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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鲛人的娇气笼中雀(玄幻灵异)—— 萌萌呀早八

时间:2024-01-10 12:27:07  作者: 萌萌呀早八
  “而且大少爷还交代了我,特意让我来看你,这不是看重你,还能是什么?”
  心思简单明了的白衡到现在还觉得许词未来可期,就是因为这份天真到近乎傻的气质,秦西故才放心把看照许词的任务交给他。
  看着自己胳膊及大腿上青紫的痕迹,许词张了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既然白衡这个傻子猜不到的话,他也不是很想主动说出自己的遭遇。
  徒增笑料。
  除了让人觉得他可怜,还能带来什么?
  怀揣着一抹希望,许词期待的开口问他:“那你能不能帮我捎个口信?我如今被困在这里,家里人并不知情。”
  “他们若是以为我丢了,定要满城来寻我的,我不想让他们担心,你可不可以帮我给家里人报个平安?”
  眸光闪烁,骗人的话张嘴就来。
  许词的手摩挲着膝盖,他神态有些不自然,情绪一上头整个人的身体都有些颤抖,幸好白衡也就看不到他的脸。
  白衡想了想道:“我虽然每天来照顾你半个时辰,但是我是不能出这个院子的,我得在这儿待到你出去为止。”
  白衡贫瘠的脑子一经转动,便生出一个绝妙的主意。
  大少爷虽说是不让人出去,但是也没说不让外面的人进来啊,而且他只是给家里人报平安,又不是泄露什么家族辛密,这点子小事铁定没问题!
  于是他豪爽的一拍门板,当即决定了:“行。没问题,区区这点小事而已,包在哥身上,你就好好的休息吧。”
  “你家住在哪儿,想传些什么话?”
  听见这句话,许词心中悬着的石头才终于落地,他小心的斟酌着开口:“那,就告诉邵府的阿清,他是我哥哥,就说我许词已经在秦家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差事,近些天就不回去了。”
  “秦大少爷很赏识我,给我一个机会,我必须把握住。”
  本来到这里,还好好的,白衡认认真真的记着他说的每个字,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人声音突然甜蜜了起来。
  “还有,让阿清转告一下我的未婚妻,让他不必担心我。”
  白衡:“啊?你有未婚妻!”
  他的脸上开朗的笑容顷刻间裂开,转变为震惊与愤怒:“你不早说,我跟你小子这么攀谈,还想着你长得不错,可以给我妹妹说个亲家呢……”
  许词:“……”
  原来是这样,所以这人才如此自来熟的热络吗?
  不过白衡很快便平复好了自己的心情,他看望许词的时间快要到了,必须马上离开,不能过多耽搁,否则会有惩罚。
  “兄弟,时间到了,我得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他的声音里满是遗憾,似乎还在后悔前些天主动找许词搭话的自己,早知道这人有未婚妻,他就不那么热络的上前去套近乎了。
  可恶啊,膀大腰圆的妹妹还是嫁不出去吗?
  这口信表面上是传给阿清的,但阿清这么一个机灵的小厮,势必能明白他的意思,所以说这些话其实都是说给宋之杭听的。
  身边两个聪明人,点一下就透,许词相信,只要话能传到,他就绝对有被救出去的可能性。
  眼见脱离这个审讯室的机会近在眼前,许词的心情就没有那么低沉了,他心里怀揣着希望,眸子都有了亮光。
  等他出去,一定要狠狠地揍秦西故一顿,把他杀了都不够他泄愤的!
  这该死的狗东西。
 
 
第七十六章 狗男人的警觉
  在接下来连续出卖灵魂与肉体、浑浑噩噩地渡过的这两三天中,许词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从给他送饭的白衡口中撬出来外界的讯息。
  这小子对秦府的事情是守口如瓶,完全不漏一点风声,但是对于外界的事情却是无所忌惮的张口就来:“林家小子被秦钰拒绝,伤心绝食了三天,然后今天去明月楼暴饮暴食开了三大桌席。”
  “我嘞个亲娘啊,许词小兄弟,你是没看见那排场,鲍鱼龙虾海参,我都不敢想象得花掉多少钱!”
  在昨夜某畜生勤奋的努力下,许词气若游丝,整个人不负众望地虚弱疲惫:“等我出去后,什么时候你绝食三天了,我也请你去明月楼摆上它三桌。”
  白衡此前并不涉足江城上流的圈子里,他只认识一个秦西故,其他世家子弟几乎一概不知晓,倘若在平时陆兄可能还会提点着他,可他这个木鱼脑袋,转眼就忘。
  别说许词亲口告诉他自己的真名字了,按照这家伙一根筋的轴劲儿来说,哪怕许词告诉他自己是邵府大少爷许词,他都会在以为这家伙跟他开玩笑呢。
  喝了口清淡怡人的茶,许词往话里埋着小勾子,想要从白衡嘴里套出来点更多的信息。
  他假装猛地回过神来十分震惊:“诶?不对,我突然想起来,你不是跟我一样都被关在这秦府秘密的大院中,你怎么知道的林家公子这八卦!”
  白衡得意洋洋,尾巴都要翘起来竖到天上去:“哼,当然是我的好兄弟陆兄跟我说的啊!”
  放下茶杯,许词不禁在心头苦笑,他说呢,这两天怎么听到的全都是些废话,原来是有人在刻意引导这傻白甜不将外界重要信息透露给他。
  不行,只走向外求助这一条路还是太狭窄了些,还是得想一些其他的法子摆脱秦西故才行,许词皱着眉头,他思虑颇重,燥郁之气凝结于胸口,堵得他呼吸不畅。
  诶?
  呼吸不畅……
  聪明的许词顿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既然这样,那么他就来扮演一下真正的卧床不起吧,他还不信秦西故能将他锁在这个鬼地方,困到老死不成。
  又逢月上梢头,昏暗的地下室里涌进苍凉发白的月光,如霜如雪般分外凄切,洒在床榻中许词的脸上时,竟叫人分不清,到底是哪个更白些。
  端详着少年明显瘦削几分的脸颊,秦西故的眸光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情绪,但他历来隐藏的很好,叫人几乎察觉不到:“怎么,不习惯?”
  “是不习惯这样的生活方式,还是说不满意我这么对你?”声音逐渐压低,男人的嗓音性感低沉,宛如优雅的曲调在人耳边回响,他说话时明明很温柔,捏在许词下颔的两指却愈发用力。
  让他好好想想,对待要脱离掌控的猎物,应该怎么做呢?
  男人带着一层薄茧的大掌温热有力,顺着少年光裸的背脊一路下滑,房间里颜色昏黄的灯光暧昧不清,将他锋利俊美的脸庞隐匿在大片阴影中。
  经过这几天高强度的体力运动,许词双腿早已条件反射地开始打颤,他单薄清瘦的身骨僵直死板,汗毛竖起,在某方面对秦西故的恐惧已经深深地刻在了他的潜意识当中。
  那大掌狎昵地游移到了少年的膝盖上,来回摩挲,秦西故看着许词挺翘的鼻尖,知道他能察觉到自己的目光,悠闲地开口:“不满意还想着逃跑的猎物,我最喜欢打断它们的双腿。”
  “用铁链栓在牢房中,让他们在痛苦的挣扎中度过人生的最后一程,怎么样,许词,你认为我做的好吗?”
  秦西故低头落在他唇侧一个柔软的亲吻,冰凉没有温度,压迫感十足,叫人觉得眼前这人似乎什么都不在意,只是一个喜欢自言自语的疯子而已。
  被扼着脖子抵到枕头里的许词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脖子上的青筋凸起,更衬得脖颈修长,肌肤嫩白如玉,格外的脆弱易碎。
  破碎的声音一点点从喉咙间溢出来,许词的面色因为喘不上来气而变的发红:“我,哪里都不喜欢。”
  他似乎是从来就没学会过服软,要么不吭声,要么就扯着反抗的大旗跟他斗争到底:“你就是个见不得别人好过、喜欢折磨弱小的心理变态!”
  随着扼在脖颈间的手掌越来越收紧,许词有一年刹那觉得秦西故是想杀了他的,可这人最后却松开双手,趁着许词大口呼吸的间隙猛烈地吻了上来。
  唇舌纠缠追逐,撕咬啃拉,很快刚刚就气息不稳的许词落于下风,完全被男人掌控支配权。
  激烈的攻城掠池里,带着血腥气息的讨伐浪漫危险,它一步步跳着死亡的舞步,想要与许词共舞一场,却被秦西故轻描淡写的推开。
  唇与舌分离之际,许词看到秦西故眼底漆黑如墨般翻涌的情绪,他心情很不爽,但得到了短暂的抚慰,于是男人居高临下地发号施令:“既然你真的觉得自己装病可以顺势逃走的话,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逃不逃的掉,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许词。”
  狠狠地擦了一下被狗男人咬破了的嘴唇,许词眸光里迸发出亮眼的精光,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沉默的佝偻着腰,蜷缩起身子躲进了角落里闭上眼睛。
  月华散尽,屋子里的灯也彻底熄灭时,许词早就沉沉睡去,秦西故看着他有些泛青色的眼底,伸手想要去摸一下,伸出的手却又突然停滞在半空中。
  搁这儿假慈悲起来了?
  前几天不是玩的很爽、肆无忌惮嘛,如今人家生理上看见你了就想吐,还不是你惹的祸!
  高贵冷艳的秦大少爷冷哼一声,觉得自己不能纡尊降贵的跟人道歉,所以他极为别扭地在少年眼睛上落下一个轻如蜻蜓点水的吻。
  不掺杂任何情欲,只是因为祝愿与喜欢。
  什么狗屁体质,这么不耐做!
  许词这么狡猾的一个人,肯定是知道他舍不得才故意这么气他的。
 
 
第七十七章 破碎的玫瑰
  意识思绪完全沉浸在漆黑孤寂的黑暗里,许词感觉自己的灵魂都没有重量,轻飘飘的如同落叶般随风飘荡,识海的世界中一片冰冷荒芜。
  这些年以来,他其实断断续续地会做一些奇怪的梦,天火坠落,巨大的灾难席卷整个世界,浑然一体的陆地分裂,碎成无数的板块湮没。
  他呈灵魂状漂浮在半空中,经历着所有不曾属于自己的人生瞬间。
  时而孩童枕着随风折腰的荒草在山顶仰望星空,听着古老的歌谣与笛声入梦;时而青年饮着酒赤脚走在大街小巷,在花船柳巷里寻欢作乐,轻佻地抬扇抿掉花魁唇上鲜艳的唇脂。
  少年郎身着金缕玉衣,年纪轻轻金榜题名,他面容如冠玉,谈笑间潇洒风流,打马过长街,惊鸿人间一瞥。
  这些滚烫苍凉的记忆,以碎片般支离破碎的形式展现在许词面前,那些浓墨重彩的人生像正午的炽阳一样,不能正视,只是匆匆看一眼,便灼烧的眼睛生疼。
  这些精彩绝伦、情感浓烈的人生经历,带着厚重的爱恨像滔天巨浪一般将许词淹没,将他逼得退无可退,只能被迫裹挟在这一梦红尘里。
  繁华荣光、人世百般喜怒哀乐,收容万颗蜉蝣飘絮的万家灯火,在铺天盖地的火海中沉寂永眠,那些闪着金粉胭脂的醉生梦死,从海水中慢慢沉降,落在冰冷漆黑的海底不见天日。
  天火之罚,罪在诸相。
  一场无妄之灾袭来,强拉着繁华的筵席落幕,宛如流星的拖尾,带着璀璨夺目的光效,昙花一现后,所有的温度与璀璨转瞬即逝。
  各种不属于自己的声音嘈杂密切,连在一起小声的快速念叨着,像是苍生黎民在悲苦的天灾人祸里祈愿,他们将仅存的最后希望,寄与缥缈虚无的神灵。
  世间最沉重的痛苦,就蕴含在这些凄苦的祈祷与渺小的愿望里,许词模糊的察觉到,自己的心口发热滚烫,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燃烧流逝。
  可他没有细想身体的异样,因为他整个人被刚刚生动鲜活、奇诡繁华的皮影戏般的故事画面吸引住了,那场天灾摧毁一切繁华故事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都会是些……什么东西?
  为什么像是有好多人在他耳边说话?
  身体越来越沉重,意识却逐渐清晰,不同的差异带来的割裂感强烈,许词难受的几乎无法顺畅呼吸,他觉得喉咙处进出的空气似乎被完全阻断,简直要窒息去世了!
  明亮的柔和光线温温柔柔,在轻扬起的纱幔帘帐下,像是初春鲤鱼破冰跃出湖面,许词猛地睁开了眼睛,  剧烈的咳嗽出声。
  “咳咳咳……我现在这是在哪里?”
  床前冰冷伫立着的秦西故一脸惊愕,他身上积压的阴沉杀意与愤怒冷漠瞬间仿佛被冰定格住,显然是对许词能醒来的情况十分震惊。
  刚刚,许词安静地躺在床上,呼吸越来越浅,脉搏心跳声也越来越弱,极具名望的老大夫摸他手腕摸地整个人是越来越颤颤巍巍,几乎要把一身老骨头摔折在这房间里。
  香炉里燃着养神安定的香,老大夫的汗水几乎要把额头上雪白的头发都打湿透,他真的是不该来接这个棘手诡异的病人的!明明刚刚都丧失了所有的生命迹象了,为什么转眼这人就又活过来了?
  这躺着的小子,还真是命硬啊……
  “按照这张药方去城中抓药,按时服用,切记要保持心态平和稳定,不宜大喜大悲,忧思过虑!方能将寿数延长一些,否则什么时候这位公子若是再犯了这病,老夫是真的无力回天!”
  佝偻着腰的驼背老头儿摆摆手,扎着两团髻的乖巧小童便腿脚麻利地跟在人身后,随着自己家老头儿的推门远去,他也牢牢跟紧,识趣的很,中途一句话也没说。
  亲自送老先生离开后,回到房间里,秦西故的脸色都有些发青,但是明显已经没有少年昏倒时那般模样可怖了:“你怎么回事?我刚开始还以为你是……算了……不跟你计较,你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这个大少爷当真是担心自己的身份?
  可若是真心想他好,又为何一言不发囚禁他几乎半个月待在审讯室,像毫无尊严的破布娃娃一般,被迫的承受着男人的欲望。
  许词的眼神很平静,他没有过多的虚与委蛇,声音也淡淡:“我都听到了,秦大少爷打算如何?是将我关死在秦家审讯室中,还是放我出去?”
  他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现在脆弱的跟纸糊似的,微弱的生命力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费劲,整个人像是被妖怪掏空了精血,动一根手指头都费劲。
  心里有种隐约的预感,许词的手在暗中紧攥着雪白的床褥,明亮宽大的窗子敞开,透进来温暖干净的阳光,洒在他修长的手臂上,却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他应该不是病了,而是活不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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