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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俗(古代架空)——烧焦板栗

时间:2024-01-05 19:40:51  作者:烧焦板栗
  ——巨长的粗棍被一坐到底。
  意识消失的前一刻,伍秋觉得自己被干穿了。
 
 
第22章 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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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短暂的一阵子,伍秋的记忆断片了。
  灵魂仿佛被那重重一顶,顶出了身子。一切感官都远离他而去,脑子身心什么都不剩,仅仅余留一副虚无的躯壳。然而虚无之外又萦绕包裹一圈混沌的炎热,隔着水一般,热而不真切,拢住他出窍的魂魄,使得魂魄在茫茫荡荡的火炉中飘荡。
  另一边,性器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的慧净抱紧伍秋,头皮被快感掀翻了一般阵阵发麻,半天怔住无法动弹,过了许久才从咬紧的牙缝里挤出一口气。
  他也吸入不少香炉震荡出来的烟雾,没有伍秋那么多,尚存一缕微薄的意识。草草灭掉香炉,托住伍秋双腿,将软瘫下沉的身子往上掂了掂,贴近汗湿潮红的脸,他担忧地问道:“你、你还好吗?”
  伍秋叮咛一声,眼皮动了动,似乎仍是有意识的,但算不上清醒。
  慧净蹭着伍秋的脑袋,像某种兽类唤醒主人的方式,试图唤醒伍秋的意识。蹭了很久,却始终没有得到伍秋的回应,小小的脑袋颓然地垂着趴在他肩头,传出虚弱又急促的喘息。理智上,慧净担心伍秋,可靡靡的喘息声在他耳边徐徐回荡,如同摄魂的妖乐,心中的担忧渐渐被升腾上来的情欲占去上风,他忍不住托着伍秋又往上掂了下。
  伍秋不适地哼了声,扬起脸。
  从慧净的角度看下去,伍秋双眼紧闭,眉头紧蹙,浓密如扇的睫毛坠着泪珠,湿成一簇簇的,眼下两团病态的红晕,比他见过的任何花朵都娇艳妖冶。
  他有些不受控制,手指嵌入柔腻的腿肉,挺腰动了两下。
  穴道里的肉是灵敏的,他这么一操,立马活过来似地缠住肉柱蠕动起来。他将伍秋抵在背后的墙上,一边小幅度地操干,一边地轻唤伍秋的名字。
  伍秋的喘息中开始溢出一两声似吟非吟的哼声,跟猫爪似地一下下挠慧净的心,他小腹发紧,不由得加快了抽送的幅度。伍秋挂在臂弯的外袍被晃得掉到了手腕,摇摇欲坠,在慧净操了几下后就彻底落在了地上。
  本就细腻的皮肤覆盖了一层薄汗后,十分打滑,发软下沉的伍秋不断从慧净手臂滑下。他干脆将人从怀里放下,一手揽着细腰,一手勾起右腿膝盖窝,把腿拉开来,用坚硬的阴茎将人高高钉在墙上,任由伍秋另一条小腿脚尖悬空。
  红透的脚尖随着操弄的动作一下下点地,前面的秀气玉茎也一抖一抖地晃出几滴浊液。
  意识模糊的伍秋恍惚间感到身体在虚浮着上下晃动,而那层笼罩在意识外层的热意慢慢地收拢,裹紧,钻入体内,烧进胸膛。他又开始真真切切地感到热了,跟泡在熔岩里似的。
  热到不行,伍秋掀开沉重的眼皮,眼前一张汗淋淋、血气方刚的脸出现在视线中,花费不少时间聚焦混乱的视线,他才认得那是慧净。
  慧净正用那胯间的粗长硬棍一下下向上插他,直捣花心,把他插得起起落落。
  脚不着地,整个人的着力点大部分又落在和两人结合的地方,阴茎每插一下就往最深处顶,没几下穴就被操开,淅淅沥沥地流出大量的淫液。伍秋根本没尝过这么炽盛的欢爱滋味,清醒过来更加承受不住,扒紧慧净的肩膀,可慧净仍不知停歇地拉开他的腿冲撞。阴茎拔出那一瞬间的空虚叫女穴饥渴到不行,然后下一秒又被酸胀的感觉涨满全身,如此反复,伍秋只觉得从身到心好像都被慧净填满了,不能再容下多一点任何物体。
  身体被一波又一波情欲侵袭,伍秋眨了下眼皮,生理泪水滚出眼眶。他抚上慧净的胸膛,不知自己是想要,还是不想要,迷乱地叫着:“慧净师父...慧净师父...”
  慧净师父。
  这种时候,怎么能这么叫他呢?
  慧净停下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
  禽兽的念头不断冒出心头,他冷静了会儿,提起伍秋的腿,重重将阴茎再次全部顶进去。
  伍秋那种被干穿了的恐惧又油然而生,他哭叫出来,悬空的那只腿拼命想找个依靠,绷紧脚背,徒劳地在临近地面的半空蹬了几下,却怎么也碰不到地面后,缠到慧净的小腿上。
  伍秋的身子比慧净小了一圈,从慧净的背后看,身子完全被挡住,只露出四肢。两条臂耷垂在肌肉隆起的后背,左边半条小腿勾在慧净腿上,右边半条小腿则伸出慧净的身侧无力地来回摇晃。白中透红的四肢和蜜色发亮的肌肉交缠,形成鲜明的对比,画面淫靡。
  慧净肏干了数十下,欲望没有被缓解,反倒越来越盛。一边努力地克制无限膨胀的兽欲,一边又难以抵抗伍秋对他的吸引力。潮红的脸,水雾蒙蒙的眼,艳丽湿亮的唇,全都是喜爱的模样,他低下头,细细密密的吻滑过伍秋的脸。
  身下被狠狠地凿,脸上的吻却是轻柔温吞的。伍秋被吻得心动,仰起头,偏过脑袋寻觅慧净的嘴唇。两个人的嘴宛如磁吸的石,牢牢地扒在一起不分离。
  得到回应的慧净,连吻也变得狂乱起来,用仅有的本能去吮弄细软可爱的舌,仍是毫无章法可言。没轻没重的,有几下甚至几乎快将伍秋的唇吮破皮,伍秋却都只是哼唧几声,也没有躲。他在慧净背后抓住自己的手腕,环成圈挂在宽大的背膀上,努力地凑近脑袋回吻。
  慧净大掌在光滑脊背盲目又急躁地抚摸,揉捏。脊背中央被摁下,伍秋不得不挺起前胸,后背两片肩胛骨收紧,凸起,撑出堪比蝶翼的漂亮形状。
  他身上还穿着合欢襟。不似女子肚兜的单条绑绳,为了裹平胸膛,合欢襟多了好几道交叉重叠的绳子,此刻缚着在凸起的肩胛骨上,仿佛裹着即将破茧的蝶。
  慧净手掌沿着繁复的纹路上下摸索,绳子被他揉松了,有什么软绵的触感随之在胸前蓬散开来。他好奇地想去摸,但手像被胶漆在伍秋的后背了似地,半刻不舍得移开。他用坚挺的胸膛代替手去顶那团松软,压紧,磨蹭,手掌愈发向下摸去。
  摸到腰肢那块,柔韧的曲线猛地陷下去一块,又毗连着一道耸起的小丘。慧净手掌滑下耸起的小丘,与骨感的脊背不同,那里净是肉感,手指深陷进脂膏般,指缝溢出柔腻。
  他的心也跟着陷落,瞬间克制忍耐都被抛到九霄云外。情不自禁地扣住软丘,一按。
  “唔!”
  伍秋睁大眼睛,瞳孔收缩了下,眼眶里随即漫上水汽。
  他是臀部被死死按在胯上,结结实实,严丝合缝。
  上下两张嘴都被慧净堵住,伍秋身子是胀满的,心也是。这是他与徐子庆交欢时未曾体验过的满足感。酸涩的,甘甜的,火辣的,万千无形的感情化为姹紫嫣红的群芳在心头霎那间盛开,叫他意识到过去的人生二十载是那么贫瘠而灰暗,直到遇上这个人,他的世界才幻化出缤纷的色彩。
  眨了眨眼,湿润的泪沾湿睫毛。伍秋缩紧的瞳孔又慢慢涣散开。忽然间,他温顺地放松了一切动作,将额头贴在慧净额上,做好了任由他处置的准备。
  阴茎本被紧致的甬道紧紧包裹着,可随即,那湿软的肉壁像是放弃一切抵御,松软下来,安静又婉顺地贴在茎身上。
  慧净奔涌出万般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舌头和下身都难以自控地在伍秋体内冲撞起来。此时此刻,他全然忘了自己僧人的身份,爱痴贪嗔把他变作一头兽。恨不得将怀里的人揉散了吞吃入腹,他搂紧伍秋的身子,由着最原始的冲动,如同兽类交媾般耸动下身。
  穴里头是满满当当的淫液,流不完似地不停浇灌内里的龟头,被阴茎捣着,搅出响亮的水声。
  慧净松开伍秋的唇,夹了哭腔的呻吟立即流泻而出,和水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急乱的吻扫过伍秋湿红的脸,吻他的眼,吻他的颊,唇角,下颚,颈侧,慧净一边呼吸伍秋身上的气息,一边将自己的气息沾染上去。呼吸越来越粗,越来越急,下身的动作也越发没了分寸。
  粗长的性器捅开娇小的穴,把穴口撑得几近透明,拔出后又一插到底,每次都带出大量的淫水。撞红的腿根和阴茎根部的耻毛泞泥不堪,挂满不明的液体,积在穴口在一次次撞击中被打成白沫。
  身子起伏颠簸,伍秋的阴茎被晃得一甩一甩,蹭在慧净小腹,同样汩汩地冒着水。他唔唔哼叫着,意乱情迷地抚上晃动的茎身,慧净眼下一热,包在伍秋的手上一起套弄。
  倍道兼进的快感一时间超过了伍秋过去所有的总和,他忽生一种再这样下去会死掉的恐惧。
  “嗯呜呜...太、太多了...”伍秋闭紧的眼皮不断颤抖。
  怀里的身子在颤抖,颤抖的幅度肉眼可见地变大。不知伍秋这是怎么了,慧净顶了几下,堪堪将阴茎深埋进最深处停下来,可刚停下来,就感到顶端上抵住一块柔软的肉,肉腔张开小口,不断地吮着他的龟头,没一会儿他又忍不住顶着那个小口顶弄起来,只听见伍秋更加崩溃地哭叫起来。
  “唔唔...呜呜呜...嗯...我、我不行了...”
  伍秋的指尖无意识地滑过慧净的后背,抓出一道道红痕。然而穴道里的肉是那般贪婪快活,撒了欢似地绞紧慧净的阴茎又松开又绞紧,慧净冲开蠕动的壁肉,压在伍秋重重一顶,囊袋要塞进穴里头似地死死堵在穴口。
  “嗯......”他仰起脖子,脸上浮现的表情像是在忍耐一种极致的痛苦。
  阴茎的顶端进入了翕张的小口,紧致的小嘴疯狂吮吸。快感骤然如烈雷轰顶,慧净只觉后脑勺一闷,陌生而灭顶的舒爽席卷了全身。
  伍秋张开唇,做出大叫的表情,却没有发出声。突然,他如濒死之人一样僵直了身体,脚胡乱蹬了几下后,剧烈地痉挛。
  一股股液体有力地喷射在穴内,几乎是同时,大量的淫水从龟头兜头浇下。
  两个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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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还是肉
 
 
第23章 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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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内的阴茎持续射了很久,每一股都直直地击打着射在宫口壁,引起伍秋剧烈的战栗。他蜷缩脚趾,半挂在慧净身上抽搐,若不是慧净一只铁臂箍着,估计早就瘫到地上了。
  慧净厚实的胸膛挤着伍秋薄弱的肩膀紧贴在墙上,一只手撑在墙上,手指攀着墙体,手背青筋如苍劲大树的树根一般曲张虬结。
  他也在竭力控制下腹的颤抖。
  精壮的小腹微卷,一抽一抽地抖动,上面有汗珠,还有伍秋前端男茎射出的精液,随着抖动从隆起的腹肌沟壑滑落,滑进两人糊成泥淖的结合处。
  慧净初尝云雨,积攒了近十几载的童子初精,多到娇小的穴里根本盛不住。
  伍秋小腹酸胀得不行,一边颤抖一边虚软地推着慧净的小腹,“不行了嗯呜...求你..射到外面...”
  高潮过后的慧净闻言,听话地将性器抽出来。
  庞然的阳具即便半软下来,存在感也不容小觑,从穴道里抽出来时,冠状下的沟壑四处剐蹭,伍秋抖着忍不住夹紧下身,又重重吮了下阴茎。慧净被吸得倒抽气,托住伍秋的臀部,狠心拔出性器,一大股浓稠腥臊的余精全部射在了伍秋的腿上。
  伍秋毫无防备被射了一腿,猛地一哆嗦,穴口翕张了几下。那里已经被肏成一个小洞,合不上,翕张只使得洞口涌出一眼水,白浊的透明的混合在一起,顺着股沟潺潺往外流。
  这会儿,慧净躁动的下身姑且安定下来,拾起点儿心神,抱起伍秋躺到床上。
  入秋以后,天黑得早,亥时屋里已经漆黑一片。没法再点灯笼,慧净点了一只矮烛,滴蜡固定在床案。
  昏黄的光线照亮床上的情景。
  伍秋下身光裸地躺在床上,双腿朝外大开。原本白皙光洁的腿心经受一番折腾,绯红了大片,娇嫩的穴肉泛着靡丽的红艳光泽,外翻着沾满不堪入目的污浊。
  慧净的胸口起伏几下,呼吸又粗重起来。
  在散落一地的衣物里,他找到自己的僧衣,慌手慌脚地帮伍秋擦拭腿间。
  拂开靠近腿根的一洼浊液,两个细小如痣的红点忽然映入他眼中。是山洞那晚被蛇咬后留下的疤痕。
  他顿了下,痴痴地抚过那块皮肤,另只手不知不觉地摁上了穴口。
  仍处于高潮余韵而失神的伍秋,颤颤身子,轻哼了一声。
  那夜,他大概就是这样无意间触到了伍秋的女穴。
  慧净莫名地胸口又开始发热,揉着黏腻的穴口和两点红痣,愈发不知轻重,两瓣花唇被他揉开揉热,像是要融化了似的,软腻的触感浮在指腹上有几分不真切。
  伍秋张嘴喘着气,脚垂在床边乱蹭,难耐的快感又漫上心头,前头的阴茎逐渐抬起头来。欲哭无泪地捂住男茎,胡乱地撸动。他想叫慧净别揉了,可一张嘴就是一串串呻吟。
  似哭似吟的声音传进慧净的耳朵里,击着耳膜一鼓一鼓的,他抬头望下去,自己的阴茎竟然也再次竖起了。
  这西域催情香,做一次根本不够。
  “慧净...慧净...我难受...”
  慧净听到伍秋叫他,起身趴到床上。
  伍秋在榻上不安地扭着身子,发簪不知什么时候被蹭到一边,乌黑长发四散开来如墨云似地垫在身下,映衬着肌肤更甚皎洁。慧净目光往下移。那条月色肚兜还覆在伍秋身上,只是变得皱皱松松的,透着欲遮还掩的意味。
  发丝沾着汗湿的皮肤,伍秋着实热得紧,下意识地拨弄背后的头发,想要将它们拢上去。可下身又饥渴难耐,他一手揉着阴茎,一手拢着头发,有些忙不过来,于是凝望慧净,希望他能帮帮自己。
  慧净扶起伍秋的脖子,向上捋顺长发,顺带垫了枕头在他脖子后面。
  脊背从黏糊糊的不适中解救出来,伍秋向慧净投去感谢的目光,眼里氤氲了浓浓水汽。
  慧净曾经在白云山的林中救过一只中箭的鹿。中箭的伤口很深,以至于小鹿对于靠近的他,哪怕眼里充满恐惧,也无力逃开半分。他取出箭簇时,那只鹿在他怀里痛苦地挣动,直到伤口不再流血,才慢慢地停止了颤抖。小鹿临走之前,睁开水光粼粼的眼睛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和伍秋此刻的目光如出一辙。
  他扶着伍秋的侧颈,指腹按在肚兜的绳子,粗喘气。
  同那只鹿一样,他曾是救过伍秋一命的恩人没错。但同时,他也是个将伍秋拖入罪孽深渊的罪人。
  施恩图报非君子,若硬要将一恩抵一怨,已经违背他的信条,更遑论此时此刻他心中对伍秋的那些龌龊心思,恐怕是他修为几辈子都无法消弭的业障。
  天人交战,他在心中唾弃自己,可手沿着亵衣的绳缓缓摩挲,指腹悄然用力,将绳子生生蹭了下来,滑进凹陷的锁骨,深深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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