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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鲛人的娇气笼中雀(玄幻灵异)—— 萌萌呀早八

时间:2024-01-10 12:27:07  作者: 萌萌呀早八
  可他以一敌四,按照他这个小身板儿,以及跟刘实结的梁子,进去只有送死的份儿。
  充斥着烟酒味儿的包间里,酒瓶七扭八歪的躺在地上,混混们叉着腿大大咧咧的躺在沙发上,他们点着烟,在白雾缭绕中神情迷醉。
  刘实害怕的躲远了一些,头上满是冷汗,他可知道这群人抽的是什么玩意儿,那可不是普通的烟卷,而是洋人带来的高级货。
  大烟。
  只稍稍几口,就能让人欲仙欲死,无数人为其倾家荡产,妻离子散。
  刘实咽了一下口水,他只是想玩个娘们儿,可不想沾上这东西。
  趁那几个人在那里神游天外、好不快活的时候,刘实居高临下的站在麻袋面前。
  绑着袋子的绳子已经松开了,他不耐烦的扯开绳子,把那半死不活的女人翻了个面,露出那张少女清秀的容颜,朴素倔强,眉尾带疤。
  好熟悉。
  熟悉的令他血液都开始沸腾。
  “原来是你这小丫头片子啊!”
  “嘻嘻,今天晚上,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潜伏在隔壁房间的许词瞳孔一缩。
  他猜到那袋子里的姑娘是谁了!
  电光火石间,所有细节浮现出来,线索连成一串,真相水落石出。
  邵府外,树林里那少女熟悉的声音,刘实嚣张狰狞的笑,混混们想要用这少女引出他……
  那个姑娘是萍儿!
  而刚在不久前他跟萍儿揍了刘实一顿,现如今萍儿昏迷不醒,又落在了刘实手里,这后果简直不敢想!
  许词有些慌乱,他立马去推门,结果这房门的转轴突然之前却像坏死了一样,他怎么推都推不动。
  他急忙赶来白茶询问,可是白茶也不知情,她脸上满是疑惑。
  “啊?可能是因为这是我住的包间,所以房间也不常维修,门锁坏掉了吧……”
  她试着也推了两把,厚重的木质门纹丝不动,像铁铸的一般。
  暴躁、焦虑,一齐涌上心头。
  手下的力度逐渐失去轻重,许词一拳拳砸在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门框剧烈晃动,掉落些许碎屑。
  “隔壁的垃圾,陪你爷爷来玩。”
  “欺负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他脸上表情冷的吓人,紧握的手背上,青筋毕露,血管清晰,指节处,已然泛红。
  一旁的白茶吓的小脸惨白,花容失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而隔壁的男人们此时此刻却是沉迷酒色,什么都听不进去,别说叫骂,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们恐怕也能不为所动。
  隔壁逐渐传来少女哭泣求饶的声音,还有男人兴奋的丑陋笑声。
  那么鲜活的姑娘,说话尖利,野蛮凶狠,如今却被这种人渣糟蹋……
  用拳头蛮力的砸门无果,许词感觉脑袋都要炸了,他垂下双臂,似乎是放弃了。
  不可能,用拳头是砸不开门的……
  于是紧接着,他深呼吸一口,后退几步,屈腿,猛冲,在半空蓄力,狠狠地一脚踹在门板上。
  “哐——”
  门板顷刻倒塌,荡起空中细小的灰尘乱飞。
  白茶的眼睛都看直了。
  “刘实,你给我滚出来!”
  “想死的话就像个爷们儿出来跟我打一架啊,欺负人家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包间外面的门皆是上了锁的,只有包间主人拥有专门的钥匙。
  这门板的质量十分优秀,木匠师傅曾自得的说过,只要是主人不从房间里面打开房门,在人力的范围极限内,这门绝无被迫从外打开的可能。
  许词才不管这些,他抬腿就是踹门,胸腔处的怒火如火山喷发,力度毫不收敛。
  门板发出晃动的响声,像是疾风骤雨卷着冰雹砸门,噼里啪啦,催命一样。
  一声更比一声响。
 
 
第四十二章 萍儿之死
  而里面嗨的神智都飞到天上去的社会渣滓们,这才被响声震醒,他们迷茫的看向声响的来源,迟钝的察觉到是从门口传来的。
  外面挑衅的叫骂声也越发清晰,于是他们明白了,门口的人是来找茬的。
  什么人,敢来打扰他们做事?
  活腻歪了吧!
  花纹繁复精致的吊灯下,刘实不急不慢的穿上裤子,他瘦长的脸上是意犹未尽的表情,令人感到恶心想吐。
  而刚刚还不停挣扎求饶的少女,现在已经是一动不动的模样了。
  地面一片狼藉,刘实感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挡着了他去开门的路,他低头一看,是少女的手臂,上面尽是青紫的痕迹。
  骂骂咧咧的一脚踢开,他暗啐一声:“晦气玩意儿,别他妈的挡老子的路!”
  于是他几步跨过去,走到房门口,毫无防备的打开了房门,皱着的眉头还没来得及舒展开,脸部便迎上了许词猛地一记黑拳。
  少年身骨清瘦,力气却不小,暴怒之下丝毫没有留手,提着人的领子就往墙上砸。
  “哐——哐——”
  一旁的的门板被大幅度的动作都引得震动起来,吱呀作响,似乎整面墙都发出轻微的颤动。
  “啊!救命啊……杀人啦杀人啦……”
  被砸的满脸血肉模糊的刘实喉间呛血,说话含糊,他只下意识地向屋子里另外的几个人求救。
  而那几个混混此时却卧倒地上嗤嗤发笑,他们脸色青白,精神涣散,根本就不是能指望得上的模样。
  不过万幸的是,舞厅的管理人听到了动静,一群黑衣人很快便赶到了这里。
  为首的正是先前那个骂白茶骂的难听的女人,她一身暗红色旗袍,腰扭的像条蛇一样,脸色阴沉,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嗒嗒作响。
  “干什么呢,这是,你们想在这里干什么!”
  女人的声音尖利,刻薄的面相上尽是盛怒。
  此时的许词已经与刘实分开,他在屋子里,半跪在少女身前,用衣服盖住了她遍体鳞伤的身体,手指轻颤着探向了她的鼻息。
  已经没一点气息了。
  门口趴在地上的刘实喘着粗气,咳出嘴巴里的血,这个小子几次三番坏他好事,这事儿绝不能这么轻易的揭过!
  他恶声恶气的抢先栽赃:“这个小子!就是这个小子,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打我。把我打的半死,必须给我钱赔偿,不给赔偿我就要去告他!”
  黑衣人一言不发,团团将门口围的水泄不通,隔绝了所有客人投来的好奇的视线。
  女人弯下腰,用羽扇挑起他的下巴,咬牙切齿道:“你可真会惹事啊,这小子是你引来的吧,我告诉你,他叫来了警局里的人。”
  “警局的人这会儿就在楼下,这位刚正无私的局长油盐不进,我可跟他不相熟,你要是求公正,就到他那里去求吧!”
  一脚踢开男人挡路的头,抬腿往屋里走,凌双只觉得自己脚都脏了,她皱着眉头,恶心的要命。
  什么不入流的下三滥货色,也值得她如此兴师动众!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半跪在地上的少年沉默着,像雕塑一样一言不发,他的身形匿于阴影中,脸部表情紧绷,叫人摸不清他的情绪。
  他还握着少女的手,但少女已然没了生息。
  见到这个场面的凌双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她心下一震,这事儿不好处理。
  她心底更是不停地叫骂,刘实这个蠢货,都敢玩出人命了!
  说曹操曹操到,警局的人脚步快的很,为首的人这就突破了小黑的阻拦,极快的来到了现场。
  凌双率先拉破僵局,她赔着笑脸,笑容标准的叫人挑不出一丝错处:“诶,客人节哀顺变,您看,这可是你们之间的私事,可跟我们舞厅是没有一点关系的。”
  “至于这个杀人犯,他是要千刀万剐还是下油锅,都交由您跟警局处置,我们绝对是不干涉的。”
  审时度势,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凌双这黑心肠的女人,是不可能去搅这趟浑水的,她现在快恨死刘实了。
  为首的警长是个有点背景的年轻人,他虽是来这里刷资历的,但本身的一身本事也不是摆设,他冷静的下令。
  “把这里面的人全都给我抓起来,带走!”
  凌双心尖一颤,她笑容都有些牵强:“警长,我就不用去了吧……”
  冤枉啊,她可真的什么都没有干!
  二十多岁的年轻警长冷淡的瞥了她一眼:“没你的事。”
  他下令干脆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剩下涌进来的几个警员迅速赶往屋子里,把那些死鱼一样的混混们全都带走。
  连同刘实也没放过,一网打尽。
  萧景扫了一眼旁边,心下的内疚与自责丝丝缕缕的缠绕着心脏,他表情严肃刚正,拍了拍许词的后背:“对不起,好兄弟,我还是来晚了。”
  “我清楚这件案情的首尾,不会叫你受委屈的。”
  许词垂着眸子,脸侧还沾着血,他的声音轻而虚幻:“我也是,我也来晚了。”
  或许,如果他再坚定一点,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看着萍儿的尸体,他浑浑噩噩,感觉思维都迟钝了起来。
  脑海当中一片混沌,无数破碎的画面像碎片一样纷飞,光影迷离。
  鲜血、眼泪、哭泣,罪恶与欲望交织。
  记忆突然就定格在那场大火,五岁时的许词,在那场大火中失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火焰像刀子一样,猛地就扎了过来,刺的许词脑子一激灵,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许是萧景看他的眼神太过担忧,许词深呼吸了口气,示意自己没事,他面色疲惫的解释:“我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而且,许词隐约察觉到,那些糟糕的事情像是被下了禁制一样,他只要一想起那些事情,脑海中便像针扎一样的疼。
  “许词,你是一个普通人,还是一个孩子,这些事不是你该承担的,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救她是你的善良,但不是你的义务。”
  萧景眼睛正正的直视着失魂落魄的许词,提醒着他:“但,这是我这个职业存在的意义。”
  许词愣愣地点了点头。
  直到脑袋被揉了一把,他才回过神来。
  “你慢慢长大后就明白啦,现在,回家睡觉去吧。”
 
 
第四十三章 什么秦大少,调戏一下
  萧景是他偶然结识的一位大哥,许词生性调皮,爱打闹,也不是没有闹到警局的时候,一来二去的,就跟里面的警长萧景混熟了。
  萧景见他只是个小屁孩,针对那些孩子被许词打了的、吵嚷着要赔偿的无赖泼妇流氓,大多时候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直到萧景抬着萍儿的尸体离去,现场空无一人,许词才从怔愣中缓过劲儿来,他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萍儿死了。
  那个陪伴着他度过十多年的小丫头,就这样备受屈辱的死掉了。
  像做梦一样。
  腿像灌满了铅,许词步子沉重,他垂着眸子,推开门,一步步走了出去。
  楼下舞池里,是男男女女的盛宴,他们觥筹交错,身体相贴,杯子里的红酒流水一样,从南摆到北,淌在每一个人的唇齿间。
  包厢外的长廊,堆放在路两边的鲜花沾着露水,绿叶干净,花瓣娇艳。昏暗的灯光暧昧闪烁,细小的灰尘微粒在光线里显得一清二楚。
  神差鬼使一样,许词伸出手去抓那一把在光束里灰尘,可什么也没有抓到。
  反而被一只手反扣住了手腕。
  “你在干什么?”
  男人的声音低沉,他声音里满是兴味,捉着许词的手腕,强硬的便往怀里带。
  这个站在光束里的少年,冷淡的眼神里掺杂着一丝迷茫,他素白的脸庞漂亮的不像话,侧脸耳际沾的那一滴血,红的艳丽。
  整个人在这昏暗无光的长廊里,他好看的要命,狠狠地惊艳了秦西故一把。
  陌生的男人气息涌入鼻尖,霸道而又侵略性十足,许词一下子回过神来,他眉头一皱,狠狠地用手臂肘击男人的腰腹。
  而对面的人却不慌不忙,他轻而易举的接住了许词递来的胳膊,那动作悠闲的像猫戏弄老鼠一样,充满着狎昵的亲密感。
  他身量极高,几乎是完全将许词笼罩在自己的怀里,压迫感十足。
  许词极其不喜欢这种被压制的感觉,他抗拒着男人的靠近,想要抽开身,却被对方一把扯到了怀里。
  两人面对面,气息纠缠交错,清晰的能听到彼此心跳的声音,少年的脸上浮现出一层羞怒:“我干什么管你什么事,你放开我!”
  男人轻叹一声:“你这么凶干嘛,我只是看你脸上沾了脏东西而已,想帮你擦掉。”
  他抬手,粗砺的拇指指腹划过少年的脸颊,那滴血迹,像盛放的玫瑰,在雪地里盛开。
  娇艳柔弱,根茎摇晃,带刺却惹人怜爱。
  男人再一用力,少年疼的闷哼一声,那血迹便被彻底消除掉了。
  掌下少年人身体柔软,容貌精致漂亮,鲜活灵动,像在午夜场所,专门吸人精气的鬼怪一样。
  秦西故一时意动,便对自己的想法不加控制,他左手掐着许词的腰,另一只手桎梏住他的的后脑勺,毫不犹豫地就亲了上去。
  许词脑海中如晴天霹雳,他忘了挣扎,瞳孔放大,一时不敢置信。
  啊?
  男人动作粗暴,这个吻强硬而野蛮,唇齿纠缠间,如攻城掠池,挤压着许词口腔内的每一寸空间。
  滚烫的气息像岩浆,灼烧的他五脏六腑都是火热的,嘴巴中每一寸气息都被这个人抢夺殆尽,许词不会换气,他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过来。
  搭在男人肩背上的手指用力,他死死地抓着那人的肩,推拒着这人往外去。可是男人的力度却大得惊人,他肩膀纹丝不动,铁一样的压制着少年的动作。
  许词仰着头想要躲开,却被扣在腰间的那只手固定住,后脑勺的手掌传来滚烫的温度,强迫着他继续完成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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