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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俗(古代架空)——烧焦板栗

时间:2024-01-05 19:40:51  作者:烧焦板栗
  “赌钱怎么就是不义之财了?运气也是种本事,你放心,师兄借你本金。赢了三七分,输了算我的......诶诶诶,你别拉我了,你不赌我还赌呢。算命的说今天是我赢钱的吉日。”
  弘远的力气不算小,但在慧净面前也不够看,被硬生生扯着往外走了老远。两人一路拉扯,弘远的嘴就没叽叽喳喳地没停过。突然,一声极为响亮的“别跑”压过了弘远的声音,震耳欲聋,弘远和慧净两人登时都被喊得愣住。
  他俩同时转过头去,只见赌坊的门里跑出一个面色惊恐的男人,他怀里紧似乎揣着什么东西,一副做贼心虚的神情,身后还追着几个持棍的汉子。任谁看了这场景都觉得是在抓贼。
  慧净迅速松开弘远,转而去拦那盗贼样貌的男人。谁知瘦小的男人身手极其矫健,见半路冒出来个拦路虎,面上惶色转为不悦,矮身一扫腿就想要给慧净点教训。慧净仿佛早预料到男人的举动,不慌不忙地闪身躲开,并抓住男人小腿,将其摔在了地上,胳膊朝后一扭,不出三招,制伏男子在地。
  后面的汉子追上来,在看到和尚模样的慧净以后显然是愣了愣。不过很快恢复平淡的神色,简单道了声谢,便夺过男人怀中包裹,将一团麻布塞进他嘴里,打算压人回赌坊。是弘远率先开口阻拦了汉子们:“小兄弟,这人犯了什么事儿啊,你们要抓他。”
  “这不关你的事。若这位师父想要讨赏,就和我们回赌坊见我们老板吧。”汉子说话间看了慧净一眼。
  慧净自然不是为了讨赏才帮忙捉小偷的,但眼下缺钱,他也不想白白错失个机会。犹豫了半秒,一个身穿玄色绣金长袍、眉宇凛然的中年男人推开汉子走了出来。
  汉子赶紧喊道:“二爷......”
  被喊作二爷的中年男人举起手掌,汉子们即刻噤了声,威严可见一斑。他随后看向慧净,问道:“我刚见这位师父身手不一般,可是习武之人?”
  原来中年男人早在汉子追赶之时,一并出了赌坊门外,远远打量着慧净和弘远,也就瞧见了慧净制伏男子的全过程。
  慧净坦诚地点点头。
  “我是这家赌坊的东家,姓李,他们都叫我二爷。这地上的无赖,是在我的地盘赌输了钱不认账的,姓名不值一提。今日多谢师父相助,免了我赌坊的损失。如果师父肯赏脸,可否进店与在下聊几句?”
  眼前的这位李二爷,举手投足稳重十足,谈吐也相当得体,不似个诓骗之徒,但慧净心中抱着对赌坊的警惕心思,下意识转头看了弘远一眼。弘远接到慧净的眼神,顿时了然,朗声道:“其实我们也正有此意。李二爷,请。”
  弘远话音刚落,李二爷沉声大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巧有喜的事情在徐府引发了轩然大波。
  谁也没想到最受冷落的三房陈巧,就那么一次,便怀上了种。连徐子庆自己都没想到。虽然他从不把传宗接代的事看得多急,但眼看将近而立之年,膝下无子,这事儿时不时也会令他烦恼几分。这个节骨眼,陈巧能诞下子嗣,当然是极好的。徐子庆十分喜悦,待大夫诊断无误后,就宴请达贵们在家里连吃了几天酒。筵席之余,他往陈巧房里跑,也就冷落了伍秋几天。
  伍秋落得几日清闲,简直求之不得。唯一烦恼的是,眼见快要到他和慧净约好想见的时日了,可徐子庆天天占着陈巧不放,他没法和陈巧商量私会的事,孙继阳更是无法进府上来捎带口信。
  又是干着急等了几天。好在陈巧把伍秋和慧净的事放在了心上,主动来找伍秋了。
  陈巧也不知怎么摆脱的徐子庆,从孙继阳那里带来了一封信。信上约伍秋三日之后相见,问伍秋是否方便。
  近日徐子庆一门心思都在陈巧身上,可谓私会的绝佳时机,伍秋抱着信,抑制不住欣喜就喊了出声。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喊的慧净听不见,反倒是被陈巧听去了,随即通红了脸。
  “你真傻。”陈巧冷冰冰地说。
  伍秋没说什么,收好了信。他还得指望着陈巧和和尚见面,不敢和陈巧顶嘴。
  “那三日之后......”伍秋眼巴巴地望着陈巧。
  陈巧点了下头,“我会尽力拖住他的。”
  “谢谢。”伍秋真诚地朝陈巧展开笑颜。
  “我不过是为了我自己。”陈巧眼神飘向别处,神色淡泊中夹杂了一丝黯然。
  难道陈巧是真心想为徐子庆诞下子嗣,以求在徐府立稳脚跟吗?伍秋不禁想,可又觉得不像。
  扭头对上伍秋好奇的目光,陈巧敛起脸上的黯然,草草交代了几句便离去了。
  徐子庆不在,三日时光,飞逝而过。
  天色未亮,伍秋就起床洗漱,前往祠堂念了几炷香的经。春儿死后,他养成了诵经的习惯,常来祠堂为春儿念《往生咒》。念完经文,没走几步,他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这是徐子庆逗弄他的惯常把戏,伍秋几乎下意识地身子一抖,随后就换上一副谄媚的神色转过头,喊“老爷”。
  只是老爷两字还未喊完,伍秋看清了来人。并非徐子庆,而是慧净。
  媚笑凝固在脸上,慧净似乎也是愣住了。空气宁静了一秒,伍秋不知为何有些心虚,不自然地扬起笑容,结结巴巴地说:“你不是未时才来吗?”
  慧净面无表情地盯着伍秋,声音听起来有些闷:“我见府上似乎很安静,就进来了。”
  伍秋一面为提前见到慧净惊喜,一面也注意到慧净脸上的不对劲,感到不知所措。
  “安童...中午会给我送膳,我得先回屋一趟。你去偏院等我,好吗?”伍秋碰了碰慧净板着的脸,语气满是讨哄。
  慧净过了半晌才点点头,松开了手。然而,刚松开手,他就问伍秋:“你,刚是不是把我认成徐施主了?”
 
 
第34章 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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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秋没想到慧净会这么问,顿了半秒,情不自禁地想否认,却发现自己张不了口。明明在徐子庆面前练就了说谎不打草稿的好本事,到了慧净面前,却被打回原形。
  “我...”伍秋急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支支吾吾半天,眼神飘忽地说:“今日天寒,你怎么穿这么单薄?赶紧去屋里等我吧。”说罢推开慧净就朝自己的屋子里快步离去。
  方才他确实将慧净误当作徐子庆了。可是,他想这也不能怪他,这是徐府,有人抱他,他必然是第一时间想到徐子庆。他怎么也没料到慧净会如此突然地提前来,会在乾坤之下这般大胆地抱他,更没想到自己细微的破绽会被慧净察觉。
  和尚不仅比以前更加黏人,似乎还比以前更加心思敏感了。
  这对伍秋来说,是喜也是忧。他怕心思变细的慧净胡思乱想,生闷气,只但愿一会儿多哄哄,能让人消气。一边打算着如何哄慧净,伍秋一边心不在焉地往前走,竟不小心撞上了一个人。
  “哎哟,五娘。”
  那人笑着喊了一声,唤住伍秋。伍秋抬头,敛了敛神,回道:“是二娘啊。”
  黄香云还是如常的那副笑盈盈的模样,热络地跟伍秋寒暄。伍秋潦草地应付了几句,黄香云大概也是点到即止,两人没说多久话,匆匆分开了。伍秋没把这个事情放心上,赶紧回了自己的屋子,叫来安童,提前准备了午膳。
  用过午膳,伍秋又特意在镜前描画了一番,披上件颜色鲜亮的大氅才重新出门。
  这次出门,他没走几步,路上又遇见一个人。
  他睁大眼睛看着朝他走来的徐子庆,脸上的惊讶藏不住。
  徐子庆见伍秋是这副表情,倒没大多反应,只是笑着朗声道:“怎么这般表情?许久没见到为夫的,惊喜成这样了?”
  伍秋强忍着皱眉的冲动,勾起笑容,“老爷,不是去照顾三娘了吗?”
  “瞧瞧,瞧瞧。瞧瞧你这话里的醋意,怪我终日往陈巧房里跑,不高兴了不是?”徐子庆一把揽过伍秋,顺带勾了勾他的鼻尖,觉得伍秋为自己吃醋的模样是那样可爱,殊不知伍秋无半点醋意,只是心急去见慧净,才难掩脸上的不耐神色。
  徐子庆喜人顺着他的脾气,伍秋心知这会儿要是挣扎起来,反倒可能会激怒徐子庆,变得脱不开身。没有办法的他只好勉强地靠在徐子庆肩上,心中盘算该如何作答是好。
  “好了,不闹脾气了。陈巧有孕在身,又身子弱,我得多多陪她。但是我心里想的都是你,等她过了头三个月,我就回来陪你。”
  听徐子庆这么说,伍秋硬着头皮,露出感恩戴德的笑容。刚要张嘴让徐子庆再回去陪陈巧,徐子庆却先他开口道:“你说你要是也能怀上我的孩子该多好,这样我就能陪在你身边了。”
  徐子庆手掌探入大氅,揉上伍秋的肚子,若有所思地接着说:“我问过大夫了,大夫说只要腹中有苞宫,还是有怀的可能。你说是不是因为为夫的往日还不够努力,才没能怀上,今日我再试试?”
  说着徐子庆的手就摸向了伍秋的两腿之间,将伍秋压到了庭院里的一座假山上。
  本以为今日见慧净应当顺畅无阻,却不想意外一个比一个多,伍秋被徐子庆压在身下,挣扎又挣扎不得,心急如焚,简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老爷...老爷...这儿会有人看见的。”伍秋靠在徐子庆耳边撒娇似地喊,手上却是抵住了对方的肩膀。
  “有谁能看见?就算看见了又如何,你是我的妾室,我想对你做什么,难道还需要别人的允许?”
  伍秋被徐子庆的话说得一愣。在他愣神间,徐子庆解开腰带,将手探入了里衣内。
  徐子庆刚才说的那番话也不全是甜言蜜语,他在陈巧房里这几日,确实在想伍秋。当爹的喜悦不过能让他高兴个两天,一静下来便满脑子都是伍秋的身影。今日听闻黄香云说起伍秋想他想得失魂落魄,他便是午膳也不用了,着急回来找人。
  捏着玉骨酥肌,徐子庆觉得血气上涌,只想狠狠地将伍秋弄上一弄。伍秋抵住徐子庆的肩膀,也不敢用力,娇喘连连地低着头,反倒像是享受的模样。
  突然间,砰地一声重响,惊停了半掩在假山中的两人。
  徐子庆喝道:“谁?”
  空气安静下来,等待半晌,无人应当。徐子庆松开伍秋,往假山外张望,伍秋被松开后立即拉好自己的衣襟,同样向外望去,只见院中空空无人。
  正当他们好奇那声巨响是何动静时,陈巧的小厮跑来了。
  “老爷,三娘!三娘说自己腹痛,你快去看看!”
  “腹痛?”徐子庆顿时大惊失色,回头看了伍秋一眼。伍秋也顾不上陈巧是真腹痛,还是装腹痛,立即慌忙地接上:“老爷你赶紧快去看看三娘,别出了什么事。”
  徐子庆皱起眉,叹出一口气:“真是麻烦。唉,我去看看。”说完,一甩手就跟着陈巧的小厮走了。
  见徐子庆的身影走远,伍秋才彻底如释重负,软瘫在假山上细细地喘气。抚着胸口平复了一阵,他便飞奔似地往偏院去。
  等到了偏院,他叩了叩门,激动得说了声“是我”,没等里头回应就推开门来。
  屋里的人是日思夜想的慧净不错,但是不知为何,慧净双眼通红,直勾勾地盯着他,不似是见到他的高兴样子。
  要说慧净刚刚有些不高兴,伍秋是有心理准备的,可也不至于是这副悲痛的模样。伍秋的脚步滞了滞,关上门,快步走到慧净面前,担忧地问他:“你怎么了?”
  慧净定定地盯着他没说话,伍秋从那眼神竟然觉出几分愤怒和不满。他的心一沉,整个人都慌乱起来,又追问道:“你、你到底怎么了?”
  慧净依旧是不言不语。他忽然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伍秋。
  高大的身子在伍秋头顶投下一片阴影,这样冷面的和尚让伍秋心沉得喘不过气,他哑然地对望着慧净,竟也半天说不出话来。
  慧净见了伍秋这副似是欲言又止的样子,眼中愤怒更深。他朝伍秋步步逼近,直至将人逼退到了墙角。
  如同方才徐子庆围困伍秋那般。
  不同的是,伍秋对徐子庆露出的是那样温顺娇媚的模样,在他面前却是吞吞吐吐,似是百口莫辩。
  慧净从未觉得自己对人有过那么深的不快。不仅仅是不快,还有不甘,还有无尽的愤怒。
  前几日听弘远说了,他才知道这叫什么。
  是嫉妒。
  他不想伍秋与徐子庆亲密,不想伍秋心里有徐子庆,一想到两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做着名正言顺的夫妻,他就无法遏制地不快。如今看见了,他更是嫉妒得面目全非。
  他是那么嫉妒徐子庆,又那么无计可施。
  他怎么能染指了别人的妻,还想着将别人的妻占为己有。
 
 
第35章 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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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骗我。”
  妒火中烧的慧净眼睛泛红,最后憋出三个字。
  忐忑地等着慧净开口的伍秋听到这三个字则是心里一惊。他双目圆睁,渐渐湿了眼眶,颤抖地问慧净:“我骗你什么了...”
  是啊,伍秋骗他什么了。伍秋既没说过长相厮守,也未承诺过一心一意。一切皆由他自己定力不够,失守破了戒,又怎能怪别人。
  慧净回答不出来,可仍始终觉得自己受骗,心中万千情绪翻涌。他心想,若伍秋与徐施主是他所见那般要好,自己何必不知廉耻地继续苦缠。他今日不该来,以后也不该来。
  他该走了。
  可当低头盯着伍秋婆娑的泪眼时,他走不了,甚至连目光都舍不得从伍秋脸上移开。
  眼前的人是这般令他朝思暮想,牵肠挂肚,不然他也不会一刻都等不及地出去找人。如今好不容易相见,他如何狠得下心走。他的修为,定力,廉耻皆被欲壑吞噬。
  沉默过去半晌,伍秋微凉的手掌抚上了他的脸颊,露出无奈又讨好的表情,神色竟与方才见徐子庆那时几分相似。见伍秋张唇,像是要讲什么,慧净忽然无由来地冒出一丝急躁,反而抢先低头猛地吻住了人。
  “唔!”伍秋唇被撞得一疼,还没缓过神,慧净的舌头就闯了进来。
  不同于上次的黏人,慧净的吻不仅主动,还来势汹汹。不消多时,伍秋便觉双唇发麻。他下意识地推了推慧净,却被搂得更紧。整副身子如同嵌入了宽大的怀中,慧净像是个许久没喝水的人汲取甘泉一般,大力地吮吸着他的唇肉和软肉。伍秋被凶猛的力道吻得后仰,肩膀抵住了墙,可腰仍锁在慧净强壮的臂弯里,不得不紧贴着慧净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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