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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纣王扰乱封神(封神同人)——筝煜

时间:2023-12-31 15:22:06  作者:筝煜
  王洲急声催促,“赶紧带路。”
  好吃的,他王洲来了!
  跟在管事身后,王洲险些以为自己到了动物园,眼睛随意一扫,常见的家禽家畜关在各自的笼子里,有各种羽毛艳丽的鸟包括孔雀,有水里的各种鱼、各种贝类、龟鳖外加蛇,有山里的野兔、野鸡、鹿、狍子、竹鼠、蚂蚁、蜗牛、果子狸……
  王洲当即停步转身,“孤不看活物。”
  “啊,”管事愣了一下,重新带路,“大王请往这走。”
  跟着管事走进屋子,一排排食材摆得整整齐齐。主食有稻子、麦子、黍米、粟米、几色豆子;蔬菜有王洲认识的葱、姜、白菜、莲藕、冬瓜、韭菜、茭白,和几种不认识的蘑菇和疑似野菜;旁边还有调味用的盐、花椒、梅子、醋、蜂蜜和各种酱,以及好几坛子酒;最后是水果山楂、梨子、板栗、枣,各种蛋类、腌肉、腌菜、菜干和干蘑菇,以及一小罐白生生的猪油。
  好像没有多少他能发挥的余地呀。王洲看得心塞,食材种类不少,但他一个没下过厨的,除了知道缺辣椒、香料、糖和酱油,还真想不到有哪些改进的地方。
  走出屋子,王洲吩咐管事照常做饭,自己踱步往回走。法子暂时想不到不要紧,自己的肚子可不能一直饿下去。
  庖厨众人一头雾水地望着王洲的背影消失,齐齐将不安的眼神转向管事,大王吩咐要亲自挑选食材再行烹制,实则看一眼便离开,可是庖厨有何处触怒大王?
  完全没注意到庖厨众人的不安,王洲边走边思考。第一个,这里没酱油!他有看过古法制酱油的视频,回头就把酱油制法抄录下来,让人照着做。
  这里有猪油,却没有出现炒菜和油炸的食物,肯定是油的产量太少,毕竟刚才那屋子里,除了盐罐子,就猪油罐子和蜂蜜罐子容量最小。
  怎么能让猪油变多呢?小说里早就写的,公猪骟了会更容易长膘,猪油不就多了?回头就让人找几头猪做实验。
  还有那稻子、麦子都是没脱壳的,想起自己吃过的豆饭和麦饭,王洲心头一咯噔,不会稻饭就是直接把完整的稻子煮熟了吃吧?!
  不不不,应该不至于,王洲安慰自己,他这半年不是没吃过完整的稻米吗?肯定是他自己想多了。
  倒是豆饭和麦饭,豆子发豆芽、做豆浆豆腐豆皮豆干……哪样不比豆饭好吃?麦饭更不是麦子的正确打开方式呀,磨成面粉之后,烙饼、馒头、饺子、面条、蛋糕……
  王洲忍住口水,努力思考正经事。豆芽好像小说里看到过怎么发,回去找找。磨豆浆、磨面粉可都要石磨才行,石磨图纸他自己就能画出来,回头就让人做出来。
  倒是在原主的记忆和王洲的印象中,商朝武器多用青铜,只有少量兵器用陨铁作为锋刃,也不知那石磨的磨盘需要多久才能完工。嗯,他回去也在找找炼铁的资料。
  一路想着有的没的,王洲不紧不慢地回到寿仙宫,正好早饭送过来。
  吃过早饭,去理政,回来就查资料写计划,中间又吃了两顿饭,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这天是群臣议事的日子,王洲升龙德殿,群臣朝贺之后,一一出班汇报前几日的遗留问题。
  在群臣激烈讨论时,王洲努力收集信息、分析情况,针对每个问题选出处理方案和执行人员,忙而不乱地将每一件事情做好安排。
  算算前几日的遗留问题都处理得差不多了,王洲兴冲冲地公布了自己的休假方案。
  听完王洲对“工作五天休息两天”的详细解释,群臣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静默之间,照例是商容出班跪奏,“大王,您修改朝议之策不过半年,何以又做变更?”
  “孤听闻,众位文书房看本大臣,不需看本的四日之中,总有一日不曾办公。”王洲直接先揭了他们的底,脸上笑意盈盈,“如此状况,定是众位大臣精明强干,不需日日劳苦,便能将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
  “因此,孤不愿浪费众臣光阴,欲将休假列为定例。”他大义凛然道,“此策便以孤与文书房大臣为先行,其余人等自行上书如何休假,下次朝议之时一并定夺。”
 
 
第20章 
  “大王上存仁心、下/体臣情,实乃众臣之福、天下之幸!”尤浑俯伏下拜,眼含热泪地说出“肺腑之言”。
  众臣不齿尤浑谄媚,然一则想要假期,二则顾忌王洲话中文书房看本之臣,对了对眼神,捏着鼻子朝王洲齐齐下拜,“大王英明!”
  这些人跪得太快,他连准备好的上班记录表都没拿出来呢!王洲心中遗憾,但目的达成还是令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不过尤浑果然不愧是书中纣王的宠臣,这话说得就是让他心里舒坦。赞赏地看一眼尤浑,王洲才叫起,“众卿过誉!快快请起!”
  “多谢大王!”众臣这才起身归位。
  事情办成,王洲也不想再留,问当驾官,“众卿可有奏章?无事即刻散朝。”
  “大王,臣有奏章!”微子出班奏报。
  王洲疑惑地看了看微子,前日才是微子看本,他记得未决之事早已奏报完毕。但这位是原主伯父,王洲还是很尊重的,他伸手示意,“王伯请讲。”
  “此本乃是今日臣出门之时送至,”微子先解释了奏本的来历,才双手捧出一卷竹简,“事关重大,臣不敢耽搁,唯请大王示下。”
  看过王洲面色,侍驾官上前捧起微子手中竹简,铺在王洲身前的案几上。
  王洲不急着看竹简,直接问微子,“王伯,此本何人所上?奏章所为何事?”
  “此乃西伯侯姬昌上本,”微子俯身答道,“奏请明年祭祀之事,需送多少奴隶入朝歌,西伯侯欲在明年朝觐之时一并带来。”
  祭祀?奴隶?王洲只觉得这两个词分外刺耳,却又不能轻易废弃,郁结之下随意挥手道,“一切按照前几年旧例便好。”
  按照前几年旧例?众臣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比干出班,俯身谏言,“大王,今春女娲宫进香之事有损您的贤名,明年您正该亲自参加祭祀仪式,以安天下民心才是。”
  “如王叔所言,往年无事发生,今春进香便毁孤贤名。”王洲附和比干,但换了几个字,可不打算真的进行隆重祭祀,“想来一动不如一静,一如常例方是正理。”
  此言一出,有想反驳的大臣也一时无言。若说毁名声与进香无关,那大王的名声因何有损?
  大王荒淫?只凭大王半年多不入后宫,箕子提议诸侯献美也被拒绝,荒淫之说完全站不住脚。
  若大王不荒淫,却被损了名声,岂非只剩人祸为由?首当其冲的就是当日劝诫的首相商容。
  趁着无人应对,王洲略一停顿,便赶忙将事情直接定下,“既众卿无异议,明年祭祀无需变动!退朝!”
  众臣无奈行礼,王洲嘴角上扬,大大方方地起身回宫。
 
 
第21章 
  祭祀?连石磨铁犁都没有,还要花那么多人力物力去大搞祭祀?真是不知所谓!
  王洲踩着重重的脚步走进寿仙宫,奉御官来报,随从携匠人在宫外候旨。
  “快宣!”王洲激动地吩咐,他的豆腐、面粉、大米饭……马上就可以开始实验了!
  不耐烦静坐着等,王洲转着圈圈向外张望,还好没多久,他等的人就到了。
  随从带着七个中年男子向王洲行礼,被王洲叫起后,随从介绍几人的身份,公田的管事子谧,擅农事的田秸,擅饲养的牛元,擅制木器的木楠,擅制石器的石戎,还有擅制骨器的何芨。
  “木楠、木檀,”王洲重复了一遍两个名字,又看了看两人的长相,一人粗犷一人白皙,却能看出两分相似,他顺口问随从,“你与木楠是兄弟?”
  随从笑着俯身,“大王好眼力,臣与木楠确是同父兄弟。”
  “大王!”子谧扑通一下跪倒,急声道,“大王,前日木檀寻到臣问最擅制器之人,是臣推荐木楠,绝非木楠任人唯亲。”
  王洲嗤笑一声,倒没生气,只是问,“不知孤在民众心里是何形象?子谧管事似乎认为,孤会不分是非对错,随意降罪于人?”
  子谧倒抽冷气,立马伏跪在地,木楠几人也赶紧跟着跪倒。
  “行了,赶紧起来,”王洲翻了个白眼,叫起的时候忍不住嘲讽,“孤的宫室不脏,不需你等用膝盖来擦拭。”
  用眼神示意子谧等人起身,木檀脸上的笑容半点都没变,为王洲解释道,“大王,子谧管事曾被臣与兄长救过性命,此后又与兄长相交十数年,今日会失言,只是因为关心则乱。”
  “他是失言,孤可不是。”王洲还是没什么好脸色,不是气子谧,而是担心自己的名声。
  看子谧的情况,虽然好色的名头盖不到王洲的头上,他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算了,纣王名声那么差都能坚持二十八年,他的名声再怎么坏肯定也比不上纣王,还是先办正事再说其他。
  打定主意,王洲不理子谧几人脸上的纠结,正色问起如今公田共有多少亩地,水田旱地沙地各占多少,种了哪些作物,每种产量如何;农具有哪些,不同材质的农具效率相差多少;养了各种家禽家畜各有多少只……
  将自己想到的所有问题全问了一遍,子谧和木楠等人绞尽脑汁才勉强给出答案,类似效率差距产量差距等问题的答案还不甚清晰。
  王洲心里大略有了数,拿出曲辕犁的木制部分图纸,示意木檀拿给木楠看,“此图所画物件,你可能做得出来?”
  木楠接过图纸,一边看着一边比划,好半晌才看向王洲,“回大王,臣能做。”
 
 
第22章 
  “制成此物,需得多少时日?”王洲紧接着问道。
  “半个月。”木楠不需思考便将答案脱口而出。
  这个时间超出王洲预料的长,他眉头微微皱起。
  以为王洲是因自己说的工期而不悦,木楠慌忙解释,“大王,臣方才已经算过,凭借臣手中工具,这已是最短时日。”
  “若是给你配齐工具,再派人协助,工期能提前几日?”敏锐地发现木楠话中的漏洞,王洲眼睛都亮了,一瞬不瞬地盯着木楠。
  木楠承受不住地往后退了半步,微微偏头躲开王洲的视线,才低下头沮丧道,“大王,城中匠人不会愿意协助于臣。如此便是工具齐全,也不过能提前一两日。”
  “城中无人愿意,选城外之人如何?”王洲又皱了皱眉,想出一个法子。
  抬头看一眼王洲,木楠又低下头,声音艰涩道,“城外之人技艺与臣相差甚远,怕是无能为力。”
  “这话倒是奇怪。”王洲不解地挑眉,“技艺不精,不也能帮衬着做些简单活计,怎就无能为力?”
  木楠抬起头,一双懵懂的眼睛对准王洲,“帮衬着做些简单活计?”
  对木匠王洲确实不了解,但想想昨日刚看过的种田视频,他举了个例子,“如同播种,便有选种、拌种、挑地、松土、上肥、起垄、挖坑、下种、填土、浇水这许多种工序。木工工具既多,工序定也不会少。选些类似松土、取水这等简单费力的活计给别人去做,不是省时又省力?”
  木工的工序?木楠喃喃自语,陷入沉思。
  一旁的田秸则是双眼放光地看向王洲,“大王所言,播种之时,‘选种、拌种、挑地、起垄’,不知该是如何行事?”
  见说话的是擅长农事的田秸,王洲不答反问,“你可识字?”
  “臣不识字。”虽然奇怪又忐忑,田秸还是诚实地摇头。
  王洲有些失望,实则心里早有准备,也还能接受。他问其他人,“你等有谁识字?”
  “臣识字,”子谧俯身应答,想了想又补充,“木楠亦能看懂简单书信。”
  有人识字就好。王洲满意点头,将种田的资料交给子谧,“此乃孤无意所得种地之法,在公田中划出十亩地,由你与田秸按其所述进行试验。”
  “若种植期间,你们认为有更好的法子,可在十亩公田中选一亩做试验。不过至少保证三亩地按此种植,且十亩地每日变化俱得记录在案,一丝一毫都不得懈怠。”
  大王是要他们试验新的种植法子!子谧反应过来,和激动的田秸对视一眼,双手捧住资料,俯身慎重地接下任务,“臣领命。”
  虽不知此法全貌,但田秸只从选种、挑地便听出此法有门道。便是一亩地只增产一把粮食,也能给家里人添点口粮啊!
  看着二人兴奋的模样,王洲取出石磨图纸递给石戎,“此物你可能制?”
  石戎拿着图纸,沉吟半晌才缓缓点头,“回大王,此物可制,耗时却极多。”他满脸难色地试探,“臣需得准备明年春耕所用农具,此物可否晚些时日再制?”
  “你不必担心明年春耕,”王洲自信地安慰石戎,“孤命木楠所制曲辕犁正是耕地之用,用牛来拉,耕地速度至少比你们用的耒耜快上数倍。”
  “一个木架子,耕地速度怎可能超过骨制耒耜?”何芨一脸怀疑地看着王洲。
  牛元也是不敢置信,“牛脾性暴躁,如何会轻易供人驱使?”
  “曲辕犁大部分是木制,剩余部分孤会命人用青铜铸造。”王洲认真解释,“青铜比骨、石锋利耐用,而曲辕犁构造更为省力,便是不用牛,耕地速度也会超过耒耜。”
  他自信一笑,“至于牛不听使唤,只需给牛穿上鼻绳,它自会乖乖听话。”
  “鼻绳为何物?”牛元好奇。
  “鼻绳即为穿过牛鼻间膈膜的绳子,牛的鼻子最易感知疼痛,穿上牛鼻绳,牛为了不痛便会乖乖听话。”
  “牛之力岂是人力可比?”牛元还是不信,“牛又如何能够被人套上鼻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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