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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鲛人的娇气笼中雀(玄幻灵异)—— 萌萌呀早八

时间:2024-01-10 12:27:07  作者: 萌萌呀早八
  “不会听到你的心声的,放心。”
  “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的,到时候,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今晚的请求。”
  少女幽幽的声音如兰花般柔软,她口中吐露的最后一个字音,缱绻勾人,仿佛是带着不实体化的小勾子,让人的心脏忍不住为之一颤,灵魂都忍不住追随她而去。
  手猛地抓住门框,用力的手背青筋暴起,下颔骨紧收,许词咬着牙,他强撑着力,无形的力量压在他脊背上,几乎要将少年单薄的身子完全压垮。
  许词捂着发疼的胸口,脚步都有些虚浮,他脑袋里昏昏沉沉,似乎要沉入海底的溺水感让他几欲窒息,就在他快要喘不上气来的时候,变故突生。
  眉心散发出一股温热的暖流,流经他冰冷似凝涩的血管,将沉积的一切杂质都驱逐,那压迫着许词的无形力量终于不甘心的散去。
  他甩甩脑袋,感觉眼前清明许多,心下也不由得一松,这下终于再也听不见那女人甜腻腻的声音了。
  松开扶着的墙壁,许词慢吞吞地往庭院中间走,果不其然,他很快就碰上了几个焦急的奴仆下人,看到许词,他们的神色立马变得欣喜若狂,整体都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老管家上前一步,声音里都是抑制不住的欣喜,几欲老泪纵横:“终于找到您了,客人!”
  “主人已经为您备好了饭菜,请您前往主厅,与主人共进晚餐!”
  许词乖巧的点点头:“好的,这就带我去吧。”
  他表现出来的完全就是一副拘谨内向的青涩少年模样,轻易地让在场绝大多数人都放松了警惕,并且心里忍不住浮现出对瘦弱少年的怜惜感。
  目光如炬的老管家却是视线一飘,看向了许词身后的路,他心中一动,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不着痕迹的开口问道:“客人觉得在府中游玩的怎么样?”
  许词笑了笑,眸色微动,他张嘴就来:“府中景色很美,幽静别致,枝叶草木修剪的也很整齐,劳烦各位费心了。”
  老管家弓着腰,他看上去年龄大了,脚下却步履生风,一点都不带趔趄。
  他浑浊的黄色眼睛里提高了戒备,说出的话却是亲热又体贴:“我们府上呢,没有哪一个地方是不欢迎客人的,只是有一处杂物间堆放陈年旧物罢了。”
  “时间长不去,那处院落便落了灰,荒草丛生的。客人可要小心点,先前有几个不细心的丫鬟婆子误入了里面,差点被毒蛇咬伤……”
  身为人精的许词又怎么会听不出来他话里话外的敲打,只是保持着礼貌的微笑,点头应声。
  他得语气里是满满的担心,完全叫人猜不出他究竟有没有看到庭院里的东西:“那可真是不小心,依在下拙见,这院子要不还是落上锁,防止不知情的人再误入,被咬伤了腿可不好医治呢……”
  套不出来什么话,许词伪装的天衣无缝,老管家便不再试探,他在心头暗骂了一句,小狐狸,装给谁看呢!
  他可看到这家伙大摇大摆地进去了!
  可是主人现在似乎又被这小狐狸迷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他现在只尽职尽责的将人带到正厅,就行了。
  正厅中,红色的灯笼里燃着烛火,整座宅院被灯光照的明如白昼,热闹温暖。
  餐桌上的陈庭樾眼神温柔,他抬起手便熟练地给许词布菜,动作间说不出的宠溺与暧昧,看得旁边的老管家眼睛忍不住直抽。
  祸国殃民!
  妖人!
  他一定要在主子面前亲自说,这小子偷偷去了那个庭院!
  许词却是不冷也不热的低头夹菜吃。
  冷不丁地,他突然抬头,直白又简单地问道:“你关在后宅庭院里的女人是谁?”
  此言一出,给那老管家惊得浑身一哆嗦。
  陈庭樾也顿住了筷子,抬眼看向许词。
 
 
第八十三章 陈庭樾与白珠
  他脸上的笑容仍然温柔和煦,看上去含情脉脉,眸子里几乎能溺毙人的感情浓厚,清晰地倒映出许词的影子:“你去那里,都看到什么了?”
  “那女人胡言乱语,说的话不可尽信。”
  许词拨弄着碗里的饭菜,他直勾勾的看着陈庭樾:“那你希望我看见什么呢?”
  心中充斥着奇怪的预感,陈庭樾看向他的笑容里夹杂着些复杂的情绪,许词有些猜不透他在隐藏些什么,但是从陈庭樾这里,依旧是撬不出来任何有用的信息。
  老管家与一众女仆跪倒在地,诚惶诚恐,恨不得立刻逃走,这个在府中被陈庭樾明令禁止提起的禁忌话题,如今被许词大喇喇的追问出来,作为下人的他们,纵使有十个胆子也听不得!
  餐桌上摆着的菜系丰富,菜肴清淡可口,是完全按照许词喜欢的口味做的,在少年锲而不舍的追问下,陈庭樾顶着那灼灼的目光,只简单吃了两口,便搁下碗筷。
  他颔首示意,轻轻朝低着头的下人们一瞥,淡淡的目光点到为止,“都退下吧。”
  下人们忙不迭地慌忙离场。
  许词转头看向他的眼睛里充满渴望的求知欲,偏圆的猫眼清澈纯粹,锁着一池雾气似的,水润朦胧,看起来可爱又无辜。
  陈庭樾感到心脏仿佛被猫爪子轻轻挠了一下,他顿了顿,抿了下干涩的唇,眼神都幽暗几分。
  “那屋子里面的女人,是两年前,我坐船前往外海,归途中在沙滩上捡到的。”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又会相信,世界上竟然会真实存在人鱼这个物种,他们妖异残暴,血腥狡诈,最擅长伪装。
  乘船许久的陈庭樾疲惫不堪,他刚踏下船,打算好好地去附近的酒楼休息一下,结果左脚刚沾上陆地,右脚却突然被从水里伸出的一只手死死抓住。
  “哗——”
  少女皮肤呈现出常年不见天日的诡异灰白色,她青苍色的手臂上尽是血淋淋的新鲜伤口,像是刚跟猛兽撕咬拼杀过一样,整个人狼狈不堪。
  她双腿站不稳,身子都摇摇晃晃地,衣服被泥水染的看不清原来的颜色,眸子紧闭,似乎是有眼疾,她半躺在泥水中,两臂紧紧抱住陈庭樾。
  柔弱可怜的声音仿佛能拧出水来,带着哭哭啼啼的委屈:“好哥哥,求求你了,小女子一家人出海,结果碰上了可怕凶残的大鱼……”
  “家人尽数葬身海上,只有小女子一人被海浪冲上岸,求公子怜惜,可怜可怜我,收留下小女子吧……”
  港口中,不少行人水手驻足,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两个人,围着一起窃窃私语。
  不少水手不怀好意的目光黏在少女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他们放肆的目光不加收敛,淫邪下流。
  “诶,哥们儿,你不愿意收留她的话,我家中可是还有余粮的,养活一个女人绰绰有余,这女人不如让给我……”
  “嘿嘿,看看这脸长得可比我家里边儿的娘们儿带劲儿多了……”
  好嘛,这些男人还真是不知死活。
  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源源不断,少女心底杀意更盛,她攥着陈庭樾裤脚的双臂越来越用力,娇弱的身体颤抖,脸色苍白,整个人看上去惊惧不已。
  陈庭樾似乎是觉得她可怜,低下头,想要扶起这可怜的少女,可就在他垂眸弯下身子的瞬间,那柔弱美丽的少女突然暴起。
  巨大的银色鱼尾仿佛遮天蔽日,盖住了在场所有人的视线,晴朗的天空昏沉,光线热烈的太阳被捂在云层里,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水意,整个热闹的港口突然仿佛被集体消音,寂静无声。
  她张开血盆大口,尖锐的鸣声几乎震要震穿所有人的耳膜,越来越多的人承受不住,原地晕厥过去,而离得最近的几个人不怀好意的男人首当其冲,直接爆体而忘。
  刚刚还站立着几个成年男子的地方只剩下一滩浓稠的血水,刚刚陈庭樾弯腰的瞬间,指尖都快要触摸到少女的手臂,如今他眼睛里几乎只剩下无边的血红与鱼尾遮天蔽日的闪亮银白。
  “哈哈哈哈……小杂碎!我终于找到你了,你原来是躲进了人类的壳子里,我说你怎么死的这么快呢……”
  “不过你不用担心,既然能被我杀死第一次,那自然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哈哈哈哈……”
  少女发出癫狂刺耳的笑声,她看向陈庭樾的目光轻蔑冷漠,似乎是在看一脚就能踩死的蝼蚁。
  海水不停地翻涌,逐渐上涌出来漆黑深邃的墨蓝色,幽深可怕,海浪都在少女脚下温柔乖顺的匍匐。
  电光火石间,她锋利的指甲从细白的指尖“唰”地一声冒出,削铁如泥的坚硬指甲闪着冷光,就势便要狠狠地插进对面男人的脖颈中央。
  她心情是控制不住的快乐,只要想想这出身低贱、却不停搅动族中权势更迭的肮脏杂碎就这样死在她白珠的手中,少女嘴角勾着的唇便再忍不住多上扬几分。
  她已经想象的到,这被那杂碎附身的肉体支离破碎、血溅当场的画面了呢。
  可那足以致命的攻势还来不及接触到陈庭樾的脖颈,犹在半空中时,便被他先一步攥住了手腕,随即毫不犹豫将手中力度猛地施压到极致,巨大的握力直接将那截脆弱负伤的腕骨生生拧碎。
  刚刚还骄傲自负的疯婆子女人一下子被踩进海水里,脸朝水面被呛入不少泥水,陈庭樾脸上始终保持着那礼节性的微笑,眸子里折射出细微浅淡的金光。
  绅士、温和,却又带着极度的掌控欲:“这位小姐,您怎么又不小心摔倒在泥坑里了,快起来吧!我为您准备好了房间,希望获得您的原谅,这样吧,不如今晚就请您前来拜访。”
  熟悉的气场与威压散开,只是比当初那个金瞳的少年气息更盛,竟然已经是完整的成年体!白珠完全被控制着按进泥水中,动弹不得,被那纯粹的力量碾压的抬不起头。
  眼神比刀子还要锋利,她咬着牙,被愤恨冲昏了头脑,咬牙一字一句地笑着说:“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第八十四章 故人的气息
  再之后,便是陈庭樾命人将她锁在了这间破旧的屋子里,池水死寂冰冷,数十道散发着寒光的铁链粗长,将少女高高吊起。
  伤人不成反被擒住的白珠就这样被锁进了暗无天日的杂物房里。
  “她引诱你过去了?”
  “我只是听到了有女人的哭声。”
  许词搅拌着碗里的粥,轻轻抿了一小口,温热软烂,放了一些糖,吃起来有股淡淡的清甜,是他很喜欢的口味。
  陈庭樾拂过许词的发梢,将一截翘起来的呆毛往下压,可是那呆毛格外叛逆,死活都要坚挺着身姿,跟他主人倔强的模样一般无二。
  自幼就习惯了陈庭樾的靠近,许词早就对他的亲密动作脱敏,如今任凭那人的手捏着自己的耳垂,他仍自顾自地低头喝着粥。
  青年轻柔的动作绅士有礼,暖黄色的烛光在风中微微摇晃,烛焰明灭不定,光线覆盖不到的地方,他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翳。
  “她都跟你说了什么?”
  将一碗粥喝尽,许词擦了擦嘴,他看上去懒散,仍是平日里那幅懒散悠闲的鬼样子,眼睛里都是漠不关心。
  “她还能说些什么有用的事情?无非就是想让我放她出去呗……我又不是傻子,就她那看上去精神不太正常的样子,一解开锁链遭殃的第一个肯定就是我……”
  这确实像是谨小慎微的许词能做出来的事情,这人总是在强大的武力威胁面前,变得格外有自知之明,从来不去主动招惹一些危险分子,溜得要多快有多快。
  不过,那么许词会在那里,跟她说些什么呢?
  陈庭樾唇边的笑意缓缓淡去,他控制不住心中无端的猜测与幻想,脑海里的烦躁更加浓郁,眼睛里几乎要失控的危险快要溢出来。
  许词为什么不跟他说?
  他都跟许词坦白了自己是如何捡到白珠的,为什么许词一直向他隐瞒各种秘密,他真的很讨厌超出他掌控能力的事情,尤其是关于许词。
  他把白珠从海边捡回来后,每天都能听到她一直说一些胡言乱语,陈庭樾本来还幻想着能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结果到后来越听越烦躁。
  陈庭樾不是没有动过杀死她的想法,而是发现自己不管做什么,都无法杀死她。
  人类似乎是无法杀死人鱼的。
  但也或许,只是他没有找对方法而已。
  他沉着眼睛,脑海中无端闪过各种乱七八糟的画面,思绪纷乱,勾起心头的燥郁,几乎要把他整个人点燃。
  陈庭樾周遭的气压越来越低,压迫的周围空气都有些稀薄,许词就算再迟钝,也多少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他心下一紧,觉得有些怪异。
  一把抓住陈庭樾,直视着对方的眼睛,许词看到他眼尾发红,眼瞳隐约透露着不正常的流光,仿佛燃烧碎成光的金辉。
  他声音带上些急切:“陈庭樾,你现在怎么样了?”
  “你看起来有些不太对劲,你觉得身体上有什么不舒服吗?”
  攥着陈庭樾的手愈发收紧,陈庭樾心中有些恍惚,有一瞬的满足与喜悦,可随即头骨处传来钻心的疼痛,像是有蚂蚁在啃噬骨髓一般,密密的疼。
  他整个人几乎倒在许词的怀里,眼睛里的金黄色忽明忽灭,流淌的金色像是被打翻的烛台,几乎是一下子灼伤到了许词。
  这个颜色,太熟悉了……
  许词几乎是惊慌失措,立刻便松开了手,他眉头直跳,心下一阵兵荒马乱。
  而怀里的人难耐的紧蹙着眉头,脖子上青筋暴起,他死死地抓着许词的手腕,唯恐眼前的人偷偷跑掉,那张素来温柔沉静的面容上,此刻尽是挣扎扭曲的隐忍痛苦。
  他的声音里透着委屈与乞求:“别走!”
  “许词,我有些难受……”
  “你能不能陪陪我。”
  那历来在他面前沉稳可靠的大哥模样的人,如今脆弱的躺在他怀里,许词觉得手都有些颤抖,他根本不知道在陈庭樾身上,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怎么会这样,要去找大夫吗?”
  陈庭樾伸出双臂,扣住少年清瘦纤细的腰肢,怀中人的身体一僵,却最终还是没有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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