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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俗(古代架空)——烧焦板栗

时间:2024-01-05 19:40:51  作者:烧焦板栗
  伍秋躺在床上,虚虚半垂着眼。
  “累了?”徐子庆捏捏他的脸。
  伍秋无力地点了点头。
  娇嫩的穴一向是不经折腾的,怕是许久没做,身子也生疏了。徐子庆有两分怜惜,放过了人,取来帕子,擦净泥泞的下身。
  被塞进被子里的伍秋心缓缓宽下来。
  他想起过去在清吟小班唱过的《武家坡》《双玉蝉》,知道如何才叫一个贞节烈女,像自己这样周旋在徐子庆和慧净之间的,若写成故事,唱上戏台,必定是个人人喊打的反面角色。然而贞节烈女留给外人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好名声,留给自己的只有悲苦难捱的一生。他不算得好汉,也跟烈女扯不上关系,不过是有怯懦有欲望的凡夫俗子一个,不求流芳百世,只图与慧净一时鸳鸯情长。
  若能见慧净,这又算得了什么。诚然想得糟一些,见不到慧净,那又如何呢?只是再像他前二十年的日日夜夜那样过罢了。如今他有了心上人,日子有了盼头,再多奢求才是真的贪心。
  身上还残余着徐子庆给的不适,但伍秋心里想着慧净,意识发沉地睡去。梦里有僧人伴着,是个好梦。
  伍秋没想到陈巧那边这么快有了消息。
  两日后,陈巧拿着慧净的信件来找伍秋,信上字迹清隽不失遒劲。伍秋见字如见人,拿着信纸爱不释手,被陈巧见了,冷言道:“就这般喜欢?”
  伍秋茫然地看向陈巧。
  陈巧呷一口茶水,“我不是要泼你冷水。但是你也知我们是与人苟合,若用情太深,只会弄巧成拙。图一时欢愉罢了,别想太多。”
  “...我知道。”伍秋并不完全赞许陈巧的说法,但明白她话里意图。抿抿嘴,垂首折起信纸,贴身放好,没再说什么。
  “你知道就好。那就相约明日申时在你那原来的偏院如何,这是我能帮你争取到的最早时间了。”
  “申时?”伍秋讶然,“申时恐怕老爷在府中......”
  陈巧放下茶盏,神情淡然:“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帮你拖住徐子庆。”
  闻言,伍秋向陈巧投去更为诧异的目光。
  “怎么?你以为我没这个本事吗?”陈巧捋了捋发丝,懒懒掀起眼皮,媚眼如丝,叫平日恹恹的脸顿生冶艳,伍秋看得一时呆住。
  “总之你无需担心徐子庆那边。”陈巧收起眼神,作势就要起身出门,走到门口时又像是想起什么事,转身对伍秋说:“对了,你也不用再送药给我,我从未生过病。”
  说完,陈巧就丢下了惊得哑然无语的伍秋,径直离去。
  这日夜里,徐子庆又缠着伍秋行事。伍秋心里不愿意,但是想到明日要见慧净,便也无心计较。幸而徐子庆似乎是累了,也就做了一次。
  事后伍秋躺在床上,静待明日申时的到来,兴奋得几近一夜未眠。
  次日恰好是月中,徐子庆用过午饭去了布庄和米庄对账。
  伍秋在房里待不住,早早描眉画鬓,拾起水袖,装作去偏院练功的模样。他无端端地想起了杜十娘的曲段,咿咿呀呀唱起来。
  这样的山盟海誓我听过多少
  任凭你花言巧语难动我杜十娘
  眼望珠宝热泪淌
  莫怪十娘狠心肠
  今日随我付流水
  也落得清白之身免肮赃......
  唱到一半,伍秋没由来地一阵怔忡,抖起水袖。不料转身,日思夜想的人不知何时已站到身后。
  之前随妙海一行来做过法事,慧净仍记得徐府里的路,他按孙继阳说的申时来偏院等候,没出半点差池。人刚到就闻一阵婉转的唱声,他只从弘远嘴里说过戏,从未真正听过曲,不由得停下来伍秋唱。身段婀娜,声音却是悲凄的,慧净不知这段戏的前因后果,听得似懂非懂,就静静站着等伍秋唱完。
  此刻伍秋转过身,神色由黯淡转为惊喜。本就秀美的脸庞,傅粉施朱,神情栩栩,美得慧净心惊跳几下,失神地朝人走去。他轻触了一下伍秋的脸,仿佛是确认那不是幻觉,然后忽地将人拉入怀中。
  檀香扑鼻而来,伍秋感到的不是宁静,而是心猿意马。他在慧净身上深嗅几口,小声地说:“我们去房里吧?”
  慧净低头看他,点点头,眼含不舍地松开手。
  伍秋将慧净带入了屋内,拴门的手还没离开门,一双强硕的手臂就揽上了他的腰,热气拂过后颈,吹得他不禁抖了抖。他侧过脸,发现慧净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眼神看得伍秋一下子就脸红了。
  这次相见,僧人似乎变得有些黏人。
  伍秋艰难地转过身,竟然羞得不知该怎么开口,垂着眼不敢直视慧净那双炽热的眼。
  过了一会儿,慧净扶起伍秋的脸,胸膛的起伏愈发剧烈。
  这样近看伍秋,更美了。
  日思夜想的人何尝只有伍秋一人,慧净同样是日日夜夜地想见伍秋。这次别离,分明有什么在变得不同,见不到伍秋一日,就痛苦如万蚁蚀骨。他从来不知自己会这般急切地想见一人,甚至能不要脸到爬人家后院的墙。
  他摩挲伍秋的脸庞,呼吸控制不住地急促。
  “我们去那边坐坐可好?”伍秋咬咬唇,小心翼翼抬头瞟了慧净一眼,拉扯他的袖子。
  慧净似应非应地嗯了一声,于是伍秋拉着他的袖子一点点往桌子旁走,这期间,慧净始终半搂着他,就连落座以后也牵着他的手不肯放,像是一刻也不想分离的样子。伍秋有些喜又有些不知所措,犹豫片刻,心一横就坐到了慧净的腿上。
  他清晰地听到慧净抽了一口气,随即身体变得极为僵硬。
  慧净在遇到伍秋之前,对男女之事可谓一窍不通,更别说断袖分桃之道。第一次是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发生的,他模模糊糊中是尝到了这鱼水之欢的甜头,可那不及他伤伍秋的心疼愧疚万分之一,事后他自省自警,渐渐也就将这事儿的念头止住了。然而那晚在破庙,他们情难自禁地又发生了第二次,那一夜倒是更像他的初夜。
  尽管夜色朦胧,但该看的不该看的,他都看清楚了,记到脑子里了。樱乳柳腰,细纤纤双腿,比月光更皎洁的胴体,夜夜化成春梦,扰他清眠。
  此情此景,梦里的旖旎之色又活色生香起来,他搂着伍秋的手臂徐徐收紧,将口鼻埋入伍秋的肩窝,埋头深嗅。
  滚烫的鼻息一阵阵搔得伍秋脖颈发痒,他不自觉地扭动身子,可才扭了两下,就觉得不对劲。
  向来克制的僧人竟然这么快硬了。
 
 
第30章 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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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里的人杏目圆睁,惊讶之色溢于言表。
  自己的下作心思显然是暴露了,慧净窘促之情油然而生,但他没有松开伍秋,反而伸着脖子蹭到伍秋脸侧,有些慌张地吻住了伍秋的唇。
  伍秋只是有几分意外,不排斥这样的慧净,温顺地与其吻在一起。
  和尚的吻技称不上熟练,却也不再像没接过吻的人那般生硬。大掌抚摸上纤细的颈子,扶着下颌,摩挲几下唇瓣后将舌头探了过去。
  伍秋是背对慧净坐在怀里的,此时扭着脸承吻,是个极其别扭的姿势。然而两人吻到深处,又不舍得叫停,就着这般拧巴的姿势越吻越深。伍秋的舌渐渐被慧净缠住,只能大大张嘴,吐出舌尖去够。唇缝时不时隐约可见勾弄缠动的舌。没多久,伍秋舌根酸涩,口角止不住流下涎液。觉得这般模样狼狈难堪,他缩着舌头想要合上嘴,不意慧净的唇追上来,他避之不及,猝不及防又被紧贴住唇。鼻翼轻轻扇动,唔唔作响两声,以为和尚这下总该放开了,谁知慧净依旧吻得入迷,仿佛陷进去了似地含吮他的唇。
  伍秋脚尖离地,整个人被摁进怀里亲舐,脑袋都发昏。不消一会儿,窸窸窣窣的声响在身前响起,一阵浅一阵深的触感压过腰腹,似乎带着犹豫在一寸寸向上揉他的身子,最后停在了胸前。心脏砰砰乱跳间,双乳被人轻捏了下,他猛地睁开眼睛,心也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慧净竟然一直睁着眼与他相吻,这下跟他目光直直撞上,眸中痴恋满得快要溢出来。
  纵容慧净的手劲很轻,可伍秋直觉得这一捏叫他浑身发酥。紧接着,大掌按薄肉揉了几下,他眼里立即泛起雾气。
  和尚终于松开他的唇,可始终没拿开手。
  好不容易呼吸进新鲜气的伍秋偏头靠在慧净胸膛喘,喘息的空当他向下看去,只见一双宽大的手掌正覆在胸前,不知什么时候揉开了衣襟,可见里头肚兜。
  难不成慧净今日吃了春药吗,不然怎的比那日催情香还急切?
  伍秋平复下气息,想起身,却被胸前一双手温吞吞困着,那双手隐隐祟祟还有揉弄的迹象。被慧净这副模样臊得骨软,伍秋攀着桌缘,气喘吁吁地不知该说什么好。
  慧净也为自己这副下流样子发羞,可是伍秋似是默许的态度,叫他根本无法停下来。
  思念,比这世间任何药都催情。
  几日不见又重逢,伍秋的一颦一笑,连根头发丝的香气都在勾着慧净的心。
  在血气方刚的年纪,被个眉目如画、冰肌玉骨的绝色人儿开了荤,他实在难忘、难忍、难耐。
  这会儿神魂颠倒地趴在伍秋的后颈,鼻腔吸进幽香,抚弄双胸的手开始有些失去分寸。衣襟被全揉开来了,连肚兜也揉散一半,掉出半边乳。慧净摸上去,比上好的绸子还滑,细腻如凝脂,软糯如乳膏。
  青葱手指抓紧了锦缎枱布,伍秋快被慧净揉成一滩水了,软绵绵地俯身趴到了桌上。
  胸前衣物被慧净揉得凌乱不堪,长衫半挂在臂弯,肚兜皱皱巴巴成了一团。慧净在莹润的乳间流连忘返,脑袋在伍秋的颈间蹭得更加厉害。
  而臀下抵着的坚硬也愈发令伍秋无法忽视。又硬又烫,戳着他的臀,让他快要坐不住。
  他往前一点点挪动臀,和尚亦步亦趋地追,最后他被挤到桌上,和尚从背后压上来,无路可去。
  身前的手还在若有似无地揉捏着,伍秋情迷之间,感到亵裤被扯了下去。臀上一凉,紧接着滚烫的手掌就探入了腿间,粗粝而温热的掌心覆住阴扈,缓慢地磨蹭。
  慧净还记得伍秋教他的,进去之前要摸软摸湿,。
  他半凭借记忆,半遵循本能,揉着比乳还要软的花穴。那里在不断地流出水,他又把手指插入花心,一股水像是被他捅开了似地涌出来,沾湿了指尖。
  伍秋咬着袖子,闷哼了一声。
  过去和尚总是对这档子事表现出不多的兴趣,每次若不是他主动,和尚绝不会要做。本以为两人今日会如后山那般顶多是相拥亲吻,互诉衷肠,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这次相遇,慧净会表现得这般......失控。
  虽然也心甘与和尚亲热,但是这毕竟在徐府里,伍秋有些怯。加之,这两日徐子庆总是缠着他做那事,和尚眼下这情况做起来恐怕是一发不可收拾,到时候指不定让徐子庆那风月老手看出点什么。
  心中纠结如麻,在慧净将烫淋淋的肉刃塞入腿间之时,伍秋猛地一激灵,还是伸手抵住了慧净的小腹。
  “今日...不进来可好?”伍秋扭过头,哀求似地看慧净。
  慧净面色涨红,沾染了浓郁的情欲气息,被伍秋这么一拦,倒是也不恼,只是困惑地歪了歪头,蹭到伍秋耳边,小声地问:“你不是说...进去才舒服吗?”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伍秋算是明白了。
  他欲哭无泪地趴在桌上,红透脸,不知要怎么跟慧净解释。
  “那我不进去了...”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答的慧净如是说道。他是想要伍秋想得深,但尚未丧失理智,伍秋不让进,他也就不打算进去了。撩起长衫下摆,将肉刃只在腿缝里缓缓地抽插。
  极为纤瘦的伍秋,臀上却是有肉的,仿佛浑身仅有的那几两肉都长到了臀上,小巧而圆翘,慧净轻轻一撞就激起白花花的肉浪。
  他扶着伍秋的臀部,有些情动地前后摆胯,肉刃穿过并紧的腿根,难免会贴上女穴。娇嫩的花唇被摩擦,碾磨,汩汩地流出汁水,诱着慧净往那里去似地,慧净有几下没忍住往上顶了顶,当即吓得伍秋咬着袖子,喉咙深处呜呜闷响。
  再这么下去,就算慧净不进来,腿根也难逃留下痕迹。
  伍秋赶紧往后伸手抵住了慧净的小腹,扭过潮红的脸,断断续续地喘气:“停、停一下,我们去床上...”
  慧净深吸了几口气,点点头,难分难舍地搂着伍秋起来。
  伍秋带慧净到床边,将他按着坐下,不顾慧净疑惑的眼神,跪到了慧净的两腿之间。
  “这、这是要做什么?”慧净想拉伍秋起来,伍秋却先一步扯了扯他的腰带,将衣服和亵裤都拉开些,整张脸埋进了他的腿间。他还没得及反应伍秋要做什么,阴茎忽然被含住,当下慌得他差点站起来。
  伍秋跪在地上攀住慧净的腿,仰起半张脸,泪涟涟、衣衫不整的模样看起来楚楚可怜。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大约是说了“别动”之类的。
  慧净一时间僵硬得像尊石雕,睁大眼睛,死死盯住伍秋的一举一动。
  红艳娇小的双唇正含住阴茎的一个头,努力地吞吐。剩余的部分被握在了伍秋手里。纤细的手腕上摇着翡翠玉镯,上下撸动阴茎,像是在把外头的柱身往嘴里塞。
  白皙的手指、娇嫩的红唇衬得紫黑的性器狰狞而丑陋。
  菩萨一样的人怎能吃这样肮脏的东西。
  慧净又心疼,可下身又一阵阵泛上舒爽,扶着伍秋的脸颊柔柔地用力向外推开,涩声道:“太脏了,你快吐出来...”
  伍秋眨了眨眼,没有吐出来,反而更加卖力地吃,往嘴里塞入更多的柱身。和尚的那话儿着实粗长,塞到一半就压实了他的舌根,他想舔也舔不动,只能嘬着腮吸吮。
  慧净立即皱紧眉,声音听似在极力忍耐地催促:“不行,你快吐出来。”
  伍秋嘴里的茎身忽然剧烈地跳动,他知道这是泄精的前兆,吐出大半阴茎只含住硕大的龟头,深深吮了一口。顿时,膻腥苦涩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几缕白浊的液体从他唇缝溢出来。和尚的精很多,这还只是一部分,伍秋用舌搅着精液,在茎身顶端打转,舌尖顶开马眼,又磨又吸。精液一股一股地射了伍秋的满嘴,很多,他吞下一些,也实在含不下。到后来只能吐出性器,任由那些东西射在他脸上。
 
 
第31章 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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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稠的精液不少射在伍秋的眼皮,糊住了睫毛。伍秋尚未缓过气息,维持着跪姿,朝慧净的方向仰头闭眼,半张开唇,吐出的舌尖和口角都坠满白浊的液体,一滴滴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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