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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君恩(穿越重生)——骑猪上高速

时间:2023-12-31 15:27:03  作者:骑猪上高速
  这紧绷的气氛让薛琅笑出了声,他微微抬了下颚,薛重唤便上前将箱子扣好。叫人来抬下去了。
  这便是答应了。
  众人一时乐的喜笑颜开。
  “诸位远道而来,今日就在薛府用膳吧,重唤,带他们去备好的厢房。”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众人被一个个送回到厢房,梁肃刚进屋没多久,门扉忽然被叩响。
  “梁公子,我家大人有事寻你。”
  梁肃顿了片刻,还是开了门。
  门外正是薛府的管家薛重唤,他微微侧身,“梁公子,请。”
  绕过精致错综的连廊,他跟着对方来到了薛府的后院,绿枝抽芽,春意盎然,薛琅站在桥边,远远望着池子里的锦鲤,远远望去,如水墨画一般。
  梁肃上前几步,“薛公子。”
  薛琅正在喂鱼,梁肃余光瞥见那捻着鱼食儿的手指细白如玉。
  薛琅道,“你今日来我府上,应当不只是为了走丝绸吧。”
  见梁肃不说话,薛琅将最后一把鱼食撒下去,从袖中拿出块手帕细细将手指擦了,转过身,静静望着他,“我既然能给你方便,是丝绸还是私盐,又有何分别呢。”
  梁肃眸色一闪。
  他是岭南当地最大的富商,家中资产哪怕拿到京城来都排的上号,聚敛如此巨大的财富,单靠丝绸当然不行,丝绸于他而言不过是表面那层给别人看的皮子,贩卖私盐才是本职。
  薛琅凑近了些,嗓音带着钩子般递过来,“只是梁公子这利,得分我一份。”
  一股梁肃从来没有闻到过的,令人迷醉的香气扑面而来,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握住了薛琅的手腕。
  温凉,柔润。
  他早些年得过一块难得的和田玉,日日在手里把玩,不小心摔碎后便再也没碰到过那样触感的东西了。
  这薛公子的手腕,竟比和田玉还要细腻,叫人舍不得松开手。
  薛琅没料到他这举动,神色微愕,但很快敛了神情,不知对方何意。
  “薛公子,我梁肃最不缺的,就是钱。”
  说这话时,他定定瞧着薛琅,像是透过那双绝美的眼睛,摊着自己的筹码。
  薛琅轻轻弯着唇角,如九天皓月,“梁公子不愧为岭南富商。”
  走下桥时,薛琅忽然停住脚步,转过头,对仍站在原地的梁肃道,“京城也有个梁家,你……”
  梁肃淡淡说,“那是我的本家。”
  京城的梁家每月都要从他这里拿不少的钱,是一群光吃不做的废物。
  薛琅颔首,转身离开了。
  梁肃远远望着,直到再看不见那人的影子,这才伸出自己的手,回想着方才的触感。
  园林掩映,假山细致。
  薛重唤收回目光,静静跟上薛琅,道,“大人为何要刻意接近梁肃,此人并不值得结交。”
  薛琅将自己的手腕擦过一遍,“不过是想借他的手除掉一些看不惯的人罢了。”
  贩卖私盐,敛财到这个程度,那可是要诛九族的重罪了。
  手帕被随手一丢,薛琅的靴子踩了上去,两人渐行渐远。
  翌日薛琅进宫时,太子竟亲自在宫门口迎他。
  薛琅下了马车,太子便拉住他,关切道,“兰玉,你好些了吗?”
  昨日薛琅说自己有些不适,因此未曾入宫。
  “殿下,奴才没事了。”
  太子将他翻来覆去检查一番才放了心,“那便好。”
  两人乘着马车进宫,太子道,“昨日慧妃小产,父皇疑心四弟,便叫人将他拿去牢狱中审问。”
  他瞧着薛琅面色不变,便问,“你与四弟关系不和?怎么问都不问一句。”
  薛琅替太子倒了茶,慢声道,“奴才与四皇子只是相识,并无私情,何况奴才也不知慧妃是如何小产的,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奴才不敢妄言。”
  “你我之间何谈妄言。”
  话是这么说着,太子面上却明显有些舒缓了。
  在意识到自己嘴角上扬时,他撇过头,轻咳了一声。
  明明从前不会管自己幕僚与谁交好,他既将人当作挚友,就断然没有疑心之理。这事儿要换做是之清,他绝不会多说一个字。
  可为何换做是兰玉,他心里便如此在意呢。
  那日四弟送来的伤药分明不如他宫里的,兰玉出宫时却将其带走了,而他宫中的却没带。
  这让太子每每想起,心中不是滋味。
  如今见兰玉与四弟并无甚交情,他安心多了。
  薛琅将沏好的茶递过去,身子微微坐的离太子近了些,衣料摩擦间,太子都能闻见他身上的香气。
  两日后,凤仪宫忽然来人,说皇后身体不适,太子一听,连忙起身过去了,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
  太子在凤仪宫贴身伺候了一天,傍晚才回来,而且身后还带了个人。
  “兰玉,快来,这便是我同你说过的,沈氏长子沈云鹤。”
  那人眉目如画,唇齿生春,一身白袍坠云纹,腰间玉佩碰撞发出悦耳轻响,带着世家公子的矜贵。
  彼时薛琅坐在太子的位置上,拿着太子桌案上的毛笔随意地在纸上画,他撑着下颌,偏头望着窗外,手里想到什么画什么。
  听见太子声音时,薛琅将纸抽了,攥成一团捏在手里,起身行礼,“太子,沈公子。”
  “这是兰玉,如何,是不是与我在信中与你说的一模一样。”
  沈云鹤瞧着薛琅,继而无声地看了太子一眼。
  太子在信中恨不得把薛琅说成个仙人了,沈云鹤还以为这人遗世独立,马上便要羽化登仙了呢。
  虽然生的模样确实不错,但沈云鹤看人从来不看外表,如若他没看错,刚刚这人在桌子上画的……分明是几只王八。
  龟壳上还各自写了几个字,一闪而逝,他只隐约瞧见有“谢”,其余没看清。
  薛琅道,“皇后如何了?”
  太子摇摇头,眉眼间尽是疲惫,“母后头痛欲裂,食欲不振,太医也说不出缘由,只能开些补气血的方子先喝着。”
  他看一眼天色道,“我让厨房备了吃食,你们在我这用了晚膳再回去,刚好可以赶得上宫门落锁。”
  晚膳时,太子将一碗藕粉圆子端到薛琅面前,“你尝尝,是不是跟你上次说的那个一样?”
  之前太子听薛琅提过一句南方的藕粉圆子好吃,便一直记在心里,前两天刚好有个从南方来的厨子,太子便让他做了来。
  薛琅夹了一块,夸道,“甜润爽口。”
  太子道,“你喜欢便好。”
  沈云鹤看在眼里,默不作声。
  太子不爱吃甜食,这些东西是从来不碰的,他对薛琅的宠信,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深。
  ——
  是谁又阴间更新时间了,哦是我。
  本文架空,无权谋(因为作者无脑),纯万人迷图个写的快乐的小白文!
  喜欢此文的可以加加读者裙865810706,可以动动玉手点点催更,再动动玉指来两条评论,感谢诸位官人的支持!
 
 
第十三章 谋害皇后
  拜别太子后,薛琅与沈云鹤同乘一辆马车出宫,在宫中乘车是陛下给沈家的殊荣。
  沈云鹤与下人低声说了两句,而后掀开车帘进来,薛琅坐在一边闭目养神。
  车轮慢慢碾压过石板路,在车毂马蹄声中,薛琅听见沈云鹤道,“薛公子,我听太子说你才情斐然,不知出师何处。”
  半晌,薛琅才道,“无师,自学。”
  沈云鹤将边上的书卷整理好,道,“既然薛公子也是殿下幕僚,想必日后会经常共事,我还不知公子出身何处。”
  “无名小卒,不值得入沈公子耳。”
  沈云鹤怔了怔,“薛公子似乎对我有些成见。”
  薛琅终于掀开眼皮,长睫如鸦羽般沉沉垂着,“你既然知道,就该安静些。”
  沈云鹤轻轻摇头,嘴角含着笑意,并未动怒。
  薛琅看在眼里,冷笑一声。
  这人跟上辈子一样,故作清高的伪君子,端着,装着,放不下架子,他最瞧不上这种人。
  “先前在百庭学宫时,我认识了许多人,这些人里有大齐皇子,有山野村夫,还有修仙问道之人……”
  虽然沈云鹤声音好听,说话的时候珠玉般叮叮咚咚的,但薛琅听着真是烦不胜烦,上辈子跟沈云鹤只是在朝堂上针锋相对,他从来不知道对方还有这厚脸皮的本事。
  薛琅脸上愈发不耐,没有堵着耳朵已经是很给沈氏大公子面子了。
  “其中有一人精通医术,院子里的药材数不胜数,我跟着他,见着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他告诉我,荼芜香与荼薇香的味道相似,若非专门研究过,恐怕是分不清的。”
  “我恰好从一处典籍上看到过,君子兰的香气加上荼薇香会使人中毒,轻则头晕恶心,重则侵入肺腑。”
  他每说一句,薛琅的脸色就淡一分,最后完全浸在阴冷中。
  皇后喜欢君子兰,凤仪宫中种了许多。这两日薛琅日日用荼薇香熏衣裳,在东宫长伴在太子身边,太子分不出其与荼芜香的味道,哪怕这香气蹭到自己身上也并未生疑。
  每日他去凤仪宫请安时,就是皇后身体不适的来由。
  马车内茶香氤氲,沈云鹤就在那斑驳的光影中隔着升腾的雾气望着他,温和中带着冰冷,“薛琅,谋害皇后,你意欲何为。”
  这事他做的隐蔽,若不是有沈云鹤这个变数,原本一辈子也不会被人发现,毕竟那毒量很小,最多就是让皇后吃点苦头,不会危及性命。
  他指望着太子,而皇后又是太子不可或缺的后台,他还没这么愚蠢。
  也正因如此,沈云鹤才没当着太子的面戳穿他。
  薛琅眉眼阴郁,“太子的性子不争不抢,我若不算计,他如何保得住储位。”
  沈云鹤摇摇头,“为人处世当光明磊落,你这般行事,令人不齿。”
  他的声音与上辈子弹劾自己时的情形遥遥相应,薛琅心中某处隐秘的紧绷着的弦忽然断了。
  他上前一步,猛地拽住沈云鹤衣领,死死盯着对方,“你了不起,你清高,如果没有我,太子早就身首异处了,我是太子幕僚,一切为太子登基着想,你们这群人,说的永远比做的好听,你想双手干干净净不染血腥做你的忠臣你就去做,别来妨碍我。”
  说罢他喊了停车,掀起车帘便走了下去。
  马车再次缓缓行驶,帘子被风吹起一角,沈云鹤瞧见外面薛琅冷淡的面容,帘子落下,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沈云鹤轻轻叹息一声。
  有些人,初见便知此生都不会是一路人。
  这种居心叵测之人留在太子身边,终成大患。
  当日夜,司天台急急上奏,跪在皇上跟前时神色慌张,直言天象有变。
  大致意思是宫中西北角的贵人怀胎冲撞了中宫,若不及时分开,轻则龙胎落,重则中宫陨。
  皇上一听,急了,连忙问该怎么办。
  司天台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第二天皇上就下令将容嫔迁出京城,安顿她去了冀州行宫。
  容嫔出宫那日,身后跟了一眼看不到头的人马,排场十足,皇上是拉着她嘱咐了一遍又一遍,走到时候还登上墙头一直看着车队远去才回宫。
  她一走,皇后的身体果然渐好了。
  又过一月,驻扎边疆的谢将军携家眷回宫复命。
  恰逢此时春雨急生,薛琅染了风寒,告假三日。
  高热了一夜,清晨终于才褪去了些,薛重唤换掉毛巾,浸水拧干后重新去擦。
  “大人,四皇子来了。”
  薛琅睁开眼,眼底迷蒙无神,好半晌才含糊道,“他来做什么。”
  “知道大人病了,前来探望。”
  听后薛琅冷笑一声,刚要说什么,门吱呀一声开了。
  “兰玉!”
  薛琅轻轻抬手,薛重唤收起水盆,轻声退了出去。
  闻景晔三两步便绕过屏风来到他榻前,薛琅撑着身体倚靠在床边,闻景晔半蹲下身,“你病了。”
  他伸手去试薛琅额头温度,又跟自己比对了一下,道,“不那么烧了。”
  薛琅因为高热一晚身上没劲,嗓音也有气无力,“四皇子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病了,来看看你。”
  慧妃小产的事儿本就没风没影的,四皇子被审了两天就放出来了,自那以后慧妃便有些萎靡。
  闻景晔的手又贴在薛琅的脸颊上,“还是有些烫。”
  他刚从外面来,身上带着雨后的冷气,微凉的手掌那么贴着,薛琅竟然感觉到一丝清爽,便下意识地蹭过去了些。
  闻景晔眸色微暗。
  恍惚间想到了以前在冷宫里住着的时候,有只野猫经常来他院里,闻景晔十分喜欢,便将自己为数不多的饭分给它一些,那只猫很乖,摸它的时候,它也是这样蹭着自己的手心。
  只是后来它被一个宫妃看上,过着吃穿不愁的生活,再也没来过冷宫,偶尔见到闻景晔,它也不会搭理,只埋在新主人身边讨好撒娇。
  宫中风水轮流转,尤其是后宫,落势不过一朝一夕的事。野猫没了庇护,于是又一瘸一拐地回来找他,靠在他腿边卖力地蹭着,就像之前在新主人那一样。
  闻景晔直接将它扔出了墙外,心中有种隐秘的,报复后的快感。
  如果换成薛琅,他想自己可能不会将他丢出去,他会把薛琅带回去,关起来,让他再也没办法离自己而去。
  毕竟比起那只野猫,他对薛琅的喜欢要多得多。
  但薛琅不是野猫,他是毒蛇,每一次靠近都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和算计。
  要怎样才能让他像那只蠢猫一样自己跑回来呢。
  等贴着脸颊的手心温度升上去了,薛琅推开了他,病恹恹地靠坐在床边,眼皮一垂下去就懒得再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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