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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州歌头(古代架空)——一别都门三改火

时间:2023-12-30 14:26:09  作者:一别都门三改火
  谢竟一耸肩,轻飘飘道:“随你便。”说着却已经慢吞吞地侧身在榻上躺下来,头枕在扶手边沿,把发丝全都撩到外面悬空着。
  银绸挽起袖子,把兑成温热的清水递过来,戏言道:“那我们的差事可就办妥了,殿下若毛手毛脚挨了王妃骂,可别来埋怨我们。”说罢与那侍女收拾了针黹绣样,笑着都走了。
  陆令从把盆放在下面接着,提起壶来,沿着谢竟的发际线缓缓将药汤淋下去,一层一层往下,足足三回才将他浓而厚的长发全部浸透。又将侍女一并带来的蛋清与花露油倒进掌心匀开,分绺抹上去。
  到了靠上的位置,又不光是涂抹了,陆令从略微施了力,沿着发顶的督脉穴一路轻柔地按着,又用手指模仿篦子,从两鬓往上贴着头皮梳回去。谢竟闭着眼,气息吐纳很平缓,显然完全松快了下来,受用着这样的伺候。
  陆令从俯视着他的睡颜,谢竟的面色比上半年康健了不少,白中依约透了一点粉,轮廓也柔和了许多。他静静地凝眸瞧了一会儿,抬起手,把指尖上沾的沫子点了一点在谢竟的额角。
  “又撩闲!”谢竟被凉得打了个激灵,扬起胳膊反手打了陆令从的小臂一下,啐道,“还不快揩了?”
  陆令从却道:“巾帕就一条,干干净净要留着等会儿给你擦头发的,我是有心无力啊。”
  谢竟不耐烦道:“那就拿你袖子擦。”
  陆令从沉默了片刻,手上也一点动静都无,谢竟等了半晌见他没有反应,蹙眉睁开眼瞧,却正见一片阴翳笼罩在他前额上方,炙热的呼吸近在咫尺,陆令从侧着脸微微倾身下来,蜻蜓点水地将那一点泡沫的痕迹吻去了。
  谢竟僵住,瞪圆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令从,看他曲着肘囫囵将沾在唇边的沫渍拭掉,泰然自若道:“擦了。”
  秋雨接连下了半月,一场寒似一场,打落了满地的银杏,将昭王府花园内的青石道都染成金黄。后湖内的荷花早就谢尽,荷叶弱不禁风地瑟缩着,旁逸斜出折了腰,颜色疏落,透过内院游廊的漏窗看去,宛然成了一幅绘着写意山水的折扇扇面。
  陆令从在他自己的书房里听到叩门声,应答后发现是小厮来传话,说是王妃找他去有要紧事。
  “他在哪里?”
  小厮回道:“王妃在欹碧台呢。”
  陆令从疑道:“什么时辰了?他怎么还在园子里,我以为他早回房了。”
  小厮道:“正是这话,往常这会子王妃都要睡下了,但今儿不知怎么的,银绸姐姐说请了几回,王妃就是不肯出来,再请,便是要您过去了。”
  陆令从皱皱眉,搁下笔走出书房,接了小厮奉上来的风灯,也没要人跟着,快步往后湖去。
  欹碧台四面窗板早就安上了,窗下放了薰笼,上铺了厚厚一层玄狐皮,又烧了两个炭盆,博山铜炉里面袅袅点了崖柏香,煦然旖旎。
  陆令从进去,一开始险些都没找见谢竟,定睛一看,才发现他靠坐在薰笼上一角,拿鹤氅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正盯着烛火出神。
  听到门响,他转回目光,低声问:“就你一个?”
  得到陆令从肯定的答复后,他又要求:“把风灯灭了,门口那连枝灯也全灭了,人过来。”
  于是等陆令从走近坐下时,只剩了薰笼上小案还留了一豆烛火,谢竟半张脸浸在暖光里,焰心摇曳得他眉眼在明艳外隐隐含了一点春意。
  他松开一直紧紧拢住的领口,拉过陆令从的手,让他向鹤氅内探去。陆令从起初不解,随着谢竟的牵引慢慢摸索着,直到碰到一小片潮湿的布料,他一怔,再次确认触感,紧接着便结结实实地愣在了那里。
  “那是……”陆令从难以置信,不知如何描述,只能艰涩地开口,“居然真的……会有。”
  谢竟理了理衣襟,咳了一下:“不是早告诉过你,时候到了自然会有,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他不动声色地给陆令从多腾了点地方出来,后者脱了靴,也围坐到薰笼上去,有些手足无措地问他:“难受么?”
  谢竟想了想:“还行,有点堵,涨得疼。”
  “……要不要给你揉揉?”
  谢竟没作声,只是把大氅从肩头扯落,又窸窸窣窣解开了前襟的衣带,算是默许了。陆令从便再次将手探进他怀中,谨小慎微地罩住了胸口那一块因妊娠而略略胀鼓起来的软肉。这里比几个月前起伏明显多了,颜色也更深,但也只是相对而言,看上去其实也就不过少女椒乳般大小。
  陆令从感觉到湿意更加明显,不敢用力怕弄疼他,只能绕着边缘反复打转,偶尔擦过立起来的乳粒。谢竟敏感得立刻就开始发抖,被他轻手轻脚按了一会儿不得要领,反而催得双颊生霞,显出难耐之色来。
  “算了吧,你直接用——”谢竟说着,指了指陆令从的嘴。
  于是又回到了他们在床上最常用的姿势,谢竟搂着陆令从的后颈跨坐到他身上,高出来的一截让陆令从低下头就可以轻易埋到他胸口,用嘴唇衔住乳珠,舌尖来回拨弄着顶着。
  他尝试了一下吮吸,谢竟立刻就痛得“嘶”了一声,只好连忙再改回爱抚。情欲很轻易就翻涌上来,谢竟隔着布料感觉到腿间紧密相贴的硬物有抬头的趋势,便将手滑下去,轻抚着陆令从的胸膛,道:“放出来。”
  陆令从空出一只手解了腰带,谢竟探索了一阵,从他的亵裤中将阳具取出来,握住上下套弄着。那东西在他手中一向硬得很快,前端湿滑吐着清液,谢竟明显感觉陆令从的呼吸急促起来,口中的力道渐渐也有些失控,竭力克制着不在他乳房上留下咬痕。
  插入式是不要想了,谢竟自己都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以免动了胎气,他把中衣下摆拉开,握着那性器贴上光洁柔软的腹底,让柱身靠在他浑圆的肚子上,另一手的手掌覆上去,随着模仿操弄的动作抚慰着茎体。
  这样的触觉是完全新鲜的体验,腹部有一丝凉意,比不上穴道中湿热紧致,但皮肤却是惊人的滑腻,让人联想到行将成熟的果实一般饱满鲜甜。龟头时不时擦到因怀孕而稍微凸出的肚脐,谢竟亦被磨得情动不已,不多时便感觉到乳孔一阵热流,在陆令从的舔舐之下溢出淅淅沥沥的一点乳汁来,并不算多,但也让他体会到了淤塞感消除带来的舒适。
  陆令从显然也察觉到了他的快慰,心知谢竟今夜迟迟未回房,多半是因为突然下了乳水措手不及,又脸皮薄怕被内院伺候的姑娘们看到,这才把他唤过来救急。
  乳汁微咸而涩,甚至有一丝腥味,但却也含着丝缕的香气。谢竟看陆令从没有丝毫嫌弃地将吮入口中的乳水咽下去,喘了一会儿,加快了手上撸动的频率。
  初乳的谢竟太过诱人,陆令从硬得厉害,被纤美的指节反复抚慰过青筋、囊袋与顶端的小孔,水泽淋了谢竟满手,一向行房时不太出声,此时甚至也受不了般呻吟了几声。他本就没有刻意隐忍,不多时便抵着谢竟的肚子出了精,雪白的孕肚上留下一点欢爱过的淡淡红痕,浓稠的精液射在上面,淫靡香艳。
  谢竟侧靠在陆令从怀里,支持腹部的重量不是一件易事,他有些脱力,喘息久久不能平复。外面不知何时又下起雨来,不大不小,只能通过声音来判断。阁中静得唯剩呼吸,阁外是雨打在湖面荡开涟漪的滴答,打在残叶上闷闷的、带一些旷远回音的脆响。谢竟现在开始庆幸拾掇园子时没让下人们将莲的败叶清走,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
  陆令从拿帕子替他擦干净落在肚子上的精斑,合拢衣裳,转脸将最后一盏烛火也吹灭,沉声道:“就快能见到他了。”
  回忆
 
 
第68章 十六.二
  贞祐八年十一月,金陵出了一件盛事——右相王俶二公子同太尉崔宪的嫡长女礼成完婚。虽然琅琊王与清河崔俱是显贵侨望,但崔氏因掌兵权,地位一向略低于文吏世家王氏,崔小姐身上又有些不太体面的往事,按道理说婚事本应该尽量低调,可崔家似乎毫不在意,其铺张煊赫,比之年初嫁了昭王妃的谢家亦不遑多让。
  昭王府当然也收到了请帖,但谢竟当时在王奚的接风宴上,直接放了话说“来日王公子成亲,不宜再登门扫兴”,又有月份大了这样合适的借口,自然乐得回绝。陆令从斟酌一番,因想着这几月皇后才消停些,谢竟又快临盆万万出不得岔子,为免被皇后抓住把柄为难,还是自己去了。
  晚间归府的时候,却带回来一位谢竟意料之外的客人。
  陆令章进他皇兄府邸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每一次他都把眼见的所有细节尽量刻进脑子里,毕竟这里与宫中有很大殊异,有临海殿的堂皇却没有临海殿的肃穆。
  陆令从拉着他一路往内院去,道:“家里晚膳一向用得晏,我们快些,应当还赶得上。”
  谢竟果然正坐在花厅里用饭,见两人回来很惊讶,命人去添座热菜,又问:“二殿下怎么过来了?”
  陆令章没有立刻坐下,恭恭敬敬地先行了一礼:“这些日子不曾见皇嫂,问皇嫂的安。”
  临海殿的昼讲和入宫定省都因为他怀孕而免去了,谢竟的确是有几个月未见陆令章,忙让他免礼,又给他盛了碗鱼圆汤先喝着。
  陆令从道:“本来他今日该在歇在相府,只是那边实在忙乱,人手不足,怕怠慢了他,我就说我给带回府来睡一宿,明儿再送回王家。”
  谢竟点点头:“知会过宫里了?”
  “父皇与母后今日去了相府,我就直接当面禀过了。”
  谢竟一愣,正要开口询问,却顾忌到陆令章在席,只得暂且按捺下。
  幸而此时厨房传了菜来,便各自动筷不提。三人上一回同桌用膳是在鸣鸾殿,到底是宫中,还有长辈吴氏在座,总归拘束些;上上回便是在临海殿,更不必说,一顿饭吃得人心惶惶腰酸背疼。昭王府却从来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谢竟先吃完,便坐在一旁慢慢地饮茶,一边听陆令从闲聊今日婚宴上情状。
  饭后却又无所事事起来,谢竟发现他与陆令章在课业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可以聊的话题,还是陆令从找了几本市面上广为流传的连环画来,这倒是临海殿书斋里万万没有的东西,陆令章看得新鲜入迷,津津有味,一阵风似地读完,问还有没有。
  陆令从便应许道:“待你皇嫂生产过后重新回去昼讲,再带新的给你。若实在等不及,过些日子冬节夜里,南市街灯会最热闹,必定也有卖的。”
  “母后不会让我去的。”陆令章却摇摇头,神色如常,倒也不见落寞,只是一种习惯了失望的平静。
  谢竟有些怜惜他,陆令章和谢浚一般岁数,分明是最最天真烂漫的稚童年纪,谢浚纵然有谢翊、谢兖、姚氏和他四个人管着,还是闹腾得像个野猴儿般;陆令章头顶只一个皇后,却是如此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何不令人唏嘘。
  安顿了陆令章就寝,一回卧室陆令从便歪倒在床上,蹬掉靴子用力伸了个懒腰:“累死我了,当着父皇与母后的面,背也不敢弯一下,生生站了半日。”
  谢竟也脱了鞋斜坐到榻上去,问道:“才刚便想问你呢,我缺席,陛下与皇后可有说些什么?”
  “母后问了你一句,”陆令从翻了个身,挪了挪位置,侧身枕到了谢竟大腿上去,“我照实说你行动不方便,父皇只道‘皇孙要紧,不必拘礼’,母后便不再多言了。”
  谢竟心里一松,垂下手来给他按了按额角,又喃喃道:“奇怪,王奚是皇后的亲侄儿,她去倒也罢了,可帝王突然亲临臣子宅第观礼毕竟不合常理,陛下是怎么想的?”
  陆令从盯着帐顶,有些放空双眼地发呆,半晌,低声道:“我也不晓得。”
  谢竟想起不久前的秋夜,陆令从坐在昭王府大门前的石阶上对他说,“有时候我真是看不懂父皇”;又想起数月之前,陆令从刚受了天子的敲打警示,在他们成婚的那一日迟迟没有等来皇帝驾临,更遑论生母吴氏了。
  陆令从当时表现得全不在意甚至有些轻松,现在想来,他心中到底也是有一道坎儿。
  “你且闭眼,养一会儿神。”谢竟抬起手掌,轻柔地覆在陆令从眼前,感觉对方的睫毛在他手心颤了颤,顿一下,然后阖上了眼睛。他云淡风轻地带过了话头:“听说今日崔府送嫁的排场倒是气派?”
  陆令从道:“嗯,不输你我成亲时。”
  谢竟低叹了一声:“我去岁除夕宫宴上见过崔小姐一面,那般的才貌心性,所托非人,实在可惜。”
  “长房嫡女,太尉府对她从来都是看重的,莫说这回西大营中领军的空缺是让崔家的人补了,就算不是,崔家也绝不会寒酸窝囊地将她打发出阁。”
  谢竟颔首:“相府如今是一心想向军中伸展,来日且有好戏看呢。”
  陆令从长吁了口气,抬起一只手,轻轻摸了摸谢竟的肚子,道:“我才不管他们两亲家要怎么较劲,我有你与他陪着就知足了,再不转其他念头。”
  冬至时节,皇帝循旧例要去紫金山的北郊坛祭祖,今年由于皇后入冬犯了咳疾要避风,不宜同往,皇帝便带了长子随行,銮驾浩浩荡荡在冬至前一日便驻扎到了山麓行宫内,预备次日一大早登山谒天。
  临近一年中昼最短夜最长的日子,谢竟当晚本已预备睡下,正梳洗时,却见周伯急急引了一个宫人进来,看着面熟,好像是吴氏贴身伺候的人之一。
  宫人面带忧色,匆匆见过礼便道:“婢子万死,叨扰王妃,只是我们娘娘遣我来问王妃一句,长公主可在王府里?若是不在,王妃是否晓得她去了哪里?”
  谢竟忙说不知,听那宫人理清原委:“公主午后说出去玩,娘娘没留意,谁想宫门都快要落锁了,还是不见人回来!更要紧的,今儿下午还隐约听见临海殿吵嚷起来,仿佛是二殿下也不知跑到什么地方了,谁晓得这会子找着没有,娘娘就怕他是跟着公主去了!”
  谢竟蹙眉,沉吟片刻,向周伯道:“让府上家丁去南市街找找,多留神那些卖话本的书摊。”
  周伯答应着下去,谢竟扶着桌沿站起身来,让侍女取过大氅,对那宫人说:“你先莫慌,我随你一道入宫,亲眼见着公主回去安心。”
  侍女与那宫人听罢俱是一愣,忙纷纷上前劝他三思,谢竟只微微摇了摇头,淡道:“若二殿下真是随着公主跑出去了,今日之事只怕不好收场,吴娘娘一个人在宫中,如何应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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