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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子殿下的掌中娇(穿越重生)——赔钱喵

时间:2023-12-26 17:54:10  作者:赔钱喵
  再三确认过鱼肉当真熟了之后,他才放心下嘴。
  刚从火堆上移开的鱼肉还有些烫,冒着若有若无的白汽,江无虞龇牙咧嘴地吃着。
  明知烫也不肯等一会儿晾凉些再吃,一口接着一口,打嘴巴子都不肯放。
  容熙略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
  怎么,卫澜霆虐待你,不给你饭吃?
  栩摘星:“……”
  容公子见笑。
  江无虞吃得毫无包袱,栩摘星却有些无地自容,默默垂下了脑袋。
  捧着烤鱼吃得正香,时不时还往旁边草垛上吐俩根鱼刺的江无虞:“???”
  “你俩不吃鱼都盯着我瞧个什么劲,我脸上有花不成?
  烤鱼手艺没我好也不能觊觎我的鱼啊,我丑话可先说在前头。”
  江无虞见他俩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放不开,便故意说话逗他们,想调和一下气氛。
  容熙、栩摘星:“……”
  两人齐齐低头,默默吃着自己手上的烤鱼,再不吭声。
  容熙的吃相斯文优雅,细嚼慢咽;栩摘星虽不是细嚼慢咽,但也没有多余的声响发出来。
  总之就是,他俩的吃相都比江无虞要好。
  江无虞皱着眉头,不能理解他俩。
  这既然都席地而坐吃烤鱼了,还拘泥着做什么?
  他甚至怀疑他俩这样斯文而克制地吃东西,当真能吃得香、吃得尽兴吗?
  当江无虞把自己的那条鱼吃完啃得只剩个鱼骨架的时候,他随手将鱼骨架往旁边草垛上一扔。
  从衣袖取出块锦帕擦了擦嘴唇与手指,他一面慢斯条理地擦拭着指间,一面又开始小嘴巴巴了起来:
  “能让容公子捉鱼、烤鱼,想必连宴清小郡王也不曾有过这种待遇哦?
  以宴清对容公子的喜爱,若是容公子肯为他烤鱼,只怕那个傻子连鱼刺都舍不得吐了。”
  江无虞状若无意地说着,眼睛却一直在用余光偷偷瞄着容熙的神情姿态。
  容熙既然不承认自己对宴清的感情,那他就发发善心帮他认清。
  反正容熙就坐在他对面,说几句话试探一下而已,又不费什么精力心神。
  果不其然,听到江无虞提及“宴清”时,容熙呼吸一滞,捧着烤鱼的手指也蓦地僵顿了片刻。
  虽然他在反应过来后就立刻遮掩了过去,但仍是被江无虞捕捉到了。
  江无虞抿了抿唇瓣,心中有些无奈:这容熙自欺欺人的时候还挺倔,到现在了还遮遮掩掩,想藏着掖着呢。
  向来惯会隐藏情绪,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容熙,此刻却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才好。
  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将他包裹其中。
  他已全然没有了继续吃烤鱼的兴致,手掌往前微微倾斜,将手上烤得焦香酥脆的鱼丢进了面前还有些余火未灭的火堆中。
  被鱼的重量突然一压,只听“轰”的一声闷响,火堆中已燃尽的灰烬和未灭的火星子霍然间被激扬而起。
  灰烬与火星混合交杂,交织盘旋。
  灰烬或落于地,或被风吹去,总有去处;而那些微弱的火星却只是闪动了一下,便湮灭熄去,转瞬即逝。
  江无虞将这微不足道的画面尽收眼底,若有所思地蹙起了眉头,其中自有禅意。
  而那端的容熙已经站起了身,眉眼淡漠,镌刻出一抹冷峻。
  “卫澜霆的心思,你知我也知,我愿放宴清去安生度日。既如此,我与宴清二人的名讳,便不必同时提起。
  日后,江公子就莫要再开我与他之间的玩笑了,我与他早就桥归桥路归路,再无瓜葛,至此陌路。”
  江无虞抬起眼眸时,唇瓣微微翕动欲言又止,脸上闪过一瞬惊愣与无措。
  容熙冷着眉眼,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结果他甫一转过身,眼神便与宴清凝视着他的目光撞上了。
  两人目光对视,宴清只是默默地望着他,随后勉强扯了扯嘴角,挤出些许笑意。
  方才说过的话言犹在耳,容熙窘迫不已,呼吸微滞,不自然地率先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江无虞看在眼里,也忍不住蜷缩起了手指。
  方才他们谈话间都处于放松的状态,他与容熙两人都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而且就站在容熙身后不远处。
  唯一一个察觉到的人便是栩摘星了,可栩摘星也从不是一个多嘴多舌之人,自然不会多说些什么。
  宴清面上挂着浅薄的笑意,微笑着对容熙颔首示意,然后自己往旁边退了一步,主动为容熙让出去路。
  礼数之周全,犹如一位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让人无可挑剔。
  容熙瞧着他的举动,眼眶酸涩得紧。
  又似乎是怕自己会克制不住落泪于人前,因而加快了步子,迅速从宴清身旁走过。
  容熙步履不停,衣袂摆动的幅度便也比寻常走动时要大了些。
  与宴清擦肩而过的时候,宴清甚至能嗅到他衣上熏染的蕙兰药香。
  淡淡袅袅,似有似无。
  容熙走过去的时候,宴清也始终保持着低头垂眸的姿势,免得被他瞧见自己眼底的受伤与落寞。
  一向从容不迫的容熙,此刻却走得这样急促。
  果然,他是不想再与自己有一丝一毫的纠缠了。
  宴清心底泛起阵阵酸苦,连带着脸上的笑也跟着变得苦涩了起来。
  若是早知宴清会听见,江无虞就是打死也不会在容熙面前提宴清的。
  这下可如何是好?
  江无虞站起身走到宴清身旁,轻轻拍了拍他的一侧肩膀,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自然一些。
  “你怎么来了?”
  “狩猎大会即将开始,太子着我来后山寻你。”
  宴清被江无虞那一拍给拍得醒过了神来,情绪不高的回答道。
  “哦,”江无虞点点头,又偷睨着宴清的脸色为容熙解释道:
  “放才都是我嘴欠,你怪我就好别怪容熙。是我说的话惹得容熙不高兴了,他才会那般将你与他撇干净。
  你也知他好面子,他只是不想自己的私事被旁人知晓而已。
  你也不必放在心上,若非是你,旁人也没那个本事将他逼急眼不是?”
  “有。”宴清轻轻笑了笑。
  江无虞一脸疑惑地睁大眼睛:“???”
  “除了我,还有你有这个能耐能将他逼急眼。方才,不就是你将他逼急眼的?”
  宴清故作轻松地说着。
  江无虞尴尬地伸手摸了摸自己耳后的碎发,那他嘴欠惯了,话匣子一打开兜不住,有什么办法?
  不过一人做事一人当,江无虞将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干净:
  “是是是,方才确实是我嘴欠,存心说话逗容熙的,跟他无关。
  你可千万不要胡思乱想、伤心难过啊,被卫澜霆知道了可不饶我。
  而且我没骗你,我江无虞从不说假话诓骗人的。容熙又是卫澜霆的旧爱,我没理由替他说话的。”
  宴清无所谓地摇了摇头,更谈不上去怪江无虞。
  他只是自嘲地笑了笑,继而缓缓说道:
  “方才你说的话我也听见了,并无不妥,我的确会如你所说的那样做。可见,是他真的下定决心要与我了断。”
  江无虞:“……”
  宴清说这话的神情,也太可怜了吧。
  一向口齿伶俐的江无虞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宽慰他了,该解释的他也都解释了。
  只有在心里,为这两人的感情唉声叹气了。
  “行了,先往回走吧,太子哥哥还在等我们。”宴清率先迈开步子,按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往回走的江无虞可安分乖觉多了,丝毫不复来时的轻快欢脱,因为他担忧着宴清。
  不过宴清的心态看上去很是平和,似乎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又或许是他早已经习惯,久病成医。
  纵然伤心,心绪凄迷,他也知道该如何调节了。
 
 
第148章 你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偌大的上林苑,为了尽可能接近野外山林的环境,不过多影响那些飞禽走兽的生存,所以并未修建行宫。
  只是盖了几间简单的茅草竹屋,供前来狩猎的贵族官宦们稍作休憩。
  宴清和江无虞回到竹屋的时候,正好与姗姗来迟的覃国九公主覃鸢打了个照面。
  几人也都是有身份的人,即便不熟也不好视若无睹,因而相互见了礼。
  况且,这不是有人是熟的吗?
  “郡王,士别三日,怎得又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覃鸢望着情绪低落的宴清,不由得出声调侃了一句,嘴角挂着清浅的笑意。
  今日覃鸢着了一袭浅紫色的便服,衣领微窄,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娇颜无瑕,犹如凝脂。
  衣上还绣着几株半枝莲,由内而外的雅致灵动。
  虽不及劲装飒爽干练,但也比平时冗长曳地的华裙好上许多。
  青丝高挽,只用条与衣裳同色的淡紫丝带系起,几缕碎发淘气地垂于脸颊,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
  覃鸢顾虑着今日需得狩猎,便未施粉黛,素面朝天的来了。
  面纱也被摘去,林间狩猎时若是脸上还蒙着面纱,视线所及的范围也会受限,总归是不便的。
  纵然以素颜示人,可她的素颜照样能看痴许多人。
  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抿,嫣然若笑。
  江无虞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满意笑容,他确实没有看错人,这覃鸢当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而被她点到的宴清则是微微愣了会神。
  方才他心里藏着事,压根没心思去猜想这女子的身份,只是跟着江无虞一道颔首示意了下,根本没过脑子。
  无论是在麟德殿还是在樊京楼,他都未曾见过覃鸢的全貌。
  这次也是听到了覃鸢的声音,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公主说笑了,小王许是昨夜没有休息好,才会看上去有些精神不济。”宴清连忙开口解释。
  “哦~”谁知,身份尊贵的覃国九公主居然故意拖长了尾音。
  脸上的淡笑也转变成了带着些许揶揄的坏笑,一副“我懂我懂”的样子。
  旋即,覃鸢又似乎顾虑着宴清的面子,特意压低了嗓音,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规劝道:
  “纵使郡王年轻力壮,也不要过度放纵,久而久之身子会亏空的,到时虚不受补可就悔之晚矣了。”
  说完,覃鸢满脸都是一副出于关怀宴清身子安康的神情,无辜而友好。
  宴清先是一脸震惊,反应过来后脸“噌”的一下羞红了:“???”
  江无虞、栩摘星俩人则是眼皮子齐齐跳了一下:“!!!”
  俩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抿着嘴唇对视了一眼,而后不约而同地将头埋了下去,开始偷笑。
  覃鸢今日是同覃奚过来的,她的两个武婢阿秋和阿天身份不够,带不进上林苑,因而只能在上林苑外头候着。
  而她的二皇兄覃奚嫌她磨磨蹭蹭的,已然先她一步去见太子卫澜霆了。
  是以,根本没有人能在身边提醒约束她。如果福柔姑姑在,此刻定又是要着急忙慌地上去捂她的嘴了。
  宴清被她一句话气得是又羞又臊,这种话她一个女子怎能这般明目张胆地宣之于口?
  而且她这话全不属实!
  却丝毫不影响还是将自己逼到了尴尬到无地自容的处境。
  这简直是离离原上谱!
  搁谁谁不气?
  “不是,公主你误会小王了。小王向来洁身自好,府内更是连一位姬妾都没有,谈何……”
  宴清此刻脸红得像块煮熟的蟹壳,急忙开口解释,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话说到最后,他的音量又不禁低了下去。
  因为覃鸢能够坦然说出口的词,他却觉得如鲠在喉,怎么着都说不出“纵欲过度”那四个字。
  “啊?”覃鸢听后却瞪大了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她这并非是在装模作样,而是真不理解。
  按理来说,王侯贵族都是年纪轻轻便有人伺候在侧的。
  宴清郡王这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怎的连个贴心暖床的姬妾都没有?
  就连她的二皇兄在覃国也是姬妾成群的;大皇兄的女人更多;至于她的父王就更不消说,女人恨不得比他脑袋上的头发丝还要多。
  没办法,覃鸢身边的男人都是妻妾成群、佳丽无数的,遇上个宴清这样的,可不得惊掉下巴吗?
  只听下一瞬,覃鸢又压着嗓子小心翼翼地问道:“郡王,你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覃鸢性子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在宴清面前也比较随意松弛。
  她自幼又是被娇惯着长大,覃王更因她心直口快觉得她愈发像自己有胆识魄力而愈发宠爱她。
  所以,她也不觉得有什么说什么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江无虞和栩摘星低头低得脖子都快酸了,本是想堂堂正正抬起头来着。
  结果又听见覃鸢这利落的补刀,得,不用抬头了,继续低着吧。
  覃鸢好奇地拧起了秀眉,不明所以地看向江无虞和栩摘星两人。
  “你俩都低着头做什么?为何肩膀还抖动个不停?”
  江无虞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彻底憋不住了。
  天知道他憋笑憋得有多么辛苦,差点都快憋岔气了。
  这个、这个覃国九公主,长得倒是貌美如花无可挑剔,可是怎么偏偏多长了一张嘴?
  不说话时,确实是覃国大美人没得说,美得让人屏息凝神;说话时就是个讲话不经思考的憨憨,一张嘴就能把人给气笑逗乐。
  江无虞在心里如是想着:这大抵便是,嘴在前面疯狂跑,脑子在后面死命追吧?
  他自认为在气人这方面还是颇有些心得的,但此刻他觉得覃鸢可能还要比他略胜一筹。
  她这气人而不自知的本事,倒是让人家想冲她发火都没法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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