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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君恩(穿越重生)——骑猪上高速

时间:2023-12-31 15:27:03  作者:骑猪上高速
  ——
  下章上架啦!
  再此声明,本文的太子,四皇子,谢承弼,沈云鹤都会吃到肉,作者励志让每个深情的人都能得到回报(不是
  最后结局不是HE,薛琅独美,因为薛琅自始至终都没爱上任何人,他最爱的永远是自己,看到这里不能接受的宝子们点×离开吧,是骑猪与宝子们没有缘分,能得宝子们喜欢是很幸运的事,希望下本能再续前缘!
  求个月票,催更跟评论啦各位~
  闻景礼(握拳):我平日最厌恶奸佞小人
  薛琅:我是奸臣
  闻景礼:奸臣好,奸臣妙,我这辈子就爱奸臣,不是奸臣我不要!
  闻景晔:我也是皇子,凭什么太子可以我不可以?那个位置我要定了
  薛琅:我爱权势
  闻景晔(拍拍皇位上的灰尘):兰玉,来,过来坐这儿,这舒服
  沈云鹤:钱财乃身外俗物
  薛琅:我爱钱财
  沈云鹤(掏出家底):要多少?
  谢承弼:小肚鸡肠的人简直是大楚的毒瘤!我谢某最是瞧不起这种人!
  薛琅:我睚眦必报
  谢承弼:报的好啊,就该这么报。你还想揍谁,我看昨天张尚书上朝时瞪了你一眼,应是在骂你,我替你揍了
  薛琅:……狗比吧你们几个
 
 
第十八章 救命之恩
  自重生始他便压了太子,如今太子尚未登基,想做的事还没做完,若是就此死了……
  刀尖落下,薛琅闭上了眼,遮住里面的不甘与绝望。
  咻——
  破空声由远及近,那举着刀的人忽然当胸穿出一簇六角箭尖,鲜血将箭头染红,射箭之人应当力气极大,这人中箭后还被那力道冲的往前了几步,接着手中的刀掉落,整个人往前扑倒在地,正落在薛琅边上,抽搐两下后没了声息。
  剩下的人忽然乱了阵脚,“谁!是谁!”
  小路尽头有人骑马而来,那匹马通体血红,马上的人带着斗笠,如一团烈焰般疾驰在雨中。
  松开缰绳,他单手拉弓,接着五箭齐发,竟没一箭是空的。
  薛琅微微睁大了眼,身体下意识地往后靠去。
  离得近了,那人从马上一跃而下,落地时脚下爆开两片水光,剩下几个人互视一眼冲了上去。他反手拎起长枪,每进一步便杀一人,速度快到几乎看不清动作,所过之处血光混着雨水四溅。
  不过片刻,地上便陈了数具尸体。
  他踏着雨水而来,手中长枪还挂着未干的血迹。
  强烈的杀气和不安令薛琅不住地往后退,上辈子的记忆充斥着眼前的场景,他看见对方举起了长枪。
  薛琅猛地捂住喉咙,动作无力又苍白。
  “谢……”
  他想说话,却骇地极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下一刻长枪掷出,擦着薛琅面颊过去时,他感受到一阵冷风,如同阴曹地府吹出来的阴风,冷的他当即打了个抖。
  噗嗤。
  枪尖刺入血肉,薛琅呆滞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长枪回撤,血迹星星点点溅在薛琅的面颊上,砰的一声,那是人体倒在地上的声音。
  “你没事吧?”
  谢承弼对他摊开手,薛琅却像是悚然惊醒般躲开来,仿佛他是什么避之不及的牛鬼蛇神。
  此人的面容越看越熟悉,谢承弼思忖许久,蹲了下来,“这位公子……”
  他手中的长枪令薛琅如同深陷噩梦,抖着声音喊,“滚开!”
  这语气跟记忆中的某个人对上,谢承弼倒吸一口冷气,试探道,“……薛大人?”
  薛琅闭了闭眼,勉力压下心底的恐惧,再睁开时眼底平静许多,“谢大人。”
  没想到真是薛琅,谢承弼脸色一时有些复杂,多年不见,他倒是生得更好看了,哪怕一身污浊也掩不住芳华。
  “我扶大人起来。”
  “不必。”薛琅自个儿撑着树,一点点,艰难地站起来。
  远远的又有马蹄声,薛琅神色一变,谢承弼见他紧张,便道,“是我的随从,不必担心。”
  “大公子!”他的随从陆陆续续骑马奔来,远远就喊,“大公子你跑这么快做什么?”
  今日谢承弼轻装回京,刚到城外就瞧见一驾翻倒的马车,他说上前去看看,于是将众人甩下自己冲了,随从担心他的安危,便紧跟着上来。
  “嚯,这么多人?是土匪吗?”
  “瞧见前头没有,”有人用马鞭指了指前头的红头高墙,“京城!怎可能有土匪,找死不成。”
  此时有人注意到了薛琅,“这人是……”
  谢承弼扭头斥,“不该问的少问,去,把马车驾过来。”
  看出薛琅要走的意思,谢承弼道,“你受伤了,雨又下得大,还是乘我的马车比较安全。”
  说着他又朝下属要了把伞给薛琅打上,薛琅烦他,自己把伞抢过来,将他从伞底下赶出去了。
  说话间,一辆双驱马车便赶了过来,谢承弼道,“你稍等片刻。”
  接着三两步上了马车,一掀帘子,对里面说了两句话。
  薛琅听见身边人议论,“二公子素喜僻静,他的车驾寻常人是进不去的。”
  “哎,你想多了,二公子对咱们大公子一向尊敬,必不会落大公子面子的。”
  “大公子倒是无妨,但这位……”
  众人的目光落在薛琅身上,从他湿透了的头发打量到沾着泥水的衣裳,接着对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
  二公子有洁癖,定不会让这种人上马车!
  谢承弼回过头,比了个手势,“可以了,来。”
  薛琅前行一步,脚踝疼痛难忍,瞧见他难看的脸色,谢承弼走过来道,“你这腿受伤了,还是少动,我背你过去。”
  启料薛琅脸色更难看了,生硬又果断地拒绝道,“不必。”
  他自己拖着步子往前,谢承弼上前两步,一把将人扛在肩上,不顾对方挣扎道,“别动,天下着雨呢,得赶紧回去,别让我这么多随从陪你淋着。”
  上了马车,他将薛琅放在座上,里面的白衣少年猛地缩去了角落,听声音颇为咬牙切齿,“兄长!你只说与人同行,没说他这么脏!”
  “他受伤了,不能淋雨,前面就进城了,很快的,你忍忍。”
  谢承弼将蓑衣斗笠摘下来,少年道,“丢出去。”
  于是谢承弼将东西丢到马车外面。
  “阿誉,他受伤了,你替他看一下。”
  谢承誉眉眼冷淡,眼皮都懒得抬,“不看。”
  谢承弼上手想去脱薛琅衣裳,被薛琅一巴掌抽了上去。
  清脆的一声响,谢承誉顿了顿,面上露出些难以置信。
  他兄长武艺甚高,一人单挑十几个都不成问题,不至于连个病人的巴掌都躲不过去。
  别说谢承誉,就连谢承弼自己都没想到,他抬头看去,薛琅正抓着自己衣裳,脸上是一种极度厌恶憎恨的神色。
  方才杀人的时候,他看自己的目光像是从骨子里对自己感到畏惧,当时不曾多想,如今却十分突兀的记了起来。
  可他与薛琅不过一面之缘,哪里来的如此刻骨的情绪。
  他试探开口,“大人是气三年前的事?”
  衣裳上的水滴滴落在马车上,薛琅偏过头,不想与之对话。
  谢承弼讪讪收回手,没想到对方记自己记了这么多年,“当初是谢某年轻气盛冒犯了大人,大人就别再生我的气了。”
  空间狭窄潮湿,闷热的空气使薛琅身上如同被蚂蚁爬了一般难受。
  谢承弼的长枪是他最趁手的兵器,一般不离手,就算进马车也带了进来,此刻就在薛琅脚边。
  烁烁寒光令薛琅如芒在背,他厌烦地踢了一下道,“能把这东西扔出去吗?”
  谢承弼一怔,“为何?”
  薛琅沉默片刻,“抵到我脚了,很疼。”
  谢承誉若有所思。
  谢承弼倒是不墨迹,直接将长枪扔到外面丢给侍从保管,接着回过身道,“我先看看你身上的伤,若是耽搁了怕会留下后患,阿誉会医术,他给你看绝对没问题。”
  谢承誉抱臂坐在最远处,闻言冷淡开口,“我从未说过要替他诊治。”
  “不必了。”薛琅闭上眼,神色懒倦,发丝沾了水蜿蜒在皮肤上,“我只是摔断了腿,没有其他伤。”
  “我看那些人手持兵器,你当真无事?”
  薛琅语气更加不耐,“无事。”
  “摔断了腿也不是小伤,”谢承弼伸手勾了勾,谢承誉便从怀里掏出两个瓶子扔过去,谢承弼一把接住,放到薛琅面前,“这都是上好的药,你回去可以用。”
  薛琅没有动静,甚至没道声谢。
  “他们为何追杀你?”
  “与你何干。”
  谢承弼还想说话,谢承誉翻过一页书,淡淡开口,“兄长,人家明显不想理你,你何必多言。”
  见薛琅侧过头闭着眼,确实累极的模样,他闭了嘴不再多言。
  马车没多久便到了城门口,守卫见是谢家的马车直接放行。
  在马车拐了个弯要去谢府时,薛琅道,“我回薛府。”
  二者一个在城北,一个在城南,并不顺路。
  久病自医,谢承弼在战场受伤习惯了,下意识便想阻止薛琅拖着伤腿到处跑的念头。
  “去我府上我还能找大夫给你看病。”
  薛琅缓缓睁开眼,撩开帘子往外看了眼,旋即就要下车,被谢承弼拦住了。
  “你做什么?”
  薛琅淡淡道,“回府。”
  “我送你我送你,”谢承弼半个身子探出马车,提高了声音对外面道,“你们先回府,我送薛琅一程。”
  于是马车又转了个弯。
  回到薛府后,薛府下人拥了上来,薛琅刚一进门便吩咐道,“关门。”
  于是大门就在谢承弼眼前轰然关上了。
  谢承誉挑开帘子往外看,“兄长,回去吧。”
  于是谢承弼上了马车,一行人这才往谢府而去。
  谢承誉将薛琅并未带走的伤药收起来,道,“兄长,他便是你提过的那个睚眦必报毫无度量之人?”
  谢承弼迷惑,“我说过吗?”
  “……说过,三年前你归家后,日日都说。”
  “说的什么?”
  “你说从未见过如此小气如此狠毒如此阴险之人。”
  谢承誉泡好一杯茶奉过去,“还说你下次见面定要揍他。”
  谢承弼:……
  谢承誉整理了衣袖,重新坐回位置上,“兄长,他便是太子殿下的那位宠信?”
  “是。”
  “难怪兄长要站五皇子。”
  太子确为仁君,但实在算不得是明君。若他日后登基仍旧如此宠信薛琅,恐江山危矣。
  谢承弼眸色暗下来,复又笑开,“何出此言。”
  “方才我们来时,地上倒着一人,兄长可还记得?”
  谢承弼点头,“记得。”
  “看那人衣衫,与薛府刚刚出来的下人无有不同,但对方身上的布料却又是上乘,应是薛琅的护卫之流,别说他还活着,就算是死了,薛琅都未曾想过将对方的尸首带回去,就这么扔在了荒郊野岭。”
  谢承誉摇摇头,又翻起医书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道,“既然兄长瞧不上这种人,为何要救他?”
  “路遇不平,哪有视而不见的道理。何况他还是朝廷命官,我只瞧见他遭人追杀,顺手的事。”
  谢承誉抬起眼皮,在看书的间隙中观察着谢承弼的神态,“若只是救人,何须做到这种地步,兄长看上去可是对那人关心的很。”
  谢承弼双手抱臂,“你多虑了,动动手就能让薛大人欠我一个人情,何乐不为。”
  想到刚刚薛琅对他哥的种种厌烦行为,谢承誉叹一口气,“他看上去并不感激你,兄长,多此一举了。”
  雨声渐歇,云开月出,不知是不是下过雨的缘故,今夜的月色格外明亮,将这里照的如同白日。薛重唤慢慢睁开眼,沉寂了会儿才发觉自己到底是在何处。
  “大人……”
  他挣扎着靠坐在树后,撕下衣摆的布料勉强扎住伤口,然后从地上捡了根粗一点的棍子,就这么一瘸一拐地慢慢往城门去。
  城门已经关了,他只能绕路,找了一处尚未修葺好的矮墙头爬进去,落地的时候没站稳,直接扑倒在稻草上。
  双眼发黑,他缓了许久才重新站起来,拄着棍子慢慢往薛府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水坑倒着月幕的影子,薛重唤踩进去便破碎开来,片刻后重新慢慢聚拢,重归宁静。
  走到薛府的那条路时,他脚下被凹下去的石阶绊住,整个人往前扑倒,再也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双眼望着不远处的薛府牌匾,殷切地伸出手去。
  次日阳光明媚,薛府大门打开时,下人被骇了一跳。
  门口处面朝下倒着一人,这人身后是一串长长的,已经干涸的血迹。
  “喂,醒醒。”将此人翻过身后,下人吃了一惊,“薛总管!来人,快来人啊!”
  昨日薛琅回府后,便叫了大夫来,正了骨头开了方子,此刻正卧床养病,听说薛重唤自己爬回来后有些惊异,摆摆手道,“找个大夫去给他看看。”
  薛重唤还活着。
  这样最好,否则他还要重新找个信得过总管来,过于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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