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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景降临(近代现代)——屋上乌

时间:2023-12-31 15:16:20  作者:屋上乌
  秦简小声地笑,乖乖地又亲一下。
  “没时间了,我的宝。”
  “最后一下。”
  秦简抱紧他,眉眼弯弯得温柔又深情。他把他挤在窗边的墙壁上,轻唤了一声“宝贝”,将吻再次落下。
  作者有话说:
  感谢!
 
 
第38章 好爱你
  【好爱你】
  三十七.
  在KTV里疯到后半夜,有一大半儿的人都瘫倒了,或醉到迷糊,或困到升天。
  褚楚走流程地问潘万要不要去楼上开几个房间让大家睡觉,问完管他怎么说,二十几号人就算开十个房间,也三、四千花出去了,等回到村里后,很难再有这样一掷千金的机会。
  还好酒店有足够多的空房。
  将这一屋子七倒八歪的浪皮安顿好,时间已经到凌晨四点。杜从筵打着哈欠把昏昏欲睡的莫优抱进被窝里,他再出来走廊跟秦简和褚楚道别。
  “明天他醒了要是找你,我怎么说?”杜从筵朝褚楚示意,“说你去打工了?”
  “可以的,就这么说吧。”褚楚也强撑着,连天纵欲的身子骨其实不太能禁得住这么熬夜,他感觉好虚,他被秦简牵着手,摇摇欲坠地轻晃。
  “那,你那边的投标怎么样了?”杜从筵压低声问秦简,“我真的光一想想,就快忍不住跟我爸说这个好消息,他肯定立刻抄起笔就写举报信。”
  秦简笑了笑:“元旦之后唱标,我会去现场的,已经拿到入场券了。虽然当天不定标,但是应该会有内幕消息,到时跟你分享。”
  杜从筵点头:“行。那你们开车慢点,路上小心。”
  雪夜万籁俱寂。
  车厢里暖气徐徐,秦简把车速控制在三十,几乎是在长街上蠕行。
  他在听褚楚播放录音,听得又气又乐,猜道:“他爹要是听到他打得这个算盘,是不是直接就被气死过去了?”
  “估计是。”褚楚懒洋洋的,从鼻子里露出一点轻笑,“我以前隐约就有这种预感,他既然在云泞这样的大城市里潇洒过,他不会乐意再回去的。”
  “你也不用担心。”
  “担心?”
  “嗯,我们去投标是为一石二鸟,中了,夺他生意让他再当不了地主,赚钱的同时击溃他;没中,他还有他儿子要操心,儿子进去了,墙倒众人推,他还是会被击溃。”
  秦简腾出右手握住褚楚:“让你不用担心的是,即便中标了,即便我爸说这笔生意他只管牵个线,后面都由我来负责,我也不会常住在放鹰村里守着,更不会让你也回去。”
  褚楚望着他,街灯的光线透过车窗流淌进来,他觉得好安心。
  “那我们,去哪?”
  “嗯,我想想,”牵在一起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十指相扣,“去流浪怎么样?我们一边赚钱一边流浪,我负责赚钱,你负责带着我一起流浪。”
  褚楚心绪磅礴,他收紧手指,好半晌才小声地回答:“好啊,就这么说定了。”
  桥湾到了,终于安全地回到家。
  秦简把浴缸放满热水,抱着褚楚一起躺进去好好泡泡,浑身都是混杂的烟酒卤味,难闻。
  “想做吗?”褚楚趴在秦简胸口,眼睛都睁不开了,好像下一秒就要呼呼大睡。
  秦简低声笑他:“怎么做啊?你睡你的,我操我的么?”
  “… …嗯,随便给你、给你弄。”
  “那我不客气了?”
  没声了,秦简等了等,但他的性器已经真的毫不客气地竖起来了,他叹慰一声,捧起褚楚晕红的脸蛋儿:“宝,睡着了?就不管你老公了吗?”
  有效果,褚楚眼睫颤动,他感觉小腹下面压着一根比热水还要烫皮肤的大东西,太熟悉了,可惜接下来好多天都要吃不到了。
  褚楚撑着秦简的胸膛直起身,睡意朦胧的眼睛让他好似在梦游,春梦照进了现实,他扭着屁股用柔软的穴肉来回蹭着这根性器,每一下都让他吐出若有似无的呻吟来。
  秦简仰着头欣赏,滴水的黑色发梢,轻喘的红唇,一身被他亲口印上的吻痕。他一只手掐着褚楚的腰,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背脊,情不自禁地就想去亲他:“宝贝儿。”
  做爱对两人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的事情。
  褚楚被撑得饱胀,一吞到底后眼里立刻流出泪来,他抓着秦简的胸肌,变卦不给随便弄了:“要让我,明天,起得来床,还有事要做。”
  “什么事?”秦简一心二用,联想到了吴刚伐桂,吴刚他永远砍不倒月桂树,而他永远也操不松他的宝,怎么还是这么这么紧。他被吮得发狠,朝上用力挺胯,把褚楚顶得一下子就软了胳膊跌进怀里。
  “什么事,我去帮你做。”秦简捧住他的脸一下下亲吻,“我还要给你配一瓶辣椒水,随身携带。”
  “辣椒水?”
  “嗯,再兑上花椒水、柠檬汁、陈年老醋。”
  秦简说得笑起来,褚楚也明白过来了,跟着瞎乐。他喜欢这样慢悠悠地磨,销魂荡魄的,困意都飞走了一半,他大胆道:“直接来个电击枪吧。”
  “可行。”秦简再吻一口,随后抱着褚楚站起来,把他放到他们专门为在浴室里做爱而购置的贵妃榻上,比浴缸柔软得多,湿了也不要紧,能让褚楚躺在上面少辛苦一点。
  “明天要做什么事?还没说呢。”
  操得还是柔情蜜意,褚楚小声哼,两条腿往秦简身上缠,又把因为情动而烧红的脸颊往拄在一旁的小臂上贴贴,撒娇一样:“说了,你不要生气。”
  秦简受用得不得了,整个人都压下去把他拢在怀里,像不知道要怎么揉搓他一样才好,他故意道:“我脾气这么不好吗,怎么总觉得我会生气?”
  褚楚喘不过气了,浑身都浮出潮红,他哽着颤抖的嗓子摇摇头:“去福星城,旅社,把我的那些玩具拿上。”
  螺旋纹路的,触手带疙瘩的,秦简后来在网上搜过,一个个价格不便宜,对于褚楚来说更称得上是贵重物品。
  所以要拿上这些玩具,秦简很赞同。
  他故意臊他:“要带回放鹰村吗?想我时用它们?”
  褚楚继续摇头,他被操得重一点了,粗硬的肉刃碾得他里面分不清酸楚和爽:“不、不,就拿回来,放着,压箱底。”
  秦简开心地抹开他的刘海儿,往他眉心亲亲:“还有么?”
  毕竟玩具有什么好惹他生气的,他猜那个靠在墙角里的滑板才是褚楚的目标。
  “还有,做花的工具。”
  “好,记下了,还有呢?”
  褚楚张着嘴,口涎从唇角流出来,湿漉漉的眼神无辜失焦。他双手都抓在秦简的肩膀上,腰肢死死拱起,戳在秦简小腹上的性器连续弹动,已经射不出来精液了,只有乱七八糟的透明液体一股股涌出来。
  秦简被夹得爽极,他没有停歇,依旧在痉挛的腔道里全力侵占,心底总有恶劣的欲望在驱使他变野蛮,这样他才能看到褚楚更多更加意乱情迷的媚态。
  一波高潮还未结束,身下的人就呜呜啊啊地淌着泪又浪进新一轮的高潮里。
  秦简垂头抵在褚楚的肩窝里,他呼气灼热,感受到身贴身的皮肤上漫开一片温热的水液,这情况这几天他已经太熟悉,是他被索取过度的宝贝被快感逼迫到失禁了。
  又换了地方,这回来到花洒下。
  秦简拦腰托臀,眼神沉沉地把褚楚顶在淋浴间的墙壁上做水磨工夫。这是他的研究成果——如何像霸道总裁一样在做爱时游刃有余,该猛猛,该缓缓,先照顾爱人,再满足自己。
  褚楚在这慢条斯理地厮磨中回神了。他真的好虚,有一点后悔撩这个闲儿,可是又太喜欢了,喜欢到找不到别的办法发泄。
  “明天先睡到自然醒,我们再一起去旅社拿东西。”秦简舔他的嘴角,“现在可以告诉我滑板的秘密了吗?”
  褚楚发晕,含着哭腔问:“我刚刚,说了滑板,吗?”
  “说了啊。”秦简骗他,有模有样的,“还又强调了一遍,让我不要生气。”
  褚楚就信了,讨好地主动亲亲:“拿到了,我自己滑回来,不放进你的车里。”
  秦简听笑了,也没说好与不好,他问:“现在还想要吗,宝?”
  不想了,褚楚困顿乏力:“… …想进被窝,你抱着我。”
  “那多叫几声老公,我就快点射给你。”
  “… …老公,”褚楚收紧胳膊,泪眼蒙蒙地献吻,“老公,喜欢你。”
  秦简要把他的屁股肉抓出指痕来,他又往前挤了一步,操得褚楚“啊”一声哭颤,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叫着“喜欢”,接着又改口,照搬秦简总对他说的情话来告白:“好爱你,我好爱你。”
  秦简心动得一塌糊涂,他凑近到褚楚唇边,在接吻中将他深深灌满。
  作者有话说:
  感谢!
  开荤的处男莫得节制呀莫得节制
 
 
第39章 滑板
  【滑板】
  三十八.
  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没有回过福星城了。
  中央花园里的枇杷树被雪装饰得仿佛开满梨花,休息廊有人打扫,座椅干干净净,于是秦简瞅准了一个能晒到微薄阳光的地方,一屁股坐下就不动了,拽着褚楚直接拥到怀里。
  褚楚吓得僵直:“怎么了?”
  他想站起来,这个小区老人多,虽然冰雪寒天让老人家们几乎足不出户,但万一被人看见了,他还是会特别害臊。
  “滑板到底有什么秘密?”秦简搂紧他,“不让我碰,也不放到我车里,这么冷还想自己滑回去,冻成傻子了。”
  褚楚有点儿做爱断片,怀疑秦简在诓他… …可这确实又是他心里的考量。
  好像瞒也瞒不住了,秦简不是说过他越被瞒着越要打破砂锅吗,能宽容他这么久已经很忍耐了。
  褚楚低头看着短靴尖儿上沾着的几点雪沫,思绪飘飞,回想起他和秦简初遇的夜晚。
  “你之前,用右脚踩过它,记得吗?留了一个脚印在上面。”
  秦简记得:“嗯,你看我踩都踩了,还怕什么?”
  “我那天晚上,踩在你的脚印里滑回来的。”
  “是么,”秦简笑起来,又有点抱怨,“我都没有看过你滑滑板,肯定帅得我受不了。”
  褚楚抿了抿嘴唇,终于揭晓秘密:“你发现了吗,潘万没有车。”
  这样一说,秦简才后知后觉,而且放鹰村距离云泞的车程也不过三个半小时,潘万这种地主家的败家子,不说手里有个多么高档的车,代步车应该会有一辆吧。
  “为什么?”秦简猜,“考不到驾照?”
  褚楚摇头:“他原本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在他读初中的时候,他妈妈和他哥开车出门,出车祸死了。之后潘耀宗自己不再开车,聘了个司机,也不允许潘万学车、开车。”
  “但是潘万有电动车,我没有,我就用木板和滚轮做了个滑板。”那段敲敲打打的时光很有趣,褚楚说,“我好像有无师自通的本领,做得很成功。上学放学都滑它,之后去了云泞,春秋天气很好的时候,我也喜欢带着它到处跑。”
  秦简喜欢听他絮絮叨叨地讲话,他也能幻想自己将来会给他买好多漂亮的滑板,或者买来零件,坐在一起享受组装的乐趣。
  “就是现在这个么?”
  “嗯。”
  褚楚看着秦简,现在四周无人,他们的手牵在一起取暖。他语气比起刚刚低落了些:“黑色的油漆是潘万刷上去的,时不时想起来了,他就会让我把滑板带去给他刷一层漆。”
  “它本来是什么颜色?”秦简问。
  “湖蓝色,和你昨天穿的毛线衣差不多。”
  秦简无语,对潘万的厌恶真是无法形容。
  “黑色的油漆,像深渊,他说我踩在滑板上就像踏进深渊里。”褚楚感觉自己像在讲笑话,既恶毒又无聊的幼稚笑话,“我一点都不在乎他说什么,他刷再多层油漆,他的诅咒也不会应验的。”
  秦简面色不虞,心情非常不好。
  褚楚瞧一眼就知道秦简生气了,他好声安抚道:“但我还是从不让别人碰我的滑板,谁都不,只是你更加特殊。”
  秦简一腔愤怒无处发泄,气乐了——前二十几年鲜少体会过这种心情,短短两三个月,在姓潘的身上体会了个够。
  他说:“我踩了个脚印上去。”
  褚楚“嗯”一声,想说点荤话来哄秦简开心:“那晚… …我想着你自慰了好久,你说让我‘当心感染’,我一直翻来覆去地回味这句话。”
  秦简将他摁在怀里,用力到要把人勒断气。
  “我想我应该再也不会见到你了。后来我把你的脚印擦掉,第二天又去了寺庙里为你祈福。”
  褚楚用手心捂住秦简冰凉的耳朵,揉揉搓搓,小声地怀柔:“但我还是见到你了,还和你这么好,说明他的诅咒不过是他嘴上不积德要折寿的空想而已。可是就算这样,你也不要碰它,好不好?”
  秦简闷在褚楚的胸口,不吭声,直到要把自己憋死了才妥协地点点头。
  房东就住在一楼。
  小房间冰窟一般,褚楚从床底下翻出一个纸箱打包他的东西。
  玩具、假花材料和工具是要的,床被之类的日用品不要了,还有一个花神面具被秦简抢先一步拿到手,放进纸箱里要带走。
  褚楚:“… …”本以为删掉直播APP就能万事大吉的心顿时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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