角:“不,你不敢,你们家没了你怎么过下去啊?就你爸那整天只会赌钱的鬼样,你不是还有个弟弟吗?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你后妈不是很喜欢找你给钱吗?我不信你会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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