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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魔尊后我死遁失败了[穿书]——梅听剑

时间:2024-01-03 10:13:50  作者:梅听剑
  用整个修真界,换人间安然无恙。
  原来秦如练是这样想的,怪不得,那日告知她叛徒一事,秦如练虽震惊,却依旧从容。
  因为仙盟没有给自己留退路。
  秦如练治下的仙盟,早就做好了牺牲自己的准备。
  “先别急着难过嘛,”白霓衣好像隔着飞鹤也能看到秦顾的神色,“昆仑镜神通广大,雪宫第一任宫主怕后人用它做些偷鸡摸狗的事,用残魂镇住了昆仑镜…”
  “所以人家现在破不了前辈的迷阵啦…具体情况你们亲眼看了便知。”
  秦顾一愣:“若宫主都破解不了,我们又能帮上什么忙?”
  白霓衣道:“当然可以帮忙,老前辈师从天卜司,留下了一句预言…”
  “不羡天地最自由…这最自由,除了归墟龙族,人家可想不到其他选择了。”
  “所以眷之,能不能带着你家黑龙,来昆仑做客呢?”
 
 
第一百三十二章 
  雪宫矗立于昆仑之巅,是菏国最接近天空之地,又因其宫殿终年负雪,而得名“雪宫”。
  许久以前,雪宫乃昆仑附近居民朝圣地,至今,雪宫仍保留了祭祀时的坛台桅杆,雪宫宫主也被当地居民称作“神女”而备受尊敬。
  白霓衣切断飞鹤通讯,苦恼地蹙起柳眉。
  一阵急促脚步声从殿外传来。
  “宫主,那个谁…少盟主,”一个少女急匆匆跑了过来,她是白霓衣身边的护法,“还有…魔尊,他们来了。”
  “这么快?”白霓衣一惊。
  距离她传信给秦顾季允,连一炷香都没过,而昆仑与清县的连线横跨菏国,怎么着也得御剑一天一夜。
  哦…白霓衣想起来了,季允身边有一柄魔剑,有撕裂空间的通天之能。
  哎呀,她抬袖捂着唇轻笑,没想到他们这么上心,这么快就赶来了。
  白霓衣便站起身:“还不快快迎他们进来?”
  与此同时,昆仑上。
  “师兄,冷不冷?”
  秦顾缓缓看向自己被小黑龙裹住的手腕,那冷冰冰的小龙也不知偷偷从哪里学来的自热术,整条龙暖融融的,像个小暖炉。
  更不用说,季允的手还紧紧裹着他的。
  何止不冷,他都快要出汗了!
  但小允…
  这笨拙的关心体贴,秦顾喜欢得不行,便用指腹轻轻挠了挠季允的掌心,顺势道:“冷啊…”
  紧接着与他十指相扣:“这样就好多了。”
  ——秦顾笑眯眯地看着小黑龙化身和龙尊本尊同时烧了起来,手上的温度一下子更烫了。
  雪宫的守山弟子目不斜视:“二位稍等,我等已去通传,宫主马上就到。”
  被这么一打岔,秦顾迅速将思绪从调戏季允上抽了回来,他顺势观察着这名少女,只觉得这她不是为了避嫌,而是好像真的懒得看他们。
  ——昆仑雪宫,圣地洁净,男人是不允许踏入的。
  秦顾想到了原著的设定,一时表情有些僵硬。
  他们恐怕是这么多年,第一对踏入雪宫的男性修士。
  不过是为了正事,圣山应该不会介意吧?
  恰如这名弟子所说,白霓衣很快飘然而至。
  白霓衣修为至合体期,每一步都似踩在雪莲花上般轻盈,所谓弱柳扶风,摇曳生姿,她的脚步却丝毫不乱,悬空踩着雪面也稳稳当当。
  白霓衣的视线轻飘飘地落在二人手上:“哇…突飞猛进呀。”
  秦顾只能假装听不懂,行礼道:“见过雪宫宫主。”
  白霓衣摆了摆手让他不必拘礼,自顾自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已经拜见过盟主她老人家了,若是缺个媒人,小女子愿意代劳…”
  “…”秦顾拜得更低,“您饶了我吧。”
  白霓衣笑得抖,满头雪绒毛团跟着一起发颤:“我看我们洵卿很是乐意呢。”
  秦顾看过去,只见季允蹙眉出神,也不知在想什么,但是耳廓红红,面颊也红红。
  猜也知道,他们现在正在季允脑子里拜堂成亲。
  知道小允是恋爱脑就别逗他了嘛…秦顾摇了摇头:“宫主…”
  他本意是提醒白霓衣正事要做,守山弟子却比他还要快:“宫主,别忘了昆仑镜。”
  说罢,还冷冷看了他们一眼:“祖训不许男人进山,宫主此举,阿桃不敢苟同。”
  白霓衣好脾气地眨了眨眼:“哎呀,阿桃,人家这不也是没有办法嘛…”
  又冲秦顾吐吐舌:“快来吧,这边走。”
  跨进雪宫山门,他们却并未往宫殿的方向走,白霓衣长裙一晃,便带着他们向一处山间小道行去。
  小道狭窄远长,一路绵延向上,宽度只够一个人通行。
  台阶上堆满积雪,湿滑不已,一个不慎便容易滚落下去。
  雪山寂静无声,像两岸神佛垂首相看。
  对于仙盟筑起谛天结界的设想,秦顾还有许多并不清楚的细节,因秦如练太忙,而一直耽搁。
  便正好趁着这机会,请白霓衣为他们解惑。
  白霓衣自然没有什么不乐意。
  五大世家中,涧泉行宫几乎灭门,但五大世家若缺其一,谛天结界就会像缺了个角的炉鼎,并不安稳。
  于是陆弥带着诛魔司弟子,肩负起涧泉行宫的职责,此刻已在涧泉行宫待命。
  而仙盟诸司,除了诛魔司,也都紧锣密鼓,各自忙碌。
  司命在天卜司中,寻求与无垢仙尊建立连接之法;
  检督司与迁境司,大半弟子都散入药监司与诛魔司,协同共作;
  药监司是除诛魔司外,最忙碌不过的,魔眼肆虐后,修真界伤员众多,可怜山苍长老一把年纪,还要像个陀螺似的日夜煎药。
  如此这样布置下去,仙盟已做好了随时筑起谛天结界的准备。
  白霓衣话锋一转:“实在抱歉,阿桃的父亲酗酒成性,整日打骂阿桃与她母亲,她父亲已离世多年,可童年之殇,终究无法释怀。”
  便是在说方才看守山门的少女。
  秦顾摇了摇头:“所受苦难不会因加害者的离世就消弭,人生在世,不需要事事释怀。”
  人死,罪孽就能一笔勾销么?
  世人总会劝受害者释怀,若此时不大度释怀,便有人要为加害者寻找理由,又执着于挖出受害者的过错。
  可凭什么释怀?
  白霓衣有些惊讶,笑道:“眷之呀,仙盟的男修,大多可不会说你这样的话,他们总是高高在上,好像吾等女子,天生比不上他们。”
  修士看不起凡人,男修看不起女修,古往今来,总是如此。
  秦顾愣了愣,道:“可列席世家的是昆仑雪宫,并非他们。”
  白霓衣突然停下了脚步。
  “眷之,”白霓衣站在稍高的台阶上,俯身凑近,雪的清冷扑在秦顾脸上,眼眸微眯,像机敏的雪鸮,“偶尔我会觉得,你的言行举动,不像生活在此间的人们所该拥有的,你究竟从何而来?”
  秦顾的心脏狂跳:“白宫主…”
  白霓衣却立刻恢复了兔子般无害的神情,信手指向前方:“我们到了。”
  顺着白霓衣如玉透白的手指看去,只见埋在雪里的洞穴隐隐露出一个轮廓,古朴的祭文镌刻在门扉上,形成一道洁白无瑕的屏障。
  似是天神安眠之地,不容外来者轻易踏足。
  三人上前几步,忽有隆隆巨响,将地面震得撼动不止。
  一座祭坛自地下缓慢升起,长长石梯围拢四面,一层、两层、三层,堆砌而上,一直到最顶层,只剩可容一人站立的圆形空间。
  圆盘嵌套圆环,圆环之中,一块木牌镶嵌其内,若仔细观之,便能发现木牌上的文字,恰与那座石门上的祭文一模一样。
  白霓衣带着二人走到第二层,道:“你们在这里等我。”
  说罢,她足尖轻点石阶,纵身跃上最高那处圆盘。
  却没有落地,一朵雪莲自她足下绽放,白霓衣稳稳立在雪莲上,蹲身行礼:“雪宫宫主白霓衣,叩见圣山,恭请天神。”
  雪宫地界,人民信仰天神。
  语毕,空中突然有雪降下。
  这雪团聚在白霓衣身侧,又有一些调皮地落在秦顾与季允肩头。
  秦顾伸出手,雪花便飘在他掌心又融化。
  季允道:“这是白霓衣的灵力。”
  灵力化雪而来,纷纷无痕。
  白霓衣在雪中起舞。
  纯白衣袖勾勒出风的形貌,雪宫的神女比雪花还要轻柔,每一步都有雪莲将她托起,步步生莲,圣洁纯粹。
  这是一曲无声的舞蹈,但天地的空鸣就是最好的配乐。
  突然有数朵雪莲在半空盛放,四面环抱,花蕊全部朝向白霓衣,白到透明的花瓣在风中摇曳。
  白霓衣立起脚背,在雪间旋转不止。
  随着她的舞姿愈发激烈,无数绸缎自她袖间飞出,绸缎泼洒,每一下都正中花心,将雪莲瞬间击溃成漫天花雨。
  花瓣纷落,化作飞雪滴在木牌上。
  雪水浸润祭文,与此同时,那扇石门上的文字也开始发光。
  雪莲一朵一朵被白霓衣采下,时间分秒流逝,木牌上的最后一个符号也被融雪填满。
  “隆隆”声再度响起。
  石门大开,积雪砸落下来,在地上堆起数个雪堆。
  白霓衣一舞毕了,落在秦顾与季允身前。
  她拢了拢衣袍,屈膝道:“献丑啦。”
  神女起舞,天神垂眸,洞天石扉,由是而开。
  埋藏在深雪之下的仙府比想象中还要大,幽冥烛火在两侧燃起,即便是室内也飘雪不止。
  “这里只有每年祭祀时才会开启,”白霓衣解释道,“不过事出紧急,老祖宗应该也不会怪罪人家。”
  秦顾顺势问道:“敢问白宫主,昆仑情况如何?”
  白霓衣叹了口气:“不好呢,眷之,我听说清县已被魔眼吞噬一半,昆仑虽还没有到这种程度,各地却已来报,发现了魔眼踪迹。”
  “你知道的,昆仑天寒地冻,雪宫尤其如此,雪宫弟子自小生活在山中,不畏严寒,可百姓们不行呀…雪宫与其他世家门派不一样,不是宜居之地。”
  秦顾听出了别的意思:“所以白宫主,并不赞同缔造谛天结界的决定?”
  白霓衣拂去一片雪花:“怎么敢说不赞同呢?我只是觉得,比起让昆仑子民在严寒中恐惧度日,仙盟或许,还能有更好的办法。”
  秦顾看向白霓衣的背影,突然想,白霓衣要昆仑镜,真的只是为了乞求天道,支起谛天结界吗?
  “眷之,”白霓衣道,“祈祷谛天结界能够成功吧…人家可是很努力想要信任仙盟的呢。”
  什么意思?
  秦顾的心跳陡然加快,恰在此时,白霓衣笑着看了过来。
  她是在笑的,白霓衣和梅惊池一样,逢人便是笑容。
  但此刻,秦顾突然发现,白霓衣的笑容,好像始终都一模一样,不会因情绪的变化,而有任何区别。
  唇角的弧度、深度,眉眼的舒展…
  从见到她到现在,全都一模一样。
  换句话说,她的笑容好像只是一个公式、一张假面,覆在脸上。
  白霓衣从来没有真的在笑。
  秦顾原以为白霓衣是世家掌门中,性子最柔、也最没有架子的那一位。
  可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秦顾还没有忘了,仙盟强者中,藏着一位叛徒。
  白霓衣是合体期的修为,百年前业已成名。
  “就是这里了,”在气氛进一步凝固之前,白霓衣指了指前方,“龙尊大人,就拜托你啦。”
  正前方,雪雾散去,便见到一座穴中花园。
  只见池塘上绿荷生长,拱桥横跨池面,一座停榭浮在水上,顶端堆满积雪。
  榭梁上有一块牌匾,写着“不羡居”三字。
  “昆仑镜就在湖底,可唯有符合条件之人,才能破除湖底的迷阵。”
  白霓衣一挥手,飞雪便在几人身前拼凑出一副画来。
  “这便是老前辈的预言。”
  画中正是不羡居的景象,榭中坐着两名棋者,湖外女子倩影婀娜。
  而画的右侧,是飞雪镌刻的娟秀字迹:
  ——有神女在旁,执一棋而弈,何羡人间最自由?
 
 
第一百三十三章 
  季允的目光平静转向白霓衣,似乎在问:要我做什么?
  “说来惭愧,”白霓衣道,“老前辈留下的预言语焉不详,所设棋局,更是诡谲变幻,小女子一窍不通。”
  这就是谦虚了,世家掌门没有一个不是弈棋高手。
  但白霓衣向来不会过分自谦,她会这么说,很可能是因为第一任宫主留下的预言中,有这么一个硬性规定——
  一棋而弈。
  只能落下一子,而且必须将军。
  秦顾皱了皱眉:“宫主可否先带我们去看看这棋局?”
  是什么棋局,让白霓衣连“一窍不通”都说出口了?
  白霓衣点点头:“自然。”
  他们踩上拱桥,桥面因雨雪堆积而湿滑,鞋面泡得发冷,寒意却从脚底钻入。
  秦顾往桥下看去,只见湖面冻结,中央深处却好似有庞大的黑影在沉眠。
  一股强大的、似乎跻身于历史洪浪中的撕裂感,突然铺天盖地涌来。
  秦顾闷哼一声,耳畔响起无数人的窃窃私语。
  “看啊,看啊,就是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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