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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室友他不对劲(近代现代)——樱野

时间:2023-12-23 09:52:42  作者:樱野
  突然浴室门被哐当地敲响了几下。
  江危把花洒关了,他用手抚了几下脸上的水珠,皱起眉头问:“谁?”
  门外的人欲言又止道:“咳咳咳,那啥,江危你裤衩子忘记拿了。”
  江危闻言看了一眼自己放在衣筐上的衣服,将信将疑地用手翻了翻,果然没有看到裤衩子。该死,他刚才脑子昏沉沉的,做什么都心不在焉的,居然忘记拿裤衩子了。
  江危拉开半边浴室门:“你直接递给我吧。”
  这个时候碰巧蒋文博走进阳台洗脸,他看到白岌站在浴室门边上,手里拿着一条裤衩子。他忍不住打趣道:“四哥,你该不会是想进去跟六江一起洗吧?你们两个有情况噢!”
  白岌朝他翻了一个白眼:“滚蛋!老子是直男,再瞎哔哔赖赖,小心我拳头!”
  蒋文博今日特别脑抽:“来呀!我不怕你。”
  白岌抬脚踹了他一下,蒋文博不认输,他趁着白岌没注意,伸手把白岌往前面推了一把。
  白岌往前倾去,即将撞开半掩盖着的浴室门,说时迟那时快,江危突然一个用劲把门甩上。
  浴室门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板合上的瞬间,同时把往它边上趴过来的人往后打去。
  白岌感觉脸颊一阵吃痛,他低声骂了一句:“我操!”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梁骨,想到江危刚才就像防登徒浪子一样把门甩上。
  他怒目而视,气炸了,他转过头来瞪着蒋文博:“推个屁啊推!老子刚才差点没命了!”
  蒋文博:“哎哎哎!这事可不怨我,六江甩的门。”
  白岌闻言笑了笑:“很有道理。”
  蒋文博笑着点了点头,就想往后走。
  白岌从后面一把拽住他的衣领,“要是你不推我,哪那么多屁事!”
  蒋文博:“臣妾罪该万死,还望陛下恕罪!”
  白岌被蒋文博给整笑了,他松了蒋文博,“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就罚你下楼给我拿外卖吧。”
  蒋文博闻言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道:“可是,陛下,臣妾做不到啊!”
  白岌又伸手抓住蒋文博的耳朵:“朕说你做得到你就做得到,你是在质疑朕的判断力!”
  蒋文博低垂着脑袋:“臣妾不敢,臣妾告退!”
  蒋文博走后,白岌把黑色的裤衩子挂在门把上,随后用手敲了敲门:“那啥,衣服我放外边了,你自己拿。”
  江危听到外面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慢慢打开了浴室门,果然在门把上发现了一条内裤。
  江危出去的时候,他坐在位置上用毛巾擦着头发。
  突然手机响了一下,江危腾出一只手来。点了点手机,是他的主治医师范青给他发信息。
  范青——江危,你周日有空就过来复诊一下吧。
  范青是他抑郁症的主治医师,他大一到了学校这边,有问题就去找她,她已经陪伴他三年了。
  范青是个非常温柔善良的女子,在她哪里,江危那些不能告诉别人或者不想告诉别人的事都可以得到倾诉。因为有她的帮助,江危这么多年才能缓过来。她每个月都会叫他过去复诊一次,然后视情况开药。
  也好,反正他最近状况不是很好,还是去复诊一下为好。
  江危想了想,回道——好的。
  等江危放下手机,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里的毛巾不见了。他迷惑地抬头,发现白岌正站在他后边,拿着毛巾给他擦头发,一下一下的,动作轻缓。
  白岌发现他抬起头来,便说:“看你忙,我帮你擦。”
  江危一把拽过那毛巾,道了一句:“不用。”
  白岌不以为然:“怕什么,这里又没有其他人。”
  江危莫名来气:“我自己长手。”白岌这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没有人他就可以对他胡作非为了吗?他当他是什么人?而且他喜欢跟别人保持距离,他不喜欢别人靠他太近。
  话刚说完,江危发现自己刚刚语气不是很好,他估摸着白岌马上就要发飙了,他低着头,却没有听到白岌说任何话,周行出去陪女朋友还没有回来,蒋文博刚才下楼拿外卖了,寝室里一片安静。江危怀疑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
  他抬头去看白岌,看到白岌那双漂亮的眼里似有泪水在打转,朝他委屈巴巴道:“哥哥,你凶我,我只是想帮你。”
  江危感觉自己心跳突然漏了半拍,他最受不得听别人哭泣了,而且还是平时一直狂拽的人突然委屈巴巴地对他哭。看着白岌那双带着泪水的眼睛,他眸色闪了闪。
  江危刚想说什么,最后从嘴里只憋出来了一句:“对不起。”
  江危话音刚落,刚好蒋文博拎着外卖兴高采烈地跑进了寝室门。
  蒋文博笑着问:“四哥,这外卖是两份哎,是不是有一份是给我的跑腿费呀?”
  白岌瞬间变脸:“滚蛋!”白岌一把从蒋文博手中拽过外卖。
  白岌拆开外卖包装,把其中一份放到江危桌面上。
  江危看着桌面上的外卖,眸色闪了闪。一时间抓不准白岌到底是什么意思。
  蒋文博委屈巴巴道:“四哥你偏心,我辛辛苦苦下楼给你拿外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怎么啥都没有。”
  白岌无语道:“哭屁哭!你自己不是已经吃过晚饭了吗?”
  江危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盒饺子放回白岌桌面上,道:“我不饿。”
  蒋文博狗腿地说:“六江你不吃啊?四哥你刚听到没有,六江他说他不饿,那这份饺子就给我吧。”
  蒋文博刚伸手去拿,就被白岌用筷子打了手背。
  “疼!”
  白岌面不改色:“该!”
  蒋文博哭唧唧道:“我就知道,四哥你心里没有我了,我还是去找我的小念念说说话,诉诉苦吧。”
  白岌扬眉看了一眼江危,江危还是在擦头发,想到江危差不多一天一夜都没有吃东西了,直从昨天下午中暑进了医院打点滴后到现在就没有吃过饭,在医院吃的那份米线还没吃几口就被崔泽那个王八蛋打翻了。江危现在肯定很饿,就算不饿也应该吃点东西,毕竟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白岌犹豫了一下,然后把那份饺子重新拿给江危。
  江危不解:“我说了我不饿。”
  白岌微侧头发现蒋文博正戴着耳机跟张念打视频,“哥哥,我买多了,你就帮我吃下嘛。”
  江危一时间怀疑白岌被夺舍了,不过有一说一,白岌的这招还真的是受用。
  江危回头看了一眼蒋文博,发现他没有注意到他们,他抬眸无奈地看了一眼白岌:“麻烦你以后正常点说话。”
  白岌嬉皮笑脸道:“是。”
  江危掰开筷子,打开食盒时,发现盖子上边贴了一张纸,虽然已经被撕得差不多了,不过江危还是没有依稀判断出上面写的字:不要加辣!
  江危眸色闪了闪,心里居然掀起一阵波澜,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心里暖暖的。没想到白岌居然记得他不能吃辣。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的暴躁男生,没想到居然也会有这么细心的一面。
  江危吃着吃着,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第二十二章 哥哥道歉我就撒手
  江危感觉心里甜蜜蜜的,不过下一秒他意识到自己在笑。他感觉心里一梗,他在心里自己对自己说:你该不会又动心了吧?你不可以的,你也不应该的。他想着想着就感觉嘴里的饺子吃着没有了味道。
  晚上躺在床上,江危感觉心被揪着,很难受。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老是这么死心眼,喜欢揪着一件小事不放。他为什么不能放下呢?如果自己心胸开阔点,一切不都好了?可是他就是做不到。就算他强迫自己,他也还是做不到。
  坦白讲,他感觉白岌就像一个暖意哄哄的太阳,他一靠近他会觉得温暖。而且他也经常会不由自主地靠近他,但是他知道他不可以靠近他,因为他跟白岌是两个世界里的人,老爸老妈是不会同意这件事的,最主要的是白岌不喜欢他。他常常告诉自己要把自己的心思藏起来,不要被白岌发现,他害怕白岌知道自己对他有意思,他们连朋友都做不了。
  现在白岌对他挺好的,可能也只是把他当普通朋友。毕竟白岌对其他室友也挺好的。他应该时刻提醒自己,不要陷进去。白岌是直男,自己不要多想,真的不要多想。
  这天晚上,江危坐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是一个雪天里,漫天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江危一把将白岌拉上了人行天桥上。
  雪花飞落他的脸颊,因为刚才跑得太急,他不停地喘着气。梦境似乎很真实,因为他能看到自己哈出来的气慢慢地在空气中消散。
  白岌甩开他的手,皱着眉头问他:“江危,大雪天的你拉我来这里干什么?冷死老子了!”
  他闻言心里扑通跳个不停,他缓了一下,低头看着下边车水马龙的街道。
  他动了动嘴唇,似乎终于鼓起勇气把话说出来。但是因为太过于紧张,他微张着嘴巴,半天还是没有把话说出来。
  梦外的江危额头已经渗了一层汗。
  很快他就听到白岌不耐烦地说:“你想说什么,磨磨唧唧的。”
  “我喜欢你!”江危几乎是被逼着把这句话吼出来的。
  空气中沉默了一下,那一刻,他感觉世界都安静了。
  他抬眸想去看白岌,却看到白岌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看着他:“你好恶心!我跟你只是好兄弟!没想到,你居然对我有这种想法。”
  这句话似乎是预料之中,可是江危还是不想放弃,他拉住白岌的手:“可是,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白岌一把甩开他的手:“我对你的好只是兄弟间的好,你自己思想有问题,反过来怪我?江危,你恶不恶心啊?”白岌说完扭头就走。
  留他一个人站在原地,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
  江危从梦中惊醒了,他摸了摸枕头,上面落了一片温热。那是他落的泪,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真的哭了。
  他记得他上一次因为做梦哭了的时候,还是妈妈抛弃他的时候。那时候他还小,从梦中惊醒后,发现妈妈真的不见了,他大声地哭了起来。
  可能现在年纪长了,情绪终有些隐忍。他做不到放声大哭。
  他没想到白岌在自己心中居然变得这么重要。可能是自己太渴望有一个美好的人陪着自己,只是刚好那个人不喜欢自己而已。
  梦中惊醒后,江危再也睡不着了。
  第二天上的是美术的选修课,江危是被白岌拽醒的。
  白岌把手伸进床帘,一把掀开他的被子。笑呵呵地说:“江危,起床了。”
  江危看着白岌那阳光坦荡的笑容,一时间更为自己心里的想法感到罪恶。
  江危刚洗漱出来,就听到白岌对他说:“江危,早餐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吃的麦香包。感动不?”
  江危看着放在自己桌面上的麦香包,眸色闪了闪。白岌怎么对他比以往还要好,“多少钱,我转你。”
  白岌正在玩手机,闻言愣了一下,笑了笑:“就几块钱,我们自己不用计较这么清楚。”
  江危没有回他,过了一会对他说:“我转过去了,你注意查收。”
  白岌看着手机里江危发过来的转账,心里莫名来了气,抬脚踹了一脚椅子,“江危,你再这样子我真生气了!不就带个早餐吗?老子乐意对你好,你见好就收,懂?”
  江危没有说话,收拾收拾就去上课了。
  白岌看着那道消失在门口的背影,伸手给了自己一拳。他刚才到底在干嘛?江危该生气了。
  白岌一来到教室,迅速扫定江危的背影。他来到江危边上坐下,江危正趴着桌子睡觉,没注意到他来了。
  不然白岌估计江危会把他轰走。
  舅舅何宵墨在上边讲课,白岌在下边边撑着腮边看正在睡觉的江危。
  眼镜被江危摘了下来,没有了眼镜的阻挡,白岌能更清楚地观看江危的眼睛,细长漆黑的眼睫毛静静地垂落在卧蚕下边,高挺的鼻梁就像被人用画笔加重勾勒过一样。
  “白岌!”
  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白岌霎时间回过神来,他抬头去寻找声源,没想到一抬头就跟舅舅那冒着火的眼神来了一个隔空对视。
  何宵墨推了推眼镜,眼风一扫:“白岌同学,请你站起来回答一下黑板上的问题。”
  白岌用手挠了挠头发,笑嘻嘻地说:“我——。”
  白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何宵墨说:“我什么我?你不会,怎么上课就只顾着看你边上的同学,能看出答案来吗?”
  白岌干咳一声,一本正经道:“我认为素描入门三步奏主要是指,第一步:整体的形状,即物体最高、低、左、右的连线。第二步:单个物体的雏形,即高、低、左、右的连线,确定其位置和大小。第三步:单个物体具体的形状,包括结构线、明暗交界线、投影线以及衬布的形状。不知道我的回答何老师可还满意?”
  何宵墨被他气笑了:“好了好了,白同学回答得不错。不过既然你那么喜欢看你同桌,我就罚你看他看到下课,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动。”
  “哈哈哈哈哈。”台下的同学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白岌:“看就看,谁不看谁是狗。”
  因为教室有些吵闹,江危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因为昨晚没睡好,所以他一来教室就困得不行,没忍住就趴着睡下了。
  他随手摸出眼镜戴上,发现白岌正偏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江危皱了皱眉头,问:“你看什么?没见过人睡觉。”
  “哈哈哈哈。”教室其他同学看着江危一脸懵逼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
  何宵墨站在讲台上:“大家安静,我们继续上课,既然白岌同学这么喜欢看他同桌睡觉,我们就不要碍着他了。”
  江危听了何宵墨的话,偏头不解地望着白岌。
  白岌朝江危尴尬地笑了笑:“你别误会啊!”
  江危从桌肚里拿出书本:“现在没人注意你,你赶紧把头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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