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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居如两脚之兽[人鱼GL]——冉东驰

时间:2023-12-24 09:09:10  作者:冉东驰
  “说什么呢?”江名危垂眸敲出一根烟,咬在唇间却不点,眼里带着笑意,“你怎么也得是个‘正牌’。”
  “也是。”游泾掀起眼皮瞧她,“毕竟你说过,大海是你家么。”
  趁江名危不备,她尾巴勾住江名危的腰,用力一拽,把人拽倒在自己身上。
  江名危想撑又不敢撑,怕不慎按着游泾,电光火石间也来不及让她再犹豫,最终直直地撞到了游泾身前。
  摔倒在床上后,江名危猛然感觉身前被软绵绵地碰了碰,抗议的话刚到喉咙,就被这触感激得咽了回去。
  江名危想爬起来,背后却被游泾手臂用力一按——
  这下,她整个人都严丝合缝地陷在了软绵绵里。
  隔着衬衫衣料,江名危敏锐地感觉到两人都软乎乎的蹭到了一块,顿时屏住呼吸,一动不动了。
  游泾倒是毫无察觉,她晃了晃手机,声音闷闷道:“这是你送出去的第几个通讯器?”
  江名危思维都变慢了些,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什么第几个?”
  “你是不是每认识一个,就送出去一个通讯器?”游泾泫然欲泣,咬了咬她的肩,轻而易举地就在板正的衬衫上烙下两个小小的牙印。
  江名危肩上被游泾咬的地方就如同被猫毛挠了一下一般,但她却装模做样地微微蹙眉,仿佛忍受着什么剧烈的疼痛,轻吟一声:“轻点——没有了,都没有了。自从遇见你,我便和先前所有人都断了联系,我发誓这会是我送出的最后一个通讯器,也必不会让你久等。你放心,我必会对你负责到底,待天下太平,我必以八抬游艇与你结发。”
  游泾如遭雷劈,不可置信地睁大眼,慢腾腾地从她身下溜了出去。
  江名危笑了两声,那不堪苦痛的表情说收就收,转眼就挂上游刃有余的微笑:“怎么。酸了?”
  游泾原本脸上还一副乌云密布状,可忽然间,江名危便见她眨了眨眼睛,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不及江名危出声询问,游泾骤然俯身,朝她凑近。
  “我知道了!有一种人——你光看她模样,好像觉得她‘历尽千帆’。”游泾幽蓝的长发从她的肩头散落下来,眼里带着几分看破真相的恍然,“……但细细想来,似乎才发现她十分生疏。”
  “……那是你太生疏了。”江名危喉咙微不可察地动了动,笑容暧昧不明,往后挪了一下,任那垂落着的蓝发从她胸前不轻不重地扫过,“想当初第一回在贝壳,你竟然还一时找不见位置……在海底磨合了半个月,总算……嗯,初入佳境?”
  “这不怪我!”游泾睁大眼,“我没学过两脚兽的身体构造呀。”
  她四下瞥了瞥,尾巴尖悄悄咪咪探过去,一下一下地隔着衬衫挠江名危的后腰,声音不觉跟着江名危一起放轻了:“再说,我们哪儿有磨合半个月之久?!我可是学的很快的!也就第一次当天吧,到后面,我不就悟得很好了么?——反正至少从你给我的反馈来看是这样!”
  “胡扯。”江名危抬了抬下颚,“我什么时候给过你反馈?”
  游泾侧头亲了亲她的下颌,埋在她露出的脖颈间:“我能嗅到啊!还能看到、听到、触到、尝到……”
  “……”江名危脑中突然涌起一些回忆,并在游泾话语的引导下随之补出了一些乱糟糟的画面。她脸颊开始微微发热,口头上仍然戏谑地说:“看来五感都用齐了。”
  “不对!谁说只能依靠发肤?”游泾的尾巴摆得欢快,“我们还心意相通!所以我才学得这样快呀——你看,这回你来找我,我就在你的引导下开发了一个新技能!”
  江名危沉默了。
  她与游泾的对话向来顺畅无比,有时二人间的默契简直令她“感动”。
  比如此时,她瞬间就明白了游泾话中所指,默默地看向了空中正在灵活摆动的晶莹幽蓝的尾巴尖尖。
  “还是你给我的灵感呢!”游泾的尾巴摆得更欢快了。
  那尾巴尖看似柔若无骨、温柔好欺,可实则锋利得削铁如泥,力量足以抽翻一个健壮的成年人类。
  但在它的主人的精准的掌控下,那尾巴也能充分地发挥一些别样的用途。它自有韧性,别有力度,仅仅毫厘之间的不断摆动,便足以叫人招架不能,至于双目泛红、溢出泪来。
  “要再试试吗!”游泾兴奋地说,“当时你跟我说,我一定能将控制得很好,现在我已经恢复自信了!我可以再次展示给你看,我们……”
  “要不……”江名危想起那个感觉,腿微微朝里缩了缩,欲言又止,“……还是算了。我知道你对你的尾巴了解甚深。不过,尾巴太凉,你还是用……”
  “我全身都很凉的,”游泾神情认真地探讨客观事实,“如果是因为‘凉’,那么还是尾巴适合一些。尾巴尖尖薄,传热快,很容易就能被焐热。”
  “……”
  江名危注视着那尾巴尖,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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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义务
  然而,就在江名危已经默认即将发生点什么的时候,身上却一轻。
  她诧异地睁眼,发现游泾挪到一边,拎起了那件王服。
  “好香。”游泾把它团在眼前,闭眼闻了闻,“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江名危不紧不慢地坐起来:“我把它洗了。不过洗的时候发生了——‘一点’意外。”
  游泾把王服抖开看了一圈,疑惑道:“宝贝,我怎么觉得,这上面少了些什么?”
  “……”江名危探手到床头柜上一摸,掌心在游泾眼前摊开。
  那上头赫然是几枚小贝壳小珍珠。
  “我把你的王服放在洗衣机里——就是人类用来洗衣服的一种机器。”江名危淡定道,“然后再打开时,它就这样了。”
  游泾看也没多看一眼,把王服团起来:“没事,反正不穿了。”
  “我听说这是你即位的时候穿的王服,这上面的珍珠贝壳也必非凡品。”江名危继续淡定地从抽屉里抽出一张卡,“……这个给你,且当赔偿。虽然我觉得你一时半会也取不出里面的钱来。”
  “那又怎样?”游泾眼睛一亮,飞快地夺了过去,“你送我东西了,怎么能收回去呢?”
  江名危见她把卡捏住,转身偷偷看,俨然一副护食的模样。
  “依我看,你多半是要把它当个纪念小卡片了。”江名危好整以暇地歪在床头,抱着臂,嘴角噙着笑,“虽然我也不介意你把它当小卡片,毕竟卡里的东西,我也不差。”
  “以物换物。”游泾把王服团一团地塞到她胸口,“这个你带走。”
  “……我知道了,”江名危理着那团王服,“是不是还要挂在衣帽间里,好叫我每次见它如见你?”
  游泾如梦方醒:“是了!这衣服还有这样一个作用,‘见王服如见王’。这样——你把它挂在进门那儿!每个进门的人都看得到。”
  江名危觉得好笑:“辟邪?”
  “圈地!”游泾朝她挤了挤眼,蹭一蹭地朝阳台那侧下床,打开了阳台门,回头说,“我走了。”
  江名危:“你又从这儿跳?”
  游泾哼哼道:“我不想见底下那群人。”
  鉴于两人这半月经常不定时下海,游泾直接拿了一沓“塑料袋”在江名危房间堆着。江名危起身拿了一个,给她把手机和卡装好,递给她:“走吧。”
  游泾接了东西,却在原地磨磨蹭蹭,有一下没一下地看她。
  江名危勾了勾手。
  游泾立马凑近了一点点。
  “离这么远做什么?再近些。”江名危勾起游泾的一缕长发,往自己这边轻拉,然后俯身,轻轻地贴了一下游泾微凉的唇,一触即分。
  游泾抿着嘴,分明一句话不说,可话却全透过那双透彻的眼睛露了出来。她撑着栏杆,干脆利落地一跳,化作一小朵水花消失在了海里。
  江名危走上阳台,趴在栏杆上。
  只听楼下有人惊慌道:“刚刚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落下去了?!”
  “我、我依稀看到是个人影,但却有鱼尾巴……”
  下头的人叽叽嚓嚓议论一番,齐齐面色不佳地仰头张望。
  江名危面无表情,大大方方地望回去。
  见楼下的人散了,她收回目光,敲了一支烟出来,却并不点,只是放在唇间松松咬着。
  淡淡的烟草气在舌尖散开,江名危这才想起,先前敲的那根原本也是没点,后来似乎是被游泾打掉了,不知滚到了床下哪里。
  **
  “这回谈判也不算无功而返。”江名危走上岸,见到了亲自前来港口的高定金,“好歹要回了一个岛上的人。人鱼也并非不讲理,这一个岛正是我和荀练之先前所在的那个岛,那些人与我们这两个此案的发起者密切相关。”
  高定金扫了侧方和协商团握手的唐伟仪:“你是不知道,陆战部花了多大力气才争取到对那岛人的协助运输资格。”
  “顺利运回来就好。”江名危眯眼,看到了从船上下来的一个熟悉的人影——正是先前岛上的女孩鹿鸣,后者眼睛泛红,正在四处张望,大概是想找到她的身影。
  江名危转身朝高定金展颜:“我们能把这些人运回来,也说明‘对面’恐怕早有对策。只怕这一岛的人回来了,司法部也查不出什么新东西。”
  “且等着瞧吧。”高定金叹气,“人鱼那边咬紧不放,人类这边也不是铁板一块。除非发生什么意外,这事儿的调查进度只能这样慢慢磨了。”
  江名危摸了摸下巴,评价道:“夜长梦多。”
  “那有什么办法。”高定金说,“目前咱们连是谁要害你都没查到,人文院那研究员也还闭门在医院,估计也没进度,目前全靠你一个人抛头露面。而且我估摸着啊——她遭遇的那些事……换我,我也不乐意拿出来公开说。”
  江名危:“无妨,她不说也没事。这案子的关键还是要拿到岛上的所有人——那些人中,百人里总有一人有线索,接回的人越多越好,少一个都是重大损失。”
  说罢,她转身叫来秘书:“集团或商会有什么事么?”
  秘书:“先前您不在的时候,事情都是董事长在处理着,现在也如此,她也知道如今您这边还抽不出身。”
  江名危颔首:“那就让我妈继续管着,反正我这边还不定什么时候又被司法部传唤。给我备个车。”
  高定金:“你刚回来就又要走?又去哪儿?”
  江名危神秘一笑:“去看看世界。”
  **
  江名危自己开车,走走停停,径直沿着滨海城市,朝西北海岸驶去。
  她对高定金所说之语并非是完全的玩笑。
  此次海上之行,忽然令她想起了许多旧事——譬如陆地上时不时掀起的保护人鱼倡议,譬如某些卡在车门车窗上的肮脏产业的小纸条……那些藏在和平外壳之下的血泪早就在了她面前露出了一片影子,只是她无数次地视若不见罢了。
  在潜意识里,江名危知道,血泪再如何苦涩,那也究竟是人鱼的,而她则是个安全的人类。
  她接手家里事业,和陆战部副负责人高定金相交,与诸多重要项目建有合作,年纪轻轻坐到商会会长的位置,前途一片敞亮。而观各界牵涉人鱼问题者,总是免不了经受坎坷或受到威胁——人鱼的问题极为麻烦,在不是触及自身利益时,江名危自觉并没有义务、也自认没有这个能力去插手。
  不过,现在不同了。
  江名危皱了皱眉,把车速减慢,手指在电子导航上拨了拨,陷入了回忆。
  ……是在哪里来着?
  她用车载通讯播出一个号码,接通之后,她率先开口:“妈。”
  “你等一下。”对面江丰把手机拿开,似乎正在处理公事,好一会才接过,上来就问,“你去哪儿了?”
  “去西北了。”江名危坦然道,“问您点事。十二岁那年,咱们家里来西北海这边坐船,当时船出事之后,我不是坠到海里了么?搜救队是在哪一片找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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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人鬼
  “江名危,我警告你,”对面江丰沉声说,“你现在还满头官司没理清,别到处去乱逛。”
  “既然十四年前来得,那想必是个看风景的好地方,现在又如何来不得?”江名危手指敲着方向盘,“您就说是哪儿吧,不然我想不起来,想知道答案,必得自己开车去找。”
  “啧,西海镇吧。”江丰说,“当时游船目的地是西海镇,船是快到目的地时出的事。但当时搜救队是在离岸百来里的一个岛上找到你的。”
  说到这儿,江丰又补充:“你也是怪。当时那种情况,你都能自己拖着伤腿找地方等救援,那事儿之后却怕海了。”
  江名危挑眉,沉默片刻后:“其实我不是自己游过去的。当年我膝盖都快碎了,差点就溺死在西北海,还差一口气时被人拽出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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