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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今天也在装恩爱(GL百合)——玉面小郎君

时间:2023-12-23 10:15:06  作者:玉面小郎君
  季容妗此次来的目标是见到阁主。
  因此,她直接越过一层二层,到了地下三层入口。
  .
  地下三层。
  一男子跪伏在地,看向屏风后的身影:“阁主,外边有一朝廷官员要见您。”
  他说着,有些忐忑地往前方看去。偌大的三层内,有一节与房间齐宽的屏风立在中央,将房间分为两部分。
  屏风后有着两道身影,一道坐在椅位上,另一道站在身侧。
  男子话落下许久,一道嗤笑声才屏风后传来:“这每日进出悬阁的官员无数,官员,官员可是最不值钱的,让她滚。”
  跪在地上的男子后背出了一身汗,心中暗想就不该收那钱,还因此惹恼了阁主座下的大人。
  “慢着。”
  他连忙赔罪,正要走时,另一道声音却叫住了他,声音如空谷幽涧,带着丝丝沁人的寒意:“将人带过来。”
  男子微愣,心中有些疑惑,但还是下意识听了阁主的话。
  他走后,屏风后的少女便噘着嘴,撒娇道:“姐姐,左右不过是一个官员,还用得着你亲自去见?”
  坐在椅子上的女子淡淡投去一瞥:“宋楠,你该走了。”
  少女眉眼骄矜,闻言却耷拉着耳朵,要去摇女子手臂,却被女子轻飘飘躲开。
  叶漉皱眉,再抬眸时,不含一丝情绪,一字一句如寒珠迸射:“宋楠,你该滚了。”
  少女呼吸微顿,眸子一瞬变红,却死死咬住牙,露出一个脆弱的笑:“好,我一会走便是,姐姐别生我气。”
  季容妗就是这个时候走进来的,她没有察觉到气氛的异样,先是礼貌地对着屏风后的人拱了拱手,而后道:“听闻只要出得起价,悬阁便什么消息都肯卖,此事可当真?”
  “废话。”
  屏风后的少女因这官员被姐姐训,对她自然没有什么好气,吸了吸鼻子冷声道:“打探消息去二楼,有什么是非要来见阁主的?今天说不出个好歹,我就杀了你。”
  季容妗:“……”好凶。
  她微不可闻地往后退了一步,硬着头皮道:“在下想买户部尚书一家灭口的案子背后的主谋。”
  空气沉默了两三秒,先前那娇蛮的声音再度嗤笑起来:“这案子,你怕是买不起。”
  季容妗来时便想到了,于是道:“请开价。”
  季容妗话音落后,没等那娇蛮的声音说话,另一道截然不同的声音忽然响起:“你是什么人?”
  季容妗怔了怔,脑子里翻来覆去想了许多,最后轻笑一声,老老实实道:“在下大理寺卿,季容妗。”
  屏风后,宋楠脑子里想了想,终于想起了季容妗是谁。
  她不仅是大理寺卿,更是当朝驸马。想到那案子背后的主谋,宋楠面上不禁露出几分古怪之色。
  然而没等她开口,身边的女子便道:“大理寺卿此次前来,想必不是打着用钱买消息的主意吧。”
  宋楠闻言,往屏风外看去,那人怔愣了一番,果然道:“阁主当真是料事如神,在下此次前来,其实是与阁主谈合作的。”
  宋楠明白了她的意思。
  悬阁成立至今,毛遂自荐过来要与他们合作,想要成为他们靠山的不少,其中不乏比季容妗官位更高的存在,但是显然,悬阁从未同意。
  即便如此,他们发展至今,也到了现在的规模。
  而眼下,这人与之前那些人目的显然一样,不过可能不是想悬阁为她所用,而是想要用官场庇佑来换这案子背后的主谋。
  话到这里,宋楠不用想都知道,叶漉肯定不会同意,毕竟,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卿还不值得他们得罪公主,即便,那位公主是眼下这位的妻子。
  宋楠没有说话,在她讥笑地看着屏风那边的人时,她身边的女子终于开口了。
  “你想怎么合作?”
  只一句话,在场的两个人心情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宋楠此时终于发现,一向波澜不惊的女子,此时竟然坐直了身子,紧紧盯着屏风那边的人,眸中的色彩是她从未见过的。
  心霎时间冷了半截,宋楠听见屏风那边的人说:“我可以为悬阁提供一些便利,或者更多也行,但这案子背后的主谋,我需要知道是谁。”
  空气再度安静下来,季容矜内心忐忑,可宋楠却如坠冰窖。
  因为,在季容矜话落下后,她看见叶漉笑了。
  女子唇角弯弯,眼中冰雪消融,和先前与她说话时完全是两幅模样:“大理寺卿这条件可达不到我的要求,不如你回去再想想,改日我们再谈。”
  垂下的指节一瞬便握紧,后面他们说了什么,宋楠一句话也没有听清,脑子里无数杂念涌上,嫉妒与恨意纠缠化为凌厉的刀,怂恿着她去杀了那人。
  直到许久之后——
  “宋楠。”那人淡淡的声音叫醒了她,宋楠这时才发现,房间内已经没有了季容矜的身影。
  “此后我们悬阁不接有关大理寺卿的单。”
  “轰”地一声,宋楠脑海里那根弦崩断了。
  .
  季容妗回府时,天色已经将明,她无力地躺回床上,长长叹了一口气。
  合作自然没谈成,但是她如今可以确定的是,户部尚书一家的死的确是悬阁做的,只是那背后之人,阁主却怎么也不与她说。
  并且阁主提出的条件,她也给不起。
  躺了没一会,季容妗便醒了,她出门准备找沈竹绾,若她记的没错,今日应当休沐,沈竹绾也不需要上朝。
  金喜通报的很快,季容矜踏入房门,看见的便是坐在书桌后不知在执笔写着什么的女子。
  “驸马有什么事?”沈竹绾放下手中笔,抬眸示意她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不过一夜未见,眼前的人便憔悴了不少,面色苍白,眼下乌青,倒是萎靡地紧。
  季容妗从善如流地坐下,迟疑了片刻后,缓缓将昨夜的事与沈竹绾说了。
  沈竹绾其实早便听过影一影二的报告了,不仅如此,甚至在季容妗走后发生的事,她也知晓。
  但她没有打断少女的话。
  片刻后,季容妗抬眸凝重地看着书桌后的女人:“依公主看,我们是否应该假意与他们合作,而后套取背后的消息?”
  季容妗面色慎重,毕竟与悬阁这种势力合作,说出去无论是对沈竹绾还是对官员在百姓心中的威信都不好,但若是不合作,户部尚书家的案子便成了未解之谜,同样的,传出去也不好。
  季容妗严肃认真地看着面前清冷的女子,清冷的女子也瞧着她,半晌,女子收回视线,重新执笔,声音很淡:“你与那悬阁阁主是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说:
  沈竹绾:吃醋但不说
  季容矜:啥?吃什么怎么不叫我
  金喜: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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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夫妻
  季容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悬阁阁主她不是今日第一次见吗?
  难不成她与原主是旧识?可是她失忆了啊。
  季容妗脑海里一连窜过许多想法,许是承载了太多想法,脑袋逐渐有些沉重。懵了一会后,才抬头去看那提笔女子,斟酌着准备开口提醒她。
  “不必了。”沈竹绾忽然出声:“将此事顺水推舟到悬阁头上。”
  季容妗反应了一会:“殿下是说……借此事对付悬阁?”
  书案上的女子闻言依旧没有抬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季容妗看不太清她脸上的神色,连带着她的声音也有些缥缈,虚虚实实听不真切。
  “驸马该回去休息了。”
  轻飘飘的话钻入她耳中,这下她听清了。
  季容妗抬望着眼,看着不知何时站到她面前的沈竹绾,愣愣反问:“公主?”
  沈竹绾依旧是那副淡淡的神色,仿佛没有什么能打破她那波澜不惊的心态。
  可季容妗还是看见沈竹绾微微蹙起了眉,她蹙眉时不像旁人一副苦大仇深亦或是凶狠吓人的模样,只是眉宇间稍稍变化,像轻轻碰撞的云层,淡淡的,好看的紧。
  季容妗又想,沈竹绾仿佛做什么都是淡淡的,无论是神色或是衣裳颜色,亦或是情绪的起伏,都没有什么色彩,整个人都像是一副用笔锋勾勒的山水画,宁静悠远,带着徐徐而来的冷香,令人心安却又叫人觉得疏离。
  胡思乱想间,手腕被人轻轻拉起,微凉的指尖搭在她的脉搏上,圈圈点点间带来些莫名的痒意,却又不止是手腕痒。
  季容妗笑了出来,弯弯手腕,被拉起的手微动,学着女子的模样在那只微凉的手腕上毫无章法地乱点。
  沈竹绾被打断,顿了顿,低下头居高临下看眼前的少女。
  早晨阳光浅淡,落在少女泛着不正常红晕的面上,即便隔着一些距离,那热气也腾腾地能叫她感觉到。
  许是烧迷糊了,在这样的时候她还能弯着眼睫,傻笑出声。
  沈竹绾无意与一个病人计较,正欲松开手,可先前被她按住的那只手却反守为攻,带着滚烫的热度,轻轻拉住了她的手腕。
  “公主。”少女声音微哑,闭了闭眼,又用力摇了摇头。
  沈竹绾没有反抗,静静看着少女,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单字音节:“嗯?”
  很快,少女缓缓睁开双眼,像是用尽全身力气般,呢喃着吐出几个字:“我好困。”
  而后倒了下去。
  赶在倒下前,沈竹绾伸手轻轻扶住了少女的肩膀,那头颅便像是自动找到位置般,埋在了她的怀中,均匀的呼吸声很快响起。
  沈竹绾静静看着那颗靠在她怀中的头颅,淡淡:“冬梅。”
  门应声而开,冬梅进门便看见这副场景,当即瞳孔地震,垂下头走到沈竹绾身后,不敢乱看:“公主。”
  分明是同样的称呼,可方才从少女嘴中喊出时却莫名带了些缠绵的意味。
  沈竹绾眼眸闪了闪:“扶着驸马回去休息,顺便,叫江太医来。”
  冬梅应了声,上前去扶着自家主子。
  尴尬的是,人是扶起来了大半,可还有一只手紧紧抓着沈竹绾的手腕。
  沈竹绾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件事,轻轻挣脱了一下,那手便捏得紧了些。不仅如此,少女眉头紧紧皱起,看起来很排斥松手这件事。
  尝试片刻后,沈竹绾的手腕已然泛着薄薄的红,她叹了口气,像是有些无奈:“罢了,走吧。”
  冬梅:“!”
  冬梅忍了又忍才没有在公主面前笑得像变态,连忙扶起自家主子出了门。
  很快,这副三人行的模样便成了公主府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不少人虽然眼睛看见了,但还是眼观鼻鼻观心当做没看见。
  在确定她们离开后,才互相挤眉弄眼,脸上带着揶揄的笑。
  .
  季容妗醒来时,屋内已然漆黑一片,安静不已。她叫了两声“冬梅”,结果都没有人应,无奈之下,只好顶着有些痛的脑袋起身给自己倒水喝。
  两杯水下肚,季容妗沙哑的嗓子总算得到了缓解。
  她记得上午去了书房和沈竹绾商讨,之后,之后她好像捉住了户部尚书家背后案件的主谋,她抓的很紧,没有让那人跑掉。
  现在回想起来,觉得那被她握住的手腕似乎有些纤细地过分?
  恰此时,房门开了。
  冬梅惊喜的声音传来:“驸马,您醒了?”
  季容妗抬眼望去,才发现外边天色已经漆黑。
  “驸马才醒可千万不要乱动。”冬梅连忙搀着季容妗,将她扶到了床上:“您可能是劳累过度,害了温病……”
  冬梅将今日发生的事告诉了她,季容妗默默听完,在心中想着,难怪她感觉那只手腕有点纤细地过分,感情是公主的。
  她张了张嘴,正要问公主在哪,却见冬梅笑得见牙不见眼,眼神充满了揶揄。
  “……”
  季容妗决定无视:“公主在哪,我有事要与她商讨。”
  她发烧了,都烧迷糊了。
  那明日的朝会还要不要去?总不能让她带病上朝吧。
  冬梅一脸“我懂”的神色:“公主现在应当在书房,方才已经有人去通禀殿下了,想必很快殿下便过来了。”
  季容妗点了点头。
  冬梅着实没忍住,继续道:“驸马,您看我就说公主殿下心里有您吧,若是旁人,别说拉着殿下满府跑,就是靠近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个脑袋,还有咱们府上突然多出来的灯笼……”
  冬梅絮絮叨叨地说着,季容妗这才发现,她白日里确实看见过府里的灯笼,只是当时没多想,现在看来,竟然是公主殿下特意为她点的?
  冬梅的声音止于屋外的传见声。
  季容妗靠在床上,往门口看去,沈竹绾的身形逐渐出现。
  季容妗坐直了些,掩下心底怪异的感觉,没作多想,出声道:“公主,明日的早朝……”
  她话只说了一半,但她相信沈竹绾懂她。
  “不用去了。”沈竹绾道:“写个折子递上去便好。”
  季容妗顿时喜笑颜开:“好的夫人~”
  沈竹绾深深看了她一眼:“驸马这些日子辛苦了,眼下发了温病,便好好休息几日吧。”
  这是给她假条的意思。
  季容妗感动不已,恨不得抱着沈竹绾亲两口,但她还是客气道:“这我怎么好意思呢,先前已经休息许久了。”
  “那驸马明日便去吧。”
  “……我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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