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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过分美丽,大佬们真香雄竟/直播恋综后全修真界都成了我迷弟(玄幻灵异)——哼哼唧

时间:2023-12-31 15:21:14  作者:哼哼唧
  又过了一个时辰,秋月白握着两枚玉蝶走了回来。
  恰逢午时钟声响起,秘籍出口打开,谢梧提着那袋玉蝶,在众人敢恨不敢动手的目光下,脚步轻快地第一个走出了秘境。
  身后,玄蝉瞥了眼不远处被几个修士扶着的秋少言,“我以为你会杀了他。”
  秋月白淡淡道:“不急在这一时。”
  他或许永远无法活成谢梧那样,看到秋少言跪在地上求戴着面具的他放自己一马的模样,他心中没有怜悯,能想到的唯有,一家三口,便是下地狱也该整整齐齐。
  “这样最好。”玄蝉冷声道,“无双殿的家事,不该牵扯无辜之人。”
  秋月白停下脚步,轻嗤:“你是说谢梧?”
  玄蝉眉头微动,尚未来得及回答,他又接着讥诮一笑,“你是他什么人?我与他如何,需要你来多嘴?”
  “丹云宗与沧澜山不分你我。”玄蝉淡声道,“我与他自小相识,自然也不分你我。”
  秋月白哼笑,“是么?沧澜山上的师父师叔师弟师妹尚且数不过来,你在他心里,排第几啊?”
  玄蝉冷下脸,未再开口。
  “秋月白?你怎会在这里!”秋少言被人搀扶着走进,挡在秘境出口,咬牙道,“你竟敢偷偷背着父亲前来参赛!”
  秋月白居高临下,扫过他浑身狼狈,“你还是想想如何与父亲交代吧,第一轮就被淘汰,无双殿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说罢,不紧不慢踏入传送阵离开。
  身后是秋少言恼羞成怒地谩骂。
  ……
  “玄蝉!秋月白!这里!”
  谢梧站在结算玉蝶的长老旁,笑意灿然,朝他们挥手。
  “跟着本剑修混,那自然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咯!”谢梧扬了扬手里四枚晋级腰牌。
  然而秋月白还未走近,身后早已恨得咬牙切齿的秋少言便冲上前去想要夺走腰牌。
  谢梧一手擒住这人双手,踩着人的肩膀迫使对方跪在地上,“哈,抢东西抢到我手上,你哪个门派的?”
  “秋月白根本没有无双殿的名额!他是混进来的,这腰牌本就是我的!”秋少言看向远处奉命跟随自己的修士,“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来帮我!”
  谢梧瞥了眼身侧清点玉蝶视若无睹的长山门长老,“云长老,有人抢夺腰牌,你不管?”
  云长老抬眼扫过将谢梧包围的几位金丹期修士,又扫了眼那位被无双殿捧在手心的二公子,“各凭本事,也是试炼的一环呐。”
  谢梧似笑非笑,抬手,抽剑,“这可是你说的。”
  不过弹指间,三名金丹修士皆被剑气压倒在地,秋少言认出了这熟悉的剑气,瞪大眼睛,“昨日那个土匪就是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敢抢我的玉蝶,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行啊。”谢梧收了剑,笑眯眯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沧澜剑宗掌门坐下大弟子谢梧,记清楚了吗?届时上沧澜山,可别报错旁人名号。”
  毕竟整座沧澜山,除了他,似乎大家脾气都不太好呢。
  秋少言面色一僵,“你……你是沧澜剑宗的首席?”
  谢梧摇头,“我只是普通弟子。”
  沧澜山没有繁杂的称谓,所有人皆是以辈分相称,至于掌门之位,谁能打赢山上所有人,谁就是掌门。
  谢梧至今还打不过自己的师父。
  秋少言没有再做声。
  谢梧分配好腰牌,走过秋月白身侧时,停下脚步道:“可别还没轮到我,你就被打趴下了。”
  秋月白淡淡道:“你也一样。”
  第二轮的单人比赛,秋月白赢的很顺利,除却最后碰上白溪时被炸毁了两件法器。
  最终之战,是谢梧。
  “魁首之战,沧澜剑宗谢梧对战……呃……”云长老瞅着秋月白腰间属于沧澜剑宗的腰牌,迟疑了。
  无双殿的少主挂着沧澜山的牌子,到底是哪儿的人啊?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奇怪的很。
  云长老干脆略过他,“比试开始!”
  长剑出鞘,剑光如月光,原本吵闹的擂台之下骤然寂静。
  白溪握笔的手顿住,愣愣看着擂台上两道针锋相对的身影,“这就是沧澜山的剑修吗……”
  两个少年分毫都不肯相让,眼看擂台被一道道剑气冲击已然岌岌可危,前来主持大比的长老只得布下结界,将台下的弟子们赶到十丈之外。
  这一切谢梧全然不知,他已彻底沉迷在这场对决中。
  越是强敌的对手,越能让他专注。
  谢梧一剑挑飞秋月白手中的灵鞭,秋月白被迎面而来的剑气压倒在地,不待再站起身,森冷剑尖已抵在他喉边。
  “你输了。”
 
 
第145章 秋月白if:温泉水……有问题
  秋月白的目光沿着剑尖一路往上。
  他看见红衣少年额前碎发微微凌乱,面颊染上浅红,高束马尾在身后飘荡。
  被阳光镀上金色的眉目神采飞扬,噙着一丝纯澈笑意,好似他便是光本身。
  而秋月白身前的阳光被少年颀长的身影挡去,全然融入在阴影里。
  阳光不知自己照进了森森铁塔,一切肮脏龌龊无处掩藏。
  可对于铁塔而言,这是一种罪。
  秋月白听见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跳声,擂台下的欢呼声已然隔了万重山。
  他输了比赛,须得放下他高高举起的骄傲给谢梧当牛做马,他狼狈地坐在地上扮演败者,内心却涌出无比清晰的声音。
  他要得到他。
  *
  接下来便是如何履行那一月的约定。
  好在谢梧良心未泯,这几日大概了解到秋月白在无双殿的处境,没强迫对方丢下无双殿的宗门事务做一回纯粹的牛马。
  他以贵客的身份,霸占了秋月白的屋子。
  此刻天色渐晚,谢梧堂而皇之闯入秋月白的书房,瞥了眼伏案忙碌的人,指节微曲,敲了敲书案。
  秋月白抬头看他,“要做什么?”
  谢梧双手撑在桌上,“我听说你们无双殿有温泉?”
  “嗯。”秋月白点头,“你若想泡,我让孟拂带你去。”
  谢梧挑眉:“和我打赌输了的可不是孟拂。”
  秋月白搁下笔起身,俯身朝他逼近,声音压低,“那你想我带你去做什么?在一旁给你剥葡萄,还是给你揉肩按腿?”
  “怎么,你不情愿啊?也是,秋少主身份尊贵,一双手除了打造法器,怕是没做过别的事。”谢梧浑然不觉,没好气道。
  说好的当牛做马,怎么才几天就不乐意了?
  秋月白垂下眼皮,注视着少年一张一合的唇瓣,忽而低笑,“也不是没做过别的事。”
  谢梧挑眉,“什么别的事?”
  “你不知道最好。”秋月白扯了扯唇,一方价值不菲的帕子擦拭过手后便被随意丢进香炉,“不是要泡温泉?走吧。”
  “嘁,故作玄虚。”谢梧嘟囔一声,抬步跟上,却在院前撞见前阵子被他当众教训过的秋少言,以及一位他见过一次的秋夫人。
  他侧目看向秋月白,果然少年的脸色已经沉下来。
  这一家子人的关系,委实过于复杂。
  秋月白道:“你先过去。”
  谢梧也没有掺和人家家事的念头,应了声,便在孟拂的指引下去了温泉池。
  待他换好衣物走入池中,又不禁好奇这温泉如何会在风雪不化的北洲。
  小师妹刚拜入师门那会,还未引气入体,也不会什么净身诀,沧澜山上连火都点不燃,更别提什么热水,便只好央求他用赤霄剑当做木柴来烧水。
  不知这温泉是否也是这样来的?
  谢梧正欲钻进水里去瞧,谁知水里忽然冒出一个衣衫单薄的姑娘。
  他吓得连忙用袖子遮住眼睛,“这,这位姑娘,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我这就走!”
  谢梧转身要上岸,那姑娘连忙抓住了他的衣角。
  “谢道长,奴家是夫人派来伺候您泡温泉的……”
  声音里渐渐染上哭腔,“您若是走了,夫人会罚奴家的。”
  谢梧叹了口气,回头瞥了眼泫然欲泣的姑娘,“男女授受不亲,你先松手,我不走。”
  待拽住他衣角的手松了力道,谢梧连忙走出池子,扯下屏风上的外袍递出去,目光侧开,“你穿好衣服再上来。”
  几息后,身后终于传来姑娘幽怨的声音,“奴家穿好了。”
  谢梧这才松了口气,“你就坐在这里别动。”
  说着,自己走到离对方最远的对角处,在池边坐下,认真开口:“剑修修身更修心,姑娘,你们夫人的好意我怕是无法领受。”
  他虽许多事不懂,却也知晓孤男寡女泡温泉过于暧昧。
  “再者,我不过一介身无长物的剑修,实在不值得姑娘您以身相许。”谢梧歉意道,“您若怕夫人怪罪,明日我亲自去与她说,绝不会牵连到你。”
  “道长正直高洁,的确与奴家平生所见修士不同……”少女垂眸,瞧不清神情。
  谢梧被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便要谦虚推脱,一股从未有过的燥热却从腰腹处呈燎原之势烧便全身。
  他的呼吸倏然急促起来。
  少女轻盈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在他身前停下,柔弱无骨的手搭在他肩头,“起初奴家的确不愿,可今日得见道长风姿,已是倾心……”
  谢梧咬破舌尖,猛然挥开她。
  “这温泉水……有问题……”
  他尝试用灵力将燥热逼退,却适得其反,热意几乎要烧尽他全部理智。
  “道长还是莫要挣扎得好,这药乃是皇室秘药,掺了龙血,越是压制越是会刺激它的药效,唯有纵情,方是解药。”少女的头枕在他肩上,白嫩指尖就要挑开他的腰带,“夫人只是颇为道长为人,想要与沧澜山结亲,并无他意,以后道长若是有了心上人,奴家也不是不介意做小的。”
  腰带散落的瞬间,灵鞭裹挟着霸道的灵力,将少女薄弱的身子狠狠甩下了温泉池。
  “我介意。”秋月白冷冷睥睨池中呛水的少女,俯身将谢梧抱起,“孟拂,看好她。”
  分明处于温泉之中,在秋月白阴鸷狠戾的目光下,她却如坠冰窟,脊背发寒。
  “我是夫人的人,你若对我做什么,夫人不会放过你的!”
  秋月白低头给少年系好腰带,又用狐裘大氅包裹得密不透风,闻言冷笑,“敢给谢梧下药,她还是想想如何给沧澜山一个交代吧。”
  他抱着人往休息的偏殿走去,只是刚走出温泉殿的门,怀里的人就挣扎起来。
  “放开我……不可以这样!”
  秋月白用力抱紧了些,“谢梧,我是秋月白。”
  谢梧面上遍布红霞,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潋滟水光凝成一线,争先恐后涌出来,“秋月白,我不舒服……你帮我找一下玄蝉好不好?”
  秋月白顿时黑着脸,“找他做什么?给你解药吗?你知不知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被他欺负了都反抗不了?!”
 
 
第146章 秋月白if7:他是不是把人欺负狠了?
  谢梧许是太过难受,已经听不清他说什么,自顾自垂着头,面颊蹭在秋月白肩头的金银配饰上,试图缓解热意。
  秋月白面色越发阴沉。
  当年杜飞霜便是用这皇室秘药,成为了秋夫人。
  他比所有人都清楚,此药无药可解。
  秋月白脚下步子加快,一脚踹开偏殿的门,绕过内殿的屏风,把人放在榻上。
  但谢梧不愿离开他身上的金饰,又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
  秋月白深吸一口气,觉着中药的不是谢梧,而是他。
  他强行将人拉开,“谢梧,这药只有一种解法,你明白吗?”
  谢梧仰着头,长发随意铺散在身后的被褥上,眸中秋水流转,语气急切,像是快哭了,“我可能要死了……秋月白,我在沧澜山后山埋了一千两私房钱,你……你记得告诉小师妹,让她去老地方取……”
  “你那么有钱,可不可以不收跑腿费啊……”
  秋月白额前青筋狂跳:“……”
  “你不会死的。”他轻声道,“我知你并非断袖,可我实在无法亲手将旁人送到你榻上,你莫怪我好不好?”
  “……”谢梧突然就不往他怀里钻了,闭眼倒在被褥上,闷声喘气道,“那我还是死了算了。”
  秋月白抬手,扯下床幔,俯身探入,双手撑在谢梧两侧,“死了,可就再也不能练剑了。”
  他眸光晦涩,低声道:“我只是帮你解毒,今夜之事,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谢梧呼吸急促,瞳孔逐渐放空。
  本就松散系着的腰带被秋月白扯落。
  殿中未点烛火,一切都被月光照得苍白而模糊,唯有榻上相贴的身影格外真切。
  ……
  卯时,天尚未亮,整座无双殿都被雾色笼罩。
  一所华丽庭院被法器笼罩,所有喧闹都被隔绝在内。
  “秋月白!你大清早又发什么疯?!”秋少言身上尚且穿着就寝的里衣,被孟拂钳住双手压制在地,“你敢闯入我的院子,我母亲不会放过你的!”
  “你母亲闯下大祸,怕是无暇顾及你了。”秋月白坐在太师椅上,一袭镶金嵌玉的黑色锦衣,面容俊美眸光冰冷,脖颈左侧一道鲜红抓痕让他原本矜贵傲慢的气度又增添几分令人遐想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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