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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鲛人的娇气笼中雀(玄幻灵异)—— 萌萌呀早八

时间:2024-01-10 12:27:07  作者: 萌萌呀早八
  他笑意晏晏,温情不达眼底:“没关系,许词,你会喜欢上的。”
  被扼住脖子的那一刻,呼吸便开始变得困难起来,许词胡乱的伸手推拒,却因为什么都看不到,根本就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
  感官都变得混乱。
  秦西故的手指挑开他衣服的时候,许词整个人的身体都僵住了,他咽了下口水,勉强笑着开口:“我觉得这个玩笑不好笑……”
  男人强制性的扣着他的头,将人锁进怀里,他什么话都没有说,湿热的吻落下,缠绵激烈,落在许词脖颈上。
  将那里一片雪白的肌肤吮的深红,像是鲜艳的梅花开在雪地上,美丽易碎,惹人怜爱。
  激的许词脚趾都蜷缩起来,他哆嗦的喘息声细碎,几乎察不可闻,秦西故却是一路往上,钳住了他的下巴,就势亲了上去。
  昏暗的房间内,帘帐堆叠掩映下,榻上的少年伸着脖子想要喘气,他衣衫半褪,整个人脸色潮红,像揉碎了的桃花,艳丽勾人。
  许词紧抿着唇,眼睫颤抖,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秦西故恶劣的心思上来,就是想要听他那些破碎的喘息声,于是一点一点的将人逼至角落里,慢慢的折磨。
  “我想听你的声音,许词。”
  “叫出来。”
  他本以为,许词会声嘶力竭的抗拒他,会哭喊着流泪,会对他拳打脚踢,但是出乎秦西故意料的是,许词相当的麻木。
  在床榻上,不管秦西故用什么手段折磨他,这个人总是不拒绝,也不顺从,像块紧闭的蚌,将自己完全尘封在另一个世界。
  只有当被折腾的狠了,蚌壳在这一瞬被撬开,受生理反应的刺激,他才会从喉咙间溢出些许声音,整个人像被强行打开的蚌壳,露出柔软鲜嫩的内里。
  许词意识昏沉,他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水打湿,咬紧的牙齿太过用力,将唇片都咬破,流出些血来。
  狼狈又脆弱。
  可秦西故却像是个不知疲倦的,一遍又一遍的逼着他说些自己想要听的话,他掐着许词的腰,嗓音里蛊惑中带着温柔。
  与掺了砒霜的蜜糖没什么区别,诱人沉沦。
  “许词,叫我的名字。”
  手心紧抓着榻上雪白的床单,许词别过头,身体上剧烈的快感几乎要将他名为理智的那根弦摧断。
  完全看不到秦西故的神情,许词无法预测他额动作,每一次卷土重来都让他难以消受,失去视力后所缺失的安全感,让他无比煎熬。
  长达三个多小时,不曾停歇。
  许词受不了,他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凭借心头浓烈的恨与愤怒,狠狠地在秦西故肩头咬下,牙齿陷入肉中,留下深深的血痕。
  那人似乎却不受影响似的,混着黏糊的血腥气,卡住许词的下巴,低头跟他接了个极长的吻,霸道的不容拒绝。
  他似乎是没生气,并没有展露出丝毫不悦。
  可他似乎又是生气的,因为他接下来的动作一个比一个猛烈,让许词的脸颊上不停地滚落生理性的泪水,他理智全失,脑子跟断片儿了似的。
  这好似是一场漫长的刑罚。
  许词被缚着眼睛,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接受着审判,他身体被完全打开,被迫承受着此间所有的痛苦与折磨。
  绝望、煎熬。
  被困在这处不见天日的牢笼中,许词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他甚至不知道距离自己被抓,已经过去了几天。
  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他什么也做不了,任由惊恐害怕的情绪将他淹没。
  秦西故是会在这里点灯的,这样他能够看到对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畏惧瑟缩、挣扎痛苦,明明对他恨之入骨,却隐忍不发。
  但是他从来不解开缚在许词眼睛上的布条,他喜欢许词什么都看不到,无措柔弱、只能依赖于他的模样。
  到最后,许词完全失去了意识。
  他任凭意识沉沦,仿佛飘到了漆黑的无名海之中,死寂宁静,带着无尽的引力,硬生生将许词的意识拖拽了过来。
  许词感觉自己似乎是死掉了一样。
  他是真的想死。
  意识深处,有焦急的声音在喊他,似乎是找他许久了,声音中都带着担心与忧虑。
  许词的意识漂浮在半空中,努力的分辨着,这喊他的声音好像还不是一个人,似乎是两个人。
  会是谁在找他?
  会是宋之杭?
  还是陈庭樾吗……
  身体被剧烈的冲撞,意识像颠簸的小船,猛的被海浪卷起,摔打冲上岸边,许词猛的睁开眼睛,他喘息声从嘴里泄出。
  意识彻底归笼。
 
 
第七十四章 金屋藏娇
  四肢百骸像被巨石碾过一样,疼的他提不起来胳膊,而始作俑者却还未停歇。
  许词眼前发黑,他声音沙哑:“停下——”
  “够了,我说停下,你是听不见吗?”
  一脚踹在秦西故的心口,牵扯到身上的疼痛,许词差点一个不稳就从床上滚落。
  雪白的纱帐柔软垂落,卧在少年的肩头,那里本来莹润如瓷玉般的肌肤,如今被啃咬的到处是狰狞的血痕。
  他脸色苍白,不见一丝血色,脆弱的如同白纸一样,喘气的时候脖颈上青筋毕露,彰显出主人的怒气。
  被不轻不重的这么踹了一脚,秦西故也不生气,这么大的力道,对于他来说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比起撒气更像是调情。
  看着许词起伏不定的胸膛,与毫无血色的脸,秦西故难得没有用下半身思考,此时此刻,他难得体贴极了:“那既然如此,你就先休息一会儿吧。”
  彻底从许词身上离开后,许词紧皱的眉头才松开些许,他握紧的手心被自己攥出血痕,又深又重,鲜红的液体染红了一片被角。
  模糊不清的光线里,许词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他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却也想象得男人那双眸子里的玩味与愉悦。
  他似乎是拾起自己的衣服,给自己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重新恢复了那个衣冠楚楚的禽兽模样,懒散中透着漫不经心。
  秦西故看着昔日那高傲狡猾的狐狸,聪明伶俐,如今却只能在他榻上舒展开身体,婉转承欢,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快意与满足感。
  许词那副柔弱娇艳的模样,诱人的让人不想从那处帘帐中钻出来。
  可秦西故却是还有些要事处理。
  不然他是发自内心的愿意死在许词榻上的。
  临别之时,秦西故颇为不舍,他掐着许词的下颔,抬起他的下巴,很是粗暴的便吻了上去,霸道而充满占有欲。
  紧闭着眼睛,许词被吻的窒息,他拼命的捶打着秦西故的肩,却毫无作用,对方依旧我行我素。
  松开的一瞬,许词脱力,身体瞬间瘫软在床榻上,他浑身一点力气也提不上来,虚软疲惫,连睁眼都是勉强。
  支撑他清醒到现在的,就是秦西故这个移动行走的发情机器,如果他真晕倒了,这人很难不会干出来那种趁人之危的事情。
  许词麻木的想。
  好在,秦西故确实很忙,他未过多的温存,便披着衣服匆匆的离开了。
  听到房门落锁的声音,许词便手脚并用的从床上爬起来。
  他摸索着从床榻上爬下来,两只手摸到了一旁铜制灯盘后,许词咬咬牙,将它压扁,放在椅子下面压成薄薄的一片。
  轻薄闪亮,泛着银光,看上去锋利无比。
  指肚按下去,感受到明显的锋利,许词这才将眼前的带子用这压扁了的银色铁盘割开,视线重获光明的那一刻,他感动的想要落泪。
  天杀的,他终于重获光明了!
  屋子里,摆设很少,像是个临时休息的住宿房间,还摆放着几盆快要枯死的花草,看起来有些蔫儿。
  看起来,这个地方,秦家的下人是不怎么被允许进来的,连打扫房间这种事情,都很少派人过来。
  这个房间很明显是秦西故个人的私人房间,里面还点着几展造型优雅精致的铜灯,光线朦胧昏黄,看人都自带柔软的光环。
  空气通风,干爽整洁。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审讯室。
  许词沿着风的方向,扶着墙颤颤巍巍的走到了窗口,这里窗口打造的格外小,踮着脚尖才勉强能看到外面的景色。
  许词深呼吸一口气,拖来一张凳子,他踩在上面就伸头往窗外看。
  这是一处完全陌生的院落。
  院落很宽阔,院中还种着一棵高大的海棠树,数十个看家护院的好手像士兵一样,昂首挺胸,浑身带着严肃刚正的气息,将院子围的水泄不通。
  看起来,从这里逃出去的机会微乎其微。
  这猜测刚从心头浮现,许词就突然敏感的注意到一个古怪的事情,他从窗口看到外面景象的角度有些奇怪。
  那不像是正常的角度。
  更像是从地下室往上看的角度。
  他被秦西故关在了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少年紧握住铁栏杆的指节发白,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狼狈的,衣衫破烂的没办法穿,头发丝都浸着萎靡的气息
  注视着窗外的阳光青草,他沉默良久,而后默默地跳了下来,又把椅子送回原处。
  中间牵扯到身上的伤,痛的许词龇牙咧嘴的,神情都扭曲。
  干裂的唇焦渴不已,许词现在只想要喝到一杯水,他快渴死了。
  而且,如果要是能把体内那些肮脏的东西都清洗出来,就更好了。
  腿间一片黏腻冰凉,不时有部分滑落到地上,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洇湿出水渍,羞耻的许词头皮发麻,想要原地爆炸。
  但是旋即他又想了想,反正这都是秦西故的房间了,他怎么弄脏都无所谓。
  拖着灌了铅一样的腿,许词翻找许久,他才给自己找来一点饮用水,洗是没法子洗了,喝两口还是可以解渴的。
  背靠着墙壁,许词瘫坐在地上,看向对面墙上边的窗口,目光彻底放空。
  晨曦透过树木草丛,穿越茫茫世界,从狭窄的窗口露出些许温暖的光,撒在他身上。
  许词沉默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想。
  到底会是秦西故先腻了他呢,还是他先一步想到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意识放空,身形清瘦的少年靠着墙壁,看着日光一点点从窗口升起,又移走,坠落西海。
  直到最后一点光芒从窗口消失的时候,许词眼底的光芒也消散殆尽,他阖上眼睛,倚着门板安静的沉沉睡去。
  黑甜的梦境幽深,一望无际。
  温暖安逸的令人忍不住永远沉沦。
  “咚咚——”
  “咚咚——”
  “咚咚——”
  连续三声的敲门声响起,像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的许词脑海一片昏沉,费劲的将意识从混沌中抽离出来。
  外面似乎有人在敲门。
  他动一根手指头都累,完全不想搭理这道声音。
  可那声音锲而不舍,甚至还愈来愈急躁。
  由“咚咚”的敲门声,逐渐转变为“哐哐”的砸门声,对面那人毫不手软,手劲儿之大,直震的门这边荡起灰尘,将来人的脾气呈现的一览无余。
  许词漫无目的的想。
  看得出来,门那边是个脾气不太好的人。
 
 
第七十五章 好兄弟的两肋插刀
  “好兄弟,你开门啊!”
  “你不把门打开,饭菜都送不进去啊。”
  门外的声音焦急,充满了热心与关切,听上去还有几分耳熟,这勾起了许词微弱的好奇心。
  这屋子外面的人,究竟会是谁?
  那道男声透露着清澈的愚蠢,听上去跳脱又充满活力,生怕屋内的许词听不见,还特意把整个人贴在门缝处冲里面喊。
  “好兄弟,我是小白白啊!”
  “就是那天晚上,花前月下,陆兄我们三人在水潭前互诉衷肠……”
  明明是许词趁夜逃离秦府,匆忙沉入水潭,那么一个严肃紧张的事情,从这家伙嘴里说出来,偏偏透着些说不出的粉红诡异泡泡来。
  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也是个人才。
  背靠着房门,许词打住了他,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出声问他:“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秦西故那家伙让你来的?”
  白衡殷切的把头探过去,眼睛里亮晶晶的,他的语气里尽是开心:“诶,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如果不是这扇门的阻挡,许词严重怀疑,这个跟大狗一样的男人会迫不及待的给他一个热烈的拥抱。
  “这审讯室可是秦家的秘密审讯处,自然是不能给常人知道的,清楚这里位置的人,都是要给秦家人一辈子卖命的。
  被押到这院子里的,那些不被信任、不服软的人,就不能够活着离开这里,只有拥有最守口如瓶的忠诚才能成为秦家世代的刀。
  我之所以能来这里见你,那当然是因为秦大少爷慧眼识珠,看得出来我英武不凡、能力卓越……”
  其实就是秦西故让他来照顾许词,但是这人又生性多疑,怕白衡直接把人放掉,便没给他打开房门的钥匙。
  门的下方有处方方正正的小口,热腾腾的饭菜就从这里被递进来,精致的碗碟摆放在托盘里,看上去十分清淡可口。
  许词一点胃口也没有,他只想吐。
  耳畔听着白衡絮絮叨叨的话,他心头才缓缓浮现出放松感,一直紧绷着的脆弱神经得以放松。
  白衡在门的那边走来走去,声音里尽是安慰:“你别担心,我们当初同届的审讯,最多也就是待个四五天,很快就能被放出来了……
  在秦家当差没什么不好的,给的钱多,闲暇时间还长,除了容易死没啥缺点。
  不过这年头,活着要是没钱跟死了有什么两样?”
  他对于许词的遭遇完全不知情,还以为两人之后兴许能成为同僚,并对这件事充满美好幻想。
  许词垂着眼睫,手搭在膝盖上,问他:“你就这么能确定,我可以活着走出这里?”
  “那当然,你可是秦大少爷亲自带来的,我们大多人都是管家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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