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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今天也在装恩爱(GL百合)——玉面小郎君

时间:2023-12-23 10:15:06  作者:玉面小郎君
  话音落下,大殿内反倒安静下来,一道道古怪的视线落到她身上,令她坐立难安。
  背后的青年小声提醒:“公主让你调查户部尚书家灭口的案子。”
  季容妗轻咳一声,低着头努力降低存在感:“臣是说,臣一定彻查此案。”
  屏风后,沈竹绾瞧见那人分明才回过神的模样,不由眉头轻蹙,但她到底没拆穿,只道:“此案性质恶劣,希望十日内,大理寺卿能给予我一个交代。”
  季容妗:“……好。”
  身后的青年又戳了戳她,季容妗回过神,连忙改口:“臣遵旨。”
  沈竹绾声音依旧淡淡的,只是冷了些:“大理寺卿伤口还未好?是要本宫再给你几日假吗?”
  这语气,任谁都能听得出几分怒气。
  季容妗腿抖了抖,走出位置,“噗通”一下子跪在地上:“臣不敢,臣伤口已好,可为殿下分忧,求殿下不要怜惜臣。”
  此话一出,金銮殿内更加诡异地沉默起来,单论这句话,其实没什么毛病,只是季容妗这用词……再加之两人之间的关系,很难不让人多想。
  屏风后的人也沉默了良久,最后,才用一种无限接近于羞恼的语气,凉凉道:“五日,五日内大理寺卿若是破不了案,便革职回家待办。”
  季容妗眼前一黑,五日?!她现在连什么案子都不知晓,五日内查出来,她不如现在就收拾收拾滚回府算了。
  然而朝堂之上,季容妗心底有再多苦都要往心里憋,她悲凉道:“臣,接旨。”
  此事本该随着季容妗的接旨而就此告一段落,可此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却在朝堂响起。
  “殿下,此事关系甚大,我大乾朝廷命官平白在家被人抹杀本就震人耳目,而如今,不仅是户部尚书一人,而是他全家一百四十五人,一夜之间悄无声息地死去,由此可见,背后之人不仅目无王法,还手段滔天,若是此事不能捉住这幕后之人,那叫我大乾官员如何安心啊……”
  说话之人是一个满脸悲痛肃穆的老头,说这话时,他脸颊上的肉几乎堆积在一起,白花花肥漉漉,看起来怪恶心的。
  他这话刚说完,便有人附和:“何大人说的是,此事干系到我朝廷所有官员的性命安全,若是不能捉到凶手,我等实在日日寝食难安啊。”
  “就是就是。”
  季容妗来之前特地认了一下官员的画像,说话之人名叫何栗,是大乾的右丞,在朝中有很高的威望。
  历经两朝,算得上一只老狐狸了。
  沈竹绾的声音从屏风后不急不缓地传来:“那依右丞之见应当如何?”
  “臣以为,这背后之人能不声不响做成此事,除了手段滔天外,也定然有些权势,五日之内找出真凶着实有些为难大理寺卿了,万一再有人里应外合,大理寺卿查案必然会遭遇重重阻碍。”他说着,朝季容妗投去一道理解同情的目光,继续道:“臣以为,理应找人与大理寺卿同时查案,一来提供帮助,二来,也能提防一些小人。”
  “况且,背后之人如此嚣张,不将我大乾法律放在眼中,臣等也恨不能以身查案,揪出这背后的腌臜小人,将其千刀万剐。”何栗说着,眼中也冒出了几分火气:“恳求殿下给予我等这个机会。”
  屏风后沈竹绾面色逐渐冷了下来,任谁听不出,何栗这话的意思是在怀疑季容妗就是那“里应外合”的小人?顺带着也怀疑公主是那权势滔天的背后之人?不仅如此,他还特意将那背后之人挑出来骂了一顿。
  何栗的话听起来句句心系官员,可每一句话都是在挑衅皇家权威,已经定下的事,他偏要插上一手,还含沙射影指桑骂槐。
  但他很聪明地选择了将众官员的安危拉下了水,让自己有一个完美的借口。即便说出口的话有几分过激,那也是因为心系朝堂,心系大乾官员。
  若是沈竹绾治罪,那就是不关心朝廷官员安危,若是淡淡揭过去,那她便白白挨了这一顿含沙射影的骂。
  沈竹绾神色愠怒,胸口微微起伏,任谁被这样辱骂也做不到不动如山。
  正当她要开口时,一道声音忽然自朝廷下传来:“丞相此话何意,我大理寺办案一向兢兢业业秉公执法,丞相空口白言便认定我大理寺中人与外人勾结,若今日丞相真的叫人从旁协助,在外人看来,岂不坐实这勾结之事?”
  “可我大理寺中人个个精忠报国,从无私心,今日,若只有我季某人一人受辱也就罢了,但丞相此话将大理寺其余人置于何地?又将他们的衷心至于何地!”季容矜连说带演,演到激情处,愈发慷慨激昂,不管有没有,直接给何栗扣了顶帽子:“我知晓丞相是为我大乾高官着想,可也断不能因此伤了我们这些小官的心啊!”
  “殿下,臣不同意右丞之见!”季容矜深吸一口气,直接叩拜在地,力气之大,令其高帽滚出去一圈,停在了右丞脚边。
  季容矜俯首,感觉后脑勺有点秃然。
  她倒吸一口气,眼前一黑,完,演的太激动,忘了自己是个秃子了。
  作者有话说:
  季容矜(眼前一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大臣们:奇怪,怎么突然多了个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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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妻妻联手
  季容矜的话掷地有声,朝中大臣一时竟全数安静下来,不是因为季容矜后脑勺有点秃,而是因为她那句对何栗若有若无的指控。
  知晓何栗为大官着想。
  这句话,往好了说就是他体恤官员,可往坏了说,便是在指控他结党营私。
  季容矜不知道自己只是随口一说,就说出了真相,这种事,大家心知肚明,可从来没人将其拿到台面上说,因为其中利益牵涉太广了。
  可如今季容矜的话就像是一个导火索,噼里啪啦将那些知晓内情的人炸的心头发麻。
  有心人想从中调和,引开这个危险的话题,偏生,沈竹绾的声音从屏风后淡淡传出:“哦?为高官着想是何意?”
  何栗面色微变,心中怒骂了一声季容矜,便连忙跪下,道:“回殿下,老臣不敢,老臣只是为追求一个真相,找到幕后真凶。”
  说完,阴沉沉地看向季容矜,道:“大理寺卿这般造谣于我可有证据?”
  季容矜眼眸明亮:“右丞自己说的。”
  何栗厉声:“我何时说过此话?”
  “方才,不信你问诸位。”季容矜眼睛转了转:“相信方才只要是耳朵没问题的应当都听见了,余下没听见的,或许是因为心向右丞有口难言?”
  她大刺刺地说出这般胡搅蛮缠的话,反正这个朝代没有录音机,怎么说还不是她说了算。
  显然,季容矜的胡搅蛮缠是有些作用的,那些原本想要说话的官员磨磨蹭蹭选择了沉默,或许季容妗的话让他们投鼠忌器不敢乱说,但更大的原因,却是他们自身心中有鬼。
  何栗气的脸色铁青:“大理寺做事向来讲究证据,你这般空口白牙的捏造,以为这样的话便能污蔑于我?老臣对大乾的衷心天地可鉴……”
  季容矜定定地看着他:“你发誓。”
  何栗懵了一下。
  季容矜便道:“你发誓你永远忠于大乾,不然就不得好死,死后也遭人唾骂。”
  何栗:“你……”
  季容矜笑眯眯:“微臣季容矜在此对天发誓,永远忠于大乾,永远忠于公主殿下与陛下,若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吃饭噎死,喝水呛死,出门被马车撞死……”
  在季容矜的每一句“死”下,何栗的脸色也随着一寸寸变难看,直到季容矜说完,笑眯眯地对何栗道:“丞相,该你了。”
  何栗才回过神来,而后在一众大臣投来的视线中,面色黢黑。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分明是先手,可最终为何落得这般要发誓自证的结局。
  他不明白,屏风后的沈竹绾却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见时机差不多,沈竹绾便给身边的太监递了一个眼色。
  “肃静,朝堂之上,不得喧哗。”
  太监的话来的正到好处,既借着季容妗之语打压了何栗,又没有让他太过难堪。
  何栗愤怒地甩了甩衣袖,叩首:“请殿下明查,臣对大乾绝无二心。”
  何栗的话,沈竹绾自然是半点不信,但如今还未到撕破脸的时候。
  她的目光落在那跪着的面露遗憾的少女身上,声音徐徐传开:“本宫自是相信丞相忧忱我大乾官员之心,但大理寺卿所言也无错,所以此事便全权交由大理寺卿去办,至于右丞所言,本宫也予以采纳……”
  沈竹绾的话说了一半,便瞧见那方才还喜笑颜开的少女表情一下子垮了,正用那双眸子幽怨地往屏风后她的方向瞧。
  沈竹绾面色不变,声音却莫名柔和了些:“本宫觉得丞相所言极是,五日之内找出真凶的确太过为难大理寺卿,那便改回原来的十日,十日之内,找出真凶,否则革职。”
  季容妗愣了一下,差点在大殿上笑出声来。她就说沈竹绾怎么可能帮那糟老头子说话,搞了半天后手在这呢。
  她瞥了一眼脸色铁青的何栗,努力憋了憋笑,发现憋不住,便用目光大咧咧地盯着右前方何栗的背影,扬眉嘲讽地笑。
  若不是还在金銮殿内,沈竹绾都觉得少女会特意走到人跟前,掰着人家嘲笑。这样想着,沈竹绾的唇角微不可闻地掀起了一点弧度,只是很快,又被她压了下去。
  此事就此盖棺定论,之后又有人依次禀报了些不痛不痒的小事,便散朝了。
  坐在龙椅上的沈炽与屏风后的沈竹绾离开后,朝臣的声音便逐渐大了起来。季容妗拍拍官袍上的灰,欲盖弥彰地捂着后脑勺,往她的乌纱帽边移。
  没走两步,那孤零零躺在地上的帽子便被人捡了起来,季容妗顺着那只肥胖的手往上看,果不其然,是何栗那个老东西。
  何栗看着那张由微笑转为嘲笑的脸,神色微沉,只一瞬便恢复如常,朝季容妗的方向走了几步。
  他伸手递过那只帽子:“季大人,你的帽子。”
  季容妗不知道这老东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警惕地伸手,正要疏离道谢,那帽子却在她手伸出去的半空,从何栗手中滑落。
  几近于无的一声“嘭”,乌纱帽再度落在地上,随之而来的是何栗那故作惊讶的声音:“哎呀,季大人怎么没接住啊?”
  肥腻腻的脸距离自己不过几步,季容妗看着那张老脸上欠揍的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故意的。
  于是她也故作惊讶地后退一步,讶异道:“呀!何大人这是怎么了?”
  季容妗的反应是在出乎何栗的意料,不仅是他,就连周围悄悄停下脚步看戏的人也一脸懵。
  于是在众人的目光下,季容妗不仅不生气,还一下子将自己的帽子捡起,拍拍上面的灰尘,惊讶道:“方才分明差一点何大人就将帽子递给我了,怎么会突然掉下去呢!”
  众人:“……”废话,他故意的。
  何栗面色阴晴不定,实在看不懂季容妗想做什么。
  “何大人肯定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手抖的问题了!”季容妗一副茅塞顿开的模样,而后神秘兮兮,表面压低声音实际说出的话所有人都能听到:“我听说肾虚的人上了年纪就会手抖腿抖,哎哟,何大人您不会是肾虚吧!我可告诉您,这种病要早治……”
  季容妗喋喋不休地说着,周围人看得目瞪口呆,若不是先前在朝堂上看见两人针锋相对,还以为他们关系有多好呢。
  何栗的面色在季容妗的话下成功难看了起来,他低声喝止道:“够了!”
  “不够不够!”季容妗道:“下官还没告诉您肾虚该怎么温补呢!”
  何栗这种人,大官当久了,对他阿谀奉承的人多了,便最为好面子,季容妗的话,不管是说他上了年纪不如年轻人,亦或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他肾虚,那都是在落他面子,往他心上扎针。
  眼见着何栗面色越来越阴沉,身后的青年连忙上前,打断季容妗的话:“季大人,何大人府上有医师,您不必事事都与他说。”
  季容妗扭头,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原来何大人自己有温补肾虚啊,那下官便不班门弄斧了,何大人,好好养身子,下官告辞。”
  说完,她便拎着乌纱帽,脚步欢快地往外走了,青年连忙跟上。
  留在原地的何栗面色难看,目光阴狠地往季容妗的方向看了一眼,恼怒地离开了。而余下的大臣相顾无言,也默默离开了。
  虽说公主一派的人的确与何大人不对付,但驸马从前的态度模棱两可向来叫人捉摸不透,像今天这般明显地与何大人对上,还是头一次。
  .
  季容妗出了金銮殿,身后还如影随形跟了个影子,她一扭头见到那青年,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青年施了个官礼:“在下常青山,听闻驸马前些日子受伤,想问你伤口好了没。”
  季容妗眯了眯眼,礼部侍郎常青山找她作甚?难不成原主从前与他有什么交情?
  季容妗不动声色:“哦——原来是常大人,我伤口倒是好了,只是留下了一个后遗症,我记不起从前的记忆了。”
  常青山呆愣了一下,旋即道:“原来如此,其实下官找驸马是因为……”
  “驸马。”一到声音远远传来,很快走近:“公主殿下找您过去。”
  金喜出现的悄无声息,常青山被吓了一跳脸都白了几分,反观季容妗面色从容,显然已经习惯。
  而彼时,她看着愣愣没有回神的常青山,心底涌上些感同身受,摇了摇头:“好,等我片刻。”
  金喜幽幽地飘到了一旁等待季容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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