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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王爷又在写检讨(古代架空)——旅隼

时间:2023-12-31 15:14:43  作者:旅隼
  公冶长那刚生起来的闷气,听着淳于量这话,哪儿还生得下去,连着偏开的头都默默挪了回来,心虚地低头看淳于量,半天都没有说话。
  淳于量嘴角擒着一抹浅笑道:“但是,至少你要离开的时候,同我说一声好不好?”
  公冶长慢慢点头,眼里却浮上一层不安来。
  淳于量低头亲了一下公冶长的指尖安抚道:“别怕,不管发生什么,不论你做出什么样的选择,生气归生气,但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公冶长被这话再次安了心,软声道:“思明,你怎么这么好呀。”
  淳于量抬头望着公冶长道:“只对你这样罢了。”
  公冶长听得耳尖一红,这回换他咳嗽了一下道:“好了,我要吃饭了。”
  淳于量重新坐好,轻笑了声后便同公冶长一起吃饭。
  *
  王府地牢。
  陈晨等候着文山的人为莫燃驱走蛊虫。
  等莫燃被抬到王府房间中后,陈晨便继续在房间里守着。
  蛊虫没了,莫燃的脸也重新有了血色,指甲什么的也断裂开,变回原来的模样。
  陈晨坐在一旁,本以为自己会等上很久,莫燃才会醒。
  可没想到,只半盏茶的功夫,躺在床上的人一醒就跑到了他的面前来,哑声问道:“你说的那话是真的吗?”
  陈晨都看愣住了,反应过来后,连忙起身扶着莫燃惊慌道:“你好好躺着休息,怎么能现在就起来呢?”
  莫燃“啧”了一声,直接将陈晨抱到床上,同他一块躺下随即继续着急道:“快说啊,你说的那话作数吗?”
  陈晨望着帐顶好一会儿后,红着脸转身背着莫燃小声道:“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
  莫燃凑近,试探性地伸手放在了陈晨的腰间,见陈晨并没有拍开,便更大胆地搂住了陈晨,陈晨这次却都没有再拒绝。
  莫燃欣喜道:“小晨,我听见了。”
  陈晨攥紧手心一瞬,鼓起勇气转过身,面对莫燃道:“作数的,都作数的。”
  陈晨说着,眼眶不自觉湿润。
  “小晨,祖宗哎,别哭啊,快心疼死我了。”莫燃感同身受似的皱眉,捧住陈晨的脸,吻去陈晨落下的泪。
  陈晨抽泣了一声,在莫燃要接着吻泪时,凑了上去,亲了一下莫燃的唇哽咽道:“我要你以后都好好的,你把我都惯坏了,我没你不行的。”
  “好好好,我的小晨祖宗。”莫燃说完,才发现陈晨刚刚做了什么。
  如果说他之前还怀疑陈晨其实没那么喜欢他的话,现在可就不一样了。
  他在陈晨身边这么久,很明白陈晨有多讨厌这样的碰触。
  可现在陈晨却主动亲他了。
  莫燃惊讶却也更加心疼,这段时间,陈晨该有多煎熬多挣扎啊。
  偏偏这都是他给予的。
  莫燃头一次感觉到自己真他妈的不是一个好东西。
  但哪怕是这样,小晨还是喜欢他。
  莫燃思及此,眼中炽热情感不再遮掩,他一手按住陈晨的脑袋狠狠吻了上去。
  轻碰,吮吸,啃咬……
  他的小晨不仅没闪躲,甚至还青涩地回应他了。
  这可是他梦里都不敢想的事。
  今天是过年了吗?
  对其他人来说今天应该不是过年,但对他是。
  莫燃的脑袋里都开始放炮仗了。
  “小晨。”
  “小晨。”
  “小晨。”
  ……
  莫燃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喊着陈晨,陈晨每遍都有回应。
  一吻毕,莫燃呆呆地抱着陈晨,听着陈晨的喘息,瞧着陈晨在他怀里过分可爱的模样,还是没有太大实感,于是,他给了自己一巴掌,摸了摸脸感受着疼后,才相信现在发生的不是梦。
  “你好端端的打自己干什么?你身体还没养好呢!”陈晨身体还软软的,没啥力气,脑袋本来也还晕乎乎的,可莫燃这巴掌太干脆,一下子将他惊醒了。
  莫燃摸着脸道:“我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陈晨听着好气又好笑:“下次你要是还想看不看是不是梦,就找我,你下手太没分寸了。”
  莫燃忙不迭点头,深怕一个不听话,他追了十年才到手的祖宗就跑了。
  陈晨凑近给莫燃的脸呼呼了几下,问道:“这样还疼吗?”
  他的小晨也太可爱了!
  莫燃立刻回道:“好像还有点疼,你再呼呼几下。”
  陈晨乖乖又呼呼了几下,再问:“那你除了脸,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莫燃仔细感觉了一下道:“就是身体感觉很累,然后很饿,很渴,并且变成那样后,都没法正常生活了。”
  陈晨急忙坐起道:“那我先让人备好热水,我帮你洗澡……”
  莫燃跟着坐起,抱住要跑开的人,眉头轻挑笑道:“你要帮我洗澡?”
  还有这等好事?
  陈晨着急说错了话,想说他不是这个意思,可听莫燃语气好像很开心,想说的这话又给噎了回去,小声回道:“也、也不是不可以。”
  莫燃望着陈晨红透的耳尖,没忍住凑近轻咬了一下,确认道:“所以我们现在是在一起过日子了对吗?”
  陈晨轻轻点头,怕莫燃瞧不见,又应声道:“是的。”
  “但、但你得知道,我家那样,我可能没办法同你拜高堂,也没办法宴请宾客什么的……如果你介意的话……”
  “呸呸呸,晦气的事咱不提啊,祖宗。”莫燃连忙打断了陈晨,接着道:“我要的是你,又不是你爹,我管你家干什么,反正你人是我的了。”
  莫燃知道陈晨一直介意着家里,每每提起都会不开心,于是便开口转移话题道:“但是,我也提前说清楚,我可不会每天只单纯地抱着你睡觉,平常夫妻会做的事,我没有一刻是不想同你做的。”
  陈晨听罢,只觉得自己的脸滚烫得都能冒烟了,他听着自己用极小声的声音回道:“那就做。”
 
 
第77章 疯名祸端二回:周一报仇
  莫燃听到了陈晨说的话,情不自禁吻了一下陈晨的后脖颈,陈晨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想挣开,手覆到莫燃的手背上时,反倒握紧了。
  陈晨微侧了头,认真道:“阿燃,我说的都是认真的,都作数的,我们和寻常夫妻不会有什么差别的。”
  “你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我不会反感什么,不然、不然之前也不会和你在床上一起睡。”
  莫燃将头贴在陈晨泛粉的后脖颈,带着笑意道:“嗯,我知道了。”
  “你让我抱一会儿,等会儿再和我一起收拾收拾吧。”
  莫燃可也是注意到了,陈晨脸上的疲态,怀里这人强撑着精神,捧着一整片真心,每一声都在回应,每一个动作也在回应。
  足够了,小晨。
  他已经充分明白了,小晨也爱他。
  小晨或许明白得是晚了些,但这份心意不会比他少多少。
  陈晨听着莫燃说话,感觉着莫燃呼吸的热气,莫燃身上稍高的体温,这才有了莫燃已经完全活过来的实感。
  陈晨抬手摸索着,轻揉了一下莫燃的发,也笑着应了声:“那就抱一会儿,说好就一会儿啊,你得好好休息,我也有点累了,我们吃完饭洗完澡一起睡一会儿,好不好?”
  “好呀,和小晨在一起,让我干什么都行。”莫燃蹭了蹭陈晨的背,开心道。
  陈晨没忍住笑了声,正想说些什么,一群人便闯了进来。
  “都尉!都尉你没事吧!”
  “都尉!你好了没好?”
  “都尉……”
  ……
  闯进来的几人抬头瞧着莫燃抱着陈晨,在陈晨身后黑了脸瞪着他们的样子,心里咯噔了一下,又飞快地自己滚了出去。
  莫燃委屈道:“真烦,你看看他们,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我好不容易能抱抱你。”
  陈晨摸头哄人道:“不烦,以后都能抱了,在哪儿抱都可以,我们既然说开了,我不介意会被谁看到。”
  莫燃乐得“嘿”了一声道:“真好。”
  *
  公冶长同淳于量吃过饭后,便打算和淳于量一起去看看城楼那边的状况。
  公冶长与淳于量挑了条人不多的路,牵着手慢慢走。
  可没走多久,就撞见了直冲冲过来的权周一。
  淳于量立刻挡在了公冶长面前。
  权周一的脚步一停,视线与公冶长的视线对上了,他嘲讽笑道:“你知道,你一直知道我是谁,那你还把我留在身边,是觉得耍我好玩吗?”
  公冶长轻推开淳于量,淳于量满脸的不赞同,却还是尊重公冶长的意愿退开了些。
  公冶长上前几步,走到权周一面前,开口回道:“你没怎么变,所以我一眼就认出了你,把你留在身边,是因为你自己说的话。”
  权周一蹙眉:“我说的话?”
  权周一才回想起来他那时的说辞,他咬牙道:“你不必讽刺我,我想帮忙报恩不假,可我来青州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报仇。”
  淳于量在公冶长身旁一直紧张着,生怕出现什么他无法阻止的万一。
  公冶长点头道:“我知道,我现在就在这里,你要报仇吗?”
  权周一嗤笑一声,拔剑至公冶长颈侧道:“你当我不敢?”
  “权周一!”淳于量高声道。
  权周一轻“呵”一声,看向淳于量道:“淳于通判不必如此紧张。”
  权周一思及公冶长当初的作为,回想起他的亲人们一个个走向断头铡,最后死无全尸的样子,那双充斥着恨意的眼立刻红了。
  权周一死死瞪着公冶长,满是不甘地怒吼道:“你明明做了那么多恶事,你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到底是在装给谁看呢!”
  “又是开仓放粮!又是安排住处!又是让人守城!又冒着生命危险出城找解药!你这一切都是做给我看的吗?”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你不是一个彻头彻尾十恶不赦的人!”
  公冶长叹息一声,眼神同语气却都很坚定道:“如果再来一回,我还是会选择那么做,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你们家究竟做了什么。”
  权周一的手因为情绪过分激动,抖动了一下,公冶长白皙的脖子立刻出现了一道血痕,淳于量再忍不住,却被公冶长制止道:“思明,我没事,你让我同他把话说清楚。”
  淳于量的双手紧攥起,指尖都陷进了掌心处一些,方才听公冶长的话忍住了。
  权周一怒道:“流放不行吗!就必须那么赶尽杀绝吗!既然都那么赶尽杀绝了,又为什么把我一个留了下来!”
  公冶长无奈道:“季国一直以来发生的,你不是不知道,我一直都在给他们机会,可结果如何,你也是清楚的。”
  “而留下你,是因为你和他们都不一样。”
  权周一就是清楚这点,就是太清楚了,这些时日弄得他整个人都割裂开来了。
  他的一半告诉他应该报仇,可他的另一半却告诉他,公冶长其实是个为民的好王爷,不该死在现在,至少不该就这么虚无的死在他的手上。
  权周一无疑是恨公冶长的,他如何能不恨。
  权周一狠狠咬牙,持剑削去公冶长的一缕发道:“以发代首,你我两清。”
  权周一说罢,收回剑,转身离开。
  公冶长望着权周一的背影怔然,随即苦笑道:“倒是没想到他会如此做。”
  淳于量用帕子覆盖住公冶长脖颈间的口子,公冶长这会儿才感觉到脖子上的痛意,公冶长蹙眉笑了下道:“我是不是当初本就不该留下他。”
  淳于量冷声道:“你能别再提他了吗?你是没有知觉吗?脖子不疼?”
  公冶长抿了一下唇,望着淳于量有些委屈道:“疼,疼死了。”
  淳于量叹息道:“那你是傻子吗?还不躲?你身上带药了吗?有没有什么办法立刻止血又止疼的?”
  公冶长伸手揽住淳于量的脖子道:“亲一亲就不疼了。”
  淳于量不应,抬手想再看看公冶长的脖子上的伤口如何,可这一动作,却让公冶长瞥见了他手心处的血污。
  公冶长紧张地握过淳于量的手道:“你刚刚究竟在干什么?”
  淳于量的手心多出了四个血坑,正好是指头前处的那大小。
  淳于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自己手心的伤道:“你如何我便如何,你伤了我也伤了,正好。”
  公冶长气极:“你!”
  公冶长慌张撕掉自己的衣服,便想给淳于量包扎,淳于量躲过,出声道:“我说了你如何我便如何。”
  所以,你不需要包扎我也不需要。
  公冶长瞧着淳于量手心处还淌着的血,忙给自己包扎好草草止了血,接着立刻抓过淳于量的手仔细包扎好,急声道:“我身上没带药,得赶紧回府。”
  淳于量使了巧劲挣开,依旧转身往城楼处走去。
  公冶长伸手拉住淳于量的手腕斥责道:“思明,你手上伤成那样了,你别胡闹。”
  淳于量转身之际,一滴泪悄然落下,他牵强扯了下嘴角道:“公冶长,我手上有这伤,你尚且着急成了这个样子,可你为什么偏偏对我心里受的伤视而不见呢……”
  “你刚刚但凡有个万一,这世上便只剩下我一个了,你真的有想过我的感受吗?你真的有听进我从前说过的话吗?还是说你从来都只是想着哄哄我开心罢了……”
  “不是所有事,都可以撒娇亲亲抱抱就这么蒙混过去的,这点你明明最清楚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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