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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田里的守望者(近代现代)——冬sir

时间:2024-01-09 09:17:42  作者:冬sir
  “别看了哥哥,陪我玩会儿吧。”
  “好。玩什么?”李西城将书收起来,把视线移到他脸上。
  “唔…这里还有什么我没去过的好玩的地方吗?”
  李西城想了想,“你想去五台山上看看吗?”
  “五台山?嗯…我想的!”
  杭水从床上一骨碌地爬了起来,李西城勾起嘴角,看他在行李箱里捣鼓着找衣服换。
  他轻轻重新翻开了手中的书页,带着枯黄的粉色玫瑰花瓣停留在那段短诗上。
  人间的魑魅魍魉
  该停歇的停歇
  该荒唐的荒唐
  专心致志地将世界遗忘
  我爱白天和黑夜之间
  那阵短暂的心慌
  我爱你的眼神
  比黄昏的日落闪亮
  这个时节登山的人不多,一路上没见着几个人影,杭水大着胆子牵着李西城的手,任对方的掌心包裹住自己的手指。
  沿着山间小径,抵达半山腰处时,杭水累得弯下身子,撑着膝盖气喘吁吁。
  这山,还真不矮!
  他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汗滴,正准备接着往上爬,李西城已经利落地蹲下身子,侧目示意他上去。
  看来他已经背他背习惯了。杭水厚着脸皮想。
  柔软的身躯落下他背上,藕节似的两根手臂交叠抱住他的脖颈,李西城起身,迈出的步子很稳。
  薄暮降临,山路上零零星星遇见了两三个下山的人,经过时会好奇地往他们俩这儿瞧。
  李西城仍旧神态自若,杭水却不好意思地将脸藏在他颈窝里。李西城微微侧头,杭水就用自己的脸蛋蹭蹭他侧脸,又用袖子帮他擦掉鼻尖的汗珠。
  到达山顶上时,李西城将杭水放下,揉揉手腕。他们并肩而站,任火红的夕阳将他们的身影吞噬。
  落日余晖,洒满他们的脸颊,像涂了层金粉。
  观景台上站着些来看这日落的游客。良久,李西城用手指轻挠杭水的掌心,在他看过来时,牵着他悄悄带他离开这里。
  弯弯绕绕地沿着小路转来转去,李西城带他绕到了后山一座人迹罕至的古庙处。
  走进了,香炉里香火的味道在空气中缭绕,烟气飘动中,李西城凝视着寺庙中央那尊像,文殊菩萨手持莲花和一卷般若经。
  “杭水,你信佛吗?”他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杭水摇摇头,他不信上帝,也不信神明。但不知为何,此情此景,却也从心底生出了些静气。
  “我想,向菩萨许个愿。”李西城握着他的手指微微用力。
  杭水用力点点头,跟着他一起,在菩萨脚下缓缓跪在蒲团上,双手合掌,叩拜三下。
  杭水闭着眼睛许愿,在静谧中放轻呼吸,睫毛在眼底洒下阴影。说着不信佛的人这会儿却比谁都虔诚。
  李西城没有闭眼,他侧过脸去看杭水,霞光把他粉白的脸颊染得更加俏丽,男孩垂着眼,红唇翕合。
  昨天夜晚,他久违地梦到了父亲。
  梦里,他们并肩坐在院子的秋千上,荡来荡去。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但他们的嘴角都漾着淡淡的微笑。
  童年的他声音脆生生的,突然开口说,爸爸,你安心地走吧。以后,别再来找我了。我知道,你一直都放心不下我。
  他父亲在梦里的模样像叠了层柔光一般,模糊又温暖。他歪着头对自己微笑,说,真的吗?西城,你可不能骗我哦。
  他用力地点点头,笑得像从来没受过任何伤痛一样。小小的他凑到父亲耳际,诉说秘密一般,
  我遇见了一个人。
  他让我很幸福。
  像电影里的蒙太奇手法一样,梦里的画面不断变幻穿梭,往事流转,最后的最后,定格在那张秋千上。
  那里只剩下了一个人,是长大后的他。
  梦里他像是听见了什么声响,抬头朝门口看去——
  杭水端着张瓷碗推门而进,里面装着圆滚滚的葡萄。男孩眉眼弯弯,冲他喊道,
  “李西城,葡萄可甜了!你要不要尝尝呀~”
  梦境戛然而止。
  醒来时,却看到梦中的那张脸正依偎在自己怀里,一见他醒过来瞬间就笑开,眼睛亮晶晶的,
  “你刚刚睡着的时候在笑!老实说,梦里有没有我?”
  菩萨,如果你真的能听到我的心声。
  我想要,我身边的人一生平安喜乐,顺遂自由,不受病痛折磨,不遭爱别离,不遇求不得。
  菩萨,如若你亦能觉察我的那一缕贪念。
  我祈求,我能一直伴他左右;
  我祈求,他始终爱我如今朝;
  我祈求,倾盖如故,白首如新;
  杭水睁开眼睛的时候,李西城慢慢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掩去眸中思动。
  “你说,真的会灵验吗?”离开的时候,杭水小声嘀咕。
  “我也不知道。”李西城慢慢道。
  “一起拜过佛的爱情,会被神明祝福吧。”杭水说得煞有其事。
  “哦?原来你向观音菩萨求的是姻缘。”李西城挑眉。
  “嗯,当然——难道你不是?”杭水一脸不可置信,睁大眼睛瞪他。
  “我求的是……和你一样。”李西城拖长声线,气定神闲,语毕又勾唇轻笑。
  杭水有些羞恼地伸出拳头推搡他,这人,总是逗他!两人边走边笑,一路打闹到下山路口。
  “你经常上山吗?”杭水好奇道。
  “嗯。现在还不是很漂亮,光秃秃的,”他用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冬天的时候,看雪落满山,会很美。”
  “真的?那下雪的时候我们能再来一次吗?”杭水站住脚步,抱着他的手臂摇晃。
  “好。”
  “到时候晚上来好不好?我想第二天看日出!”
  “嗯,好。”
  “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吗?”杭水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语气带点儿轻微的嘚瑟。
  “能力范围所及,都可以。”李西城想了想,望着远方,轻声道。
  “我对你提了那么多要求,你,不会觉得我任性吗?”杭水移开眼睛,垂眸,状似无意道。
  李西城认真地摇摇头,“不会。”
  “什么嘛,原来你才是我的菩萨呀。”他笑,声音却很轻,听着莫名低落,“我心软的神,总是帮我实现心愿。”
  李西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率先站住脚步,抚住他肩头。
  “杭水,你听着,”低头直视他眼睛,道,“无论李西城为你做什么,你都是值得的。”
  杭水怔怔地看着他,心里酸涩得像被千手揉搓。他眨眨眼睛,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砸。
  他落泪的样子十分动人,让人想把全世界都赔给他。
  “我们回家吧。”杭水说。
  “上来吧。”李西城弯腰蹲下。
  杭水抱住他脖子,侧过头亲他喉结,喃喃道,
  “谢谢你给我的一切。”
  杭水还没歇息修养两天,就好了伤疤忘了痛,回家门一关就跟人玩骑乘。
  像一根羽毛飘摇在狂乱风暴之中,杭水被顶的直呜咽,呼吸急促,头皮发麻。
  微微仰着头,手往后撑在男生的膝盖上,胳膊伸得笔直,细窄的腰摆的像鱼尾,跟骑马一样任凭自己随着他的节奏上下颠簸。
  李西城双手箍住那段细腰,将人钉在胯上,腰臀发力,往他柔软湿热的穴肉拍撞,捣起的汁液溅到两人大腿上,耳边充斥着连绵不断的水声。
  杭水一低头就能看见李西城漂亮遒劲的腹肌。自己的阴茎在挨肏的过程中被干射了几次,蹭得李西城的胸腹上淅淅沥沥的全是精液。
  甚至尖削分明的下巴上也沾了点白浊。
  杭水看得面红耳热,抖着手帮他擦掉,脚趾因为受到刺激而蜷起,脸蛋涌着潮红。
  李西城操得很快,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深顶。杭水被他撞的像只经浪后摇摇欲坠的小船,裸露的两肩沁出细细的汗珠。
  “嗯啊啊,呜呜,老公,慢点,求求你…”他仰着脸呻吟,满脸泪水。
  “不要。要快快的…重重的…”他每说一个词,就跟着重音给一记深顶。
  “呜呜,你坏,好深,嗯啊——”
  李西城平日里总是任他欺负,好说话得不行,在床上却从来不听他的,还总和他唱反调。
  杭水被干得穴里高潮痉挛的时候,他就坏兮兮地含着软乎乎的乳肉咬,又用指腹快速抖搓另一边的乳珠。硬刺的发丝蹭过胸肉扎着柔软的皮肤,惹得杭水浑身颤抖酥软。
  等杭水缓过来,再握着他的腰往胯上摁,重新又深又狠地打桩,猛干几十下,再次把他穴里干软干流水后,才肯在他肉嘟嘟的屄里射精。
  结束后,杭水浑身软绵绵地含着他的鸡巴,坐在他怀里,攀着他肩膀乖乖吸他舌头,和他温存。
  等到杭水从激烈的性爱里回过神后,又会变得羞答答的,两条赤裸的胳膊缩拢在胸前,脸藏在手心里不肯见人。
  杭水:艸
  他乌黑的头发和白皙的皮肤在月色下泛着淡淡的荧光。上一秒还是骚媚的婊子,下一秒就让李西城几近以为自己刚刚亵渎了神明。
  杭水听完李西城的描述后,笑弯了眼。他舔舔嘴唇,告诉他,
  他只做一个人的婊子。他也只会对一个人骚。
  他们几乎每天都做爱。杭水身上的青青紫紫就没完全消过,旧的尚未褪去,又添新的吻痕。
  逼肿了就操穴,都肿了就用嘴。
  和他做爱太爽了。
  ——这话同时作用于李西城和杭水两个人。
  “李西城,你有性瘾是不是?”杭水咬着被角,把那张俊脸捏得乱七八糟才解气。
  李西城没做辩解,供认不讳,点头认下罪名。任他爪子在自己脸上又揉又掐,而后四两拨千斤道,
  “那你呢?”
  杭水挠挠头,把自己在床上欲火焚烧的模样忘得一干二净,一脸无辜,
  “没有吧。遇见你之前我连撸都很少撸,他们都说我性冷淡。”
  说着,他对李西城眨眨眼睛,撩他,
  “看来你是我的活春药。”
  李西城:学到了,记下来。
  夜里山雨来袭,树叶噼里啪啦地落了院子满地,屋外雨点打在窗沿叮咚不停歇。屋内,杭水在被子里抱着李西城的腰,整个人埋在他怀里酣睡。
  第二天清晨,他被雨声吵醒,和他相拥而眠的人已经不在,被窝仍暖烘烘的。
  屋子里暗暗的,唯有床头的煤油灯被男生细心地点燃,发出淡淡橙色暖光。灯下躺着一张熟悉的便签纸,杭水惊讶地看过去——
  他怎么知道自己把承诺书藏在哪儿的。
  他拈起那片薄薄的纸张,托着腮,嘴角噙着笑意,借着灯光把它瞧清。之前残留的第十条空缺已经被新的笔迹填补了上去。
  10.冬天的时候,要和杭水去五台山看雪。
 
 
第31章 我要再见他一面,我要他亲口对我说。
  【】
  杭水抬头往外看去,巨大的云块在空中很低地,飞快地移动着。乌云的间隙里,束束暗淡的光线来回投射在大地上。
  他推开房门,挽起袖子,在院子里挑挑拣拣,拔了几株小白菜,在洗碗池里洗净,没过一会儿,又忙着在案板上切菜。
  杭水的模样很专注,檐角落下的水滴时不时地溅到他脸上,他却不甚在意地拿袖子抹抹脸。
  杭渐宗撑着伞站在几步之外的篱笆处,眸色沉沉,一时间竟觉得自己的儿子非常陌生。
  过去,他总是嫌杭水性格乖张任性,没有规矩,肆意妄为,不是在外惹事就是惹他心烦。
  短短数日,他却褪去了玩世不恭的皮囊,身上的戾气消失得无影无踪。明明人还是那个人,气质却平添了许多平和和沉静。
  这分明是杭渐宗希望他成为的样子。
  他握紧手中伞柄,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踏着青木石板缓步走进院子里。
  杭水背对着他,弯着腰低着头。
  离得近了,杭渐宗的视线径直落在了他修长的脖颈上,后颈不堪入目的青青紫紫迅速把他拉回现实。
  他努力地压抑住内心的愤怒和深深的厌恶,控制住脸上的表情。
  他明白,现在不是发泄怒火的时候,他将自己的情绪深深埋藏,像一颗火山的岩浆在地底下沸腾。
  “杭水。”他沉声唤他。
  “爸?”杭水听到耳畔熟悉的声音,讶异地转过身子,见到来人一时间愣在原地,半晌才呐呐出声,“你怎么会这里?”
  "你妈出事了,跟我回去。"他强忍心底怒气,冷冷出声。
  杭水的心跳重重地落了一拍,手忙脚乱地将手上的水渍擦在衣服上,慌乱道,
  “我妈怎么了?”
  “先上车。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杭渐宗避开他的目光,避重就轻地回答,拽着他手臂往外走。
  “等等,我要跟西城哥哥说一声。“杭水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胳膊挣扎着要从他手掌里抽出来。
  杭渐宗听到那个名字,心底的暴戾几乎一触即发。他猛地施力攥紧那段手腕,杭水吃痛,也被他激怒,抬眼怒视他。
  杭渐宗被那双小兽一样的眼睛气得几乎无法保持理智,强压怒火,脸色阴霾,
  “我跟村长打过招呼了,先跟我回家!”
  杭水有些迟疑,然而犹豫的间隙里,已被连拖带拽地拉上了车,密密麻麻的雨丝将他头发打湿。
  大雨隔着车窗玻璃拍打,窗外景色变得朦胧。他还没来得及系安全带,汽车已经发动,一个迅速的甩尾,他的头砰地撞到了副驾驶中控台。
  杭水吃痛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又望见自己被攥出红痕的手腕,气得眼眶发红,怒道,
  “你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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