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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鲛人的娇气笼中雀(玄幻灵异)—— 萌萌呀早八

时间:2024-01-10 12:27:07  作者: 萌萌呀早八
 
 
第一百零三章 篡改命盘的转机
  “那天本来是个难得的艳阳天,我拎着许多海产品去外面晾晒,回到家中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你一个人躺在血泊里。”
  “你被吓傻了,愣愣地坐在地上,衣服上沾满了血,嘴里只会重复地说着家中着火了。”
  那根本不是火,而是蔓延至每个角落的鲜血。
  模样清丽如幽兰的女人站在血泊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她眼瞳中倒映出如地狱般的噩梦景象。
  丈夫惨死,儿子年幼。
  甜蜜踏实的渔村生活让她短暂遗忘了那个先前的诅咒,她原以为自己逃离了那可怕的命运,可却没想到这一切竟都掩埋在命运的齿轮下。
  无比浓烈的仇恨与怨毒卷上心头,饱经折磨的女人彻底放弃东躲西藏的生活,于是她重新拾起少时的天赋与根骨,开始在命盘的推演下对一切海中妖物斩尽杀绝。
  无数从海底里爬出来的魑魅魍魉面目狰狞,都惨死在女人的手下。
  可是,总有一些妖物会被许词那背负特殊诅咒的躯体感兴趣。
  “那个鲛人找到你很多次了吧,我一直都在想他会在什么时候选择吃掉你。”
  “可是,等到我失去耐心,他也没开始下手,我便留他一命。只是他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缠着你,着实烦人。如果他当真起了什么歹心,你不会见到他那么多次。”
  幽幽的寂静阳光下,陈映兰的脸庞无比苍白,普通的毒药毁坏不了她的根基,那是用来占卜猎杀妖物消耗太多生命力付出的代价。
  许词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从来没想到过事情的真相竟然会如此残酷!
  父亲,竟然是因为他才会死去的……
  放下手中的茶杯,杯中的茶水已经开始泛凉,陈映兰轻轻把手放到许词的手背上,声音里尽是平日少见的温柔与和蔼。
  她眼睛里都盛放着蛊惑人心的温柔,诡异又空洞,引诱安抚着许词脆弱的神经。
  “不过,你现在这样的情况,并非没有转机。”
  “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一切都还有我挽回的余地。”
  许词神情木然,机械地问道:“什么办法?”
  按照预料之中的设想那样,她的儿子提出来这个问题,陈映兰脸上挂起一层笑容来,如没有灵魂的纸人,温度全无。
  她长长的指甲搭在茶杯上,声音温和:“只要你杀了那条鲛人,拿他的命抵去你的命就好了。”
  “我推演过,这只胆大包天的鲛人对你心怀不轨,在你身上留下了婚契的印记,妄想与你成亲。”
  “呵呵……要我的儿子娶一条鱼?绝对不可能!我早就给你卜卦占算到了合适的人家,宋二小姐的生辰八字与你乃是天赐良缘!”
  想到宋二小姐其实是个有大宝贝的男人的许词:“……”
  “这条鲛人的命格绝非寻常,代你去献祭给那些蓝色灵火再合适不过,若不是他有几分手腕能力,不然早就被我捉出来杀死了。”
  许词脸色大变,他垂在膝盖上的手指猛地攥紧,漆黑的眸子里闪过变幻莫测的神情。
  心神震荡。
  垂着的碎发半遮住眼睛,睫毛下瞳孔收缩,他淡色的嘴唇微微颤动,说不上一句话来。
  他尊敬的母亲大人期待的看着他:“怎么样?小词,你是下不去手吗?”
  “那我再帮你一把吧。”
  女人细长的眼睛里散发着冰冷的光芒,她擦了口脂的红唇轻启,看上去莫名妖魅,“你杀掉他,我便放你走。”
  “无论江南海北天高海阔,我任由你去哪里都绝不插手你的自由。”
  这对于许词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诱惑。
  他曾无数次踏上港口的甲板,距离迈向未知的远方只有一步之遥时,陈映兰派来跟踪他的人便会出手,或是和气温软、或是手段强硬地逼迫他下船。
  他从来没有一次能够成功逃脱过。
  端坐在陈映兰对面,看上去脑海中有风暴生成的许词一言不发,他似乎在认真的考虑这件事情可行性。
  良久,他笑了笑,声音里带着些无奈。
  “你也太把我当一回事儿了,先别说我平常就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去杀死一个连你都解决不了的鲛人。”
  许词语气里似乎带着淡淡的遗憾,他的眉目间神色平和而轻松:“而且,他早就死了。”
  “不然,你觉得他既然对我有所图谋,又为什么会在这么多年以来都不曾找过我呢?”
  完全看透许词心思的陈映兰摇摇头,心下只余一片冰冷的失望,她这个儿子还是太令她觉得失望了,优柔寡断、自以为是。
  跟她简直不像是亲生的。
  她看向许词的眼神中,那最后一抹温情与柔和也消散,转而化作尖锐的利芒,嘴角仍笑吟吟:“你知道的。”
  “你都知道,他会是谁的,许词。”
  言尽于此,陈映兰觉得这次给许词带来的冲击与信息量已经够多了,她敛了一下裙摆,拂去上面沾染的灰尘。
  女人久不见天日的苍白脸上挂着礼貌性的微笑,看起来疏离又冷淡,即使是对自己的儿子她向来也没抱有太多的温情。
  “你约是跟他纠缠,就会死的越快。”
  “好自为之。”
  她起身后便转过头,纤细清瘦的背影在长廊中渐行渐远,逐渐隐入一片碧绿的浓翠之中,看上去寥落清寂,又神秘妖异。
  许词一个人站在原地呆愣。
  他不是第一次不明白母亲说的话的含义,只是这一次格外困惑而已。
  空荡荡的宅院里,他低低地笑出了声。
  “母亲啊,您还是一如既往地会拿捏我啊……”
  这将会是他唯一一次,能够抓住的篡改命盘的转机,能不能成功完全看他自己。
  成功后,不仅能够得到梦寐以求的自由,而且还会恢复从前身体的健康矫健,生命力的流逝将完全被截止,他将享受与鲛人一样的寿命齐天。
  许词定定地站在院子里,脑海中闪过无数纷乱的思绪,最终定格在了母亲的那句话上。
  “只要你杀了他。”
  只要杀了鲛人,命运由此便可以掌握在他自己手里,由他自己肆意书写。
 
 
第一百零四章 夫妻关系
  许词回到府中的事情,陈映兰第一个收到消息,立马便派人堵了过来,在开口说出那样一番经年之前的往事后,挥一挥衣袖就离开了。
  他还以为,这次陈映兰不管怎么说都要关他一阵子,结果却没想对方似乎彻底看开了的样子,连管都不想管他了。
  最后一个收到消息的人,是宋之杭。
  明明身为许词名义上的妻子,却总是差人一步,无论是感情亦或是其他。
  宋之杭前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模样苍白清隽的少年站在树叶碎影中,他眉目平和,只是身量更加清减了不少,腰身纤细的不像话。
  直到许词的目光与他对视,男人眼神中这些天来飘忽的光线才终于找到了定点。
  他轻叹出一口气,看向许词身体并无大碍,审视打量的目光里才终于放下了多日以来的担心。
  “你倒是现在才舍得回府中,这些天以来都发生什么事情了……”宋之杭看向许词,他眉梢带着几分不悦,语气中夹带着显而易见的质问。
  那声音听上去依旧冰冷淡薄,只是饱含其中的关切溢于言表。
  许词将他请到一旁坐下,脸庞上挂着笑容。
  他眸子低垂,避重就轻道:“只是心情不好,一个人出去走走,散散心罢了。”
  许词撒谎起来面不改色心不跳,他向来是这方面的老手,即使是在宋之杭面前也没有丝毫畏惧。
  “没想到只因为这点小事就闹得满城风雨,倒是我考虑不周了……”
  少年对着他说话时的态度,总是这幅样子。
  看上去散漫随性,骨子里又疏离敬重。
  他完全还是将他当做夫子来看。
  宋之杭敛下眸中神色,眼神里带着几分烦躁。
  心如火中石,灼烧滚烫。
  为什么眼前这个看起来机灵狡猾的家伙偏偏在这方面不开窍?
  四四方方的雪白院墙筑得很高,上面落满一层浅灰色的瓦,丛丛绿竹终年不枯,于风中在墙角阴冷萧瑟处轻轻摇晃。
  邵府里总是萦绕着一股死气沉沉的味道。
  无论是在这里住着的主子,还是仆从,从头到脚都弥漫着死板僵硬,他们如行尸走肉一般,木讷的活在世界上苟延残喘。
  除了陈映兰这个疯子叫人看不透外,整座宅子里都透露着压抑与沉重。
  宋之杭定定地看着许词。
  眸光几经变幻,最终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长叹一口气。
  淡漠端正的脸庞上神色不变,一如既往地平静冷肃,他看上去似乎有几秒钟短暂的失神,但旋即都掩盖在波澜不惊的皮相下。
  他拂袖,重新倒出一杯茶水。
  修长的手指夹着瓷杯晃动,澄黄的液体于白玉瓷盏中轻轻摇晃,泛着轻微的波纹。
  液体中,映出一双深陷感情泥沼的眼睛,本来沉静如潭水般的眸子里,深深被攀援而出的欲念侵扰,不得安宁。
  而罪恶的源头,那位还在喋喋不休的少年却是一无所知,他还在为自己心中的一些复杂感情而纠结。
  许词时不时地抬头偷偷看他一眼。
  眼神欲言又止,像是藏着什么不能言说的苦楚。
  根据很多人给他推演的命盘来看,他是活不过十九岁的,可是如果他死了,那他这个假扮女子的夫人又该怎么办。
  宋之杭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在邵府里继续生存下去呢?
  许词皱着眉,脑袋里划过许多设想与推测,他这番模样自是逃不过宋之杭的眼睛。
  男人握住瓷杯地手指轻轻收紧,眼角的余光全神贯注地落在了眉头时而舒展时而紧皱的少年身上。
  许词低着头,想的十分投入。
  不论怎么说,宋之杭毕竟不是什么真正的闺阁小姐,他可不是什么柔弱不能自理的娇气菟丝花,相反他沉稳谨慎、学识渊博。
  站在宋之杭跟前,许词更多时候还是在请教他,以晚辈学生的姿态,低着头谦逊地虚心请求赐教。
  “在想些什么?”
  宋之杭看向许词,陈映兰钟爱黄茶,他手里揉捏着的这杯迟迟未饮的茶水,便是她喜爱的君山银针,香气清高而醇雅甘爽。
  可他素来与陈映兰不对付,连带着她偏爱的茶叶也不喜。
  整个邵府里唯一让他挂念的便只有一个许词。
  偏生只这家伙没心没肺。
  坐在他对面的许词深呼吸一口气,瞧上去格外紧张,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纯澈无比,脸色却很认真:“我在想,如何在双方付出代价最小的情况下,跟您和离。”
  在宋之杭面前,把这句话完整流畅地说完,说实在的其实让许词很有压力,毕竟眼前这凶残的男人可是当过他的夫子啊!
  哪个学生受得了这个?!
  宋之杭脑海中一片空白,手中指节紧攥,杯里的茶水受力不稳,一时倾洒出来,溅落在地上。
  他喉结滚动,漆黑的眼瞳看上去寒气逼人,声音里带着失控的危险气息,一字一句问道:“你说什么?”
  和离?
  他反复地在心头咀嚼着这个冰冷的词语。
  多么可笑的一个字眼,有朝一日他竟然能从许词的嘴里听到这两个字!
  本来就因为许词失踪多天而烦躁不安,他废寝忘食地在江城中搜寻少年的踪迹,可总被官府的人含糊其辞、再三推脱。
  他动用各方面的势力与手段几乎把江城掀了个底朝天,却始终都不见许词身影,那个时候可怕的恐惧与痛苦像恶魔一样张开大嘴,咀嚼着他装满痛苦的灵魂。
  如今失而复得后,他不仅是最后一个见到许的人,还从这看起来神态平静认真的家伙嘴里听到了要和离的事情。
  他怎能不疯?
  哪一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妻子不声不响消失半月,回来时候的消息告诉所有人最后才告诉自己,而最可怕的还是回来后便要提出和离的事情?
  宋之杭的模样看上去格外森冷可怕,许词一时之间被他的气场吓到,拧着的眉都静止在额头上一动也不敢动,他感觉后颈处的皮肤在那一瞬都汗毛倒立。
  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
  这,也没说告诉宋之杭和离,这人会这么大反应啊?难道是他的语气不对劲?
 
 
第一百零五章 两年半的感情
  “那暂时不必提我。”
  宋之杭强行咽下一口气,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他如今情绪上头,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他的目光落在许词身上,如有实质般压迫得少年脊背都无法再如青松般挺直坚韧。
  许词本就有些怕他,如今觉得自己愧对于眼前人,更是不敢抬头看宋之杭。
  “宋邵两个家族的兴衰荣辱,你将如何处置呢?”
  两年半的感情,就这样不再作数,他甚至连宣之于口的机会都没有。
  男人本身自带的淡漠肃冷的气质拒人于千里之外,没成想许词也止步在了那个遥远的距离,恪守规则,从不越雷池半步。
  明明他们是名正言顺、明媒正娶的夫妻。
  耳鬓厮磨,朝夕相伴。
  可没有那层幽微的情感作为支撑,宋之杭总觉得这份婚姻于两个人而言,更像是一纸契约,牢牢拴住的从不是两个人,而是两个家族的利益。
  人在利益与物质中裹挟,看不清对方的模样。
  他这番颇为严厉的质问让许词一愣。
  他确实没有想过这些问题,兴许是宋之杭与他相处时态度的过于温和,以及相敬如宾,总让他会潜意识地淡忘这是桩牵扯着家族利益合作的婚姻。
  一次次秉烛夜谈下,他们是师生、挚友,亦或是最合拍的合作搭档,这种亲密而又不黏糊的合作关系,让许词很是喜欢。
  “我……是我疏忽了,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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