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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朝天空(19天同人)——大和前辈

时间:2023-12-26 17:42:50  作者:大和前辈
  看他这样贺天忽然心烦意乱起来,抽离视线不再看他。重重倚在车身上,他点了一支烟狠狠吸起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这个人有了其他的心思?
  面无表情的看着缥缈的烟雾,他仰头闭目,长长吐了口烟圈。
  有些东西,他从来就没拥有过。但某一天,这东西忽然就在他体内萌芽了,这株藤蔓越沿着一座红塔慢慢生长,当它小心翼翼的想从一个窗口探进去时,但那窗口在意识到的瞬间就紧紧关闭。那珠藤蔓迅速回缩,打回原形。
  他想给的东西对方不要,对方只要他的钱。
  那,他就给钱吧。
 
 
第5章 
  半夜,红毛是被尿憋醒的。聚餐的时候喝多了,他现在头又痛又晕,迷迷糊糊睁开眼翻身下床,谁料左脚刚着地一阵刺传来,“砰”一声,整个人从床上栽倒在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的,瞬间清醒。
  “怎么了?”
  床头灯亮起,睡在一旁的贺天也醒了,睡眼迷蒙,声音暗哑。看到摔倒在地上的红毛,眉头轻處。
  “摔哪儿了?”走到他旁边,贺天蹲了下来。刚伸手想触碰红毛的却被他狠狠甩开了。
  “滚开!不用你管!”蜷在地板上,红毛把脸埋进臂弯里,低声咆哮。
  人身体不适的时候,心灵也会跟着脆弱起来。特别现在又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红毛感觉这一切都糟糕透了。
  他现在很疼,扭伤的脚踝很疼,被擦伤的膝盖手臂和掌心也很疼,但更疼的是他的自尊。
  他和贺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关系??
  大一的时候,他带着满怀希望来到这所大学,然而第一天他的自尊心就在贺天面前遭到极大的打击。自己用来装行李的破损编织袋和开边帆布鞋让他在贺天面前那么窘迫那么难堪。
  贺天其实从来没有说过什么,但是他那种居高临下、似笑非笑的神态好像无形之中都在嘲弄着红毛最自卑的那一面。两人同寝室短短一周的时候,红毛觉得自己快要爆发,庆幸的是贺天很快就搬出去住了。
  他暂时松了一口气,但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两人一起进入了学生会。
  红毛自知他不像其他人有父有母,有什么高官富商亲戚,一切只能靠他自己。他为了获取奖学金而努力学习,为了体招生的名额而用尽全力跳高跳远,为了毕业能找到一个好的工作而在学生会卖力做好助理、副部乃至部长一职。
  就在他的付出逐渐看到雏形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在一年前接到来自监狱的电话土崩瓦解。
  他没得选择,要么做,要么失去他仅有的一切。
  为什么那晚上偏偏是贺天出现在那里?!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孽缘吧。
  想起这一年雌伏在贺天身下,红毛埋在臂弯中的眼睛渐渐湿润起来。他要的不过是能与贺天站在同一平台公平竞争,然而就在他以为自己到达的时候又掉到了万丈深渊。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人生会这么沉重?!为什么人生会这么不公?!令人绝望到悲愤。
  “贺天!你他妈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
  突然起身扯住贺天的衣襟,红毛双目眦裂泛红,豆大的泪珠不断滚落。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了不起?!有钱就了不起么?!谁他妈要你这种虚情假意的怜悯?!”
  一连串的质问让贺天惊诧,虚情假意几个字像是针一般扎进他的心脏。
  看着红毛凄厉的表情贺天双眼微眯,灯光把他脸上的轮廓刻画得更为立体,眉眼和背对灯光的左脸都陷入了阴影中,一丝光亮在他眼眸聚焦成一点,亮得格外摄人。
  看着那不断滚落的泪珠,他沉着嗓音道:“所以,你现在是在嫌我给的钱多?”
  “我……!”
  红毛被反问得哑口无言,愣在原地。是啊,给得多不好么??他们之间一个愿买一个愿卖,都是自愿的。那他现在还有什么好矫情的?受了点伤,喝了点酒就借故发挥,他还真他妈的可笑。
  垂下头,红毛拽住贺天衣襟的手也渐渐放松了力道。扯出自嘲的笑,他伸手胡乱把脸上的水渍抹干。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厕所走去。
  “你去哪儿?”贺天處着眉头看了看床边的概念钟,现在是凌晨三点多。
  “撒泡尿还需要你允许么?!”恶声恶气回了一句,红毛伸手又抹了一下眼角和脸颊,加大步子往厕所走去。
  他抹眼角的动作让贺天觉得无比烦躁,也大步跟了上去,在厕所门口一把拽住了红毛的手臂道:“你今天到底是哪里不对劲??要是不想要就把卡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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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神动摇了一两秒,红毛表情狰狞高声回道:“要?!我他妈怎么不要?!卖屁股能卖这么多钱我他妈高兴还来不及!”
  “既然要就他妈闭嘴!”
  贺天一双黑眸满是暴戾,冲着红毛低吼道。他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之前与红毛争锋相对时,他还是能维持一贯的淡定从容,但红毛刚才那番话让他动摇和焦躁。
  “我他妈对不起行了么?!刚才是我喝多了胡言论语行了么?!让开,我要撒尿!”
  挥开贺天的手,红毛走进厕所,恨恨解开自己的扣子拉下拉链。刚要掏出自己的东西,却发现贺天人仍在门边一脸阴蛰的看着他,像只蛰伏在一旁随时要扑过来的猛兽。
  “你他妈能滚开把门关上么?!”被人这么盯着,他差点尿意全无。
  看红毛解开的裤头,贺天不再说什么,表情阴郁大步跨进厕所,搂过红毛的脖子大力吻了上去。
  被吻了的红毛大脑一片空白。这一年来,即使有无数次交合,但他们从未接过吻。
  这是他的初吻。意识到自己被人做了什么,红毛大力反抗起来。
  “你他妈…放开!!”红毛羞恼不已,左右闪躲。无奈根本挣脱不了贺天,反抗的右手被紧紧扣住,红毛想动脚,然而未受伤的一只脚只能支撑自身的重心。
  唇瓣被粗暴的啃咬着,贺天撬开红毛的齿贝强势入侵他的口腔,重重舔吻。从没有经验的红毛快要被吻得窒息,两舌交缠的湿滑感让他震颤不已。推拒着贺天的胸膛,他的反抗甚微。恼怒之下想张嘴咬贺天的舌,却被对方先一步发现。贺天立刻伸手捏住红毛的尖瘦的下颚,更为肆虐的吻着。
  “唔…!!你他妈…放…放开!!!”
  红毛的身子不停往后仰,以逃脱贺天的侵略。
  双眼微眯,贺天把手伸进了红毛的底裤,掏出了他的东西不轻不重的揉搓起来,连同下面的囊袋和会阴一起撩拨。红毛本来就尿意蓬勃,被这么刺激差点一泻千里。
  “松开!!!”
  “你不是要撒尿么?我帮你。”贺天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但手里的动作在不断揉捏红毛的命根子,直到他手里的东西变热变涨。感受到怀中人压抑不住的颤抖,贺天轻握着红毛的东西对准马桶,用磁性低沉的声音在他耳际蛊惑道:
  “来吧。”
  “我操你妈!!贺天——!!!”
  高声咒骂,一股热流从红毛的的口子奔涌而出,淡黄的液体呈一道抛物线,咕咕咕落入马桶之中,红毛根本没脸看自己丑陋不堪不断喷水的性器。
  尿的过程他不知道有多长,耳边羞耻的咕咕咕的声音持续不断,烧灼着他的神经。
  仰着头,他痛苦的闭上眼。这一切都太操蛋了。
  之后,他被贺天扯到花洒下冲了一遍,然后又被贺天脱光了放到浴缸里泡着。失神的看着水面,红毛连愤怒的心情都没有了,大脑和心头都空荡荡的。
  他在贺天面前,从里到外赤裸裸的,什么都没有了。
  沉默的脱了湿哒哒的衣服,贺天也迈进了浴缸里。靠着浴缸的一边,把红毛捞进自己的怀里一点点的啃咬爱抚。
  红毛自始至终都没有太多反应,直到贺天的手指插入他的穴口。僵直了一会儿,红毛便放松身体,倚靠在贺天的胸膛上闭上了眼。
  随意吧,要怎么样都可以,他累了。
  两人都很沉默,贺天抱住红毛的腰,在热水里缓缓的律动,红毛背对着他,两人都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只随着水声伴有低低的喘息,缠绵而压抑。
  越来越快的频率,越来越静的沉默,让两人都处在爆发的边缘。操骂一声,贺天捞起红毛横抱着就往外面的大床走去,把人往床上一抛 ,贺天拉开红毛的大腿,挺着还硬邦邦的老二重重插了进去。
  “啊…!!”红毛抑制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摆动着胯部,贺天大开大合的操着身下的人,似乎想要把人捅坏了为止。激烈的撞击,整根抽出,整根刺入,把红毛操得一阵接一阵的大叫。
  大张着腿,红毛死死扣住贺天的肩头,整个身子挂在他身上,随着贺天的动作起起伏伏。第一声叫出来后,他往后根本就无心再压抑呻吟,任大脑放空,沉溺欲海之中。
  听到他放任自我的呻吟,贺天的眉头却皱得越来越深,腰胯的动作也越来凶猛,疯狂的操着身下的人。
  “哈啊…!嗯…啊啊…快点,再快点!!”吟叫着,红毛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不断的抬腰迎合贺天的动作,只为将快感推向巅峰。
  这样的红毛,贺天从未见过,让他陌生不安,也让他焦灼愤怒。
  沉着眼,他把人放平,让红毛的双腿扣住自己劲瘦的腰肢,双手撑在红毛身体两侧,贺天凶狠的撞击那脆弱的小穴。似乎只要这样才能发泄体内四处冲撞的情绪。
  昏黄的房间里尽是暧昧的呻吟喘息,沉闷的肉体撞击的声不绝于耳,大床随着两人的律动也小幅晃动着。
  床上的两人没有任何交流,完全投入这场近乎毁灭的疯狂的性爱之中。
  这一晚他们不知道换了多少姿势,做了多少次,直到红毛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贺天才停止了交合。两人互相依偎着,沉沉入睡。
  有句话是说,生活就像被强奸,既然无法反抗,那就享受吧。不然太疼了,无论身心。
  第二天,红毛醒来的时候已经四晒三竿。阳光从贺天家偌大的玻璃窗射进来,亮得刺眼。
  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看到满床的褶皱和粘液,还有散落的套子,红毛懵了一下才想起来昨晚疯狂的纠缠,后穴的酸软黏腻感也提示着他昨晚的放纵。眯着眼看外面的灿烂阳光,红毛一脸茫然恍惚。
  这时候浴室的门打开了,贺天下半身裹着条浴巾擦着头发从里面出来。看到醒了的红毛,脸上也没有太多表情。
  “洗漱一下,等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
 
 
第6章 
  黑色的雷克萨斯GS沿着城市的街头不疾不徐的行驶,从繁华的闹市渐渐往边郊开去。
  一路上,车上两人缄默不语,氛围凝重。
  红毛一直单手支着下巴,看着窗外的风景。待车子开离市中心3公里时,红毛从车窗内看到了不远处绿坡上密密麻麻规整的白碑,他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转头看着贺天。
  贺天却一言不发,依旧面无表情的开车。
  待他把车泊好,两人下车关门。看到白柱黄墙的大门时,红毛刚才心中的猜测变成了事实。
  早上贺天说要带他去的一个地方,居然是墓园。
  皱着眉,红毛迟疑的跟上了贺天的步伐。
  正值春季,视线所及之处绿油油一片,万亩矮坡上整整齐齐立着的数以万计的白色墓碑,一眼望不到头。置身半米来高的碑石之中,红毛的心情越发沉重起来,三步一冢,俯瞰亡灵。
  无论生前是贫贵富贱,最终死后都会化成一掬白土,掩埋在丛丛白碑之下。张指触摸,只有冰冷一片。
  没有喧嚣,没有车水马龙,没有颂歌,在垄垄石碑之中,只依稀看见一两人蹲在墓碑前低声絮语,神情平静而哀伤。
  他,有多久没有来这里了?
  “到了。”
  陷入沉思,贺天低沉的声音把红毛从回忆中唤了出来。停在脚步,贺天在一座并无特色的墓碑前驻足。半米来高的墓碑上只刻有有“林芝之墓”四个字,再无其他。
  红毛不解的看着墓碑,又看着贺天,不知道对方带他来这里是什么用意。
  静静的看了一会儿碑石,贺天没有要蹲下来的意思,身上似乎也没有其他东西要祭奠,他就这么站在墓碑对面站着,面无表情。
  良久,贺天才缓缓开口,声音平淡,毫无起伏。
  “她是我妈。”
  “……!”
  短短四个字让红毛震惊,瞪大了眼睛来回看着墓碑与贺天,微微张着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他真没想到贺天会带他来看自己的母亲。
  之前运动会时他说自己母亲死了,原来是真的。只是,为什么他能用这么戏谑的语气说出那样的话?
  微微低着头,贺天稍长的刘海细碎的轻盖着眉眼,一向黑亮的眼眸竟显得有点失神。
  “今天是她忌日。”
  又是一怔,红毛皱着眉安静的听着。
  “…十年前自杀死的。”
  再一句,红毛惊讶得说不出话。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身着黑裤皮衣冷硬的贺天。
  他母亲自杀!?为什么?!
  紧抿着嘴,红毛犹疑很久才低声问出自己的疑惑。
  “为什么她要…?”
  轻呵一声,贺天嘴角扯出一丝自嘲的冷笑,摸出烟点了一支,缓缓吞云吐雾一阵后才道:
  “艾滋。”
  “艾滋?!!”
  相对于红毛的激动,贺天反而显得过于冷静,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平淡得像在诉说不相关的人和事一样。
  “她是个高级妓女。”
  “!!!!!!!!!”
  呼吸一滞,红毛彻底没话了。他真不敢相信自己刚才从贺天那短短几句话那里听到了什么。
  那个一向高高在上的贺天,那个游刃有余的贺天,那个被广大学弟学妹崇拜、被同级景仰、被老是领导器重的贺天,居然是这样的故事么?!红毛惊诧到说不出任何客套或者安慰的话。
  “奇怪我为什么是这样的态度么?”弹弹烟灰,贺天嘴上自嘲的冷笑越发明显,“如果你从小隔三差五被你妈拉到你爸那里要钱要名分,在她要自杀时还要拉上你,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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