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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boss救赎指南(穿越重生)——扇九

时间:2023-12-29 09:22:05  作者:扇九
  谢征摇头表示不知,“它说,不可让天道得逞。”
  天道,得逞。
  这一句话,明摆着将其放在了对立面。
  但他们这群人,要么是上古大妖的血脉,要么本就是天道“请”来的,为何会与天道相对?
  谢征始终未能想明白。
  他对上眼前几人困惑的眼神,淡淡道:“它要我去幽冥,说,届时会告诉我一切。”
  宣明聆被引走注意,转而沉吟:“幽冥……那是掌管生死轮回,凡人所不能及处,我们又如何去得了?”
  “入定时,我问过两仪剑。”谢征朝他颔首,“夺幽冥石,寻古龙,或许会有办法。”
  “说来说去,还是先得去兽谷,找到白承修的尸身。”
  傅偏楼咬着唇,有些烦躁,“可问题是……”
  他没有说下去,不过,谢征清楚他的意思。
  ——入定两年,错过宗门大比,没能拿到返生花。
  若无返生花护体,兽谷秘境外围的毒瘴根本碰不得,他要如何进去?
  在外边干等着,全交给傅偏楼几人来,谢征不能放心。
  可返生花并非寻常灵药,随处可见,他醒来后就问过011,系统商城里也没有存货。
  如今距离秘境开启没有多久,饶是谢征一贯冷静,也不禁感到有些棘手。
  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话说回来,我还不曾问过。”
  谢征缓缓道,“宗门大比情况如何?可还顺利?”
  “顺利……倒也顺利。”傅偏楼答道,“怎么说呢,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吧。”
  “嗯?”谢征不解。
  “最后拿到返生花的十人,我、蔚明光、宣师叔、琼光师弟还有阿裴和小草就先不提了。”
  傅偏楼挨个数道,“剩下四个……有两个老熟人。”
  谢征想了想:“师寅?”
  “不……师寅没来。”说到此处,傅偏楼面色微沉,“原本,因你迟迟不醒,是说好由他替你夺来这一瓣返生花的。”
  师寅如今解开心结,与琼光和好后,不说百依百顺,但的确是向着他们这边的。
  听闻他们的困境后,主动表示可以不要前十的那瓣返生花,拿灵石来买就行。
  然而,就在宗门大比前夕,整装待发之时,师寅突然失踪了。
  谁也找不到他,走意真人勃然大怒,却也没能寻到他的半分下落。
  无奈,只得寻来另一位问剑谷弟子作为填补,那人修为比不得师寅,自然没能挤进前十之列。
  “琼光师弟回来以后,便一直忙于此事,还在外面,没能回来。”
  傅偏楼冷着嗓子,“不过……倒是有怀疑对象。”
  谢征眯了眯眼:“——走意真人?”
  “贼喊捉贼。”傅偏楼哼道,“谁能从问剑谷中将内门弟子无声无息地抓走?”
  “不过,这暂且还是猜测。”宣明聆道,“琼光还没能找到人,不好断言,无律真人也在帮忙,想来,应很快就会有消息。”
  “言归正传。”傅偏楼平定了番心绪,继续道,“我说的两人,是成玄……还有应常六。”
  谢征一顿。
  这还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成玄化婴了?”
  “嗯,前不久的事,根基还不算稳,估摸是清云宗拿天材地宝‘催熟’了一下。”傅偏楼颇有些不高兴,“擦了个边进来的……可别叫我在秘境里撞见他。”
  “至于应常六……”
  拈花大会《并蒂》卷中出来后,傅偏楼就没再见过他,听杨不悔说,对方很早就离开了,也不知急匆匆的是要到哪儿去。
  “他也突破了元婴,不知是有何奇遇。”
  傅偏楼垂眸道:“我问过他,他一定要去兽谷,没法将返生花卖与我。还有两个,都是清云宗的,更别提。”
  谢征摸了摸他的发顶,低声说:“让你费神了。”
  “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傅偏楼摇摇头,握住他的手腕,“千年的难寻,数百年当还有些机会。以返生花的药力,一整株,应能供你进入兽谷。”
  “但临近秘境要开,想进去捞一笔的大有人在,可谓有价无市……”
  说着,傅偏楼神色有些变化:“前些时候,听说蔚明光在寻返生花,他的师尊恕己真人倒是给指了一条路。”
  “什么?”
  “我娘亲生前爱花,”宣明聆道,“听闻,她所居的山头,就养了一朵返生花,算来已有百载。”
  “那是,父亲曾替她寻来的生辰贺礼。”
  “……是他悼念亡妻的信物,不容任何人觊觎。”
 
190 抉择 没有办法再回头了。
  虽说, 主意打到那边上去不太好,但眼下别无他法。
  除却三味静峰上的那一朵外,他们还未得到任何返生花的线索。距兽谷秘境开启已不足一月, 快来不及了。
  可偏偏, 对方是宣云平。
  ——全天下屈指可数的大乘修士,兴许与秦知邻有牵扯的家伙,先前还有意无意为难过他们,心思莫测。
  他对宣明聆这位独子的态度极度冷漠, 对逝去的道侣却很是深情。
  问剑谷人人得知, 落英真人乃谷主禁忌, 莫能多提。
  倘若叫宣云平知道,他们惦记上了亡妻的遗物,盛怒之下,还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几人各自思量着, 一筹莫展中, 宣明聆忽地起身。
  “小师叔?”
  蔚凤一惊,扯住他的衣摆, “你打算去哪儿?”
  “……去找他谈一谈。”宣明聆没有回首, 嗓音略沉。
  这个“他”,显然是指谷主。
  蔚凤道:“这怎么行?他一贯待你严苛,听不下去的。谈再多都是徒劳!”
  谢征也不赞同地蹙眉:“师叔三思, 还是另想他法为好。”
  “你们误会了。”宣明聆摇摇头, 坚定道, “我去找他,不仅是为了清规和返生花,更是为我自己。”
  “我要问清楚……他对我、对娘亲,究竟是如何看法。”
  他深深吸了口气, “不吐不快。我并不想因此事生出心结。”
  “可是……”
  蔚凤仍想再劝,傅偏楼则陡然开口:“是该问清楚。”
  他掀起眼皮,瞥了眼面色不虞的蔚凤,说道:“蔚明光你先别着急。一来,宣师叔向来有主见,劝也劝不住。与其硬拦叫他怄气,不如问个水落石出。”
  宣明聆抿了抿唇,并不反驳;蔚凤也记起自家小师叔其实有多固执,顿时泄气。
  “二来,师叔。”傅偏楼看向对面,“去,自然得去。不过,也不能毫无准备。”
  宣明聆困惑地皱起眉:“仪景的意思是?”
  “说到底,有关那妖修的事情都是猜测,它和负屃有何关系,还不能下定论。”
  傅偏楼道,“贸然问出口,万一惹恼了谷主,就不妙了。”
  “这桩事过去不足五十载。既然对方原本藏身于外门,想来,说不定还能找到当时与他相处过的师兄师姐……谷主当年态度如何,也可询问几位长老。”
  “攻人先攻心,”他凝望着宣明聆的眼睛,慢吞吞地说,“攻心先知人。”
  “无论是想要那朵返生花,还是想弄懂谷主的真正想法……在那之前,需得找出他的破绽。”
  “……”
  宣明聆沉默片刻,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仪景所言不错,是我莽撞了。”他平静不少,微微苦笑,“就依你的话,我去寻人问上一问。”
  “我也去!”蔚凤跟着站起。
  “一道吧。”谢征说,“虽说才过去五十载,但既然谷主不欲旁人多提落英前辈,探查起来应要费些工夫。”
  傅偏楼长长一叹:“这时候,若是琼光师弟在就好了。外门上下似乎就没有他不认识的人。”
  他本是随口感慨,却不想话音刚落,草庐帘外便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傅师兄找我?”
  一只手撩起竹帘,圆脸修士探头进来,奇怪地问。
  “琼光师弟?”
  异口同声的呼唤之后,琼光受宠若惊,挠挠头发笑道:“嗯,我听闻谢师兄醒了,就赶回来看一看。”
  他想起方才听到的话,眨眨眼:“这么看来……好像,来得正是时候?”
  *
  有琼光这场及时雨一下,探查之事顺理成章。
  他本就人缘极好,以杂灵根之身杀入内门后,更是成了外峰有名有姓的榜样。
  近些时日为了寻到师寅下落,本就打通许多人脉,这会儿刚好派的上用场。
  不到半月,妖修潜入谷中、伪装弟子袭击谷主夫人一事,便有了八成的眉目。
  尤其是从成化长老那边得知,那妖修是由宣云平亲自拿下,关押审讯、挫骨扬灰后,宣明聆在房中枯坐至深夜,抱着他的珊瑚琴,独自上了三味静峰。
  对于他的到来,宣云平并不惊讶。
  从前繁花似锦的山头庭院,如今一片萧瑟,仅剩些不凡的灵植,不需打理也能盛开。
  亭中,不见总是温柔微笑的惜花女子,唯有两位男子隔着桌凳对视。
  先开口的,是宣云平。
  “我听恕己说了,”他道,“你和你那帮人,最近在查当年的事?”
  男人冷肃的脸庞上,露出阴沉的讥嘲:“怎么,你娘故去这么多年了,到今日才晓得要找元凶泄愤?还是说——你们有别的心思?”
  那双犹如鹰隼的眼眸紧紧逼视过来,像看穿一切,携有滔天怒意。
  宣明聆则不慌不忙地架好琴,浅浅低首,一边拨弦调音,一边轻声道:
  “久疏问候,父亲大寿将至,明聆欲恭祝一曲。”
  抬眸,宣明聆仔细着月光下男人的神色,问:“您可愿听?”
  哪怕在宣云平面前,他也向来鲜少这么称呼,不是师尊、便是谷主。
  宣云平皱了皱眉,没有回话。
  宣明聆便当他应下,自顾自地弹奏起来。
  泠泠乐声从指间流泄,曲调舒缓悠扬,似鸟语花香,初春萌芽。
  端坐琴前的宣明聆一心一意望着琴弦,过了一会儿,才在琴声掩映中低低开口。
  “父亲觉得,这一曲可熟悉?”
  半晌,宣云平语气莫名地道:“这……”
  “那是明聆十岁那年,”宣明聆道,“您教我的。”
  彼时,也不知是哪里讨得了宣云平的欢心,一贯只教他习剑,教他不准哭哭啼啼、从地上爬起来继续的男人突发兴致,送了他一架古琴。
  这一礼物,曾让少年时极想博得父亲认可的他一度十分高兴,珍惜不已。
  “您说,此物乃娘亲生前所爱。”宣明聆垂眸,“您不通音律,唯独此曲,为你们二人定情时,娘亲奏与您听,手把手教会了您。”
  “于是那一晚,您也将之教会了我。”
  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他的父亲给予过他的温情。
  从那往后,宣明聆时不时就会找来琴谱,想着日后讨人开心。
  可惜……没有日后。
  宣云平眸光微动,这番话似乎让他回想起很久以前,和爱妻举案齐眉的日子。一时间门,他的神态不禁柔和下来。
  他盯着眼前的青年,对方低眉敛目,清透的瞳仁凝视琴弦,唇边含笑,说不出的温柔。
  这副面貌,和过去的落英真人那般相似。
  使他放于膝上的手指竟略略颤抖。
  宣明聆仿佛知晓那道迷离的注视在透过他看着谁,问道:
  “父亲,我与娘亲……是不是有些像?”
  他抬起头来,笑意淡去,素来令人如沐春风的那张脸,陡然变得凛冽刺骨,眉眼锋利,不可逼视。
  与宣云平遥遥相对,两人从没有哪一刻如此相似。
  “那……”宣明聆一字字问,“我与您呢?”
  “我们可像?”
  “——放肆!”
  宣云平一甩袖,琴弦截截崩断,宣明聆脸色一白,内息翻涌,唇边逸出一缕血来。
  那扰人心神的琴音消弭后,男人盛怒斥道:
  “与谁学了这些不三不四的话,就敢来我这里胡言乱语了?宣明聆,当我不清楚你的来意?”
  “今夜过来,想必是为那错过宗门大比的弟子讨要返生花?”
  “真是打得好算盘,身为人子,不为生母,反倒为不相干的人奔波,图谋到这里……”
  宣云平厉声道,“我怎会有你这般的孽子!跪下!”
  宣明聆不跪。
  “孽子?”他冷冷盯着宣云平,“敢问父亲,孽在何处?”
  指尖擦过脸颊,“是说这张与您相像的脸——”
  又擦过唇角的血,“还是说这身与您同缘的血脉?”
  宣云平没料到他会忤逆自己,愣怔一瞬后,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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