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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室友他不对劲(近代现代)——樱野

时间:2023-12-23 09:52:42  作者:樱野
  心里憋着一股怒气,白岌抬脚一踹,鞋子摩擦地面后向上,一块不规则的褐色石子被踹得腾空飞起,啪嗒一声重新坠落地面。白岌这一踹用了不少力气,同时也带起了不少尘土。
  突然手机叮咚响了一下,白岌不耐地掏出手机一看。
  何宵墨——你妈已经走了
  白岌扫了一眼信息,咬着牙齿,泄气般地伸手戳着屏幕连打了好几个:滚滚滚!
  把手机关上重新放回兜里,白岌抬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这一打,自己额头没疼,反倒是缠满纱布的手传来钻心的疼。
  “操!”白岌皱着眉头大骂了一句。
  白岌回到病房的时候,江危正好抬头望着他,好像江危本来就是在等他。
  江危语气平和地问:“你跟你妈吵架了?”
  白岌闻言顿了一下,眸色闪了闪,随后笑了笑:“没有的事,我跟她有什么好吵的。”
  江危微垂着头:“我都听到了。”
  白岌听后噎了一下:“我妈这人说话就那样。”
  江危垂眸看着自己平放在前边的手,“可我觉得她说得对,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到我需要你舍命相救的地步。”他的话语里听不出任何波澜,其实内心的防线一直在冰碎般地崩裂。
  白岌眸色深了深,他望着江危,挪动嘴唇,“我……可是我愿意。我愿意对你好,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别把我往外推就好。”
  白岌心里泛酸,在内心对自己说:江危,我对你的感情就像是天生的,无条件无目的,具有单向性,不求回报。我好不容易认清我的内心,我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都愿意一直站在你身边,为你舍生入死,在所不辞,等你发现我。我都喊你那么多次哥哥了,你怎么还不懂我的心意。
  江危眼睫颤了颤,“可我不值得你这样。”
  “怎么就不值得!”白岌突然蹭地站起来,猛捶了一把桌子。
  受伤的手重击桌子,“嘶!”白岌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江危拉过白岌那缠着纱布的手,“疼吗?”
  看出了江危眼里的担心,白岌挑起眉梢说:“哥哥一拉就不疼了。”
  江危笑了笑,随后说:“白岌,好好听你妈妈的话吧,她也是为你好。”
  白岌锁着眉头:“她哪次不是这么说的。”
  江危叹了口气:“我说的是真的,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有自己的妈妈在自己身边管教着你,就算有时候气头上了说的话还是充满着爱意。不像我,只能自己管着自己。”
  白岌听后闪烁着双目:“哥哥,你妈妈……”
  江危说到此处感觉眼眶一热:“没事,她也只是追求自己的美好生活去了,只是不想我成为她的拖油瓶罢了。”
  白岌安慰道:“哥哥,没事的,以后我会陪着你。”
  江危感觉自己泛酸,他把脸别到一边去,心道:我刚才其实已经明白你的心意,可是我们原生家庭天差地别,你如此美好的一个人,而我一直身处阴霾,我们本身就是不对等的。白岌,对不起,我们先平等,再相爱吧。
  江危住院期间,林榆白和周行蒋文博他们都前后来医院看望他。
  林榆白一进病房就往江危身上扑去,“江江,你吓死我了。”
  江危轻轻地抚了抚他的头,“没事了。”
  林榆白躺在江危怀里抬眸望着他:“江江,我跟你说,崔泽那个狗东西已经因为非法囚禁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了。而且学校也做出处罚,把他开除了。要我说,就一个字,该!”
  白岌坐在边上玩手机,何书挽给他发信息。
  何书挽——儿子,妈今天就回去了
  何书挽——妈说话有些过了,妈给你道歉
  何书挽——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记得手不要沾水
  白岌看着老妈那几乎溢满屏幕的关心,笑了笑。
  过了一会,他又看见何书挽发过来一条信息,
  何书挽——可可过段时间会过来找你,她刚失恋,情绪不好,你多担待着她
  何书挽所说的可可名叫白可,是他伯伯的女儿,从小跟他一起长大,不过他们互相看不对眼,一见面就会拌嘴。
  白岌腾出一根手指,回了一个“嗯”。
  他抬头看见林榆白还是扑在江危怀里,他忍不住干咳了几声。
  他知道林榆白跟江危是发小,但是能不能也注意一下分寸啊!
  林榆白闻声马上从江危怀里直起身来,一脸意味深长地望着白岌:“校草,说!你是不是吃醋了。”
  白岌打死不承认:“没有!”
  林榆白笑道:“你就嘴硬吧!既然你这么嘴硬,那我就继续和江江贴贴。”
  白岌:“你!”
  很快江危就出院了,一日,蒋文博给整个寝室都带了午饭回来。
  “四哥,吃饭了。”蒋文博把饭放到白岌桌面上。
  白岌那个时候正蜷缩着手在看电影,闻言挪出一丝目光扫了一眼那饭菜,偏头往旁边一看,没有看见江危,江危在外边还没有回来,他顿了一下,继续把目光落在前面的电脑屏幕上,要不是他现在手还没好,玩手机不方便,他才不想看电影。
  蒋文博嘴里嚼着米饭,看到白岌又在雷打不动地看着电影,“四哥,你不是一直喊饿,现在怎么不吃了?”
  “要你管!”白岌怼了一句,不过听蒋文薄这么一说,好像自己真的很饿了。
  其实他的手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勉勉强强还是可以握个筷子吃个饭的。
  白岌小心翼翼地掰开一次性筷子,操控着筷子去夹碗里的饭菜。
  白岌吃了好几口,虽然吃的有些困难,但是他感觉很满足。
  “喂!你在哪里啊?好好好,我马上去接你……”
  蒋文博边接电话边开门出去了。
  白岌估计蒋文博八成是去接女朋友了。
  热恋中的男人啊!不着家!他晃了晃头,继续吃饭。
  这时候寝室门又被人从外边打开了。
  白岌以为是蒋文博,边吃着饭边转过头去看:“你小子,这么快就回来了。”
  可没想到入目的是江危那清冷的面庞。
  “啪嗒”一声,白岌手中的筷子掉到了地上。
  江危见状快步走过去:“都说你手没有完全好,怎么不等我回来再吃饭?”
  江危拿了一副新的一次性筷子,掰开后给白岌喂饭。
  白岌笑嘻嘻地说:“还是哥哥心疼我。”
  江危眼底带着丝笑意:“闭嘴!”
  白岌饭吃到一半,问:“哥哥,以后你去哪里都把我带上好不好?”
  “为什么?”江危给白岌夹了一块肉。
  白岌:“我害怕哥哥再被那狗东西欺负。”
  “他不是被关起来了吗?”
  白岌顿了一下,脑子里飞快编造借口:“可是崔泽那就是个疯癫玩意,谁知道他会不会从派出所里面逃出来,然后来报复你。”
  江危好笑道:“我有手有脚的,还怕他!”
  白岌继续争取道:“可是他会耍心眼子哎!哥哥,你是不是厌烦我了。”
  江危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好吧。”
  白岌掩了掩眼底的笑意:“哥哥这是同意了?”
  “嗯。”江危小声回了一句。
  其实白岌要求跟在江危身边,不只是为了预防他被别人欺负这么简单。最主要是他发现江危的情绪依旧不稳定,每天吃了安眠药才能入睡,好几次他都想直接问江危,到底心里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跟他倾诉的,可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也不懂自己是怎么回事,平时挺直接了当的一个人,一对上江危的事,就会变得犹豫不决。
  晚上,白岌刚洗完澡,就在浴室里面大喊:“哥哥!我穿不了衣服,你快来帮帮我!”
  江危正在低头看报告,刚想回白岌让他喊寝室里面其余人去帮他。
  可他转头一看,好家伙,蒋文博和周行都没有回来。
  “哥哥,你快帮帮我~”
  浴室里面再次传来白岌的声音,江危无奈地叹了口气,回道:“来了。”
  可江危推开浴室门后,看到赤身裸体的白岌,他马上伸手遮住了眼睛,骂道:“白岌,你先把下边的裤衩子穿上。”
  白岌望着江危那一副不敢直视他的害羞模样:“哥哥,大家都是男的,看一下有什么嘛?哥哥的我不也看过嘛。”
  江危:“闭嘴!”
  白岌想继续撒娇:“哥哥——”
  随着砰的一声,江危反手把浴室门关上了,“穿好之后我再给你穿衣服!”
  “好的,哥哥。”白岌乖巧地回道。
  江危在门外站着等候,过了许久,都没有听到白岌的声音,他试探地问了一句:“你好了没有?”
 
 
第二十八章 我蜻蜓点水地吻了他
  这时候只听得浴室里传来“啊”的一声。
  江危闻声心里一颤抖,脑海的意识告诉他白岌可能摔跤了。
  江危慌忙推门而入,看到隔着一层模糊视线的水雾,白岌正缩在浴室的角落里瑟瑟发抖,身上依旧是赤身裸体的。
  江危见状气道:“白岌,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吧?我不是让你把裤子穿上吗?怎么就只知道鬼叫!”
  白岌听了江危的暴吼,可怜兮兮道:“哥哥,对不起,是我让哥哥担心了。”
  江危闻言抬手扶着额头,心道:谁担心你了!
  白岌伸起一根手指,指着对面角落的墙角,害怕道:“哥哥,不是我想鬼叫,可是哪里有蟑螂啊!”
  江危顺着白岌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表面浮着水雾的墙上静静地趴着一只大蟑螂,江危目测它的个头有两个大拇指那么大。
  “啊啊啊!它动了,它会飞的!”白岌看到那蟑螂抖动着羽翼,赶紧溜到了江危身后。
  江危皱着眉头,偏头回去看了他一眼:“不就是一个蟑螂吗?你有必要这么害怕?”
  白岌闻言往江危身后贴近了一点,“哥哥,人家是真的害怕,哥哥不要骂人家了好不好?”
  “哎!”江危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随后抖落脚底的拖鞋,他弯腰捡起那只拖鞋,几步走过去,对着那只跃跃欲试的蟑螂,用力一呼而过,那只蟑螂就这样被拍扁了,随着鞋子离开墙面,那只蟑螂掉落在地面上。
  “啊!”看到蟑螂掉在离自己不远的距离,白岌害怕地原地跳了起来。
  江危摇了摇头,出去抽了张纸巾回来,蹲下来把那蟑螂的尸体包裹起来。
  江危拿着包裹着蟑螂尸体的纸巾伸到白岌跟前扬了扬。
  白岌害怕地用手捂上眼睛,可怜兮兮道:“哥哥,快把它弄走,人家真的害怕。”
  江危看着白岌那害怕得瑟瑟发抖的模样,笑了笑,“白岌,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居然害怕蟑螂,哈哈哈。”
  白岌委屈地说:“哥哥就知道打趣人家,人家真的伤心了。”他说话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哭腔。
  “好了,不逗你了。”江危温声安慰道。
  江危把蟑螂丢进垃圾桶的时候,蒋文博刚好回来了,“六江,你杵在垃圾桶边上干啥呢?”
  江危把那纸巾丢了后,拧开水龙头洗手:“我们寝室有蟑螂。”
  蒋文博笑了笑:“怕什么,这四哥就是蟑螂的克星,四哥一脚踩过去蟑螂马上缺胳膊断腿!”
  这时候坐在位置上玩手机的白岌闻言瞪了蒋文博一眼。
  蒋文博委屈地瘪了瘪嘴:“四哥,你瞪我干嘛?我这不是宣传你的光辉事迹嘛。”
  这时候江危洗干净手走了出来,望着蒋文博,“你刚才说什么来着?我刚开水龙头听不清。”
  蒋文博开口回道:“我说四哥——”
  白岌大声呵斥了一句:“闭嘴!”
  蒋文博马上住嘴了,他为难地望着江危:“六江,你看,这……”
  江危瞥了一眼怒气冲冲的白岌:“没事儿。”
  白岌望着江危的神情,眸色闪了闪,刚想开口:“哥——”可眼角余光瞥见蒋文博正在看着他,他话卡在喉咙,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白岌刚才是想跟江危道歉的,可是看见蒋文博在边上,他那一声“哥哥”就不好意思喊出口了。
  白岌瞪了一眼蒋文博,心道:什么碍事玩意?能不能把他叉出去啊!影响老子发挥!
  蒋文博觉得自己今天怎么一回来就被四哥瞪了好几次,他怎么有种自己躺着中枪的感觉。
  白岌用眼角余光去瞄江危,发现江危正在低头翻阅着书。
  白岌咬了咬嘴唇,顿了一下,突然灵光一闪,打开手机发消息给江危。
  白岌——哥哥,刚才我不是吼蒋文博的,对不起,吓到你了
  白岌——抱歉歉~
  “噗”看了白岌发的消息,江危忍不住笑了出来。
  白岌转头去看江危,眼底带着笑意,低头继续打字,
  白岌——哥哥,你笑了哎!
  与死缠烂打的白岌不同的是,江危简单粗暴地回了一个字——滚!
  白岌舒心地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嘴角带着抹笑意,他就知道江危受不了自己喊他哥哥的。
  白岌——哥哥,我手还没有完全好,上不了床,晚上可以睡哥哥哪里吗?
  江危——好,我晚上睡你床,我们换着睡。
  白岌看了江危的消息,扬了扬眉毛,
  白岌——哈?那好像不可以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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