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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杠精从良后(古代架空)——一只大雁

时间:2024-01-03 10:15:02  作者:一只大雁
  落魄之时的谢深玄,他们可不害怕,甚至还在心中盘算——难有如此机会,倒可以借一借官威,好好整治一番这惹人生厌的谢深玄。
  这话语之中暗示明显,可谢深玄若是能因此退缩……那他就不是谢深玄了。
  谢深玄面上依旧带着笑,根本不去理会此人的话语,笑吟吟问:“大人们家中既有“喜事”,不知令夫人们可否知晓。”
  面前忽而有几人陷入了沉默。
  “听说皇上最近忙于战事,实在不该因这等小事去叨扰他。”谢深玄道,“可夫人们——”
  他稍稍一顿,见有两人已松了搂着卖唱美人的手,他面上笑意不由更甚,道:“其实谢某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到……谢某近来似乎有些疏与几位大人来往。”
  诸野在他身后叹了口气——什么疏于来往?谢深玄平日根本不和朝中人来往。
  “正巧谢某最近很有空闲。”谢深玄说道,“实在很想去诸位大人家中拜访。”
  又有两人紧张缩回了手,挺直了腰板,还往边上挪了挪身子,恨不得坐得离那些美人再远一些。
  “是误会。”其中一人坚定说道,“哈哈,谢大人,都是误会啊!”
  谢深玄:“误会?”
  那人绞尽脑汁,竭力思考措辞,想将此事盖过去,谢深玄便好奇看着他,想知道他究竟还能找出什么借口,可他未曾等上片刻,他身后的诸野已无奈长叹了口气,自怀中摸出了那本玄影卫的册子,扫了眼前那几名大人一眼,挨个报出他们的名姓。
  “兵部郎中常意,大理寺正徐有晟。”他慢吞吞念道,一面将那些名字记在他的本子上,“兵部员外郎齐时初、周令申,户部主事韦胜开。”
  这短短的一句话,可比谢深玄方才的威胁还要有效果,那几名官员霎时脸色苍白,不知所措,有一人已然声调颤抖,颤颤巍巍试图讨饶,道:“诸……诸大人……”
  诸野已一手合上了那册子,正要收入怀中,谢深玄一眼扫去,发现这本册子似乎与方才诸野记录他“罪行”的小册不同,这本册子的封皮上似乎有所字迹,可惜诸野收得太快,他没有看清,而另外那一本……谢深玄记得很清楚,那本册子仅有一个不起眼的深灰色的封面,上头连一个字也没有。
  诸野似乎不怎么听那几人的求饶,他已经看腻了,收了那册子便要朝外走,谢深玄瞥了诸野那背影一眼,再回眸看来,清一清嗓子,打破了眼前的沉默。
  “既然诸大人已经记下了,那此事便算了吧。”谢深玄朝几人一笑,再拱手同他们作别,“几位大人,告辞。”
  说完这句话,他毫不犹豫扭头便走,追上诸野的脚步,二人一道离了此处,直到茶楼之下。
  小宋已在此处备好了车马,谢深玄也觉得自己已没什么要同诸野谈了,他正准备登上马车,诸野却在他身后问他:“你真要放过他们?”
  谢深玄知道他说的是那方才那几名官员,他毫不犹豫道:“当然不可能。”
  诸野:“那你……”
  “今夜回去,谢某大概有事要忙了。”谢深玄语调平静,道,“先写一封折子,再挨个给那几位大人家中写封信。”
  诸野:“……”
  “反正我还未去太学,近来实在闲得很。”谢深玄道,“夜中无事,正好写写东西,消磨消磨时间。”
  诸野:“……”
  谢深玄见诸野沉默不言,思忖片刻,下意识觉得自己大概是说错了话。
  他在此事之上或许有些太过咄咄逼人,诸野可能不太喜欢,他只得讪讪笑道:“谢某只是觉得,朝中也该整顿整顿这风气了。”
  诸野依旧不曾言语,只微微颔首,令人难以看出他心中所想。
  谢深玄却已经开始口不择言,道:“朝中女官向来持身端正,反倒是那些男官,家中明明已有发妻,却偏要出来拈花惹草,只怕有十之七八均是——”
  谢深玄微微一顿,见诸野还在看他,下意识便往后接上一句:“诸大人您当然不一样。”
  诸野:“……”
  谢深玄哈哈干笑:“您心中只有国事,同那些只顾儿女私情的人,当然不同。”
  诸野:“我……”
  “谢某明白的!”谢深玄移开目光,已不想再同诸野多言,匆匆便要登上自家的马车,最后补上一句,“您为国为民,正气凛然,不同于我们这等凡俗之人。”
  说完这句话,他将那车帘一放,把自己同诸野二人彻底隔绝开来,强行结束了这一通无趣的对话,可他的心却砰砰直跳,像是因为此言,实在有股难言的失落之意。
  马车之外,小宋回过头,看向身后沉默不言的诸野。
  他也小心同诸野笑了笑,压低声音,问:“大人,您要随我们一同回去吗?”
  “他将所有人都骂了。”诸野却在轻声低语,“只夸了我。”
  小宋:“……啊?”
  诸野这才将唇一弯,终于回神听见了小宋方才所说的那句话,微微点头,语调间却显得很是愉悦。
  “走。”诸野轻快说道,“我送你们回家。”
 
 
第20章 绝无此种可能
  谢深玄回府之后,先写了封折子,将那几名官员的名姓一一列上,又挨个朝他们家中写了信,令高伯即刻遣人送去,绝不生隔夜的气,方才觉得自己的心情略好了一些。
  他心中略有不安,到现在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同诸野说那最后一句话——他说诸野心中只有家国,并无半点儿女私情,那话语中似乎带了一丝怨气,也几乎是在主动同诸野挑起当年之事……
  他就该好好管管自己的破嘴……这几日相处,他看诸野似乎早已将那尴尬事情尽数遗忘,那他又何必在多年之后再将这点破事点明。
  到翌日午后稍晚一些,谢深玄决定再去一趟赵家——明日之后,他便要正式往太学授课,往后怕是没有这样多的空闲了,昨日他见首辅追悔莫及,像是已明白了自己的错误究竟在何处,那这一夜过去,赵玉光或许便会有些转变。
  当然,他心中清楚,此事是长远之计,他不该如此着急,可他对教授这类问题学生实在没有经验,他就是忍不住想去看看进展,好清楚自己昨日所为之事,究竟有没有错漏。
  谢深玄令小宋去备车马,出门时发觉这几日常在他家门外的玄影卫少了一人,他还不觉有异,以为只是他这两日来无事,也不曾有刺客,所以玄影卫才从此处撤去,大抵是觉得已不必在此留人护着他了。
  可他方登上马车,还未来得及放下那车帘,对门诸府那小侧门忽而一开,诸野急匆匆自里头快步奔了出来,身旁还跟着方才那名不见了的玄影卫。谢深玄不由以为玄影卫内是出了什么大事,才能令诸野如此焦急,正探了脑袋去看热闹,不想诸野几步便到了他面前,沉着脸色问他:“你要去赵府?”
  谢深玄一愣:“你怎么知道我要去赵府?”
  诸野:“……”
  谢深玄不由挑眉:“你不会在监视——”
  诸野低声说:“……你我相识十余年。”
  谢深玄:“什么?”
  诸野:“你想做什么,我不可能猜不出来。”
  谢深玄:“……”
  诸野这句话实在颇有成效,谢深玄将脸色一沉,干脆往马车内一缩,已不打算继续再问了,诸野这才回身去牵他自己马。
  小宋小心翼翼在马车外询问,道:“少爷,我们……”
  谢深玄心中略有不快,却还是闷声道:“……等他。”
  既然诸野想随他一块去赵府,那他躲也不会什么用处,就算在此处避开了,过会儿诸野也要自己跟上来,倒不如在此认命,干脆等着诸野一道过去。
  诸野动作极快,不一会儿便已准备妥当,如此迅速,倒叫谢深玄无言,几乎有些怀疑两日前受伤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诸野。
  想到此处,谢深玄不由又多看了诸野几眼。
  他不敢直接在外盯着诸野看,以免诸野注意到他的目光,再来问他要做什么,他只能躲在马车内偷偷自车帘缝隙处朝外打量——若是仔细观察,的确能看出诸野左手不便,举止皆在刻意避开左手,连骑在马上时,他都将佩刀悬挂在左侧,以便能以右手拔出。
  谢深玄叹了口气,只觉诸野是在刻意逞强。
  他想不明白诸野为何要如此,又偷偷多瞥了几眼诸野——诸野以左手触碰缰绳时,那手仍旧有些轻微颤抖,他的伤口显然还在疼痛,而照他这副作贱自己身体的架势,这伤只怕不可能那么快好。
  谢深玄放下车帘,在马车之内端坐片刻,还是微微前倾身子,靠向驾车的小宋一侧,忍着心中的不安忐忑,同小宋认真吩咐他心中想法。
  “小宋。”谢深玄压低声音,以免被策马在马车之前的诸野听见,“回去之后,让高伯去寻些滋补身体的药材。”
  小宋微微侧目看来,略有些惊讶:“少爷,您不舒服?”
  谢深玄:“送人。”
  小宋挠挠脑袋,想不出谢深玄能送东西给什么人,毕竟谢深玄同谁的关系都不好。可这是谢深玄的吩咐,他还是点了头,道:“少爷放心,我回去便办。”
  -
  赵府毕竟离谢家不远,他们很快便到了地方。
  今日他们来的时间尚早,虽太学已经下课,各衙署却应当还未下值,谢深玄倒也并不着急,慢悠悠下了马车,先让小宋叫开首辅家的门。
  来开门的人是赵玉光,他依旧一脸憔悴,顶着硕大的黑眼圈,看着谢深玄便觉紧张,愣了半晌方才磕磕巴巴道:“先……先先先先生!”
  谢深玄:“……”
  很好,这口吃,比昨天还多了几个先。
  谢深玄问:“首辅大人何时回来?”
  赵玉光:“我爹……爹爹……爹……”
  谢深玄:“……”
  他想是想起了什么极为可怖的事情,面色已跟着苍白了几分,甚至连着紧张咽了好几口唾沫,完全不知自己应当如何解释,反倒是赵瑜明自他身后跟着探出了脑袋来,对着诸野与谢深玄灿烂一笑,乐呵呵同他二人打招呼,道:“二位大人,来都来了,留下来吃个饭吧!”
  谢深玄:“……”
  这人怎么又不上值!
  谢深玄蹙紧双眉,先抬头看了看天色,这午后艳阳正盛,且不说这不是吃饭的时候,这时辰也该不是赵瑜明呆在家中的时候吧?
  他二人完全不曾接话,赵瑜明也不在意,又咧嘴笑了笑,问:“二位是来找我父亲的吧?”
  谢深玄:“我知首辅大人还未下值……”
  “不巧,父亲今日怕是要在宫中久侯。”赵瑜明叹了口气,“方才父亲才同家中传了信,说今日宿在官署,应当要明日才能归返。”
  谢深玄倒未想过还有如此意外,不过他今日只是来看看赵玉光的情况,首辅不在也不算大事,他不想在此处多留,正欲同赵瑜明告辞,赵瑜明却忽而热络伸手来揽谢深玄的胳膊,惊了谢深玄一跳,下意识往后躲闪,趔趄数步,倒险些撞进诸野怀中去。
  赵瑜明闯了祸,他却一点也不在意,还乐呵呵笑,道:“现在的确不是吃饭的时候。”
  谢深玄紧张避开他与诸野二人,道:“我还是先告辞吧……”
  赵瑜明:“可来都来了,还是进来喝杯茶吧!”
  谢深玄:“……”
  谢深玄决定拒绝。
  谢深玄:“不必——”
  诸野:“好。”
  谢深玄:“……”
  诸野点了头,赵瑜明立即回首看向谢深玄,目光之中满是期待,谢深玄却深吸了口气,恨不得立即从此处逃离,急匆匆摆手:“我就不……”
  赵瑜明:“啊,深玄,你就这么不想同诸大人一道喝茶啊。”
  谢深玄:“……”
  赵瑜明!你小子!
  看热闹不嫌事大,非得在这挑拨离间是吧!
  谢深玄看着赵瑜明面上的笑,狠狠咬牙,到最后也只能点头,答应赵瑜明的请求。
  他没有办法的。
  诸野都搬出来了,那这件事,他怎么也不敢拒绝。
  谢深玄跟着赵瑜明进了赵府,赵玉光就走在他们身侧,却万般沮丧低着脑袋,像是早已神游物外,实在有些精神恍惚。
  他的状态比昨日还要不对,若说前几次相见,谢深玄只觉得赵玉光是略显得有些性情怯弱,那这一回,他倒是觉得赵玉光似乎正在为什么事而觉得万般惊惧不安,几乎已经到了坐立难安的地步。
  谢深玄想,赵玉光如何,赵瑜明应当知晓,正好赵瑜明非要留他们下来喝茶,他大可以趁此机会问一问赵瑜明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赵家没有下人,赵瑜明自己跑前跑后,先请诸野和谢深玄到院中凉亭内歇息,自己再去沏茶,他让赵玉光在此处陪客,希望赵玉光能陪二人说说话,可赵玉光却待在凉亭一角,竭力缩小自己的存在,若谢深玄不与他说话,他便绝不开口,就算谢深玄要与他说话,他也支支吾吾,口吃上半晌难有言语。
  谢深玄叹了口气,他不想为难赵玉光,不曾强令赵玉光开口说话,而是自顾自打量起了赵家这凉亭。
  这大抵是皇上赐府时便有的凉亭,在赵府已经变作菜园的花园中,实在有些古怪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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