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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那苗疆少年后(玄幻灵异)——黄呱呱

时间:2023-12-26 17:40:45  作者:黄呱呱

   书名:《渣了那苗疆少年后》

  作者:黄呱呱
  文案:
  【架空奇幻+双强+甜宠+年下+冒险+双洁+he】
  备受宠爱又身负重任的苗疆少年以为自己在强制爱×我不是恋爱脑我只是在配合他
  世人都说苗疆情蛊如何如何厉害,传得多了,情蛊一词,似乎变成了强制爱的代名词。
  小黑屋里,对情蛊免疫的程所期百无聊赖甩着已经解开的锁链玩儿,被前来解救他的好友大骂:“你有病啊?”
  程所期思考片刻,认真点头:“嗯,我好像有点恋爱脑,能治吗?”
  拷在脚上的锁链对程所期来说,要解开简直小菜一碟。
  他不仅没解开,还在那少年进来之前,又把自己拷了回去。
  “阿期,你装着中情蛊,一遍遍说爱我的样子,真的让我好伤心!”
  被狠狠利用后的少年,再也不信程所期嘴里说的每一个爱字。
  可是自小被他看上的猎物,就算撞破头也要猎下来。
  “阿期,既然情蛊留不住你,那我们换一种方式好不好,等你哪天真的爱上我,我就哪天给你的朋友解蛊。”
  好友半夜坐起,挠着头还是想不通:“不是,他俩有病吧?”
  PS:通篇瞎扯,胡编乱造,写着玩所以设定为剧情服务
 
 
第1章 南寨可不是什么好待的地方
  程所期已经不太记得自己为什么会来南寨。
  是因为某一天,他劫后余生的突发奇想,还是单纯因为活腻了。
  也可能只是好奇,想看看把那个男人困住的地方,会是什么样的。
  但他从没想过,要把自己也困在那个美丽又危险的寨子里。
  他的眼睛已经很久不见亮光,昏暗的房间里燃着一种味道独特的香。
  他又听到了重复很多遍的质问:“你爱我吗?”
  那个看不清的身影一步步走到床边,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脸。
  程所期听见自己嘴里说着爱。
  但这个回答对方并不满意,捏着他下巴的手,指尖一点点划过他的喉结,在那处停留。
  “阿期,你装着中情蛊,一遍遍说爱我的样子,真的让我好伤心!”
  那只手不轻不重的按着他的喉结,生命受到威胁的本能,让程所期往后缩动了一下,右脚踝上发出一声悦耳又暧昧的铃铛声。
  稍微动一下,就是一声铃响。
  伏在他身上轻浅又近乎呢喃的嗓音,却犹如冰冷的毒蛇吐着信子一寸寸缠上。
  窒息的让人逃不掉,躲不开……
  那双手在身上抚摸过的触感,让他止不住的颤抖。
  程所期想看清他的脸,视线却始终隔着一层朦胧的布料,怎么也看不清。
  “阿期,这一次不要逃了好不好?你什么时候爱我,我们就什么时候在现实中相见……”
  “——不!”
  程所期被那声仿佛响到心里的铃铛声震醒,他剧烈的咳嗽起来,胸腔中的心脏砰砰直跳。
  他又梦到了这个奇怪的梦……
  大汗淋漓中,耳朵里都是自己的心跳声,思绪却突然一怔。
  等等,他为什么要说又?
  没给他往下思索的时间,那像是要把肺咳出来的动静,估计吓到了旁边的人。
  有水递过来给他,程所期也没看清是谁,反正抓过来就喝了一口。
  “小娃娃,你还好吧?系不系晕车啦?”
  边上说话的人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
  程所期慢慢缓过来,咳出眼泪的视线里,是沾满灰的车窗,外面倒退着隐藏在云雾缭绕中的翠绿山头。
  塑料袋窸窸窣窣的响了片刻,最后一个半青半黄的橘子朝他递过来:
  “你扒来闻闻,闻闻就不晕了嘛。”
  那橘子并不怎么新鲜,看起来放了几天,已经有点蔫吧了。
  程所期呆了半秒,还不甚清醒地接过:“谢谢。”
  出口的声音哑了几分,他握着橘子低头清清嗓子。
  坐在他旁边的热心大哥说着话。
  “我第一次来走亲戚也晕车,晓得滋味不好受,不过拐过这个山坡坡,再有两个小时就到南寨了。”
  是了,程所期从噩梦中回神,他现在是在开往平义南寨方向,唯一一辆破旧的大巴车上。
  “小同志,你系第一次来吧?去南寨做什么?”
  盘山路十分颠簸,车上十几个乘客哪怕有闭着眼的,也不像是能睡得着的样子。
  那大哥不仅热心,话也多,见他醒了,本着无聊打发时间的心情,就这么跟他攀谈起来。
  “我……去支教。”
  程所期低咳两声,实在被这颠簸的山路晃得很不舒服,身体一阵阵发冷地拢了拢身上的黑色冲锋衣。
  “我就说嘛,瞧你模样就是城里头来的有文化的小娃娃,不然没事咋个会跑到这山窝窝里头来。”
  大哥注意他很久了,一听说他是大学生去支教,也没怀疑。
  反而笑容更大了几分,热情的在口袋里摸索了好一阵,最后塞给他几颗大白兔奶糖:
  “老西好啊,而且你还愿意到这来,是个好人呐!——你吃你吃,不客气嘛,橘子是自家种的,不花钱,糖很甜的嘛,小娃娃都爱。”
  程所期好歹也是二十三岁的年纪,大哥却似乎真的把他当成了小孩,估计家里头有弟弟妹妹,习惯了。
  奶糖捏在手里有些软,可能是放在口袋里被捂热了。
  程所期推脱不过,实在招架不住这份热情。
  更是被那句好人给说愣了片刻。
  竟是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等他回神,大哥已经自顾跟他说起:
  “你系不晓得哇,南寨能办起学校来,不容易哇,可惜咱这地偏,老西一听说是到这地界来嘛,车子还没把人拉过来,就全都跑了嘛。”
  说起时,大哥还颇是唏嘘地摇头。
  程所期脑袋有点晕,不过还是顺着他的话问:“为什么?”
  “这地偏啊,城里头的娃子个个都养得白嫩,像你一般大的嘛,哪里肯到这山里头来受苦嘛。”
  大哥说完,边上就传来一声嗤笑。
  瘦高的老头将有年代的烟杆子在凳腿上敲了敲,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烟,眯着眼道:
  “平义这地界儿,毒虫吃人,蛇蚁多到能把你这小年轻整个抬走。”
  “你到里头去教书,就怕到时候可回不去家了,现在后悔要走还来得及。”
  老头的话半是吓唬半是奉劝,几个跟他一起来的青年大汉无所畏惧的说笑起来。
  “我看啊干脆就别回去了,直接在南寨找个婆娘也快活,先爽了再说。”
  “你小子怕是不知道这里的婆娘有多厉害,给你下点情蛊,你就在那婆娘身边拴一辈子吧!”
  “这趟的钱你也甭要了,反正那婆娘肯定不会放你离开,你那份正好给哥几个分了。”
  “放屁!这面具能拿到手可有老子一份功劳,老子还没死呢你们几个就惦记上了……”
  青年还没骂完,老头的烟杆敲在他肩头,他立马意识到自己说太多,马上就闭了嘴。
  看那态度可不像是单纯的尊老那么简单。
  程所期看得出来,这一行人里,这老头还是个当家的,不免多看了老头两眼。
  “总之年轻人,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待的地方。”
  老头也同样打量回去,那双浑浊的眼透着被岁月洗礼过的精明锐利。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瞧出什么,程所期没接话,老头也不再理会他。
  下车时只叮嘱他们那一行人:“把东西都带利索了。”
  几个人背着鼓鼓囊囊的包,打头走在进入南寨的小道上。
  程所期东西不多,看着不像是要在这里教书久住的。
  倒是最后下车的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拎着大包小包的,连眼镜滑下来都没手推一下。
  他几步赶到程所期边上,说话声音很小:
  “那个,你、你好,我也是来支教的另一个老师……”
  程所期偏头看过去,他就腼腆胆小的把话越说越小声,到最后连声儿都没了,只顾着低头。
  “你真是来支教的?”
  程所期警惕的目光将他上下一打量。
  男生戴个黑框眼镜,拿着大包小包怯生生那样儿,确实像个大学生。
  刚才在车上他没吭过声,程所期还真没注意到他。
  男生小幅度点头:“是、是啊,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呢,没想到你也是,好巧啊,我、我叫齐温书。”
  确定这人并不认识另一个来教书的人,程所期只道出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继续往前走,没有表现出想要多聊的意思。
  齐温书有些尴尬,两人一路无话的,等到了南寨,已经有人等在那里接他们。
  那人就是生活在南寨的寨民,姓杨,大家都叫他杨向导,普通话说得很利索。
  一见到他们,杨向导上来就先是一堆客套话,又是道欢迎又是说辛苦的。
  最后才道:“实在是不巧,咱们这学校的两位校长这几天有事都不在,而且前两天下大雨,把一楼教室都给淹了,现在还没收拾好,我先领你们去住的地方看看吧。”
  同车的老头领着那几个人并没有停留,自顾往寨子里走着,往左边一拐就看不见人了。
  会是什么人呢?
  程所期想得出神,突然听到齐温书惊呼一声,满脸惊恐地指着他的肩,还后退了两步:
  “好大的蜘蛛!”
  一只黑得发亮,足有三个指头那么大的蜘蛛,不知何时爬到了程所期的肩头上。
  害怕虫子的,估计早就原地蹦起三米高。
  程所期却只是平静地伸手一弹:“没事。”
  黑毛蜘蛛咻一下被人用手弹出去,轻松得就好像只是在对待一片不小心落下来的树叶。
  只是收回的余光中,他看见寨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有道暗紫色的衣角从茂密的树叶中露出。
 
 
第2章 看他洗澡的少年
  和绿叶相衬,那暗紫色实在扎眼了些。
  程所期视力很好,一眼就捕捉到,并且脚步往后偏,看清了那坐在树枝上的人。
  少年坐在树上晃着腿,身上那件暗紫色苗服精细繁杂,额发间用银饰编着几根辫子。
  他定定的坐在那,手里捏着一片叶子把玩,腕间露出的银制手镯很有特色。
  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望着程所期。
  两人隔着距离遥遥对视上的瞬间,树上的少年歪了歪头,似乎很好奇。
  “咱们南寨树多,树一多虫子就多了些,不过平时在身上抹点防虫药就不怕了。”
  杨向导安抚完齐温书,正要领着人去住的地方看看,一扭头发现程所期没跟上来,便喊他:
  “程老师?”
  程所期外号挺多的,就是从来没有过后缀是“老师”两个字的。
  当下就回过头,没怎么在意树上的少年,迈开腿两步跟上去。
  不过是贪玩爬树而已。
  在杨向导的带领下,他们七拐八拐的走过一排排古朴的吊脚楼。
  齐温书眼神四处瞟,纠结着几次张口,才鼓起勇气小声道:
  “杨向导,你们这,真的会下蛊吗?”
  “这个你别怕,现在我们族长管的严,在南寨里已经不让下了。”
  程所期有些想笑,这杨向导倒是个老实的,估计那些支教大学生都是被他吓跑的。
  也听出了他话里的问题,只是南寨不让下——意思是其他村寨他不敢保证?
  又走了大概几分钟,他们在杨向导的带领下,最后停在前寨靠后边缘一栋带院子的吊脚楼前。
  “这里条件简陋了些,不过已经修葺过了,可以住人的,你们看看怎么样?”
  杨向导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学校也是才刚刚建好,你们是过来的第一个老师,我也不知道还需要准备什么,你们先看看,有什么需要跟我说就行。”
  程所期进屋里转了一圈,发现里面该有的都有,厨房里甚至还放着米和一些腊肉。
  二楼是休息的房间,房间间隔分得挺开。
  “程老师,要不你先选吧……”
  齐温书怯生生的,主动把这个选择权交出来。
  手却紧张地捏着自己的衣角。
  胆子这么小,到底是怎么下定决心跑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教书的?
  程所期也只是疑惑,没有好奇问出来。
  他道:“我住这间吧。”
  这话一出,齐温书很明显的松了口气。
  程所期自然知道为什么,另一间房间的朝向好歹还靠近一点寨民的房子。
  而他这边窗子一打开,就能看到后边连着一片林子,风一吹树叶哗啦响,到了晚上更不用说是不是吓人的。
  程所期之所以选这间,也不是因为他好心,只是这个位置更偏僻,要做什么会更方便。
  齐温书不知道他心里头的盘算,还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张嘴想说点什么,接触到程所期冷淡的眼睛,又默默把话吞了回去。
  杨向导见他们都没什么别的要求了,也就没有多留。
  至于教书的事,只说等他们族长和校长来了再让他们安排。
  “没想到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一人教一科,好像也不太够吧?”
  篱笆墙下,齐温书正蹲在那,动作不怎么熟练的将那一片爬山虎清理掉。
  他见程所期脸色苍白,时不时还低咳两声,一副身体不太好的样子,就没敢让他帮忙。
  而且这本来就是他自己害怕有植物,到时候会招来一些小虫子,才打算清理掉的。
  程所期懒洋洋地坐在竹椅上发呆,听他说得郁闷,才问了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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