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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竹马突然攻击我(玄幻灵异)——然郁郁

时间:2023-12-28 09:13:30  作者:然郁郁
  他幼时生命中出现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呢?
  父亲,酒后家暴且出轨,时常殴打他的畜生一般的父亲。东亚父权思想禁锢下,封建家长式的精神凌辱。
  “我是你爸,打你怎么了?你的命都是我给的。”
  “子不教,父之过。”
  “还敢反抗?你知道以前父亲打死儿子不犯法吗?庆幸你生在现代,要是以前,儿子敢动老子一根手指头,官府都要抓你去坐牢。”
  “没出息的东西,就知道丢人现眼。”
  “学他八百年了,连个协奏曲都不会弹,趁早把这钢琴砸了。”
  “就你这扒菜样还想当艺术家?”
  “就是你妈给你惯的!我连你妈一块打!”
  ……
  母亲,过度溺爱他的母亲,虽能用性命护他,却明知他犯错却并不纠正他,混淆是非,溺爱他的母亲。
  “只要你想要的,妈妈都给你,哪怕是天上的星星都给你摘来。”
  “没关系,我们成成只要顾好自己就可以了,不用听别人的,我们家有钱,成成可以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都是他们的错,我们成成一点错都没有。”
  “你是妈妈的命根子。”
  “成成,妈妈对不起你,你只要爱自己就够了,甚至连妈妈都可以不爱。只要谁都不爱,谁也就都伤害不到你。”
  ……
  追求者,名为追求者,实则像苍蝇的一群人。只因一张漂亮皮囊就趋之若鹜,根本不关心他内在真实想法,挥之又聚的一群人。
  “他好帅啊!”
  “我喜欢你!”
  “你长得帅,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颜值即正义!”
  ……
  霸凌者,因脆弱的自尊心受损而心生嫉妒,一群异性面前的失败者。欺软怕硬,像鬣狗寻找腐肉一样地寻找易欺负的弱者,一群无能的人。
  “小白脸!”
  “长成这样,脑袋能装什么东西。绣花枕头一包草。”
  “哈哈哈,还弹钢琴呢,手腕拿筷子都拿不稳,狗屁的钢琴王子!”
  “老子就看不惯你这吊样,打你怎么了?”
  “以后给老子滚远一点!”
  ……
  38.
  医院墙壁上挂着的壁钟整点时发出“叮”的一声,这声音将宋泽成从痛苦的记忆中拖拽出来。
  他面无表情地睁开双眼,情绪糟糕极了,他亟需一根烟来抽。环顾四周,没找着烟,却发现床边趴着一个人,是熟睡的谢云岐。
  睡脸恬静,稍有疲态,像是守着他的病床守了一夜,终于熬不住困意睡过去的那种疲态。
  隔壁床位的大哥闲得蛋疼,早把隔断用的帘子掀开来,打量这两人好久,他对宋泽成说:
  “这是你弟弟吧?”
  宋泽成仍旧瞧着谢云岐的睡脸,眼皮都没抬一下。
  “你弟弟对你可真好,你昨晚发烧,他给你物理降温,忙活了一宿呢。”
  宋泽成迷茫地抬起头:“我怎么会发烧?”
  “现在正倒春寒呢,你在大街上不知道躺了多久,发烧不奇怪。”
  宋泽成顿时明白,想必是自己昏迷之后,被陆淮安扔在了深夜的大街上。
  “护士给你的最近通话人打了个电话,他就来了,他是你弟弟吧?你们兄弟感情可真好,唉,好就没见到这么兄友弟恭的场面了。我要是有这么个弟弟……”
  后面的话宋泽成没听进去,他只是专注地望着谢云岐的睡颜,望得出神。
  谢云岐睡着的面容透着一股稚气,粉红的鼻翼两侧微微翕动,无意识撅起的嘴巴好像是做了什么受委屈的梦。
  谢云岐就睡在那里,睡在他的床边。
  不知怎么的,宋泽成想起了他从前养的一只叫蛋果的猫——雪白毛发的金吉拉,也喜欢趴在他床边那个位置睡觉。
  那个除他母亲外,他唯一付出真挚感情的小东西,在他某天忘记关牢的窗户缝隙钻了出去,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
 
 
第17章 
  【爱的证据】
  39.
  爱情这玩意,老子再也不碰了——
  刚发誓就破戒的谢云岐会遭天谴吗?大概老天也明白气头上的誓言是做不得真的,不会跟他较真的。
  谢云岐赶到医院时,看到宋泽成全身都是伤口,平日里骄傲自负的人,此刻蜷缩着身体,显得有些脆弱。昏睡的他皱着眉头,发着烧,口中呓语——显然,一场噩梦正困扰着熟睡的他。
  “不要打我——”他哭喊着,伸出手试图抓住什么。
  谢云岐紧紧攥住他的手。
  这时宋泽成的主治医师走了进来,他叫温绥,是一个皮肤白皙脸孔帅气的年轻医师。
  急诊室里只有他一个值班医生,深夜被送来的宋泽成理所应当被分在了他的头下。
  原本他神色淡然,直到看到宋泽成身旁的谢云岐时,神色突然变得怪异起来:“你是谁?”
  谢云岐回答:“我是病人的朋友。”
  温绥冷冷一笑:“男朋友吧?”
  谢云岐亦冷冷一笑:“现在的医生都爱打探病人的私事吗?”
  温绥突然笑了,伸出手来同谢云岐握,谢云岐警惕地看着他,温绥道:“别紧张,我是宋泽成的主治医生,也是宋泽成的故交,你叫谢云岐吧,早听他说起过你。”
  谢云岐对他人是否喜欢自己这一点一向很敏锐,他知道温绥不喜欢自己。温绥一开始表露出的敌意并没逃过谢云岐的眼睛,即使温绥此刻笑得很和善,笑容滴水不漏。
  “没错,”谢云岐潦草地蹭了下温绥的手,他一向学不会别人的变脸速度。因为温绥眼中的敌意而黑脸的他,即使对方变得友善起来,他还呆着一张不高兴的脸。
  “他是怎么说我的?”试图转换注意力的谢云岐说。
  “嗯,说你很难搞,你们在一起了?”
  “嗯。”
  “果然,哈哈……”温绥突然笑起来。
  “你笑什么?”谢云岐被这笑弄得很不愉快。
  “没笑什么……”温绥止了笑意,神色淡淡地吩咐护士去拿给宋泽成挂的盐水。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三人。
  温绥看向病床上的宋泽成,神色有些凝重,消失的这几天的宋泽成看起来滴水未进,伤口又感染,看来是他这几天过得十分凄惨。
  他又看向谢云岐,一抹厌恶的情绪从眼底一闪而过,“又招惹了一个,看来他的审美是越来越差了,找的人一个不如一个。”
  温绥说自己听宋泽成说起过谢云岐,事实上是他撒了谎,宋泽成已经与他单方面断了联系。宋泽成所有的近况,包括发生了什么事情遇到了什么人,都是他从私家侦探那里了解到的。
  温绥看着谢云岐那张脸,故作镇定的慌乱无措,一派涉世未深的天真样子,用几句话就把他挑逗得坐立难安。
  “你们是什么关系?”谢云岐终于问出了那句话。
  看来还不笨,温绥一边给宋泽成掖被子,一边问:“想知道我跟他发生过什么吗?”
  谢云岐感到有一颗石头堵在心口,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嗯。
  温绥拉过病人露在被子外的手臂,将袖子往上拉,露出了宋泽成的手腕,那常年带着护腕的地方,有着狰狞的疤痕,明显是自杀留下的伤痕。
  “看到了吗?”
  谢云岐愣在原地。
  “这是他爱我的证据。”
  温绥又露出了自己的手腕,相同的位置,带着和宋泽成一模一样的护腕。“而这——”
  温绥扯下那护腕,近乎一模一样的伤口。他一双眼睛笑眯着,“是我爱他的证据。”
  谢云岐闷闷地说:“那又怎么样?你们已经是过去式了。”
  “尽管我们已经是过去式了,”温绥慢悠悠地说:“但我们曾爱得死去活来,你也不介意吗?”
  谢云岐沉默。
  “他愿意为我去死,你也不介意吗?”
  谢云岐一身反骨,“我不介意,现在他爱的人是我,你想听他亲口说吗?”
  温绥眼神立刻冷下去,“你有什么资格炫耀他的爱?”
  谢云岐也露出自己白皙的手腕,“不就是割腕嘛,只要是没死成,都是自残而非自杀,自残,一种懦夫行为,有什么了不起。”
  “你敢吗?”
  “我不敢,”谢云岐耸肩,“我怕疼,所以我不会做伤害自己的行为。”
  温绥笑着,“哈哈哈哈。”
  “先别笑,”谢云岐温柔看向病床上的宋泽成,把温绥整理过的地方重新整理了一下,“我虽怕疼,但必要时候,我会为他去死。”
  “记住你说的话,我希望你有一天实现它。”温绥露出得逞的笑。
  而谢云岐亦不甘示弱,“真正的爱情是健康的而非病态的,我们两个并不会发展成你们那个样子,如果你们真的是适合彼此的人,也不会闹到要死要活的地步,不是吗?”
  温绥瞧向病床上的宋泽成,自言自语道:“我有点明白你为什么喜欢他了。”纯洁美好的东西总是让黑暗中的人生出想毁掉的快感。
  谢云岐以为他在跟自己说话,“我喜欢他,不需要别人明白。”
  温绥听了,笑得越发欢了,他俯身凑到宋泽成耳边,“都是老情人了,我就送你个礼物,希望你醒来,记得还我的恩情。”
  温绥站起身来,面无表情道:“他发着烧,需要物理降温,这里护士人手短缺,你作为他的家属,要好好帮忙。还有——”
  “他小时候过得很不好,这些他都没跟你说过吧。”温绥将宋泽成过去的悲惨经历一一道出,言简意赅却字字揪心。
  有些是谢云岐知道的,有些是谢云岐不知道的,听到这些,原本生宋泽成气的谢云岐,这下气也全消了。
  他认真反省检讨自己,发现一个事实,他和宋泽成,如果他继续冲动任性的话,不仅并不会治愈宋泽成,还会加剧他的痛苦。
  他认为他满身伤口,他浪漫地想:他要治愈他,给他世上独一无二的爱。
  童年不幸的人千千万,可当悲惨的境遇落到自己心爱的人头上时,便觉得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誓要加倍爱护他,弥补他缺失的童年,拯救他与水火之中。
  生病的宋泽成流露出的脆弱一面,温绥告诉他关于宋泽成小时候的遭遇,这一切都让谢云岐的心脏泛起了疼痛的感觉,而心疼,恰是爱之表现,心越疼,爱越深。
  温绥看出他眼里的心疼,笑问:“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更爱他了?”
  谢云岐回答:“不关你的事!”
  温绥走后,谢云岐在看着宋泽成已经陷入平静的睡颜,心里暗暗发誓:「从今以后,无论之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他。」
 
 
第18章 
  【爱是什么】
  宋泽成由急诊病房转为普通病房,病房里已经有一位大哥,那位大哥是个话痨,特爱跟护士聊八卦,护士不在时他就扒着隔壁刚醒的宋泽成。
  虽然护士说他们是爱人,但笔直如钢管的大哥愣是不相信这个事实,一个劲儿地问宋泽成:“他是你弟弟吧?”
  把宋泽成问烦了,宋泽成把熟睡得谢云岐叫醒。
  “你醒了?太好了……”一夜未睡的谢云岐揉着惺忪睡眼坐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宋泽成猛地拉到床上,来了个长达两分钟的法式深吻,拉丝的那一种。
  等谢云岐意识到这间病房还有其他人的时候,赶紧挣扎着推开宋泽成,满脸通红地喘着气,又羞又窘。
  大哥直接看傻眼了,一句话也说不出。宋泽成搂着谢云岐,跟大哥挑了挑眉,“嗯,我们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大哥瞬间红了脸,“骗谁呢?”意识到对方突然大胆的行为是想堵自己的嘴,大哥便瞬间emo了,转向一边,不再说话。
  大哥四十岁,看起来体格彪悍。然而这样健康的人,却患了一种恶性肿瘤。
  今天是他做手术的时间,他有可能死在手术台上,为了缓解自己的焦虑,所以他不顾人脸色硬要跟人聊天。
  他没有结婚,没有兄弟姐妹,父母也在前几年去世,孤零零一个人在世上,没有人陪伴,所以格外羡慕宋泽成的病床前有人为他忙前忙后,嘘寒问暖。
  过了一会儿,一堆人进来,对大哥说:“手术要开始了。”
  “要珍惜身边人呐。”大哥走之前冲他们俩喊道。
  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谢云岐便随口说了大哥的情况,宋泽成道:“如果今天要做手术的人是我,你会怎么办?”
  谢云岐道:“那我就买束玫瑰,在手术室外等你,祝贺你重生。”
  “那我要是死了呢?”
  “那我就多买一束。”
  宋泽成道,“其中一束菊花?”
  “不,两束都是菊花。”
  “一束给我,另外一束呢?”
  “给我自己。”
  宋泽成的心忽地软下来,“你怎么突然开始嘴变得这么甜,以前你可是跟个钜嘴闷葫芦似的。”
  谢云岐道:“你刚醒嘛,我要说点好听的哄你开心。”
  他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实际上呢,医院楼下的花店,菊花那篮里写的买一送一。便宜送的嘛,两束都给你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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