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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豪门做漂亮小可怜(近代现代)——策马听风

时间:2023-12-26 17:55:22  作者:策马听风
  沈关砚回头看他,傅岭南说,“不用,我就想吃点奶油下面的蛋糕。”
  沈关砚只好重新坐下。
  等傅岭南吃完了,沈关砚又给傅岭南拿了一块奶油蛋糕,剔掉上面的奶油才递给他。
  傅岭南吃相斯文,一块一块叉着吃完蛋糕,然后问沈关砚,“无不无聊?再待一会儿我们就回去。”
  沈关砚摇摇头,“不无聊。”
  今晚还挺有意思的,除了傅岭南被迫喝了这么多酒外。
  晚上回到家,傅岭南又开始砚砚砚砚的,满屋子叫他。
  沈关砚一会儿给傅岭南挤牙膏,一会儿给他递毛巾,还要在他洗澡的时候守在外面。
  直到躺到床上傅岭南才安静下来,阖着眼睛睡着了。
  沈关砚蹲在床头,不自觉盯着傅岭南发呆。
  他什么都没有想,就是单纯发呆,这种发呆跟之前的压抑沉闷不同,他现在感到很轻松。
  渐渐地沈关砚趴到了傅岭南旁边,双腿盘坐在地板上,一侧的脸枕着手背。
  忽然他的耳朵被捏住了,沈关砚吓得双肩一缩。
  傅岭南用食指跟中指夹着沈关砚的左耳,力道不是很重,沈关砚却感到刺痛,头皮都麻掉了。
  自从上次被傅启卿穿了耳洞,他一直都不怎么碰这只耳朵。
  但这个人是傅岭南。
  他是不会伤害自己的。
  沈关砚僵硬的双肩慢慢放松,没有挣脱傅岭南的手。
  傅岭南两根手指夹着沈关砚的耳骨,拇指的指肚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沈关砚白皙的耳垂。
  沈关砚耳根通红,那枚咖色小痣似乎都烧起来,鲜艳欲滴地缀在耳廓上。
  他不知道傅岭南这个动作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也不好意思开口问,像一只被摁住耳朵又不会发脾气的猫,温顺地伏在枕边,长睫上下轻微敛动,眼眸水润。
  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乖巧得不像话。
 
 
第22章 
  沈关砚趴在傅岭南床边,脸埋在手掌里,只露两个红彤彤的耳朵在外面。
  傅岭南的手轻轻搭在其中一只耳朵上,但没有像刚才那样时不时用指肚摸一下,他已经很久没有动。
  沈关砚以为他睡着了,悄悄地抬起脸。
  他一动,傅岭南的手也动了一下,还在沈关砚耳垂捏了捏,吓得沈关砚立刻趴回去。
  很快傅岭南又没动静了,沈关砚也不敢乱动,伏在床头迷迷糊糊睡着了。
  沈书雅敷完面膜,想在睡前小酌一杯,顺便找个没人的地方抽支烟。
  拿着半包烟走下楼,发现琴房的灯开着,沈书雅皱了一下眉。
  这么晚还在琴房待着的人只有傅启卿,看来他对沈关砚的兴趣不仅没消退,反而因为得不到更起劲了。
  这个认知让沈书雅脸色难堪,但暂时又没有更好的办法。
  眼不见为净。
  沈书雅捏着烟盒,准备去外面抽根烟时,琴房的门打开,傅启卿从里面走出来。
  看到站在沙发组旁的沈书雅,傅启卿随口问,“婚礼筹备的怎么样?”
  沈书雅隐去眸底的冷意,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笑,“差不多了。”
  之后傅启卿没再说话,朝二楼的卧室走去,中途路过沈书雅时,傅启卿将手里的ipad给了她。
  沈书雅心头闪过一丝不妙,等傅启卿离开她打开了ipad。
  是一段宴会视频。
  沈关砚坐在一台漆黑的三角钢琴前,一角柔和的灯洒在他身上,精致的侧脸虚化在光弧里,像一捧细雪,一泓春水。
  干净又柔软。
  视频吸引人的不仅是弹奏出来的流畅曲子,还有少年专注弹琴时那股纯碎干净的气质。
  舞台上的沈关砚就是发光体,让人想要吻掉他身上的光。
  沈关砚五六岁就开始学琴,那时钢琴老师经常跟沈书雅夸赞沈关砚聪明又有天赋。
  沈书雅以为对方只是客套,因此一直没把这番话放在心上。
  她只是想沈关砚学一门才艺,将来在有需要的时候可以拿得出手。
  直到沈书雅去看了一场比赛,那是她第一次完完整整听沈关砚演奏完一首曲子。
  哪怕是不怎么会弹琴的沈书雅都能听出来,同一首曲子沈关砚弹出来的要比同组其他的小朋友好听很多。
  也是从那天开始,沈书雅为沈关砚敲定未来要走的路,并且将其贯彻到底。
  往后的十几年里,无论他们的生活条件是富裕还是窘迫,沈书雅都没有放弃自己的计划。
  当初她跟傅启卿相识,说起来好像就是因为沈关砚。
  那时他们条件好了一些,搬到一个大房子住,家里终于可以放一架钢琴,她带沈关砚去琴行挑琴,正好遇到来京杭市出差的傅启卿。
  傅启卿主动过来搭话,跟她夸赞了几句正在试琴的沈关砚。
  那天他俩聊得不错,分别时还加了联系方式,没过多久傅启卿就买了一台三十多万的钢琴送过来。
  沈书雅交往的男人有不少是从沈关砚这里下手,为了讨她欢心都表现得很喜欢沈关砚,时不时送些礼物给她儿子。
  但那些人都没有傅启卿这么大方,只认识几天就砸了三十多万。
  之后她就跟傅启卿正式在一起了。
  沈书雅对傅启卿最满意的两个地方,一是对她大方,二是对沈关砚也大方。
  很多人在追到她之后,就不怎么喜欢她刷他们的卡养自己的儿子。
  只有傅启卿不同。
  沈关砚跟着她到了京都后,傅启卿就花钱把沈关砚送到私立高中,每年三十五万的学费掏着,日常的花销也没有限制。
  有一次沈书雅花了十几万给沈关砚买了一块手表,想试探一下傅启卿对她儿子的态度。
  对方知道后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夸了一句好看。
  沈书雅一直以为傅启卿是爱屋及乌,今晚把过去复盘了一遍她才惊觉——
  她可能才是那个乌。
  沈关砚再睁开眼时,外面的天已经亮了,升起的晨阳被浅灰色的窗纱挡在外面。
  房内暗淡的光线误导了沈关砚,他目光恍惚地望着天花板发了几秒的呆。
  余光瞥见床头柜上那台不算熟悉的灯,沈关砚意识瞬间清醒,从柔软的被褥中坐起来。
  沈关砚张着嘴呆坐在床上,一贯柔顺的黑发翘着边,跟他此刻的心情一样乱糟糟。
  他怎么在床上?
  是自己昨晚睡着后无意识爬上来的?
  洗手间门打开,肩背挺括,双腿修长的傅岭南走出来,视线扫过来,“醒了?”
  沈关砚僵硬地点了一下头,也不敢问自己怎么睡他床上了。
  傅岭南似乎没当回事,也可能单纯不想沈关砚尴尬,低头去系衬衫上的袖口。
  但右手似乎使不上劲儿,扣了几次傅岭南都没把扣子摁进扣缝里,于是走过来让沈关砚帮忙。
  沈关砚心里发慌,,手指僵硬地给傅岭南系上袖口。
  傅岭南收回手,整理了一下袖口的褶皱说,“早上出去吃吧,时间不够了。”
  注意到他手臂的不自然,沈关砚嗫嗫地问,“……哥,你手怎么了?”
  傅岭南轻描淡写:“没事,压到了。”
  轰的一声,沈关砚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袋炸开。
  昨晚傅岭南睡之前胳膊一点事都没有,那个压到他胳膊的人很有可能是自己。
  沈关砚嘴巴蠕动了两下,最终没把这个问题问出口。
  就算真问出来了,以傅岭南的性格可能也不会说,更不会责怪他。
  果然傅岭南没再提这件事,叫沈关砚换衣服出去吃饭。
  沈关砚惴惴不安地跟傅岭南去楼下一家广式早茶店喝粥。
  点了一屉虾饺、一份红米肠、蒸排骨,还有牛肉粥以及柴鱼花生粥。
  一入座,沈关砚就给傅岭南烫了碗碟,掰好一次性筷子,把餐巾纸放他手边,添茶倒水的,就差喂傅岭南吃饭了。
  他赎罪的意味太明显,傅岭南抬手在他脑袋上摁了一下,“不用担心,没事。”
  这下沈关砚终于确定,傅岭南的手是他压的。
  司机先送沈关砚去阿姆斯特交响团排练,然后送傅岭南到公司。
  交响团这月月末就要演出,沈关砚作为特邀嘉宾有十三分钟的演奏机会。
  一直练习到了下午三点,结束后司机把沈关砚送回家。
  今天回来的早,沈关砚原本想熬汤给傅岭南喝,但傅岭南打电话过来,晚上可能要晚回来要沈关砚先吃。
  沈关砚生出几分失落,倒不是因为傅岭南忙的没时间跟他吃晚饭,而是他一点都帮不上傅岭南的忙。
  如果他会喝酒,昨天晚上就能帮傅岭南挡酒,哪怕只是几杯也能让对方缓一缓。
  看到酒柜上的红酒跟威士忌,沈关砚心念动了一下。
  他现在已经成年了,喝点酒好像也没关系。
  沈关砚怕空腹喝酒伤胃,先给自己煮了一份面,吃到半饱拿了一瓶酒回房间。
  怕喝醉后会麻烦到傅岭南,喝之前沈关砚做了充分的准备,洗了澡,换了睡衣,甚至连醒酒汤都给自己熬了。
  准备好一切,沈关砚倒了一杯酒给自己,仰头,壮士割腕般灌了一大口。
  辛辣的液体如烈焰,一路从沈关砚的喉咙烧到胃里,直接把他辣傻了,缩起脖子吐舌头。
  听说酒量是一口口喝出来的,喝的越多酒量越好,沈关砚咬牙又喝了一口。
  第四口下去,整个世界天旋地转,地板也变得软绵绵,沈关砚又热又躁。
  但他还是强撑着收拾了一下房间,把酒跟酒杯放好。
  他晕乎乎地一头倒在床上,眼皮不受控制地往一块黏,即将合上时又被沈关砚撑起来,他摇摇晃晃爬进被子里,这才敢睡了过去。
  沈关砚很热,好像架在火堆上烤,又好像在正午时分被人埋进了沙漠。
  所以当一个微凉的东西在摩挲他的唇时,沈关砚迫不及待张开嘴将它含住,无意识用舌尖卷了一下。
  那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沈关砚感觉自己的舌头被拨弄了两下,他迷瞪瞪睁开眼睛。
  床边有一道人影,沈关砚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坐起来了,正靠在对方身上。
  沈关砚目光溃散迷蒙地望着对方,无声张了张嘴,“哥……”
  他开口才发现嘴巴里含的是两根手指。
  夜色笼在傅岭南身上,浅淡的瞳仁都显出几分幽深。
 
 
第23章 
  “想吐吗?”傅岭南的声音灌进沈关砚耳朵,大概是因为离得近,嗓音显得格外低沉。
  沈关砚的脸染着醉态,眼睛水洗过似的,红润的唇被手指撑起,整个人混混沌沌。
  他似乎是被傅岭南扶起来的,搞不清楚状况地跟傅岭南对视。
  傅岭南又说,“吐出来会好受一点。”
  为了让沈关砚好受傅岭南打算给他催吐,床边还放着垃圾桶。
  但沈关砚没有开口回复之前,他的手指也只是压在沈关砚的舌苔。
  沈关砚隔了几秒才反应迟钝地摇摇头。
  傅岭南把手指抽了出来,听不出语气地问,“他又找你了?”
  沈关砚仍旧摇头。
  傅岭南看着沈关砚眼皮覆下的长睫,问他,“那为什么要喝酒?”
  沈关砚还是摇了一下头。
  很快又小声说,“哥……我想去厕所。”
  傅岭南找出鞋给沈关砚穿上,沈关砚摇摇晃晃下床,“我自己能去。”
  傅岭南一放开他,沈关砚双腿就软了下去,傅岭南将他捞起带进了洗手间。
  上完厕所,傅岭南还给沈关砚洗了手。
  哪怕醉着沈关砚还是感到了羞耻,全程埋着脑袋不好意思抬头,但一沾床,眼皮立刻耷拉下来。
  不过三秒,沈关砚彻底睡着。
  傅岭南在床头立了片刻,俯身给沈关砚盖上被子,摁灭灯离开了。
  第二天酒醒,沈关砚顶着蓬松的头发坐起来,昨晚的记忆全部回笼。
  沈关砚傻呆呆坐在床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昨晚干了什么蠢事。
  直到傅岭南敲他门,“小砚。”
  沈关砚第一反应是掀开被子,涨红着脸把自己藏进去,两秒后又探出脑袋,瓮声瓮气回应了一句,“……哥。”
  傅岭南:“醒了就出来吃饭吧。”
  沈关砚:“好。”
  沈关砚在被子里埋了一会儿,脸上的热度迟迟下不去,又不好让傅岭南多等,只能下床去洗漱。
  傅岭南正在摆饭,见沈关砚穿着睡衣就出来了,开口问,“不舒服?”
  沈关砚猛地定在原地,局促地摇摇头,“没有。”
  傅岭南走过来摸了一下沈关砚的额头,“那脸怎么这么红?”
  沈关砚心口跳得飞快,脸颊更烫了,说话不自觉磕巴,“可……可能是酒还没有消下去。”
  傅岭南放下手,“怎么突然想起喝酒?”
  沈关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半天憋出一句,“十八岁可以喝酒了。”
  傅岭南看了他一眼,沈关砚垂着脑袋,因为傅岭南一直没说话,偷偷掀眸看了一眼。
  对上傅岭南的眼睛又赶紧移开,目光闪烁,眼睫跟着一颤一颤的。
  忐忑又不安的样子看起来又乖又讨喜。
  沈关砚以为傅岭南生气自己喝成那样,却听见对方说——
  “你昨天拿的那瓶酒精度数高,想尝尝可以先从果酒开始。但最好不要喝,对身体不太好。”
  傅岭南语气平和,说后半句时也用的是建议的口吻。
  沈关砚悬着的心放下来,连忙点头,“我以后不会了。”
  傅岭南:“吃饭吧。”
  沈关砚跟着他进了厨房,傅岭南盛了一碗白米粥递过来说,“今天的水添得有点少。”
  沈关砚立刻表态,“我喜欢喝稠的。”
  傅岭南没说话,揉了一下沈关砚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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