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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帝师在修罗场靠美貌求生(古代架空)——转霏微

时间:2023-12-28 09:19:23  作者:转霏微
  “我会让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
  “坠入山崖?!”
  听到暗卫汇报来的消息时,宋元耀几乎要绝望地昏过去。
  他注意到裴嘉泽的可疑之处后,便派人盯着裴府,果然,就在昨日,他们发现一辆可疑的马车离开了裴府,他们派人跟去,发现里面很可能是顾景林。
  可没想到,在抢人的时候,马受惊,连带着马车一同坠入山崖。
  他们找了一夜,只找到了碎掉的马车,没找到人……或是尸体。
  但从那么高的地方坠下,恐怕……活不成了。
  而且,尉迟骁今日凌晨便离开了京城,大抵是要亲自去找人。
  在漫长的沉默后,宋元耀沙哑着声音吩咐道:“备马。”
  他不信顾景林会死,暗卫也提到了现场有第三方势力,那马儿受惊又太过蹊跷,这一定是顾景林的计谋。
  他要去将顾景林找出来。
  -
  丞相府地牢内,昏暗而沉寂,裴瑜数着墙上的砖,无边无际的压抑几乎要将他的心压垮。
  他知道这是报复,他的身份被裴嘉泽夺走,顾景林要让他老死在这看不到昼夜的地牢之中,要让他失去曾经拥有的一切。
  但在无望的等待之中,他仍是想到了顾景林。他想起了顾景林刚被囚入暗室中的那段时光。
  那时,他们想要驯服他,肉体上的刑罚倒是其次,黑暗与控制才是最佳的手段。
  那间暗室比这地牢稍微大些,但却更黑,将夜明珠拿走后,黑得看不见五指。
  每日例行的侵犯之后,他们会将顾景林放在特制的刑具上,浑身都锁着,喂了药,一放放一天,不喂他吃东西,连水也不让喝。
  如此几次,当他再次来到暗室,将顾景林松开时,从前那个倔强如冰的美人就会化为最乖顺的猫,跪在他的面前求他施舍一点温情。
  那时,无论他提出怎样荒诞的要求,顾景林都会颤抖着身体答应下来。
  “景林……”裴瑜望着昏暗的烛光,眼中带着微弱的期望,“我对你那么不好,你仅仅是这样惩罚我吗……不够啊……你亲自来看看我……报复我……好吗……”
  喃喃自语之时,裴瑜忽然听到了牢门处的响声,他匆忙坐起身来望去,却在看到来人时肉眼可见地失望了。
  裴嘉泽看了看裴瑜,沉声道:“不是顾公子,让家主大人失望了。”
  裴瑜低笑一声,拍了拍身上的粗布麻衣上的灰尘,问:“怎的?你怎么还有这闲情逸致来看我这阶下囚,是想好要与我做交易了吗?”
  裴瑜口中的交易,是指交出裴家暗部的资料,以换取与顾景林一见。
  意料之中的,裴嘉泽摇了摇头:“我只是来看看你死没死。”
  说完,他便转身欲走,好像真的只是来看看裴瑜的死活一样。
  刹那间,裴瑜反应了过来,他立刻要上前叫住裴嘉泽,但一时不查被锁链绊住,跌跪在了地上。
  裴嘉泽止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裴瑜狼狈的模样,可裴瑜丝毫不在意自己此刻的可怜模样,而是紧张地问道:“是景林出事吗?”
  裴嘉泽打量了他一眼,说:“你既然还活着,那他就不会有事。”
  ——白头蛊将两人的生机相连,裴瑜活着,顾景林便活着。
  裴瑜瞬间就明白了什么:“看来,他是要以假死脱身,所以你才会来找我来确认他的死活。”
  裴嘉泽攥紧了拳,一言不发。
  “裴嘉泽,你我虽有仇,但你毕竟还要叫我一声表兄。看在这层关系上,我也不妨劝你一句。”裴瑜毫不掩饰话语中的阴暗念头,“若什么都不做,他不会为谁而停留,若要他留下,必然要用些手段。”
  “呵,我不像你。”裴嘉泽道。
  裴瑜说:“可他这次终究走了,不是吗?”
  裴嘉泽冷笑道:“裴瑜,别以为我不知你不安好心,我与你不同,不会重蹈你的旧路。”
  -
  在漫长的诡梦之中,顾景林被一阵阵钝痛强行拽回了意识,睁开眼时,他看到了一面铜镜,镜中倒映着交缠的躯体,令他瞬间明白了此刻发生的事。
  “终于醒来了啊。”
  简风白发出了餍足的喘息声,随即拽着他的发抽身而出,然后将一块暖玉放了进去。
  “若是还不醒来,我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玩了呢。”
  顾景林倒在地上,腿根一阵阵地抽疼,他捂着酸胀的腹,冷汗涔涔,眼睫因疼痛而颤抖着。
  当下的处境已然明了,简风白死里逃生,还找到了曾经要自己命的罪魁祸首,不立刻杀掉,怕也是不会让他好好活着了。
  顾景林不知道这个疯子接下来会对他做什么,但他知道,自己必然一时无法脱身,更无法像从前那样说几句软话就能逃脱惩罚。
  “为什么不说话啊?”
  伴随着叮叮当当的碎响,离开不久的简风白站在了他的面前,带着疤痕的手毫不留力地掐住了他的下颌。
  “不说话的话,就要当我的小猫了哦。”
  涣散的视线中,顾景林看到了简风白手上摇晃的项圈,项圈上挂着铃铛,另一端连着约六尺长的链子,用来做什么,倒是十分明朗了。
  “简风白……”顾景林忍着窒息感,强行从口中挤出了几个字,“我好疼……”
  “好疼?”简风白一愣,随即大笑了起来,“好疼?那你知道我被追杀的时候有多疼吗!”
  他突然疯了似的将顾景林摔在一旁,顾景林本可以稍作支撑,但无奈浑身失力,脑袋直挺挺地撞到了桌角,磕出了一道血口。
  而简风白却没有表露出半点心疼,他走到了顾景林面前,动作流利地将项圈锁在了顾景林的脖颈上,然后拽着链子,将其拖到了房间角落的一个金笼中。
  “日子还长着呢。”简风白死死盯着顾景林,凉薄地笑着,“顾景林,我会让你好好体会那时的我有多疼。”
 
 
第70章 笼宠
  简风白不是个守信之人,但这次,他是真的打算说到做到了。
  他等了顾景林太久,恨意一日日地发酵着,直到看到顾景林对他的“死而复生”只存惊讶却无悔意之时,他就再也克制不住想要将其撕碎的欲望了。
  他要毁了顾景林,不只是肉体上的折磨,他要将他的自由全数捏碎,令其坠于泥沼,永世不得翻身。
  现在,只是第一步。
  -
  天色将明之时,顾景林被一阵鸡鸣声唤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又疲惫得想要再次睡过去。
  昨晚,简风白折腾得太晚,他大病初愈,无法应付狂风暴雨般的逼迫,接连昏过去了好几次,但每次又在不管不顾的侵犯中被迫醒来。
  这次醒来时,他发现简风白终于离开了,只是脖颈上的项圈依旧没被卸下,令他无法躺着,他只能倚靠在笼子上,浅浅地憩着。
  不多时,卧房的门就被打开了,顾景林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直到来人走近了,他才发现来的人不是简风白,而是一个小厮。
  小厮将一碗白粥放到了笼子边,不去看衣裳凌乱的顾景林,低着头道:“主上让你把这碗粥喝了,待主上回来时,才有力气服侍。”
  顾景林拢紧了衣领,遮住了浑身青紫的痕迹,他沙哑着声音问:“主上?月轮盟……不是已经易主了吗……”
  小厮没有回答他,匆匆起身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顾景林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手伸出笼子外,靠在笼子的边缘一口一口地喝着粥。
  粥有点糊味,大抵是厨师没有掌握好火候,但这是他昏迷醒过来后吃的第一样东西,对他来说,已经算是难得的美味了。
  喝完粥后,他又艰难地将碗放下,然后蜷缩在了笼子的一角,沉沉地睡了过去。
  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暂且,先活下去吧。
  -
  不知过了多久,顾景林感觉自己的唇上碰上了什么湿润的东西,但睁开眼时,他却看到简风白站在离自己一尺远的地方。
  简风白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轻嗤道:“醒了?听说你还问起了月轮盟的事,倒是还有胆子问。”
  顾景林低垂着脑袋,靠在笼子上,不发一言。
  “问你话呢。”
  简风白被他这冷淡的态度激到了,几步上前拽住了他的项圈,狠狠掼到了身前。
  顾景林额上已经结痂的伤口被撞到了,疼得他皱起了眉,他缓缓抬眸望向简风白,眼中含着朦胧的泪意。
  此刻的他,衣裳半敞,露出胸前大片的吻咬痕迹,但他面上却露出了脆弱而无措的神情,让人平白看着便生出几分不忍。
  饶是简风白,也有一瞬间怀疑顾景林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你想知道什么……”顾景林艰难地张了张唇,勉强将零碎的字连成句,“如你所料,月轮盟的布防是我透露出去的。”
  简风白刚生出的那一点怜惜立刻就被打碎了,他猛地掐住了顾景林的脖颈,可却发现后者根本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而是认命般垂下了眼睫。
  他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对劲,立刻松开了手。
  不对……从昨天开始,他便发现顾景林的身体不怎么好了,还有就是,面对他的强迫,顾景林只是默然受着,不曾反抗半分。
  是因为愧疚?还是只是为了让他息怒?
  不……也有可能只是这人的把戏罢了,不能被骗到。
  想到这里,他解开了在笼子上的那头锁扣,打开了笼子的门:“顾景林,我不管你想玩什么把戏,但如今既然落到我手里了,就别想着好过。”
  他将顾景林拽了出来,动作间,顾景林痛苦地颦起了眉头——昨晚他还是伤到了。
  “啧……”简风白不耐地收紧了项圈上的链子,“跟上。”
  顾景林握紧了拳,片刻后,他虚弱地开口道:“我走不了。”
  简风白想说昨晚就是稍稍玩了些过分的东西,怎么还能把你腿玩废了,但很快,他又想起,他自从再见到顾景林后就没见他走过路。
  难道……是裴瑜做了什么手脚?呵……
  “走不了就爬。”简风白满怀恶意的冷笑道,“难道还要我拿轿子抬着你吗?”
  顾景林眼睫一颤,随即缓缓抬起头,深深凝望着简风白。
  他的脖颈微微伸展着,露出了项圈下青紫的勒痕,边缘处,还被划出了几道血痕,凄惨至极。
  鬼使神差的,简风白俯下身去查看顾景林的伤势,而就在这时,顾景林忽然伸出手揽住了他的脖颈。
  并不用力,只是轻轻地搭着,像是在卑微的征询,只要简风白稍一用力,就能将他的手臂挥开。
  简风白在心底骂了自己八百次,可最后,他居然真的没有拒绝,就着这样的动作,将顾景林打横抱了起来。
  顾景林靠在他的怀中,脑袋埋在他的颈间,整个人以一种极其依赖的姿态,依偎在简风白的气息之中。
  他体内的东西都未被清理,而简风白却已打扮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此刻,简风白竟真觉得顾景林认了命,像只小宠一样学会了如何讨好主人。
  因此,本来打算带顾景林去刑房的简风白,最终将其带去了浴池之中。
  水雾氤氲间,简风白一边帮顾景林清理着,一边玩弄着怀中柔韧的身躯,将暖玉取出之时,顾景林闷哼了一声,浑身一软,塌进了他的怀中。
  此情此景,简风白若是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水雾沆砀,雪肌浮沉,美人的唇被恶劣地吻着,双眸含着欲坠的泪,仿佛在忍受着难以反抗的痛苦。
  但他的姿态却是乖顺的,无论简风白怎样满含羞辱意味地玩弄他,他都沉默地顺从着。
  这样的反应让简风白觉得又快活又生气,他总觉得顾景林的表现只是在此绝境之中的自保之法,他迫切地想打碎顾景林的伪装,想看看这个骗子崩溃的模样。
  在顾景林几近虚脱之时,简风白轻咬着他的耳垂,低语道:“你这样乖,我都有些不习惯了。虽然我知道你是在骗我,但若是你继续听话下去,我也不介意好好宠着你。”
  顾景林清醒了过来,轻轻往简风白的怀中蹭了蹭,讨好的吻落到了后者的喉结上。
  简风白摸了摸顾景林湿润的长发,蓦然一笑:“当然,我不可能再唤你夫君了,你只配当我的一个小宠。既然是小宠,那总该留下些主人的标记,是不是?”
  顾景林眼神一滞,身体轻微地发着抖。
  “还有啊,我也不管你不能走是骗我的还是真的如此,无所谓了,反正你之后也只能被关在笼子里,学会跪着就好。”
  顾景林的顺从最终还是收获了点效果,至少在被关回笼子之后,简风白将项圈上的链子锁得低了些,让他能够躺下来休息。
  身上那几片破布似的衣料已经被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透明的薄纱,什么也遮不住,身下戴着的嵌着翡翠的锁也能一览无余。
  这是他醒来后的第二晚,他咬着指节,忍下了屈辱,忍下了身上各种异样的感觉,强迫自己睡了过去。
  -
  京城内,顾景林的失踪终究还是掀起了一波风浪。
  尉迟骁知道顾景林没死,也知道那晚抢人的是宋元耀,理所当然地就认为是宋元耀借这一出带走了顾景林。
  宋元耀不知道顾景林是否还活着,但他不愿意相信顾景林死了,一面派人找着,一面还要应付尉迟骁的发难。
  “尉迟骁,你藏了他那么久,朕还没和你算这个账,你倒是敢和朕叫板了!”
  勤政殿内,宋元耀将奏折丢到了尉迟骁面前,厉声质问道。
  尉迟骁沉声回答道:“他早就答应要同我在一起,反倒是陛下,有什么立场与我夺他?”
  宋元耀嘲讽道:“他答应的事还少着吗?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今日的裴瑜,就是明日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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