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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俗(古代架空)——烧焦板栗

时间:2024-01-05 19:40:51  作者:烧焦板栗
  他猜到七八分慧净反常的缘由。
  和尚恐怕是亲眼见到他与徐子庆相处的情形,误会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伍秋一面自觉委屈,一面又对慧净深感愧疚,于是忍受着充满失控和侵略意味的吻不发,即便窒息得不适,也只是本能地挣动了几下,并未下定决心推开。
  他轻轻地揪着慧净的袖子,试图唤醒慧净的理智,却劝阻不遂,反倒引来更浓烈的侵占。唇被追着吻,腰几乎被压得折断。唇齿交缠的水声中,溢出模糊的呻吟,带着浓浓的鼻音,呜咽一般。伍秋抓紧了慧净的手臂,用力哼了一声,这才叫慧净松开了嘴。
  他早被慧净抱得悬空,上身无力地倚在墙上,满脸通红地吁吁喘气。可还没喘几下,就见慧净又要吻上来,吓得他立即捂住了嘴。
  这一下,抗拒的意思不言自明。慧净无法遏制地胸中怒火更甚。曾几何时伍秋多次要他取了他的身,怎地今日一见徐子庆,就百般不愿意了。
  难道伍秋是世人口中总说的那种见异思迁的无情戏子吗?
  和尚浓眉方脸,本就是威严的长相。过去修佛念禅,算是淡化了这股凛然的气质,但此时妒火、欲火烧得他一双怒目如炬,眉头微皱,更增添了脸上的冷峻之色。
  头脑发胀的伍秋,被盯得心里发凉,愣愣地松开手。随即,手被按在墙上,唇又被吻住。
  那已不能称之为吻。慧净要将他拆吃入腹似地,啃咬着他的唇肉。担心慧净会更加失控,伍秋不敢再忤逆慧净的掠夺,顺着攻势温顺地回应。慧净似乎是被安抚下一些,将吻流连到伍秋的颈间。可也没好多少。
  炽热的气息,一扑一扑地烫着锁骨,慧净仍是紧紧压着他不放。双脚悬空的伍秋只好夹住慧净的一条腿,踮脚勉强够着地面。久了之后,那腿结结实实地抵在股间,顶得小穴又疼又痒。他勾住慧净的脖子往上攀,却被慧净摁住腰往下一按。
  酸涩的痒意顿时从穴口弥漫开来,伍秋夹紧慧净的腿磨蹭,嘴里无意识地娇喘。
  若有似无的媚音撩着慧净的耳朵,他想都没想,将手探入了伍秋的裤底。那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隔着布料往外沁着水。经历了几回情事,慧净也大约知道这是情动的表现,可他不知伍秋是被他弄湿的,还是被徐子庆弄湿的。
  徐子庆的手在伍秋袍下伏动的样子,分明就是也碰了这里。
  那一幕不断刺激着慧净的神智,他揉着股间的手掌渐渐加了力气,渗出的水越来越多,柔软的缎子贴着穴,两片肥嘟嘟的花唇形状被摸得一清二楚。慧净气息变得粗沉,一口咬在了伍秋的锁骨上。他咬得不重,但是伍秋被惊出了一身冷汗,浑身僵硬得一动不敢动,也就任由着慧净褪去了他的亵裤。
  两条赤裸的在袍底若隐若现。伍秋觉得冷,忍不住缩了缩腿。慧净却拉开他的膝盖,将他一条腿提了上去。水亮的娇小的穴暴露在空气中,伍秋不仅是身上更加冷,心上也不禁发寒。慧净从来不会这样不温柔地待他。
  粗糙的指腹揉开穴缝,伍秋很想阻止慧净接下来要做的事。可他望向慧净,那双冷而愠怒的眼睛让他不寒而栗,又愧疚委屈。
  他竟有些怕这样的慧净,不同于对徐子庆的恐惧。他不是怕慧净会让他痛。
  他怕慧净对他失望,怕和尚再也不会来见他了。
  犹豫再三,伍秋什么也没说。抱着慧净的脖子,将脸埋进了他的臂膀。
  “轻一点...不然他会发现...”伍秋最后地乞求慧净。
  然而这乞求就像落入火里的一滴油,将慧净的嫉妒烧得更旺。
  他一想到徐子庆是怎么发现的,一股恶念就从四肢百骸席卷而来。
  掌心缓慢而深重地揉着两瓣娇嫩的花唇,慧净的手指却迟迟没有插入穴内。他咬紧牙关,下颌渐渐浮起骨骼的形状,最终竟是松开了伍秋。
  “我做不到。”慧净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伍秋不清楚慧净说的做不到是什么,被不明所以的一句话弄得心慌到不行,当即投去慌张的目光。只见慧净盯着他,眼中的欲望浓到快要把他吞没。
  想要深深占有伍秋的念头一触即发。
  要他轻一点,慧净做不到。
 
 
第36章 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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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秋与慧净对视片刻,从深沉浓重的目光中隐约明白过来慧净所谓的做不到是指什么。他犹豫地咬了咬唇,转过身撩起衣袍。白皙的手指伸到身后,掰开雪白的臀瓣,股缝中樱粉色的尻穴立即袒露在空气中。
  徐子庆平日不喜用此处交欢,或许留下什么印迹,也不会轻易被发现。
  伍秋怀着侥幸的心思,将女穴濡出的晶亮淫液刮抹到后穴,一边打湿着干燥的穴口,一边嗫声说:“你一会儿用这里吧...”
  话音未落,他的双脚悬空,被打横抱起。慧净将他放在床上,从背后压上来,随即一个炽热的巨大硬物贴在股间。
  伍秋捂着穴口,扭过的脸上净是惊恐的神色:“要先、先揉...揉...”
  见着慧净严肃凝重的表情,伍秋的声音越说越小,不知是怕还是羞,他低下了头,扭扭捏捏地揉弄穴口。慧净没有将阳具拿开,阳具依旧陷在软弹的两片臀瓣之间。伍秋扯着拉开臀肉一点,阳具便卡得更深一些,贴在穴口喷洒出滚烫的气息。伍秋无奈地就着这般姿势继续扩张,指尖顺着菊穴的褶皱一点点旋开。穴口沾了不少花液,又被阳具顶端流出的腺液打湿,倒是使手指的动作顺利了不少。伍秋试探性地将半个指节捅入尻穴,刚进入,宽大的手掌握住他的手掌,一根明显比他粗上许多的手指一同捅入了穴内。不疼,但是涨得厉害,伍秋忍不住腰软地塌陷下去一块,和挺翘的臀形成一道脆弱的曲线。
  令人想要捏碎。
  慧净握住凹陷的腰眼,往下一压,伍秋的上半身彻底卸了力,软绵绵地趴到了床铺上,臀部被迫抬得更高,粉嫩的尻穴口朝上一览无遗。
  伍秋似乎感受到了炙热的目光,埋在锦被里的脸闷得通红。他怎么也想不到曾几何时清心少欲的和尚会变成这副样子,像只可怕的兽,自己随时会被吞吃入腹。
  宽大的指节撞开穴口,带着厚茧的指腹磨蹭在柔嫩的肉壁上,窸窸窣窣的骚痒滑过小腹,伍秋下意识地缩紧后穴,将手指吮进更深处。
  慧净虽是第一次用这后穴,但也知这地方弄软弄湿了方可进去。手指每下笨拙又坚定地抠挖着内壁,没多久修长的手指直入到了深处。粗糙的指腹在肉壁上东刮西蹭,歪打正着挑起了伍秋的情欲,穴里的肉蠕动不停,夹着粗大的手指如张贪婪的小嘴吮吸。慧净抽出伍秋的手指,取而代之又塞入了自己一根手指,在尻穴里来回抽动起来。这地方很紧,且干涩。慧净双指插了几下便感到些阻塞,于是从前面的女穴里借过水来,送到后穴里。他自己不觉,但动作十分急躁,粗粝的触感狠地擦过女穴,伍秋浑身一激灵,闷在被子里哼叫了一声。
  那声音小,娇得跟小猫叫似的,慧净听了却手指抽送的速度更加快,双指在穴道里飞快插动,打出了啾咕的水声。穴口松了点后,他又插入第三根手指,如此往复直到尻穴松软下来。粉嫩的皱褶被三指撑得张开。慧净抽出手指时,穴口张开一个口,合不拢,贪婪地一翕一张。
  慧净盯着那小洞,呼吸变得缓而沉,长叹一声。
  欲念固然重,但有别的东西压在他心头,让他更为难以自持。
  眼前的人愈勾人,他愈嫉妒。
  活色生香,不是他的。
  他是小偷,是见不得光的盗贼,只有在伍秋怜悯他抑或是一时兴起时,才允他一享绝色。
  前所未有的不忿冲上脑门,慧净扶着涨勃得可怖的性器抵在穴口。紫红的硕大龟头磨着娇小的小口,将菊瓣一点点撑开。
  两人许久未做了,又是初次进后穴。伍秋被撑得难受,慧净也被箍得难受,阳具进了个头就进不去了,两人僵持着姿势一动不动,在微凉的天里竟出一身薄汗。渐渐地伍秋撑不住腰腹的酸软劲,小腹往下坠几乎整个儿要贴在了床上,使得高位的慧净进入更加困难。慧净也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会儿,忽地捞起伍秋腿根,将臀部抱离了床面。
  臀部高高地朝上竖起,自然是方便了巨物的进入,但是这般姿势令伍秋下身完全受制于慧净,无异于是任其宰割。伍秋当即不安地叫喊着蹬了蹬腿,却被慧净牢牢抱住腿根,从上至下地贯穿了进来。粗长的性器捅开绵密的肉,一层层到达深处,伍秋口中的抗议转瞬化成了模糊的呻吟。手指的粗度在阳具的尺寸面前不值一提,那热铁一般的肉棍每往里顶一寸,伍秋就觉得连带身子都被劈开了一寸。说不上多疼,可他总觉得心里难受。
  “轻一点..嗯...轻...一点...”伍秋可怜地乞求,吃力地爬起上身,扭过脸望向慧净。
  四目相对时,慧净的动作是停下来了,但是没有放下他,反而仍用那种愤怒又埋怨的眼神看得他更加心乱如麻。伍秋下意识投去讨好的目光,伸手拉了拉慧净的手臂,将慧净扯低了些,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如同撒娇似地,喉间发出了几个含糊不清又黏糊糊的音节,凭借本能地希望得到慧净的一些怜惜。
  然而这副模样并未激起慧净的怜悯。一股热火从慧净的小腹窜上来,他粗喘着气,按住伍秋的手,将剩余的柱身一寸寸,在伍秋楚楚可怜的眼神中,坚定不移地全都送入了穴内。
  紧致高热的肠肉包裹住性器,慧净从鼻腔里喷出满足的喟叹。
  伍秋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此时此刻,只有无限的贪嗔邪念占据了他的心智。
 
 
第37章 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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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秋不料事情会演变成这般。本是心心念念的幽会,却成了吞声忍气的交媾。他还没喘过气,臀就被撞了下,他往前扑去,不知何时蓄在眼眶中的泪珠一并掉了出来。心上的酸楚远超出过身上的。他抱着被子,不吭声地承受身后的撞击。
  慧净也不好受。身体里好像有两个他,一个担心伍秋受伤,一个又想惩罚伍秋。握住纤细的腰肢,缓缓地拔出硕大的阳具再猛地插入,见它撑满菊穴的过程,仿佛这样就是占有伍秋了一般,动作愈发不受控制地加快加重。
  床板吱吱呀呀的响声逐渐变得狂乱,但凡有听门的人都会听得害臊。
  慧净并非风月老手,肏弄的动作很单一,但胜在年青力壮,身下那器物又尺寸傲人。不消多时,伍秋被干得瘫软在床上,下半身悬在坚实的臂膀里,每每快撞到墙上,慧净就将他往后拖,再开启新一轮的深耕。和尚仿佛是狠下了心不泻精,弄了一刻钟,埋在穴里的孽根丝毫不见消退的迹象,反倒是越来越硬。
  杨柳腰盈盈一握,臀肉却是饱满的,被胯一撞就肉浪抖动不停。慧净忍不住抓住滑腻的臀肉,将阳物往深处顶。伍秋原先憋着的呻吟被冷不丁地一顶得流泻出来,一声浅一声高,楚楚可怜又勾人,传进慧净的耳朵里,莫名地令他心尖抽动。他停下抽插的动作,伸手到前方,捞起伍秋埋在锦被里的脑袋,将脸转过脸。
  果不其然是哭了,一双眼泪涟涟的,从眼眶红到了眼尾。
  心疼的感觉唤回了些慧净的理智。
  自己这是做什么......
  打他见伍秋第一眼起,就断定伍秋是个金枝玉叶一样的主子,该享的是锦衣玉食的日子。眼下是他自己无能给不了伍秋荣华富贵,难道还怪别人能给吗?他又有何理由迁怒伍秋?
  慧净心里的气没有消去,可意识到自己有多卑劣之后,硬生生将性器拔了出去。伍秋怔怔地眨了眨眼,眼见慧净要离开的动作,也不顾身上有多狼狈,匆忙地爬起来抓住慧净的手臂,央求道:“别走...”
  梨花带雨的眼,我见犹怜的绝色,有谁能拒绝这般娇弱的央求。慧净思忖,大抵自己就是这般一步步缴械投降、失魂落魄的。哪怕明知不可为,他也已经深陷其中,无药可救。
  他被伍秋拉回了床上。气氛有些僵,过了一会儿,伍秋讨好似地用唇碰了碰他的脸。初始,他还能控制自己不去回应,但没忍多久,就扣着伍秋的下巴吻了回去。两人到底做下去了,伍秋坐在慧净的身上,小心翼翼地扭着臀,一面想让慧净动一动,一面又怕他动得太厉害,别扭至极,没半点情浓意蜜。
  他撩开了慧净的衣服,见肩膀处有几处淤伤,不禁抚上去,问道:“这儿是怎么弄的?”
  不虞慧净闷着声没回答。
  “你又打自己了?”伍秋皱起眉,声音透着不悦,连带身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这一会儿,气氛更是僵到了冰点。慧净瞧着伍秋没说话,眼里显然含着什么怒气,扣着伍秋的腰,毫无预兆地往上顶了下胯。伍秋当即被顶得心神一晃,弓起腰叫出了声。
  慧净瞥向伍秋的手腕,那里是一只绞金镯子。伍秋没戴他送的木镯。
  平复下去的邪火再次上涌,深埋在甬道中的欲望也几近到了实在忍无可忍的地步。慧净扣着伍秋的腰,无法自持地连连耸胯。在顶撞中,他没头没脑地来了句:“我没有。你不许。”
  脑子被阵阵快感侵袭,乱轰轰的。伍秋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慧净说的是他不许慧净再打自己。但等了半天,慧净也没再回答伤势是从何而来,伍秋还想再问,话到嘴边都成了破碎的呻吟。
  身子交缠在一起,却多了一层隐形的隔阂。
  像是经历了一场不可名状的对峙,两人同时到达高潮,心却皆是空落落的。结束后两人无言相对,又不舍得分离,就那么沉默相对到了天黑才分开。
  慧净几乎一走,伍秋的眼泪就止不住簌簌地掉。
  这会不会是和尚最后一次见他?如此猜想令他慌得不行。他懊悔自己没再与和尚多说几句话,没再多哄哄人,恍恍惚惚地回了屋。幸而这一夜徐子庆也没回屋。
  接下来几日,陈巧似乎是使了什么法子拖住徐子庆,徐子庆都没来找伍秋。
  慧净留在身上的零星痕迹也淡去了。
  按理说,伍秋应该为此庆幸,然而他却高兴不起来。或许真是他太贪心了,既想过徐府里的安稳日子,又想与慧净温情蜜意,和尚生他的气一点儿也不奇怪。
  若是被徐子庆发现了,反倒是好了。伍秋不由得自暴自弃地想。
  这念头一旦萌生,便隐隐在心中生长起来。
  又过了几日,伍秋遇上过陈巧一次,向她打听慧净的消息,得知慧净竟与孙继阳断了联络,伍秋心猛地一紧,当场差点落下泪来,捂着发疼的胸口,魂不守舍地归了房中。
  恰逢那日,徐子庆破天荒地来了他屋。门被推开,一股浓浓的酒气就扑鼻而来。
  伍秋望向面色通红,满面笑意的徐子庆,说不出地厌恶和抵触,往日里谄媚的迎合笑容怎么也装不出来了。刚见人朝他走来,便条件反射似地起身往里屋去。徐子庆见状当即从背后抱住他,动作轻亵地上下其手。伍秋二话不说开始剧烈地挣扎,喝得大醉的徐子庆毫无防备地被他推得踉跄后退了两步,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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