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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秦当完美太子(历史同人)——无字惊鸿

时间:2023-12-30 14:31:58  作者:无字惊鸿
  如今太子提起,始皇帝便想起这一茬。他打算将原本的新兵训练改一改,就照着这个来。
  正好之前的新兵训练也是在本地训,那就顺手把本地的匪给剿了。
  大秦往后很多年,大概率都是在进行对游牧民族的战争。寻人是个很重要的技能,先让他们在山林里练一练也好。
  扶苏听罢点点头:
  “还是父亲想的周到。”
  这些新兵本就不参与本郡的平叛,哪怕遇到叛乱,跟他们也没关系。所以让他们在本地训练不仅方便快捷,还能非常积极地为父老乡亲剿灭匪徒。
  这样算是尽量发挥了本地当兵的优势,规避了相应的劣势。
  等到新兵训练结束,里头很多人的下一次服兵役大概率并不会被派去边郡。
  大秦如今国土广袤,像是楚南那里的役兵派去北境并不合适。很容易出现水土不服的情况,而且离家太远也容易惹人怨怼。
  所以这些人应当还是会被充入郡中的守军里头,防备各地叛乱。
  真正会派往边塞的,自然还得是离得近的郡县中人。
  但这不代表他们学过的寻人就没用了。
  恰恰相反,这个技能非常有用。
  反贼也爱藏匿在山林里伺机而动,后续战败后溃逃也会往山林里逃,沦为匪徒。
  且平叛和剿匪是两个不同的优先级,给的军功和奖励也不可同日而语。让郡兵去剿匪他们可能不怎么积极,但是让他们去抓叛贼他们必然非常主动。
  更何况,即便他们一辈子没遇到叛乱,学习山林生存、追踪、寻路之类的技能难道就浪费了?
  ——看看先秦时期的森林覆盖率吧。
  寻常庶民也是很可能不小心迷失在山中的,村中有个懂行的,到时候救人都方便很多。
  技多不压身,学了总比没学好。
  扶苏提笔将这些内容记下:
  “既如此,日后新兵训练安排特定的将领负责,边郡就不插手了。他们只管对外作战和戍守边疆就好,也免得总被弹劾。”
  始皇颔首:
  “待到月氏被拿下,还可以安排士兵去高原上操练。”
  光在大秦境内操练不是很够用,对付西羌还得去高原特训一番。
  扶苏于是又补了几笔。
  车中有杨端和派来的副将随行,是给二位君上做导游的。此前一直默默听着君上商议细节,时不时给出一点建议。
  他等太子殿下写完,斟酌着开口:
  “军中时常能发现一些好苗子,只不过不擅长领兵,当个亲卫却很合适。可,将军们身边用不上那么多亲卫。”
  并不是所有士兵都会在服役结束后放归家中的,有一部分表现优异的,会留在军中任职。
  比如能当将领的,留下来统兵了。又比如战斗力强悍的,留下来当亲卫了。
  副将在军中待久了,他渐渐意识到其实军中制度有点问题。
  优秀的苗子太多,不想个新的法子利用起来,实在浪费。
  那种临时型的役兵似乎心思不在军中,更盼望着早点归家。相比起来,一心在军中扎根的士兵打起仗来会更尽心些。
  还有就是士兵经过新兵训练之后,就放归了。等隔两年再服役,之前的训练不知道还能留下多少印象,不如训练完直接去服役好。
  扶苏前世也听韩信抱怨过类似的事情。
  他若有所思:
  “若将几次兵役合为一次,新兵训练结束直接正式参军。待过几年服役结束回乡,便不用再烦恼兵役之事,确实方便一些。”
  始皇冷静地指出其中存在的难点:
  “男丁服役时年纪尚小,这个时期学习技能和锻炼筋骨较为合适。可如此一来,他们大多还未成家,倘若后续战死沙场,就要断了血脉了。”
  大秦为何把新兵训练和后续服役分开?就是打着让他们趁年轻先训练,然后归家成亲生子,等有了儿女再继续参军的主意。
  扶苏闻言吐槽了一句:
  “因而大秦寡妇极多。”
  刚生下儿女没几年,丈夫就因为打仗没了。自己孤儿寡母拉扯大小孩,日子可不就难过吗?
  日子难过了,就得想法子好过起来。所以大秦鼓励寡妇再嫁,唯独一点就是得把之前生的孩子带去,不能抛弃。
  后世有人揣测始皇帝厌憎二嫁妇人抛弃前夫的孩子,是因为赵姬的缘故。或许有这方面的因素在,但秦国的社会现状也不能忽略。
  二嫁的寡妇带的孩子大多都很年幼,倘若不以强硬的条例规定母亲不许抛下孩子,不知要饿死多少稚童。
  幸而很多战死的士兵生前有积攒下军功来,能给孤儿寡母分点田地和赏赐。许多家庭就是靠着这个勉励支撑下来的,不必带着孩子改嫁后,让孩子受新婚丈夫的白眼。
  这里头有个旧事。
  当初商君变法时其实和孝公谈论过军功爵制一开始要怎么施行。
  那时说的是让老秦人留下耕种,招揽三晋之民入秦定居,然后让这些三晋之民去战场上拼军功。
  如此一来,耕战皆能保证,还不用损耗秦人性命。
  设想很好,就是这么多年下来,大家不断通婚,制度早就被改得面目全非了。改革家设计的时候是一码事,后代施行的时候又是另一码事。
  先祖想的是用田地军功忽悠三晋之民替大秦征战,结果现在是大家都成老秦人了,大家都想要田地和军功。
  扶苏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当初迁来的三晋庶民能融入秦人之中,以后整个天下的六国旧民自然也能融进来。
  军功爵制用来当吊在驴子前头的诱饵很不错,哪怕以后没有好地可分了,也可以保留爵位嘛。
  军功爵,不止是分地,还是授爵。
  获得爵位就等同于打破了阶级,能跻身贵族行列。哪怕以后军功不分地了,光是为了赚取爵位,也必然还有庶民肯去参军的。
  所以没必要全盘废除这个制度,稍作修改,适应新的大秦即可。
  说回新兵营的事情。
  服兵役和寡妇的大量出现,是很难平衡的矛盾。
  古人注重血脉传承,不像后世那样会让年轻小伙子在军中待上好几年,再退役去结婚,或者服役的期间趁着休假相亲结婚。
  后者要是遇到意外,照样会大量涌现出新的寡妇来。
  大秦的社会福利没到后世那个程度,要兼顾士兵的征召和男丁的生育及孤儿的教养,太难了。
  没办法都选,就只能尽量满足一件事。
  “内郡的士兵大多不会遇到战事,问题倒是不大。无论是在服役之前成婚,还是之后再归乡成婚,都不会影响传宗接代。”
  “唯独边郡,恐怕有些困难。除非边郡不再生战事,否则总有人员伤亡。”
  实际上因为连年征战,再加上大秦规定男子身高达标(六尺五寸即一米五)就可以成婚,很多男丁都会提前成婚,留下血脉。
  所以在服役前,很多男子就已经成婚了。
  随着日后占城稻和各种作物的推广,大秦庶民渐渐不用太为饿肚子而发愁。伙食好了,身高只会越来越高。
  届时哪怕成婚的身高要求提高,或者改为按年龄来算,大部分男子也应当都能在服役之前成婚。
  即便有人因为种种缘故没能在兵役前留下血脉,也可以在边郡组织相亲。
  如果只是边郡的士兵留下孤儿寡母,人数不算多,大秦可以稍稍提高他们的待遇,帮忙照养一二。
  扶苏转了转笔:
  “在边郡和当地女子成婚倒也不错。”
  妻儿都在边郡,若还在边郡因军功分了田,那么他们很有可能愿意留在边郡定居。
  边郡人多了,以后向当地就近征兵也方便些。
  当然,他们不乐意留下也没什么。反正边郡的兵也都是从周围郡县征调的,本来离得就不算远。
  既然离得近,安排他们的妻儿随军,在服役期间暂时定居边郡也是可行的。
  始皇伸手拿走了儿子手里的笔。
  陷入思绪中的太子下意识玩起笔来,完全忘了他那笔是蘸了墨的。这么转得把墨点子甩出去,那可就和上回只是甩出去清水不是一个概念了。
  更何况如今车中还有外人在,要是墨点子甩到副将脸上,他可不知道该怎么为太子找补了。
  扶苏不明所以地看着父亲拿走了他的毛笔,用眼神询问怎么了。
  始皇把笔放好,没有回答,而是道:
  “方才将军还提到了另一个问题。”
  军中的好苗子不少,都放归回乡实在浪费。
  扶苏迅速接上:
  “父亲是想组建一支诸如魏武卒的部队?”
  吴起当初在魏国,替魏国训练出了一批魏武卒。这是华夏古代最早的特种兵了,操练的过程要求非常之严格,战斗力也极强。
  魏武卒的待遇据说极其优渥,曾经是魏国引以为豪的部队。可惜魏国国君一代不如一代,在军事上也松懈下来,导致魏武卒名存实亡。
  特种兵的训练需要君上放在心上才行。
  否则即便底下的将军有心训练,朝廷不给下发对应的优待,难道还要将军自掏腰包补上粮饷吗?
  魏武卒都吃不饱饭,战死之后家人也拿不到足量的抚恤,以后谁还辛辛苦苦跑去参与那种魔鬼式训练啊!
  扶苏重新拿起笔记下此事:
  “这些还得记在父亲的那本祖训上,免得后世子孙重蹈魏国的覆辙。”
  各地训练新兵时,就可以把表现优异地挑出来了。各地守军也可以观察,哪些士兵表现得不错,可以用优渥待遇留他们继续在军中任职。
  将寻常士兵进行细分,只服役一段时间的、打算多在军中奋斗几年的、预备一辈子在军中待着的,这些都得提供不同的优待才行。
  那些选择多待几年的士兵,退役之后也不能就这么随便他们归乡。好歹是为大秦卖命这么多年呢,安排个转业也不难。
  “可以去各地担任诸如游缴的职位。”
  就像后世军人转业去当公安差不多,在军中历练出来的身手浪费了多可惜。
  眼见着太子越说越沉浸,又要开始转笔了。始皇叹了口气,伸手再次把笔拿走。
  拿走的时候还不忘换一个没蘸墨的干笔塞进儿子手里,让他转这个。
  始皇动作小心,扶苏这次没察觉异常。等到想再提笔写点什么却发现写不出来的时候,才发现笔被调换了。
  他迷茫地眨眨眼,不知道自己的笔是什么时候被动手脚的。于是扭头去看父亲,希望父亲给个提示。
  史官在心里啧了一声,记录正事的同时不忘另拿一张纸把这事也给记下。
  副将也发现了端倪,但副将属实没搞懂陛下为什么要频繁拿走太子手里的笔。他不懂,也不敢随便问,只能假装没看见。
  始皇再次转移话题:
  “关于军队改制的事情先聊到这,还有什么细节需要改动,回头朕让将军们集思广益。太子今日辛苦了,喝口茶休息一下。”
  太子的这些想法,大多来自韩信当初与他的抱怨。毕竟太子本人不是很懂军事,只是韩信喜欢跟二世陛下叨叨这些而已。
  韩大将军抱怨的时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难免有所疏漏。始皇自己也不是马背上打天下的皇帝,没有亲自在军中待过,同样了解得比较片面。
  所以哪怕有副将补充,还是不够完备。
  再聊下去也只是空聊,倒不如省点力气。
  叫那些将军自己上折子查缺补漏,把所有的细节都点明后,再系统性地进行改制。
  如此一来,也避免现在说得高兴,结果回头发现有些内容不合适,还得再调整,平白浪费精力。
  副将闻言连忙表示自己去车外看看到哪儿了,就不在车内继续叨扰二位君上。
  而后他便去了外面,没什么架子地和车夫坐在了一块儿,一起赶车。
  扶苏见人走了,拉住父亲的袖子:
  “阿父,是不是你又换了我的毛笔?”
  始皇提笔在他脸上点了一下:
  “你这坏毛病早该改改了,方才要不是朕出手快,墨点能甩所有人一身。”
  扶苏下意识伸手要去抹掉脸上的水渍,被父亲眼疾手快地捉住。
  “还抹?想要变成花猫是不是?”
  扶苏慢半拍反应过来:
  “啊,父亲蘸了墨?”
  对哦,父亲的笔蘸了墨来着。
  这也不怪他,任谁脸上被凉滋滋的水滴沾上,第一反应也是抹掉。毕竟一般这种情况,都是被雨点或者清水溅上去了,就算把水渍抹开也没什么影响。
  但墨点不同,这一抹就真的要成一长条的墨痕了。
  始皇用笔点他只是为了让他自己感受一下被墨点袭击的感觉,哪里想到太子今日的反应会比平日慢上不少。
  难道是方才动脑太多,有点转不过弯了?
  始皇担忧地摸了摸儿子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热才放下心来。
  侍者取来濡湿的帕子给太子擦脸。
  扶苏擦干净脸后,突然想起一件事:
  “我小时候,父亲是不是在我脸上作过画?”
  蒙毅缓缓瞪大眼睛:!
  史官立刻竖起耳朵:!
  史官万万没想到会突然听到这种幼年趣闻,陛下年轻的时候这么幼稚的吗?
  始皇被儿子问得一愣,回忆了一下,很快就想起了这件往事。
  确实有这么一出。
  不过严格来说,那不算是画画。
  那次是他在处理奏折,便让扶苏自己出去玩。但小孩不肯去,非要留下陪父亲。
  秦王政于是叫人取来竹简,让小孩在他身边练字。赶紧把他那照着父亲学的字给改掉,练出自己的笔迹来。
  然而练字实在枯燥,小太子写着写着就睡过去了。毛笔在脸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墨痕,像是小猫的胡须。
  秦王政侧头一看,儿子白嫩嫩的小脸上只有一条胡须,总觉得怪难受的。没忍住添了两笔,变成了三条胡须。
  这样就舒服了。
  过了片刻,小扶苏换了个睡姿,露出白白净净的另外半张脸。
  这下胡须不对称了,又开始难受起来。
  身为一个搞过兵马俑方阵、未来还要统一度量衡的顶级强迫症,秦王政再一次没能忍住,又给儿子补了三条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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