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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居如两脚之兽[人鱼GL]——冉东驰

时间:2023-12-24 09:09:10  作者:冉东驰
  说罢,游泾上手就摸,猝不及防被热水冲了一爪子,忍不住轻呼一声:“好烫!”
  “别乱来!”江名危拍开她的手,把她关在玻璃外,“……去床上等我。”
  游泾握着把手,没离开,却也不再拉。
  江名危纳闷地回头:“不是说让你去床上待着么?床,就是睡觉的地方,用途跟你们的大贝壳差不多。是卧室里那个长方形的家具……”
  “我知道。”游泾有些委屈地应了声,“我等你洗完一起过去。”
  江名危关了莲蓬头出来,湿发散在身后,随便裹了条白色的浴巾,去取抽屉里的吹风机。
  她刚一弯身,背后就一沉,被压得一个趔趄,慌忙撑在了洗漱台前。
  “别乱……”江名危声音一滞,手里的吹风机磕在洗漱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敲击声,“……让我穿个衣服……凉的。”
  游泾嘴里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头也不抬地伸手,把江名危备好的衣物抓来递给她。
  那是一条黑色的吊带睡裙,江名危手指发颤,胡乱地套上。
  “要吹头发……等我先把吹风机用了,我们再去床……”
  游泾鸡啄米似的点头:“你快用吧!”
  “……”江名危说:“那你先把……嘴和手挪开。”
  游泾疑惑:“我做我的事情,不耽误你手里用吹风机吧?”
  江名危:“……”
  这话题走向是何其熟悉。
  “快用呀,要凉着了!”
  游泾生怕她生病,赶忙停了自己手里的事,把吹风机塞到江名危手中,又不熟练地摸索着把插头插上、把按键按下去,听着吹风机“呼啦呼啦”开始吹热风才罢休。
  这还不止,游泾又仔细地把江名危的睡裙检查一遍,把不齐整的地方都拽正了,完完整整地遮住江名危的腰和腿。
  江名危:“……”
  江名危:“谢谢?”
  她才不会认为游泾这番举动代表着要收手的意思。
  果然,江名危一开始吹头发,便见游泾又狗皮膏药似的扒了上来。
  很显然,衣服是齐整的,吹风机也一直“呼呼”地吹着暖风,但这些半点也不影响游泾做她想做的事情。
  紧闭的浴室里持续传出吹风机运作的“呜呜”噪音,掩盖了其余的水声与杂响。
  各式混杂的声响当中,最为清晰的莫过于吹风机磕在墙壁、台面上击出的脆响,那金属与石砖的磕碰声清脆又突兀,时不时地颇为混乱的出现几声,连门缝也拦不住它。
  **
  秘书带着餐车站在电梯前,通过船内通讯设备向顶层拨出通讯请求。
  通讯拨了两次,眼看第二次都要挂断,对面才匆匆接起。
  秘书忙道:“江总,餐食方便现在送上来吗?”
  对面似乎沉默了一阵,秘书耳尖,隐约听到了气音说话的声音,却听不清内容。
  片刻后,江名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五分钟。”
  那声音听着有些不同寻常,像有些哑,又像压抑着什么。
  秘书说:“好的……需要给您送些感冒药来吗?”
  江名危:“嗯,谢谢。”
  刚说完,她就挂断了。
  秘书觉得有些反常,一联想就想到了那个搂着江总上楼的蓝发人鱼,只觉得头皮发麻,根本不敢细想,只专心掐时间,五分钟一到,她就鼓起勇气按了电梯。
  电梯门再打开时,她一时眯着眼睛不敢乱看,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场景。
  “来了?”江名危瞥了秘书一眼,走到餐桌边拉开椅子。
  秘书这才看清江名危系着一件白色浴袍,发丝干爽蓬松的散在肩后,分明还没吃饭,眼里便是一副餍足的模样,眼下还泛着些许红润。
  蓝发的人鱼则姗姗来迟,优哉游哉地从洗漱间里晃悠出来,面上和两手都滴着水珠,像是才洗过。
  “坐我对面。”江名危抬了下下巴。
  蓝发人鱼乖乖地就去了她对面。
  秘书想看人鱼是怎么坐的,奈何理智拉住了她的目光。
  随着餐盘一一端上餐桌,秘书就听那人鱼问:“这是鲍鱼?好小只!”
  秘书:“……”
  江名危拿起筷子:“这已经是很大的了。”
  “你该去我那里吃的。”蓝发人鱼说,“上次在我那里吃了半个月,没有吃够么?回去却吃这么小的,真委屈!你要是想,一会就回我那里吃,要吃多少有多少,可以一直吃,吃到你不想吃为止!”
  秘书的头垂得更低了,她觉得大概是因为她一开始就想错了,不然现在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呢?
  “……我不馋那个。”江名危不知也想到了什么,若无其事地咳了一声,给人鱼夹了一块牛肉,“是因为你来了,我才吩咐厨房做的。怕你吃不惯人类的菜。”
  秘书见缝插针:“江总,药也放这里了。您要添什么再打通讯。”
  “好,多谢。”江名危说,“协商团都吃过了?”
  “都吃过了江总。”秘书笑了下,提醒道,“现在下午三点了。”
  “这么晚了?”江名危挑眉,“对了,他们有没有说那协议什么时候改得出来?”
  秘书悄悄瞥了眼那正低头品尝牛肉的人鱼,会意道:“协商团专家说,一定会尽力在您给出的期限内完成,从那协议被返回来开始,他们就在马不停蹄地处理,中午都是叫餐厅送的盒饭过去。”
  江名危颔首。
  秘书坐电梯离开,游泾立马说:“我不想穿这个白色的。”
  “浴袍。”江名危道,“它有什么问题?”
  游泾一边脱一边说:“它太粗糙了。”
  江名危无情指出:“你去沙滩上石头上打滚的时候可没说砂石粗糙。”
  “哦,”游泾现编,“那就是,它上面有股不好闻的味道。”
  “消毒水的味道。”江名危想起方才秘书的话,停了筷子,“那个协议,虽说是打回去了,但也只是让他们自己改自己写的东西,多半改不出什么名堂,所以我就只给了三日期限。届时人鱼协商团来了,若是觉得协议里有什么不妥的,直接和他们吵架便是,不要客气——当然,这话我也只可能私下和你说一说。总之人鱼据理力争就好,这船停在你们海上,不怕和他们耗、和他们磨。”
  游泾含糊地答应了一声,又专心地夹起一个奶黄包,满眼期待地放进嘴里。
  江名危见她一副不想提正事的样子,不由得想问游泾她到底怎么当上这人鱼王的,话到嘴边,却到底是憋住了。
  她换了个问法:“你们人鱼内部有什么矛盾么?”
  “矛盾?”游泾一愣,“什么矛盾。”
  江名危半开玩笑道:“比如有没有谁看你不爽,一副想把你从王位上撬下来的样子,诸如此类?”
  谁料游泾真的在认真想:“有吧。”
  “有,”江名危重复道,“……吧?”
  “她好像是经常不爽,”游泾回想道,“但人家也不一定是对我不爽,再说她也没来撬我啊。其实总体来说,我们人鱼族群不大,生存资源足够充裕,即便偶有矛盾也欠了点风浪,根本吹不起来。再者,人鱼内部再是有什么小摩擦,那和与人类之间的大摩擦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
  “是了,有个共同的外敌,往往便会团结许多。”江名危见游泾又是一副不想开口的样子,顿了顿,决意岔开话题。
  她看着游泾沾上酱汁的筷子,笑了下:“好吃么?”
  游泾下意识抬头看她:“……好吃?”
  见江名危一脸疑惑地看着她,游泾又思考了一会,才恍然似的低头看菜:“你是在问菜?哦!菜好吃的。”
  江名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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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游泾:“菜?菜好吃。”
  江名危:“……”除了问菜还能问什么???
 
 
第19章 淤青
  一顿饭下来,游泾倒是吃了一些用陆地食材做出的饭菜,几乎每样都尝了几口——尽管她大部分时候都在吃清水煮的海鲜。
  饭后江名危势必要睡一会,而游泾又一定要跟着她上床,江名危只好拿了吹风机,按着游泾的脑袋,开冷风给她吹发梢。
  “你身上都不湿润了。这样待在我这里,你会难受么?”她问。
  “还好。”游泾脑袋被她摁来摁去,脸被乱飘的头发糊得说话都含含糊糊,“海上本就湿润,这么一会不会难受的。”
  江名危:“难受了就去浴室,或者去外头的露天泳池。”
  游泾“嗯”了声,两手缠上来,搂住江名危的腰往她那边拽,将脸紧紧地贴在她的腰上,尾巴也顺势缠了上去。
  江名危拨弄她发丝的手顿了一下,莫名地就看懂了游泾此举背后的意思——
  她在哪儿,游泾就会在哪儿。
  好像哪怕是干燥得难受了,游泾约莫也会忍着,继续赖在她的身边。
  江名危转身拿了个喷雾出来,放在床头柜旁:“喷这个行不行?”
  游泾拿起来颠来倒去地看了一圈,又凑到眼前闻了闻:“是淡水。”
  她试着往手臂上喷了一下,忍不住后缩了一下,惊叹道:“这喷雾好细!”
  江名危瞥了一眼,目光落在了游泾从蓝发间伸出的手臂上,突然就挪不开了。
  那肤色均匀的皮肤上,分布着几道斑驳突兀的淤青。
  那青痕落在江名危的眼中,一时显得有几分刺目。
  她突然意识到,那是被她抓出来的。
  ……不过不是方才在洗漱台上抓的。因为那时她一般都是捏游泾的肩,或者腰背。
  应当是先前在海里的时候,她惊慌之余抓紧游泾,没能控制好力度。
  而游泾竟然始终一声没吭,就这样由着她按出了青痕。
  “……别晃它,是压力瓶,晃不得。”江名危见游泾仍在无知无觉地研究那喷瓶,“如何,能用么?”
  “能,”游泾闻言不晃了,对着自己翘起来的尾巴喷了一下,“就是太少了,用不了几次就会被我用完了。”
  “那就把它用完。”江名危说罢,有些闷闷地小声道,“早知道买一箱过来了。”
  她心不在焉地晃着吹风机,眼神却黏在游泾那布着淤青的手臂上。
  游泾臂上的肌肉极为匀称好看,被一层薄薄的皮肉紧实地包裹着,彰显出一种隐晦的力量感,而那力量仿佛随时都做好了喷薄而出的准备,只是此刻却被套上了一层严丝合缝的枷锁,让那力量感愈发诱人眼热。
  江名危看得心痒,喉咙动了动,弯身就将嘴唇贴了上去。
  游泾浑身一颤,整个人僵直不动了。
  “宝贝,”游泾颤颤巍巍道,“……你在做什么?”
  江名危将温热的唇覆上游泾的臂膀,只觉那冰凉的皮肤下,是如火一般紧实的力度,烤得她唇干舌燥。
  她闭上眼,一点一点地亲过那几道被自己亲手抓出的淤青痕迹——像是在安抚那些微痛的青痕,又像是占有欲十足地确认自己留下的痕迹。
  游泾心脏狂跳,在江名危吻到最后一下的时候,她呼吸一滞——
  与唇部干燥柔软的触感不同,唇瓣间,有什么湿润温热的东西触上了她的淤青。
  游泾手臂不受控制地勒住江名危的腰,带着她仰躺栽去了床上。倒霉的吹风机则早就不知何时被江名危扔到了一边,此时又不知被谁一蹬,“哐当”落在了地上,却也无人关心。
  “疼么?”江名危坐在她身上,唇上有些湿漉漉的,眼睛弯出一个笑容来。
  “你现在问我疼不疼?那点小磕小碰能有多疼。”游泾喘着气,看着江名危现在这副不同寻常的模样,胸腹间涌上一股暖意,“你就是故意的!”
  “故意的?”江名危眼中带着赤/裸裸的钩子,她把自己浴袍上的腰带放到唇齿间咬着,却又不解开,只是恰到好处地咬松了一些,“没错。我就是故意的。”
  有时候半遮比不遮还要……
  游泾脑子里适时闪过江名危那句话——果然,她早就说了——只要江名危拿自己试给她看,她一准就能明白!
  游泾伸手捋看把江名危垂在她眼前的长发,然后拨开发丝,掌心抵上了藏在后头的肌肤。
  江名危身前被游泾胡乱搅和着,同时只觉身后也有个凉凉的东西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挠她的背。
  她转头,一把抓住了那挠人的罪魁祸首——游泾的尾巴尖。
  “呃……”游泾惊呼一声,“你快放开!我尾巴尖很锋利的,小心伤着!”
  江名危一动不动地抓着那尾巴尖,面上现出几分神气,仿佛拿住了蛇的三寸一般。
  她的视线里带了潮气,弯了弯眼,问:“有多锋利?”
  游泾一动也不敢动:“割破皮肤是轻而易举的!要是用点力气还找准地方,说不定都能从关节处把骨头削下来!”
  “我好早就想问你了。”江名危方才在饭桌上分明没喝酒,此刻却仿佛醉酒一般,不仅眼尾和唇都染上绯红,胆子似乎都大了许多,“你到底能不能控制你的尾巴尖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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