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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豪门做漂亮小可怜(近代现代)——策马听风

时间:2023-12-26 17:55:22  作者:策马听风
  他没靠裴云斯太近,怕别人以为他是裴云斯的情人。
  沈关砚答应过傅岭南不动他身边的朋友,所以这次他把下手的目标放到了傅岭南朋友的朋友。
  沈关砚刚坐下就有人凑过来跟他聊天,男人笑着问,“你成年了吗?”
  沈关砚点了一下头。
  周遭的音乐太吵,沈关砚也不怎么说话,无论问他什么,他只是点头或者摇头。
  男人看沈关砚的气质以为他是裴云斯的家里人,说话倒是温和客气,“会喝酒吗?”
  沈关砚摇了一下头,唇瓣被头顶的灯照得红润水亮,他抿了一下,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
  “你喜欢同性,还是异性?”
  这种场合如果换一个人这么问他,男人会以为对方在跟他调情。
  但沈关砚这么问,可能只是单纯地好奇,或者是没话找话。
  男人笑笑说,“我都可以。”
  男人的话混合着动感的音乐,敲击在沈关砚的神经,搭在膝上的手指蜷了一下。
  好半天沈关砚才开口,喉咙充血似的声音闷哑,“你……看我行吗?”
  男人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地看向沈关砚。
  裴云斯支在沙发上,手里抓着了一副牌,余光瞥见沈关砚跟人一前一后地进了洗手间。
  认出跟沈关砚在一起的人是江勋,在这堆酒肉朋友里,江勋人品跟酒品都不错。
  知道他不会欺负沈关砚,裴云斯也就没太在意,不紧不慢地打出一对二。
  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亮了屏,裴云斯捞过来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示意他们把音乐关小些,然后接通了电话,“喂,岭南怎么了?”
  傅岭南:“你现在在哪个包房?”
  裴云斯:“问这个干什么?”
  傅岭南稍冷的声音从那边传出,“我在‘Wrangler’门口。”
  裴云斯身体坐直了一些,脑子缓缓打出一个“?”。
  这是出什么大事了,居然亲自过来找他?
 
 
第20章 
  一进洗手间,沈关砚抓着卫衣两边的衣摆就要往上脱。
  江勋好笑地摁住他,“这么心急?”
  沈关砚的脸登时涨得通红,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江勋赶忙说,“我是说时间还早,我们可以找一个舒适的地方。”
  沈关砚把地点选在这里,是担心他出去了会被傅启卿的人劫走。
  听出对方不愿意在这里,沈关砚僵硬地站在原地,心里不自觉生出退却。
  他低不可闻地说,“对不起……算了吧。”
  江勋以为在洗手间是沈关砚的癖好,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不同意,因为这地方太脏了,让他一点办事的兴致都没有。
  但面前这个人、这张脸实在太对胃口。
  江勋温和地笑了笑,“这里也没什么不好,你做好清理了?”
  这话听到沈关砚耳朵里,让他感觉更像交易,埋着头说,“……来之前洗澡了。”
  江勋看了沈关砚几秒,慢慢品出一丝不对劲,“你第一次?”
  沈关砚没说话,只是摇了一下头。
  江勋却不信,用商量的口吻说,“这里条件太简陋了,润滑油什么都没有,你也没有准备吧?如果你很喜欢这种环境,酒店洗手间也可以。”
  沈关砚明显感觉江勋的态度要比刚才更好,语气都透着十足的耐心,像是照顾他第一次。
  是不是男人都有这方面的情结?
  沈关砚虽然是男人,但情窍开得晚,他不是很懂傅启卿他们这种心理。
  沈书雅一直要他多谈几个男人,沈关砚直到这一刻才认同她的说法,并且准备施行。
  今晚这一次可能不够,他需要多跟几个人发生这种事,直到傅启卿不觉得他干净了。
  沈关砚没回江勋的话,麻木地撩开卫衣,露出一截白到晃眼的腰。
  房门在这个时候被人打开了。
  清脆的咔哒声,像寂静山岭里踩断的枯枝,清晰入耳。
  沈关砚转过头,房门口立着一道颀长的身影,沈关砚的眼皮抖了一下,头顶的吊灯似乎都摇摇欲坠起来,整个世界天旋地转。
  傅岭南看着他淡淡地说,“很晚了,该回家了。”
  沈关砚的眼皮又抖了一下,晃动的长睫像错乱的影子。
  从他俩的对视与交谈中,江勋意识到两个人是认识的,因此沈关砚跟着傅岭南离开时,他也只是皱了皱眉,却没有阻拦。
  沈关砚如同老化的机器,艰难地跟在傅岭南身后,思维停滞,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了。
  傅岭南走到裴云斯面前停下来,冷冷道:“他年纪小,你也年纪小?居然把他带到这种地方。”
  问责的意味很浓。
  裴云斯不以为然,“人家已经成年了,你至于管这么严嘛,看给弟弟吓的脸都白了。”
  傅岭南冷眼看他,“如果云静十八了,她被人带这里来玩,你也这个态度?”
  提到自家亲妹,裴云斯突然觉得理亏。
  傅岭南脸色冷,语气也冷,沈关砚以前从来没见他发过脾气,心里更加恐慌。
  但这件事不怪裴云斯,愧疚促使沈关砚开口,“……是我让他带我过来的。”
  傅岭南回头看了沈关砚一眼。
  沈关砚羞愧难堪地埋下脑袋,然后听到傅岭南说,“回去吧。”
  走出Wrangler,潮热的风像一张网似的将沈关砚裹住。
  回去的路上,车厢始终沉默。
  沈关砚的大脑在这种沉默里迟钝地运行,他想了无数种后果,最糟糕的莫过于被傅岭南赶出去。
  所以沈关砚一直不敢抬头,害怕从傅岭南眼睛里看到失望。
  到了家,傅岭南用指纹打开门锁,进去后直接回了卧室。
  沈关砚犯错般站在客厅,望着傅岭南的背影,眼眶发热,心中塞满了恐慌。
  比起傅岭南骂他不要脸,他更害怕对方不理他。
  一分钟后,傅岭南从房间出来,“我放了热水,泡个澡就早点睡。”
  他的语气跟过去没什么两样,似乎不打算就今天的事责怪什么。
  沈关砚泡在浴缸里,像待在一滩潮湿黏腻的沼泽,氤氲雾气缠裹在身上,他感到窒息。
  这个世界也让他觉得窒息。
  沈关砚害怕沈书雅会因为他受到伤害,也害怕傅岭南会对他失望。
  为什么他这么没用?除了给别人添麻烦什么事都办不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磨砂玻璃门被人打开。
  沈关砚在浴室待了很长时间,傅岭南过来敲门,里面的人却没反应,他没过多思索直接打开了房门。
  沈关砚抱腿坐在凉透的水里,后背仿佛一块润泽的白玉,肩胛骨舒展着漂亮的线条。
  听到开门声,沈关砚反应慢半拍地看过来。
  那张白皙的脸蛋挂着泪,眼皮发红,嘴唇也红,像一只淋了雨、皮毛湿漉漉的动物。
  还是那种品相好看,惹人怜惜的小动物。
  傅岭南默不作声地走进来,拿一块很大的浴巾罩在沈关砚头上。
  沈关砚眼睫颤了一下,缀在上面的泪落进浴缸,溅起小小的涟漪。
  前段时间傅岭南将他带回家,现在傅岭南又将他擦干净。
  沈关砚整个人罩在浴巾里,被一片柔软包裹,跟这个伤害他的外界隔开了。
  傅岭南把沈关砚带回房间,出去温了一杯牛奶递给他,“喝了好好睡一觉。”
  傅岭南温和的态度让沈关砚心里更难受,说话声音含了一层水汽,“……对不起。”
  傅岭南把手搭在沈关砚的脑袋上,“不用担心你妈,她很聪明会保护好自己,你在这里好好的她才会安心。”
  沈关砚感觉自己被很轻地揉了一下。
  因为这份温情的安抚,沈关砚的心率有些高,脑袋也不自觉抬起了一点。
  傅岭南又在沈关砚头顶摁了一下,说,“如果你想见她,过几天我带你回去看看。现在把奶喝了,好好休息,明天去练琴。”
  沈关砚立刻捧起玻璃杯,乖乖地喝了。
  傅岭南说了一句“晚安”,拿着杯子朝外走。
  走到门口,他的手摁在门把上,关门前看了一眼沈关砚。
  沈关砚已经听话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只露出一双湿泞泞的漂亮眼睛。
  望向傅岭南的目光,流露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天然情态,既专注又怯生生。
 
 
第21章 
  触及到傅岭南的目光,沈关砚迅速移开,隔了几秒又默默转过来。
  傅岭南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说,“周六有一个宴会,可能要你帮忙弹两首钢琴。”
  沈关砚的神色瞬间有了光彩,那是一种被需要的喜悦。
  沈关砚问,“弹什么曲子?”
  傅岭南的声音在夜色里显出几分温和,“弹你喜欢的。”
  从那天开始,沈关砚不再想乱七八糟的事,比以往更认真刻苦地练琴。
  好不容易有帮得上忙的事,沈关砚不想搞砸。
  到了周六,沈关砚穿上傅岭南给他买的西装,并没有打领带,里面套了一件同色的马甲。
  对于这种场合沈关砚不陌生,以往他都是跟沈书雅出席,像铂金包一样被沈书雅拎在身侧。
  只要场地有钢琴,沈关砚一定会被沈书雅要求演奏一小段。
  小时候会觉得不好意思,但现在他已经习惯了,如果能帮到傅岭南,哪怕只是给宴会添一个彩头,他也会很高兴。
  宴会七点开始。
  沈关砚被安排七点半上台弹了两首曲子。
  第一首是肖邦《平静的行板与华丽的大波兰舞曲》的其中一段。
  他手指修长灵活,弹出来的曲子十分流畅,音符起落间,好像看到了夕阳下的维斯瓦河,雾气浮动,水波粼粼。
  傅岭南站在人群里,望着台上的少年。
  光束落在沈关砚身上,像银白的月辉一样,而他是开在月光里的一支花。
  美丽、盛大。
  两首曲子弹完之后,沈关砚跟着傅岭南见了几波人,傅岭南在交谈中也喝了几波酒。
  交际了一圈下来,最后傅岭南为沈关砚敲定了一个演奏的机会,给阿姆斯特交响团的全球巡演做特邀嘉宾。
  这支交响团斐声国际,这月月末会在京都的国际中心音乐厅演奏。
  音乐会的票都很难买到,更别说上台演出了。
  谈完这件事,傅岭南似乎还有其他应酬,让沈关砚跟周盛找个地方休息。
  周盛带沈关砚坐到休息区,递过一杯饮料给他,“有没有想吃的东西?”
  沈关砚接过饮料,但没有喝,回了周盛一句,“现在不饿。”
  他俩正聊着,骚气地敞着一小片胸肌的裴云斯走过来。
  一见是裴云斯,沈关砚有些不好意思。
  周盛掏出手机,对裴云斯说,“正好我接个电话,你在这儿坐着陪一下小砚,千万别离开。”
  嘱咐完,周盛起身离开。
  只剩下他们俩后,沈关砚为上次裴云斯被傅岭南训斥的事道歉。
  裴云斯一点都没放在心上,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你没事就好,你那天要真出事了,我剖腹都不能赎罪。”
  沈关砚没好意思说,他就是为了‘出事’才跟裴云斯走的。
  裴云斯问,“那天江勋没欺负你吧?”
  沈关砚摇摇头,“没有。”
  周盛很快就回来了,见裴云斯吊儿郎当的,没好气地说,“你要是没事就去帮岭南挡挡酒,别跟花蝴蝶似的满会场浪。”
  裴云斯也不生气,潇洒地撩了一把头发,“行,我这就去给傅大爷当三陪。”
  走出去没几步,裴云斯突然转过头,直直看向沈关砚。
  他挑着眉头问沈关砚,“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沈关砚愣了一下。
  裴云斯摸着光洁的下巴,洞察力十足,“要不然这种场合,你哥怎么都叫人看着你?”
  周盛就是那个被派来看着沈关砚的人,说实话他也好奇,跟裴云斯一块去看沈关砚。
  沈关砚攥紧手里的杯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虽然跟裴云斯有同款的好奇心,但周盛不是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见沈关砚面露难色,他出声赶裴云斯走。
  “赶紧滚蛋吧。”
  “啧。”
  沈关砚松了一口气,低声跟周盛道谢,“谢谢。”
  周盛道:“不用理他,他就是嘴贱。”
  之后两个人就没再说话,直到傅岭南回来,完成任务的周盛没多留。
  傅岭南今晚喝了很多酒,但没有上脸,也看不出醉意。
  如果不是他把眼睛眯了起来,沈关砚也以为他没事。
  沈关砚有些担心傅岭南,拿餐盘挑了几样食物给他,“哥,吃点东西吧。”
  傅岭南接过餐盘,忽然问,“喜欢吃奶油吗?”
  沈关砚点了一下头,“喜欢。”
  傅岭南拿餐叉挖下一大块奶油递到沈关砚嘴边,沈关砚怔了一秒,张嘴吞了进去。
  醇厚的奶油用舌头一抿就化开了,淡淡的甜溢满唇齿。
  刮干净上面的奶油,傅岭南才开始吃下面的蛋糕胚。
  傅岭南瞳仁颜色本来就浅,在这种灯光璀璨的地方颜色更加浅淡,让那张古典美型的脸多了几分难以亲近的冷淡,他垂眸慢条斯理地吃着蛋糕。
  沈关砚问,“哥,你不喜欢吃奶油?”
  傅岭南嗯了一声。
  沈关砚挑的大多都是咸口的食物,还有一些水果,餐盘只放着一块奶油蛋糕。
  他以为傅岭南不喜欢吃盘子里的其他东西,起身想去再给他拿点食物,被傅岭南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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