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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的大太监(GL百合)——三大妈

时间:2024-01-07 10:28:44  作者:三大妈
  “退下吧!今日之言,只有你与我知道。”
  淑妃瑟瑟点头,绞着手心,赶紧领着宫女离开了坤宁宫。
  等到殿中只剩下她一人的时候,皇后眼底的狠意才渐渐浮现。
  都是不中用的东西!
  她是皇上的枕边人,是皇上的妻子,皇上初一十五都会歇在她的坤宁宫。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皇上的身子如何。就是被那些妖艳贱货给弄垮的!
  要恨,也是恨那些勾引皇帝的贱人!
  其中就包括那个阿单玉,她是后宫之主,执掌凤印,统领整个中宫。可是她又不能做的太明显,不能嫉妒的太强烈,纵使心中恨的牙痒痒,但面上,依然要微笑着。
  这也是她作为皇后的难处,可是她的孩子,是嫡子,是要做太子、做皇帝的。猛然间,皇后又记起了淑妃的话,万一皇上驾崩,太子未立,那这大越的江山会怎么样?
  皇后不敢往下想了,只想尽快的去见皇上。她要去见皇上。
  皇后太过着急,在赵邝面前提了立太子的事情,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
  “放肆!”赵邝抬手打了皇后一巴掌,眼神冷冷,“你们一个个的都盼望着朕早些死去么?立太子,朕如今这般年轻,立什么太子!皇后,朕看你是乐不思蜀了,你好好的给朕待在坤宁宫反思反思!”
  皇后落寞离开,指甲几乎嵌进血肉,她好不甘心啊!
  暖阁里头又安静下来,他觉得自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叹息一声,赵邝低下头去,鼻子里又流下血来。
  他拿帕子擦了擦,看着帕子上面鲜红的血,心到底还是慌的。
  就在这个时候,赵邝听见脚步声,他抬头去看,竟是贵妃。
  他笑起来,将那方擦过血的帕子挽成一团,扔到了炭火中,帕子被火焰吞噬,他亲自起身去迎接,“柔儿,你怎么来了?你可是来看朕的?朕没事,是外头乱传,你看朕很是精神!”
  武英柔没有抗拒赵邝的动作,反而配合着,她说:“皇上上回赏赐给臣妾的火鸡,臣妾听说煲汤味道极其鲜美,所以也想让皇上尝尝这样的美味。”
  “好好好,柔儿的一番心意,朕怎么会拒绝呢。”
  赵邝拉着武英柔的手坐下,眉间是真的喜悦开心,这一刻他的心情极好。有些人爱而不得,就是最好的。他爱的人,始终没有正眼瞧过他,对他,从来都是假心假意,他都知道的,他感受得到。可是他就是喜欢。
  可人在病中了,盼望的人来看望,是打心里头高兴的。
  武英柔盛了一碗,递给赵邝,她笑容似蜜,声音娇媚,“皇上您尝尝,是臣妾亲自煲的,尝尝味道如何。”
  赵邝听的心间发热,接来手中,舀起一勺,连叫太监试毒都不试,喝了下去,他赞道:“好喝!柔儿,辛苦你了。”
  武英柔莞尔,“不辛苦,皇上喜欢喝,臣妾就心满意足了。”
  赵邝点点头,一碗接一碗,将那一盅都喝完了。
  武英柔的眸子也慢慢冷了下来。
 
第41章 山陵崩(二)
  赵邝还在拉着武英柔的说话,暖阁里的香快慢慢燃尽了,他笑起来,眉眼弯了下来。武英柔瞧着,与桑葚有几分相似。但桑葚的笑是清澈而明亮的。
  至于赵邝,他笑与哭,与她又有何相干呢?
  他做下的那些事,早该死八百回了。
  赵邝突然觉得心口一闷,他抓着武英柔的手微有一紧,他别过脸去,吐出鲜血来,那鲜血吐在了炭盆中,被火舌嚼了下去。
  武英柔起身来,看住赵邝,她诧异的问:“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吐血了?”
  赵邝咽了咽,喉咙里满是血腥的味道,他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他想说句话,好像也发不出来了。他看着武英柔,“帮我叫太医,柔儿。我不大舒服,”
  武英柔没有说话,而是走到赵邝面前,她拿帕子擦了擦赵邝嘴角的血迹,是那样的温柔,“皇上您是天子,怎么会有事。传太医来,也无济于事。”
  “因为您,也该死了。”
  她的语气骤然冰冷,捏住赵邝的脖子,力气一点点的收紧。赵邝被捏的喘不过气来,他想反抗挣扎,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像是被下了什么药,动弹不得。
  是的,那三剂药,武英柔全下进了这盅火鸡汤里。
  她没时间等那么久,她只想让赵邝死。
  她等这刻太久了。
  “柔儿……”赵邝轻唤着,他没有喊人,也没有绝望到撩下狠话,反而格外平静。
  闻言,武英柔缓缓松开了手,她看着他,问:“你还有什么遗言?”
  赵邝几乎快睁不开眼睛了,可他还是用尽力气的睁开眼,看着武英柔,他笑起来,眸若星河般灿烂,“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在我还是皇子的时候,我就常常听几位大哥、父皇提起,武家的女儿如何勇猛,又是如何刚强,我从来没见过那样勇敢的女子。我只敢在心里偷偷喜欢,偷偷珍藏这份感情。”
  “那么多皇子,我或许是最平庸的一个,也是不讨喜的那个,我可能会躲在马车里看你,也可能藏在树后瞧你,可是我永远不敢堂堂正正的走到你面前,与你对视。”
  “或许,我的内心还是卑微的,哪怕是做了皇帝,我还是那个我。凌驾一切之上的我,觉得寒冷孤寂。我不敢仰望天空,我也不敢低头去看。我怕,一看到下面,我会被拽入万丈深渊。”
  武英柔冷冷,“说完了么?”
  赵邝的喜欢算什么?
  喜欢就是要折磨么?她觉得,赵邝这番话只是感动了他自己。她倒也理解,将死之人,其言也善。
  所以她会很快的送赵邝上路。
  从袖中抽出匕首,武英柔看着行将就木的赵邝,没有丝毫犹豫,一刀刺穿了赵邝的喉咙,快速了结了赵邝。鲜血飞溅,落在武英柔的右脸上。
  桑葚赶来时,已经晚了。
  赵邝已经没气了。
  她擦去武英柔脸颊的血,又吩咐沙棠,“这里我来解决,你带娘娘回去换身衣服。”
  沙棠颔首。
  桑葚又补了句,“记着,今日你与娘娘没来过这。皇帝,依然活着。”
  乾清宫早都换成了桑葚的人,她想让赵邝什么时候死,他就得是什么时候死。
  “原谅我。”武英柔看了看桑葚,眸子通红。
  桑葚摇摇头,“娘娘尽管放心。”
  武英柔轻点头,搭上沙棠的胳膊,离开了乾清宫。
  暖阁里头的血腥味似乎散去了些,桑葚来到赵邝的尸体面前,她看着插在赵邝脖子里的那把刀,眸色冷然。随后她将那把匕首抽了出来,用帕子擦干净,又将赵邝脸上的血迹擦了些,喷涌出来的鲜血实在太多,桑葚的袖角多少也染了点。
  她将沈峰叫了进来,合力将赵邝的衣裳换下,抬到榻上,将地砖上的血迹清理干净,两人皆是出了一身汗。
  桑葚看着这个曾经大越的主人,他是那么的高高在上,所有人的性命都掌握在他的手里。可人死后,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晚些时候,范照玉也来了。
  司礼监今日繁忙,他收到桑葚的消息时,才刚刚回来,看着已成尸体的赵邝,他问道:“人死了,殿下打算怎么做?”
  “秘不发丧。”
  桑葚知道娘娘这次做的绝,不过阿单玉喂给赵邝的东西,赵邝也就是这几日了,娘娘今日手刃了赵邝,不过是将时间提前罢了。
  她心里头有计划,所以并不慌乱,也并不手足无措。
  范照玉颔首:“明白了。”
  “如今幽王觊觎皇位,武忠手握兵权,尽管武生现在弃暗投明,可武忠仍然是要解决的难题。想要让燕王顺利登基,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桑葚将血帕子烧在炭盆里,她起身看着范照玉,挑了挑眉,“我们何不让他们自相残杀呢?”
  范照玉听了此言,想了想说:“殿下说的极是。与其我们费心费力的掺和一脚,还不如让他们自己了结。到时候我们便坐收渔翁之利。”
  “至于赵邝,人放在这里自然不行。先运送出宫吧。”
  “微臣明白。”
  桑葚对眼前这具冷冰冰的尸体并无感情,多的只有淡漠,她对范照玉说:“等到燕王顺利继位,赵邝的死,就可以让天下都知道了。当初先帝的死,也少不了赵邝的手笔。他封锁消息,篡改遗诏。如今,他只是将属于燕王的还给了燕王。仅此而已。”
  这晚,月色如钩,呼啸的风儿吹的慈宁宫窗扇作响,竹沥关了好几次,才把窗关紧。太后是睡也睡不安稳,她起身来,快速捻动着佛珠,以为是永乐怎么了,便问竹沥,“哀家心里头慌乱的很,是不是哀家的永乐出什么事了?”
  竹沥忙答:“九公主无事,是今晚的风实在太大,打搅了太后您休息。”
  太后沉沉叹了口气,垂下头去,一滴泪掉在佛珠上,“是哀家想多了,永乐过了这么多年苦日子,她要好好享福的。哀家真是关心则乱。”
  竹沥微微颔首,又扶着太后躺了回去,她掖了掖被子,说:“太后安心休息,明日九公主就会来看您的。”
  太后轻轻点头,慢慢阖上了沉重的眼皮。
  光秃秃的树枝被风吹的摇曳,有的被吹断了。关上门,桑葚站在万春亭的藻井下,她低着头,地砖上有她的影子。像她,可又不像她。
  她抬起头,那绚丽璀璨的花纹如开出的星空,凤凰中间盘旋着一条巨龙,活灵活现。她伸出手,却怎么也碰不到。像无法触碰的苍穹。
  桑葚叹息,“天地长春。何时长春。”
  风停了,雪消融了,太阳又从云层中钻了出来。
  皇后被软禁至坤宁宫,太后又身在病重,内阁大学士也被赵邝废除,正好给了桑葚布局的机会。
  所有人都以为皇帝在乾清宫待着养病,毕竟皇帝近来身子不适,是整个太医院都知晓的事,除此之外,便还有臣子们,他们都清楚。
  朝中一切事情,皆由范照玉代为批红,架空了皇权,真正的做到了权势滔天。无人能及。
  时疫四起,朝廷开仓放粮,并派了数十位太医前去对症治疗,桑葚来自后世,经历过多次流感,知道这个时候的时疫不严重,只是因为没有找到方子,再加上时间的拖延,便一发不可收拾。她凭着后世的经验,写给赵祯一个方子,先抓几副试试。若效果好,这时疫就会很快过去。
  不知不觉间,赵祯觉得自己与妹妹之间的距离好像近了些。他的妹妹,聪慧过人,是他这个当哥哥的福气。
  方子起了作用,又加上隔离疗法,时疫的问题很快平息下来,赵祯也在百姓心中被奉为了神明。
  桑葚是清楚的,要想让赵祯坐上皇位,必须得先让民众臣服。
  现在,他们已经是密不可分了,包括从头参与的范照玉、言丙、沈峰,还有她在东厂培养的夏清。若赢,每个人都将得到应有的奖赏。若输了,将是万劫不复。
  所以他们必须赢。
  赵祯受邀,来到范照玉府上,他太惹眼,再加上风声四起,便裹着黑色斗篷,在言丙的带领下进了厅中。他摘下兜帽,看到桑葚也在,眼中就有了笑来。
  范照玉行礼道:“见过燕王。”
  赵祯扶住范照玉,摇头说:“范掌印不必多礼,今日找我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范照玉看着赵祯说:“武生昨日来信,武忠与幽王反目,如今正筹备如何了结幽王。幽王一死,便只剩武忠。左膀没了,王爷登基的路就更顺畅了些。”
  言丙递上热茶后,默默退回了原处。他时刻机警,注意着每瞬的变幻。
  赵祯端起茶杯,掌心滚热,面色严肃的说:“武忠老奸巨猾,是个不好对付的人。幽王虽有手段,但行事鲁莽,不够细腻。此事传的这样沸沸扬扬,估计有可能是在做戏。我们暂时静观其变。若踏错了这一步,那之前所走的每一步都会是错的。不值得。我等了这么久,也不差这几日。”
  范照玉微微颔首:“王爷所言甚是,现在武忠在军中呼声不高,失去了人心。武生捏到的兵权,要比他这个父亲多的多。也正好给了我们机会。”
  桑葚冷着眸,“赵邝驾崩的消息也瞒不了多久了,他们应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现在才会这样急不可耐。在此之前,我们要让燕王立住,他就是大越的新帝。谁胆敢起兵谋反,只有死路一条!东厂、锦衣卫,都不是吃素的。”
 
第42章 山陵崩(三)
  桑葚与武英柔并肩站在藻井下,那光芒从四面八方透了进来,熠熠夺目。
  看着娘娘的侧颜,桑葚说:“我今日就送娘娘出宫。拜托娘娘了。”
  武英柔摇了摇头,“拜托什么,帮你就是帮我。”
  桑葚握住武英柔的手,她握的那么紧,握的那么用力。
  武英柔拍拍她的手背,柔声,“你安心就是。”
  马车从玄武门离开,车轱辘滚过青石板,渐行渐远。
  幽王府里头好不热闹,棋盘被掀翻在地,黑子白子被踩在脚下,炭火盆里的信纸烧起飞灰,椅子也东倒西歪的。
  武忠面目狰狞的看住幽王,冷冷道:“你从哪得到的消息?皇帝死了,为什么我不知道,你知道?你不过一个闲散王爷,能知道那么多?恐怕是为了夺帝位,编造的谎话!”
  幽王冷哼一声,看住武忠,他生的高大威猛,浓眉大眼的,站起来要比武忠高一个头。他连说话都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他沉迷美色,整日吃药,身子早垮了,都多少时日他没上朝了,你觉得他还能活着?”
  武忠觉得可笑,“不上朝就代表人死了吗?”
  “你看的太片面,也难怪,你只是一个粗莽武将,哪里懂得朝堂上的弯弯绕绕。”
  “你说什么?幽王,你别忘了,我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武忠被这句话气到了,一拳砸碎了茶杯,他的手背也被划了道口子,沁出不多的血。
  “既然侯爷不想心平气和的同我说话,那本王也没法子。”幽王摊了摊手,一脸的无奈。
  “那我就看你能否得到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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