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净扭过头,明眸相视,“他只说来世缘分不定。你信我,来世无论如何,我也一定会找到你。”
伍秋轻笑一声,“我只是信口一说,你怎的这么认真。今生都不过二十载,盘算来世未免过早。”
慧净讷讷地看了会儿伍秋,“我......以为你因为算命先生的话感伤了。”
伍秋慢慢敛起笑容,摇了摇头,“不是感伤,但确是想了很多。算命先生说得对,我不应纠结过往,应惜缘修福。若真没有来世,我更应珍惜眼前人。”
说着,伍秋目光更深地望进慧净眼睛。两人眼中皆流动醇酽醉人的浓情,牵引彼此靠近,待伍秋回过神时,嘴唇已被慧净吻住。他张开唇,舌尖刚碰慧净的齿贝,忽然想起两人这是在神龛前,惊得睁大眼睛,下意识推了下慧净,但转念又觉这下推开慧净,必定伤人,犹豫间,推搡的动作变成揪住慧净的衣袖。他无心之举,却像是欲擒故纵似地,勾得慧净一下子呼吸不稳起来,搂着伍秋后腰,吻得更深。
伍秋被抵在香案,背后就是观音像,又惶恐又羞愧,双手撑在案上,身子不由紧张得绷起来。
慧净感到伍秋的僵硬,分开吻,悻悻地问:“我是不是太性急了?”
伍秋垂下头,咬了咬唇,“不是,我只是觉得自己这模样不堪。”
“不堪?”慧净皱起眉反问。他不明伍秋的不堪是指什么,反倒是他,愧为曾经的佛家人,色中饿鬼一般,一碰伍秋便情难自抑。他将脸贴在伍秋额头,“你没有半点不堪。但若你不想,我便停下来。”
伍秋和慧净紧贴在一起,脸庞拂过阵阵热意,身子也跟着热了起来,“难受吗?”
慧净低头看向伍秋,只见他正解开衣带。宽大的衣袍顺着纤弱的肩膀和手臂滑了下去,露出大片光裸的肌肤,但肩头映着一处暗红伤痕,如美玉有瑕玷,突兀又扎眼。
感到慧净的目光落在那处伤痕,伍秋将衣服往上拉了拉,却被慧净按住了肩膀。
慧净问了他同样的话,“难受吗?”
伍秋低着头沉默不语。
此时此刻,慧净终于明了伍秋所谓不堪为何。他低头轻吻伍秋的伤处,随着那伤痕慢慢向下吻去,将衣裳一点点解开。直到衣裳尽解,才看到伍秋身上原来还有好几处未淡的伤痕。他将伍秋抱到香案上,反复地吻那些伤,吻伍秋的每一寸肌肤,一路吻到了小腹。
伍秋浑身一抖,抓紧了案缘,并起双腿。
“别碰那儿,很脏......”
慧净跪下来,抬头看了伍秋一眼,什么也没说,沉劲打开了伍秋的双腿。
半垂的玉茎下,两瓣娇小的花唇紧闭,青涩得像是处子的穴。慧净将脸贴近,能闻到氤氲的水汽和着淡淡的腥甜香气。
他抚了抚一旁腿根细腻的肌肤,那里原先是山洞蛇咬过的地方,痕迹已经消了。
当日他为伍秋吸毒血疗伤,今日他当以同样之法拔出埋在伍秋心里的刺。
炙热的呼吸扑在腿间,慧净盯着他的那处儿久久不发,伍秋有些不安地挣了挣腿。然而他一动,便被慧净握住腿根,毫无预兆地含住了穴,吓得他险些叫出声,连忙咬住手背止住叫声,又去推慧净。
一改轻吻的力道,这一下慧净吮得又深又重,仿佛把伍秋的半条魂儿都给吸没了,软坐在案上,推慧净的手也失了力气。
慧净将腿举高拉开,叫整口穴在他面前暴露无遗后,再次张口包住了阴户,他吮着穴口的嫩肉和埋在里头的花蒂,像是要吸出毒血似地,嘬出穴缝里不多的汁水。
很久没有经历情事的身子哪儿受得住这般刺激,伍秋当即瘫软地躺到在了案上,双腿朝慧净大开,没半点招架之力。
吮了数十下,花唇如有展开的迹象,慧净立即用舌头顶开洞口,闯了进去。他不懂什么调情挑逗,只是凭借着本能,用舌头扫荡伍秋的体内每一处。
穴里涌出的水越来越多,慧净舌头也进出得越发容易。他一面舔弄,一面嘬吮,弄得水声很响,传进伍秋耳朵里,羞得他满面赤红,脚趾全都蜷缩了起来。
慧净将伍秋花穴的汁水一滴不剩地卷入口中,又去舔舐伍秋竖立起来的茎身、腿根和菊穴。
好似要身体力行地告诉伍秋,伍秋身上没有一处是他觉得脏的,慧净每一处都舔得很仔细,连伍秋后来射的精水,他都咽了下去。到最后,伍秋被慧净弄得羞出眼泪,趴在案桌上低啜起来,慧净才停下。
慧净跪在伍秋的脚边抬起头,漆黑案桌之上,莹润的玉体横陈,再往上即是一尊观音像。他望了观音像片刻,视线又向下落去,握住伍秋半垂下的一条小腿,贴在面前,亲昵地摩挲。
他心中已再无神明佛法,从今往后只供奉伍秋这一尊菩萨。
慧净吻了吻伍秋的脚背,如乞灵一般:“你没有不堪。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圣洁的。”
伍秋躺在案上休憩了半晌才支起衣衫不整的半身,朝地上慧净看去。
慧净眼神满是痴迷和虔诚,对他喃喃了一声“菩萨”。
再多妄自菲薄的念头,见过慧净这副模样都烟消云散了。伍秋咬着唇,半天说不出话来,对慧净伸出了手。慧净立即上前握住他的手。他稍稍拉了拉,示意慧净起身。
“我不想做菩萨。”伍秋将慧净拉到身前,“我只想做你的妻。若你不嫌弃我,为何还不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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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就完结咯
第52章 五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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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净和伍秋的婚事是弘远操办的。
两人手头囊中羞涩,婚礼置办得很简单。家里头添了些红烛,定制了两身红衣,菜色比平日里丰盛些而已,就连宾客也不过弘远一人。
拜过堂,吃完席,送走弘远,慧净依然没有与伍秋成亲的实感。他坐在桌前看着伍秋,茫茫然局促无措。伍秋固然也欣喜羞赧,但这已不是他第一次嫁人,下一步该做什么,他比慧净清楚。
两人该洞房了。
那晚庙会归家,慧净顾虑他尚未准备好,没有做到底。之后也没再碰过他,可打那儿以后,沐浴的时间一日比一日长,出来时还脸色潮红,分明不止是洗澡这么简单。
恐怕他不主动,和尚就会那么傻傻一直忍下去。伍秋一想到就心中酸甜交加。
今日是二人大喜之日,他怎的舍得和尚再忍下去。从炉子里取出温着的酒壶,伍秋将自己的杯子斟满,打算以酒壮胆。
“这是什么?”慧净方才还不见这么一瓶东西,见伍秋变戏法似地拿出来,好奇地问。
“是托你弘远师兄买来的糯米红酒。”
“等一下。”慧净摁着伍秋举杯的手,将杯子拿了过来,“我先替你尝一口。师兄不靠谱,我怕他又给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说着红色的酒液一饮而尽。刚咽下去,喉咙就觉火辣,他被呛得咳了几声,皱着眉说:“这味道很怪......”
伍秋被慧净逗笑,眼睛弯成月牙,“这就是酒的味道。热之前我特意浅酌了一口,放心吧,没有问题。”取回慧净手中的杯子,伍秋自己也喝了一杯,像是想到什么,他的神色多了几分黯然。
“怎么了?”慧净见状,担忧道。
“没什么。”伍秋又小口酌一杯酒,“只是买酒的时候,听弘远师兄说起了你在赌坊受伤的事。他若不说,你是不是永远也不打算让我知道了?”
“我...只是怕你担心,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当真?”伍秋看向慧净,见他重重点了点头,眼神深情目光如炬,心软得一塌糊涂,声音也娇软下来:“那我便当真了,你不许骗我。”
“我从未骗过你。”慧净神情坦率,不自知地说出情话。伍秋不禁绽开笑容点点头,随后又斟酒自饮起来。
慧净也想与其对酌,奈何那酒太烈,只能眼睁睁见伍秋独自将一盅酒喝尽。
煌煌红烛下,酒微醺,人微醉。伍秋酒晕盈盈,朱颜酡些,望向慧净的眼波含着春,“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慧净看得入迷,一时没反应过来回话。
伍秋心里一动,借着酒劲,大起胆子坐到了慧净的腿上,轻声细语地说:“还剩最后一些,我们喝合卺酒可好?”
慧净目不转睛地盯着伍秋的脸,心猿意马,“合卺酒...是什么?”
伍秋嫣然一笑,将酒壶最后剩的一点酒倒在两只杯子中,一杯交予慧净,一杯自己拿着,以交杯之式绕过慧净的手臂,递到嘴边:“喝完这杯,我们就结为夫妻了。”说罢,仰头喝下。
慧净见伍秋喝下,也赶紧乖乖将自己手中的酒喝了下去,竟不再觉得那火辣的味道怪异。
伍秋将两只空杯放在桌上,圈住慧净的脖子。这暗示给得再明显不过,慧净心领神会,横抱起伍秋坐到床上。两人默默四目相对片刻后,伍秋微微扬起脸,阖住眼睛,慧净便捧住他的脸吻了下去。唇齿之间,酒香流溢。两人耳鬓斯磨,褪去彼此的外衣,躺到在床上。待唇瓣分开时,口中牵出一段银丝,脸上酡红,醉眼朦胧,似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伍秋细喘着攀到慧净身上,轻轻将他推倒。慧净目光始终黏在伍秋的脸上,像是神魂颠倒得厉害了,木讷地被任意摆布着。只见伍秋撩起袴摆,跨坐在他身上,慢慢前后磨蹭起来。慧净的呼吸倏地粗重,扶上伍秋的腰,揉着柳条一样柔韧的腰肢。
伍秋坐在慧净身上,一面蠢蠢欲动着一面解开衣裳。里头是他今日特意挑的鸳鸯图肚兜。他娇滴滴地问慧净:“喜欢吗?”
慧净哪有不喜欢的道理,激动得腾地坐起身,吻上伍秋的唇。伍秋搭着慧净的肩膀回吻,唇舌交缠,搅出了响亮的水声,时不时还泄出一两声娇喘。那声音虽细小,但就跟春药似的,撩得慧净把持不住,将伍秋的亵衣扯了下来,大掌在光裸的肌肤毫无章法地胡乱揉捏起来。
伍秋被摸得浑身燥热,也情不自禁地探到下方慧净早就挺立起来的阳具,从裤中掏了出来,握在手里细细揉搓。
慧净鼻息一滞,更用力地吮起伍秋的软舌,手隔着肚兜就捏住一团软肉。肚兜被揉得皱起一角,半边春光尽露。伍秋有些羞地用手捂住那只袒露在外头的乳,往后仰了仰分开吻,还沉浸在痴迷之中的慧净迷茫地看向伍秋。
伍秋咬了咬唇,支支吾吾:“你躺下吧...今日让我服侍你。”话音落又将慧净按了回去。
他跪坐起来,褪去下身衣物,岔开腿,揉了揉前头的女穴。那里也早是水当当的湿透了,伍秋一弄,啾咕啾咕地作响。拨开两瓣娇嫩的花唇,光是插入手指,伍秋就把自己插得有些抖起来,每弄几下就不得不停下歇一歇。
身上的人面如桃花,肤如凝脂,看起来既迷乱又含羞,慧净躺在床上盯得眼底发热,下身几乎硬得胀痛,顶端汩汩冒出水,直挺挺地杵在伍秋的臀上,戳出一个肉窝。再过了会儿,他饶是连看都不敢看了,仰起脑袋,咬住牙根,竭力克制地等待着伍秋下一步动作。
大约半盏茶功夫后,伍秋从穴里抽出手指,直起腰,扶住粗硬的性器抵在穴口,食指按住硕大的圆头顶入翕张的小洞。然而这地方几个月没受过这般巨物的侵入,紧得不像话,不断收缩着,将慧净的阳物挤了出去。伍秋试几次,才将那话儿的一个头埋进去。刚进去,就感到它跳了两下,急迫要进去似地叫嚣着。
伍秋撑住慧净的小腹,抬头看了眼,发现慧净脸憋得通红,梗着脖子盯住虚空,脖颈青筋爆起,分明是忍耐到将近极限了。他心里难免地跟着急起来,握住巨根的根部,慢慢坐下去,就着插入一半的长度,便上下抽插起来,将剩下的一半握在手里抚弄。
顶端被绵密又紧致的嫩肉包裹着,囊袋又被揉弄把玩,慧净手握成拳,情难自抑地闷哼出声。
慧净的东西实在太大,伍秋坐了半天,仍是没有坐到底。他腰软得不行,不由得往前倒去,扶到了慧净结实的胸肌上,半跪着耸动臀部。
他亲了亲慧净绷紧的下颌,慧净这才转动目光,看向他。赤红双目,眼中欲念浓得化不开。
不知是不是醉了,伍秋撒娇似地向慧净娇嗔着:“嗯...你吃什么长大的...嗯...那话儿怎生得那么大...”话音刚落,穴里的肉棍一抖,又涨大几分。一阵酸胀感盈满小腹,他长哼了一声,像是哭似地埋在慧净胸膛:“别...别再大了...”
话虽那么说,穴里媚肉却在痴缠着肉棒,夹得慧净头皮发紧。慧净语无伦次地回:“我也不知...我控制不了它...”想碰伍秋不是,不碰也不是,两只手不知该放在哪儿。
伍秋趴在慧净身上缓了好一阵,支起胳膊坐起来,深呼吸一口,仿佛下定决心般,扶着剩余的柱身坐下。
那硬物徐徐撑满了娇小的穴,几乎顶到胞宫,竟把伍秋的小腹也顶出了一块。
他是比之前瘦了些,但没想到会被慧净的东西顶出形状,怔怔地抚摸那块面皮,吓得不敢动了。
慧净顺着伍秋的手看下去,也看到了那块凸起,喉头一紧,咽了咽口水。他扶着伍秋的腰,小幅地起伏了下,伍秋随即发出细小的呜咽声。隔了会儿慧净忍不住又扶着纤腰动了下。他每下都隔许久,但弄一下,伍秋就从喉底发出模糊的声音,直至抽插的深度越大,那声音也愈加清晰和娇媚。
渐渐伍秋配合着慧净的动作,扭动腰肢,像柳条一样荡漾的腰上时隐时现肉棍的形状。慧净瞧着,下腹越来越紧,扣住伍秋的腰动有些失控起来,伍秋在上面被顶得乱晃,混乱中抓住了慧净的手。两人双手十指相扣,一上一下颠簸,动得整张床都吱嘎乱响。
桌前的红烛燃尽,忽地灭了,室内陷入一片漆黑。而后伍秋感到乳尖被人含入口中,高热湿润的舌在上面笨拙地舔弄,弄得他极痒,他想伸手揉揉,一双手却被紧紧握在宽大的掌心。慧净大概是坐起来了,顺势将他的双手束缚在了身后,他被迫挺起胸,将乳尖更深地递进口中。
不知是因为乳尖被舔弄,还是黑暗之中,身子分外敏感,伍秋顿时觉得一股痒意从身子最深处源源不断地往外冒,浑身控制不住地抽动起来,前后快速地摇臀,在慧净身上乱蹭。
慧净感到阳物被紧紧绞住,下意识地挺了下腰。硕大的龟头不想一下子顶进了宫口,窄小的口子吮住顶端,兜头浇下热淋淋的水,烫得慧净一激灵,绷紧腹部,久久维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没过多久,伍秋小腿蹬了几下,仰头尖叫出声。
慧净松开手,抱紧伍秋,下身死死贴在伍秋腿间,腹部一抽抽地颤了许久。伍秋则缩成一团,埋在他怀里,痉挛地抖动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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