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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过分美丽,大佬们真香雄竟/直播恋综后全修真界都成了我迷弟(玄幻灵异)——哼哼唧

时间:2023-12-31 15:21:14  作者:哼哼唧
  谢梧抱着人回到了岸边,他不知这魔物是否死去,只知道不论死去与否,今日之事也只有被掩埋一种结局。
  玄蝉淡声道:“那一次,你也是遇到了这种意外。”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你看了?”谢梧道。
  玄蝉垂眸看他,缓声道:“嗯,那天在凉亭下喂食铁兽,顺便看了你的直播。”
  他至今记得那一瞬直播关闭后的心悸感。
  提及此时,谢梧有些烦躁,“此事关乎修真界未来安宁,但白掌门却并不希望妖魔重现人间之事被旁人知晓,让我们装作无事发生。”
  试问今日站在此处的是宋九卿,是秋月白,或许他都不会亲自说出口。
  但偏偏是玄蝉,他无条件信任的故友。
  他甚至试图获取玄蝉的赞同,想要听到对方对于他正直的认可。
  谢梧默默地想,他只是把玄蝉当做最要好的朋友,他可不是断袖。
  “你对浮世镜了解多少。”玄蝉问。
  谢梧摇头,“只知它是所有直播间运转的源头。”
  “五百年前仙门百家天才层出不穷,而长山门不过是沧澜剑宗名下一个勉强能记住名字的小门派。”玄蝉娓娓道来,
  “直到长山门的掌门在秘境中得此浮世镜,并发现了直播间的存在,耗费千万灵石打造玉镯,每年光是打赏的寿命点里抽出的分成,便足以让长山门上下百年长生,就此成为仙门之首。”
  “修士既未飞升,就还是凡人。”玄蝉道,“没人有可以拒绝直播间带来的殊荣。”
  所以哪怕是明知妖魔现世,也宁愿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长山门做了五百年的仙门魁首,享受着世人尊崇,如何还会愿意将一切都还回去。
  谢梧垂眸不语。
  看出他心情低落,玄蝉温声道:“白掌门那里敷衍几句便罢了,其余的事你莫在担心,我有办法。”
  谢梧:“什么办法?”
  “你演技太差,先不告知你。”玄蝉勾唇道,“届时你会知道的。”
  谢梧心痒难耐,得不到答案,心情却也比方才好了许多。
  “今日街上有新酒楼开张,老板娘特意拿出了上好的桃花酿,可要去看看?”
  谢梧眼睛一亮,“自然要!”
  两人重新回到喧闹的小街上,谢梧仰头看着酒楼的名字,“醉花阴……好名字!就是不知道酒是不是也是这般好?”
  “两位客官里面请!”小二满脸笑意的迎上来,“客官可有预约?”
  玄蝉从袖中摸出一块玉牌,丢进小二怀里。
  “哟,原来是天字房的贵客,里面请,里面请……”
  谢梧满头雾水走进去,戳了戳玄蝉的手背,“诶,你怎么还提前预定好了?”
  玄蝉淡淡道:“未雨绸缪。”
  谢梧一下子想到昨日那根琼枝,又焉了下去。
  玄蝉看着他,闭了闭眼,无声握紧了拳。
  他只试探这一次,就一次。
  弹幕:
  -醉花阴?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啊……
  -这不是那个灵越谷开的连锁店吗?听说里面好多断袖……
  -啊??真的假的?
  -别害怕,不是什么青楼,就是很多断袖都特别喜欢去的普通酒楼。
  -玄蝉这么猛吗?
  -不是,你们都忘了刚刚看到的东西吗?
  -别大惊小怪了,要是真的有什么妖魔,四大门派肯定最先坐不住,怕啥?
  谢梧左顾右盼,总觉得比起寻常酒楼,这家店的风格格外别具一格。
  具体哪里不同,他又说不上来,只觉得来来往往的公子少爷都格外和谐。
  所谓的天子房也不是什么厢房,只是三楼一处用屏风隔起来的雅座,正好靠在窗边。
  谢梧掀起衣摆坐下,忽而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便透过屏风缝隙朝外看去。
  两个年龄相仿的郎君拥在一起,唇齿交缠,面色绯红。
  谢梧睁大了眼睛,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
  两个男人……在接吻?
  可偏偏他无法挪开目光,整个人都呆立在原地,看完了他们亲吻的全过程。
  两个男人,怎么可以亲吻?!
  他下意识以为自己定会恶心反感,可并没有。
  动、情的喘/息透过屏风传来,谢梧涨红了脸,猛地低下头。
 
 
第42章 他不就是个医修吗?
  玄蝉的目光落在他被粉红晕染的脖颈上,执起酒壶为他倒了一杯酒,“怎么了?”
  谢梧无声攥紧了自己的衣袍一角,唇瓣微微泛白。
  他不可能是断袖……他分明不喜欢男子,可是……为何他会——
  不可以……不可以再想下去了!
  “没什么。”谢梧很快收敛住心思,笑着喝下那杯酒,“唔,这桃花酿,的确不错。”
  “你喜欢便好。”玄蝉垂眸,唇角勾起。
  谢梧并没有他想得那样排斥断袖。
  这是不是说明他还是有机会的?
  但凡有一丝可能,他也绝不会就此放弃。
  弹幕:
  -咳咳,谢梧宝啊,你这看上去不太直啊。
  -谁家直男看断袖亲吻面红耳赤啊?
  -之前我偷偷带我师兄去醉花阴吃酒,他看不了一点,掀了桌子就跑了。
  -你这直男不太纯啊。
  -玄蝉你真的好手段,谢梧这完全不是对手啊。
  -玄蝉心里怕是要乐开花了。
  桃花酿虽好,却不能贪杯。
  贪杯的后果便是,将一个化神期的剑修醉到不省人事。
  谢梧头一次头晕眼花到连剑都拔不出,更遑论直着走出醉花阴。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自己靠在了谁硬朗的肩膀上。
  应该是玄蝉吧。
  “玄蝉啊……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兄弟……好朋友……”
  半天没听见回应,他孩子气般揪住身前人的一缕发丝,“快说,好不好?”
  玄蝉背着人走出酒楼,没有召出飞行器,一步一步走上琴音宗上山的那条路,始终没有说话。
  他不想说好,也从不甘心做朋友。
  谢梧安静了一会儿,开始趴在他背上唱歌,曲不成调,和人一样颠颠倒倒。
  玄蝉依旧面色平静的背着人走路,任由自己垂落的长发被某人的指尖缠绕扯弄。
  弹幕:
  -唱得很好,以后不要唱了。
  -谢梧的天赋点是全点在剑道天赋上了吗?
  -玄蝉你就惯着他吧。
  -不是你们都没人在意刚刚直播间断开的事了吗?
  -唉,别说了,谁让人家长山门是老大呢?
  -你为什么要一直强调这个事情?想引起恐慌?请不要大惊小怪谢谢。
  -一百年前倒是总是有剑修刀修造谣说什么妖魔现世,结果每次惊动四大门派前去又发现根本是假的,事不过三懂么?
  -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谢梧为了复兴剑修故意这样。
  -真是谢梧做的话,他还和玄蝉喝什么酒啊,就一句话的事,玄蝉肯定会帮他啊,可是他没这么做,不要乱污蔑人。
  与此同时,灵越谷后山禁地。
  杀气四溢的两道刀意相撞,山洞里堆积的白骨被余威波及,瞬息化作粉末。
  “我早就说过此事不可操之过急,你擅自把魔物放出去平白引起修真界那群老东西的惊觉,是要找死吗?”
  王臣眉目阴郁,一刀劈下,却被柳清风随意抬手接住。
  他握着锋利的刀身,掌心却丝毫没有损伤,苍白的脸上缓缓浮起一个笑容,“你如此怒不可遏,到底是因为我擅自出手,还是因为那魔物是冲着谢梧去的?”
  王臣冷眼不语。
  “唉,其实我对那位谢小友也是心生喜爱的。”柳清风不紧不慢将刺向自己的刀朝下放下,语调温和,循循善诱,“那样可爱的剑修,分明和你才是一路人,却偏偏和那些讨人厌的老东西站在一条线上,这多让人可惜。”
  王臣拧眉,冷冷开口,“你在说什么废话。”
  “所以啊,我这是在帮你。”柳清风瞥了眼角落里化为齑粉的白骨堆,微微一拂袖,那零落的粉末又重新恢复成阴森白骨,“我太了解像谢梧这样的人,空有一腔热血与正义,永远学不会低头妥协,先前在长山门槐树精一事本就让他不满。”
  “这个时候,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引子,便足以让他与那群早已被直播间迷了眼的老东西离心。”
  说到这里,柳清风忍不住笑起来,“没有了谢梧这个化神期的天才,偌大的修真界后继无人,不过是一只蚂蚁。你师尊的仇等了这么久,也可得偿所愿了。”
  王臣:“据我所知,除却谢梧,修真界无数大能隐世,此事怕是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说着他想到什么,话锋一转,“就比如总是跟在谢梧身边的那个医修,一个医修却能一眼看出魔物的弱点在左眼,这可不是什么普通修士能做到的。”
  “化神期的医修,嗯,的确有些棘手。”柳清风认真点了点头,没正经须臾,又笑了起来,“更棘手的是,他还喜欢谢梧。”
  王臣黑下了脸。
  “啧,当初我把你从死人堆里拉出来,怎么不见你有多敬仰我,谢梧不过帮你抢回一把刀,就让你少女怀春了?”柳清风歪头笑得无辜,“小心长恋爱脑哦。”
  王臣已经习惯这个家伙时不时冒出来的陌生话语。
  他不知道何为恋爱脑,却大概能品出,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你的话倒是提醒了我。”柳清风嘴角的弧度微勾,“这具傀儡终究还是束手束脚,险些被柳明月那个女人看出来,我觉得玄蝉就不错。”
  “一个人人追捧的医修,丹云宗的眼珠子,谢梧的挚友,这简直是就是专门为我准备的身体。”
  王臣嗤笑:“夺舍一个化神期?做你的春秋大梦。”
  ……
  谢梧昏沉地被人一路背回了房间。
  屋内,秋月白与顾昭皆目不转睛盯着玄蝉怀里的人。
  弹幕:
  -我就离开了一会,怎么背着的人就变成怀里的人了?
  -你别管,他超爱。
  -感觉像抱一只睡懒觉的小猫咪。
  -谁懂啊,刚刚谢梧无意识勾上玄蝉的脖子的时候,我简直要尖叫了!
  玄蝉在两人紧盯的目光下,将人平放在床榻上,那张埋在他胸前的脸亦露了出来。
  被酒色熏染得靡丽的眼尾,轻佻上扬的弧度,白皙鼻尖一点绯红,唇瓣也是红的,整个人稠艳得不像是一个剑修。
  倒像是山里勾人心魄的精怪。
  若是此刻有人与他们说什么妖魔现世,估计也会愣愣点头。
  毕竟祸乱人心的妖,就躺在玄蝉怀里。
 
 
第43章 不如你们打起来吧
  这一瞬,屋内死寂般的安静,却又有暗流涌动。
  弹幕:
  -我头一次见人喝醉了还可以这么好看。
  -啊啊啊啊老婆。
  -你们打起来吧!
  -玄蝉,谢梧这个样子,你真放心把他丢给顾昭和秋月白啊?
  -这个镜头角度,对不起我想多了。
  秋月白回过神,冷哼一声,语气带着不满,“约会就约会,把人灌成这个样子就过分了吧。”
  但他其实也能知道,玄蝉不会灌谢梧。
  就像他不会一样。
  但嫉妒与酸涩就像无孔不入的蛀虫,蚕食着大脑里的理智。
  秋月白年少时就格外不屑那些被情爱迷了眼的心机男女,但是轮到自己才知道何为失控。
  玄蝉垂眼看谢梧,没有反驳。
  顾昭眨了眨眼,起身朝外走去,“我去煮碗醒酒汤。”
  秋月白也臭着脸下了塌,“我去打盆水,你看好他。”
  屋中又只剩下玄蝉与谢梧。
  玄蝉探出指尖,抚了抚少年微蹙的眉。
  漆黑的眼底似有狂风暴雨阵阵雷声,最终他闭了闭眼,压下一切。
  秋月白很快端着水走进来,将帕子拧干,虽然脸色依旧不好看,擦脸的动作却是小心翼翼。
  “今日你们在湖上,发生什么了?”沉默半晌,秋月白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今日没有约会,秋月白便也进入了直播间。
  自然没有错过突然断开的那半个时辰。
  玄蝉尚未开口,一道身影落在了门前,两人转头望去。
  是一位琴音宗的弟子。
  秋月白对自己的对话被打断,十分不悦,“现在可不是该打搅客人的时辰。”
  玄蝉亦冷冷回视。
  那弟子被两人的气场逼得额前冒汗,连忙道:“我是奉掌门之令前来,说是长山门的云长老来了琴音宗,点名要见玄道友与谢道友。”
  玄蝉站起身,走到年轻弟子身旁,“走吧。”
  年轻弟子瞥了眼床榻上的谢梧,磕磕绊绊道:“谢道友是睡着了么?不如把他喊起来一起吧……”
  玄蝉掀起眼皮,眼神冰冷得让人脊背发寒,“你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带我去见白虞,要么滚。”
  弹幕:
  -……我居然会被一个医修吓到不敢吱声。
  -直觉告诉我,最好不要激怒玄蝉,别的医修不知道,但是玄蝉肯定有本事让一个人死得无声无息。
  -白掌门千里迢迢跑到琴音宗来干嘛?还指名要见这两个人,不会和今天白天的事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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