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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鲛人的娇气笼中雀(玄幻灵异)—— 萌萌呀早八

时间:2024-01-10 12:27:07  作者: 萌萌呀早八
  女人凌厉的视线犹如刀子,剐在人身上发疼,那木讷胆小的男人瑟瑟发抖,整个人的嘴唇都有些发白,他哆哆嗦嗦地问道:“大夫……顾大夫,我这还有救吗?”
  “我根本不知道啊,我们兄弟哥几个刚从船上下来后就去了港口,水边附近装卸货物的活计本来就累人,我们几个在甲板上忙活了大半天后都觉得胳膊有些酸痛,可在平时里这都是正常现象,我们也就没多在意。”
  “可痛感越来越强烈,我们哥几个这才察觉到不对劲,索性扒开衣服一看,两条胳膊上浮现出这些奇怪的小圆洞来,看上去瘆人可怕的很……”
  “起先还只有两三个,如今我们从港口赶到这里时,胳膊上已经变成有七八个这么多了……”
  越说越害怕,这个胆子小的男人眼神都开始涣散,他精神有些崩溃:“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不会死吧,我家里还有个刚满三岁的小女儿……”
  “顾大夫求求你了,你救救我们吧!”
  越来越多的人情绪不受控制,他们惊慌恐惧着这可怕的病夺走他们的生命,无不乞求着想要从顾大夫这里看到一线生机。
  这在江城的沿海江畔处开始出现的怪病,像一个在背地里蛰伏已久的怪物,它延伸速度很快,悄无声息地席卷吞噬着这座祥和的小城。
  怒涛翻涌的沿海边,天色阴沉晦暗。
  潮湿气息加重,一场暴雨在云层中酝酿着前奏。
 
 
第一百一十二章 修罗场本场
  刚刚出声的陈庭樾站在树影之中,如今他的目光在帘子出口处逡巡扫视,终于发现了自己想要找的人。
  真不枉他派人搜寻调查了那么久,许词果然是被这家伙偷偷藏着软禁了起来,如今他在外界抛出来的哪一个饵对许词而言都具有致命的吸引力,许词听到的话不可能不会出来问他的。
  长生之谜如何破解。
  存在着数十年之久的海雾为何不曾消散?
  海神新娘的真相背后掩藏着的秘密是……
  那个脆弱的少年如同一个一打就碎的珍贵瓷器,如今柔顺听话地依靠在男人肩头,双眼紧闭着,毫无防备地以最惹人怜爱的姿态呈现在他眼前。
  那把腰已清瘦的不成样子,套进衣服里都显得空落落的,可见主人的身体被消磨到何种程度。
  陈庭樾的视线一刻也未从那张漂亮柔软的脸庞上移开,他周身很放松,脸上挂着平和近人的微笑,一步一步地向宋之杭走去。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闲庭信步的陈庭樾看起来似乎格外胜券在握,他看了宋之杭一眼,平和的声线里带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直接命令:“把他给我。”
  宋之杭眯起眼睛,薄唇轻启:“我偏不。”
  陈庭樾凭什么有这种自信,会觉得自己会把怀里的少年心甘情愿地交付给他?
  笑话!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微妙而紧张,仿佛下一秒就能擦出来火星子,陈庭樾清风朗月的面容看上去格外正人君子,他笑吟吟地看着宋之杭,这副温和有度的模样令人觉得身心舒适,可这人说出的话却直捅人心窝子。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谈条件?”
  “小词身上的病,你能治吗?他最想要得到的是什么东西,你了解过吗?甚至是他最喜欢的人,你应该都不知道是谁吧……”
  陈庭樾是懂得如何玩弄人心的,他那原本攻击性极强的眼神在这一刻突然泛起怜悯,就那样紧盯写宋之杭,把他看得如鲠在喉恨不得冲上前去亲手把这人打死。
  男人的眸光幽暗深邃,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漫不经心的开口答道:“我不需要知道他喜欢谁,有些人只需要知道自己是谁就行了。”
  他可是许词明媒正娶的正宫!
  陈庭樾这个没实力的哥哥努力这么多年,不还是人家记忆里的哥哥?有什么用处……
  被宋之杭刺了一刀的陈庭樾脸色有些黑,他心情格外不悦,但他是个沉住气的,目光又往他怀里的许词扫了一眼,不耐烦地开口道:“给我!”
  “不给!”
  陈庭樾冷笑:“那你是想看着他死吗?”
  宋之杭反唇相讥:“人家正经大夫还没开口说两句呢,你这边就已经开始下诅咒了?你可真是好大的能耐啊……”
  “可若我说我当真有那本事呢?你又当如何?”神态平淡清和的陈庭樾掷下一枚重磅炸弹,直接把宋之杭都给砸懵了。
  他嗫嚅着唇,整个人欺身上前,眼睛死死盯住陈庭樾,艰难地从嘴里咬牙切齿般吐出几个字:“你最好有这本事,不然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你!”
  从话里就能听出来这人已经算是勉强同意他将许词带走,陈庭樾唇角的笑意更是上扬了几个度,他的好心情溢于言表。
  两人一个满腔怒火嫉恨,一个阴谋得逞。
  阴谋得逞的这个还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
  陈庭樾几乎是一把就将那昏迷不醒的少年接了过来,许词又被安静地放在了男人的肩背上,他面容恬静,整个人安静的如同娃娃一样。
  心情十分满意且愉悦的陈庭樾伸出手就想要揪揪许词脸上的软肉,想要惩罚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小鸟,给他一个私自放走家中猛兽还偷偷从他身边逃离的教训。
  可他动作还没做到一半,手腕却被突然横亘过来的一只大手攥住,那大手的力量霸道又不讲理,带着股难以言说的蛮横嚣张。
  轻佻冰冷的语调听上去十分亲热,却不带有一丝温情,那个男人凑近了陈庭樾,压低了声音:“诶等等等等,这是在干嘛呢?”
  “你们都在做些什么有趣的事情,也带我一个呗……”
  一身正装加身的秦西故衣冠整齐,看起来十分人模狗样,他五官本就英俊得招惹视线,脸部骨相优越,流畅的线条令人心生艳羡,那痞里痞气的不羁模样没少惹得路边的小姑娘脸红。
  只是当她们定睛一看发现这人是秦西故后,便连忙脸色苍白惊恐地迅速离开原地。
  笑死,江城里有大把青年才俊,没有必要非在这个欺男霸女的军阀二代身上浪费感情,何况这位太子爷最近喜欢当街抢模样清隽漂亮的青年。
  她们这些姑娘家家的,碰上秦西故,岂不是要把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秦西故是个爱凑热闹的,而且他历来看热闹不嫌事大,跻身上前后那流转不定的目光便落在了许词身上,晦暗不明的眸光突然便折射出了异样的神采。
  他背后跟着一大批整齐严肃的黑色队伍,浩浩荡荡地占了半条长街,里面的人个个身材高挑板正,周身气质凛然刚正。
  这便是秦家养着的正规军队。
  只是让人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这些士兵会突然出现在城中?
  那些民众们都伸长着脖子探出好奇的眼神,被圈养在江城这座安逸封闭的城中久了,战争于他们而言其实只是一个遥远的名词而已。
  陈庭樾无意识间跟宋之杭对视一眼,尽管两人互相拉踩看不惯对方,可到可以眼前都忍不住心下一沉。
  不对劲。
  非常的不对劲!
  最先察觉到事情不对劲后,两人便图谋着如何隐藏在人群中悄无声息地离开这里。
  可秦西故那厮的眼睛跟鹰隼一样似的机敏,他锐利的目光轻轻扫过,那带着三分笑意的声音便喊住了结伴而行准备溜走的两人。
  “诶?你们两个是打算偷偷离开这里吗?”
  “这可不行哦。”
  打算悄悄溜走的两人眸光陡然一变,浑身的警惕值都拉到了最高,浑身肌肉紧绷,随时准备迎接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事宜。
  那个英俊中带着几分邪气的男人收起玩世不恭地笑容,他眼神冰冷肃杀,当即下令。
  “今天中午这条大街上所有的人,就地封锁隔绝,任何人不得私自逃离!”
  “有违者,就地格杀勿论!”
 
 
第一百一十三章 沉默的暴君
  全场陷入静默。
  而后顷刻间,在群众中便爆发出不小的骚乱,他们窃窃私语声如同振动翅膀的蜂群一样,无头苍蝇似的嗡嗡声遮天蔽日,吵闹得让人觉得心烦意乱。
  几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围在一起义愤填膺。
  “凭什么啊?我们还要去干活呢,耽误的工钱你们秦府给出啊?”
  秦西故两根手指勾起别在腰间的枪,他姿态散漫,神情看上去像是在开玩笑一样,挂着邪气的笑意,根本不像一个杀人如麻的军阀。
  他漫不经心地抬脚搭上高一阶的石板路,碎发下的那双眼睛黑白分明,明明长着一副正气十足冷冽英俊的模样,却偏生被这二世祖吊儿郎当的气质遮得一干二净。
  “砰——”
  天空中一声尖利的枪响声震耳欲聋,他抵着漆黑的枪管吹了口气,上面散发出淡淡的白色热烟,看上去格外惊心动魄。
  这下,所有的吵嚷声便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都眼底都慢慢浮现出惊恐与惧怕。
  漆黑的皮鞋砸落掷地有声,沉闷又清晰,像锤子一样几乎敲响在每一个人的耳畔。
  他勾着唇笑意不达眼底:“我手里的这个东西呢,不仅可以帮助你们解决工作过度劳累的烦恼,还能够让你们早点花上地底下的钱。”
  秦西故一个人,便是江城里的暴君。
  他行事乖张历来无所顾忌,从来不晓得收敛为何物,反正没有一个人能压得住他。
  站在这二世祖对面的宋之杭皱着眉,他觉得这太过了。
  毕竟暴力执法这档子事儿,在江城确实没少见,但那都只是少数的个例,而这秦西故一上来便是直接开罪一群人。
  虽然凭借他的能力完全不必担心后果。
  只是舆情宜疏不宜堵,什么事情都不说,只在这里扣着下层的百姓们不让他们动弹,这跟让人直接原地去死有什么区别。
  宋之杭推开挡在前面的人,他不卑不亢地从人群中站出来,眼神平和而不带有一丝攻击性,说出的话十分诚恳中正。
  “要想让大家都乖乖待在原地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还要请秦大少爷好生说明一下,将大家困在这届的原因吧。”
  他抬眼,对上秦西故面无表情的脸庞。
  秦西故冷笑一声:“你求我我就要告诉你啊?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我就不告诉你们。”
  “敢从这里私自离开的,我见一个崩一个!”
  冰冷的枪支被他猛地拍在桌子上,发出极其清脆的响声,秦西故一声令下,原本尾随在他身后的那些士兵迅速齐刷刷地分散开来,将人群围得水泄不通。
  场面一度紧张压抑,人心惶惶。
  与此同时,又有满载着货物的航船陆续停泊在港口,从上面鱼贯而出卖力装卸货物的劳工,那些赤着膀子的男人额头上尽是汗。
  他们顶着发白的明晃晃阳光,吃力地扛着半人高的货物在船只的甲板附近上上下下,沉重的货物几乎要将那些壮年男子的脊背都压弯。
  可在这个世道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已是不易,再苦再累的工作都会有人愿意上门干。
  按照往常的装卸流程,他们将这艘货船上的东西全都卸下来也就算完工,可以去茶馆喝茶放松、或者直接躺在岸边的树荫休憩。
  穷苦人的放松方式无外乎就那几种。
  然而这群乌泱泱的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到岸上时,他们瞬间便被涌上来的秦家亲卫堵住了去路。
  “站住,官府有令!”
  “所有港口就地封闭关停,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沿岸街道巷陌,违令者格杀勿论!”
  为首的士兵重新大声地复述了一遍刚刚的宣告,他眉头紧锁气势逼人,把下面的劳工们唬得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目露茫然,相互看着双方皆一无所获,搞不明白如今城中的境况。
  而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港口”后,陈庭樾眸色一动,他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重点,但是现在有效信息还太少,他跟宋之杭只能暂时先静观其变。
  街道被杀气凛然的秦家亲卫们团团围住。
  那个顾大夫用来给人把脉诊治的小木桌静静地伫立在人群中,破旧不堪,却是承载着所有病患们希望的小舟。
  乱哄哄的街道如今被阻断,变得格外拥挤起来。从高处一点的石台子上往下看,台下人头攒动,气氛诡异窒息地让人喘不过气来,他们脸上都挂着恐慌与害怕。
  谁会知道这次隔离阻断是什么原因?
  谁又会知道他们要被困到什么时候……
  这些未知的因素像是不定时炸弹一样,潜藏在每个人的心里,他们不敢开口,只能像鹌鹑一样老实的待在这里听候发落。
  如今在场有三部分不同的人。
  一部分是阻断人群流动的秦家亲卫;一部分是来找顾大夫看病的病患;剩下来的人,便是那些刚从港口下来的劳工,其中还包括着少许的水手渔民。
  这三类人被卷在一起,掺杂错落地拥挤在这医馆门前,将这个本来宽阔的街道都堵得有些狭窄滞涩起来。
  青天白日里,正午刺眼的阳光毫不吝啬,将大片的热意与光芒挥洒。
  人群中不少人都从刚开始的听话服从变得有些烦躁不安起来,议论声越来越大,人们被压抑管控而产生的怒火吞噬着为数不多的理智。
  “这秦西故到底是要做什么事?”
  “他想把咱们都晒死在这里吗,还有没有王法了!”
  “讲王法,你一个钱权两手空的穷鬼,跟人世家军阀家庭里出来的大少爷讲王法,你不要命啦……”
  这些危险发言落入秦西故耳朵里,那些秦家亲卫都忍不住为这些口无遮拦的人在心里捏了把汗。
  可出人意料的是,秦西故这个脾气不好的二世祖却是破天荒的没有去跟人吵架,他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眼神定定地瞧着某处,像是在想些什么事情,桀骜锋利的俊脸上神色阴晴不定。
  无人敢靠近他,给他周围都留出极大的一片真空地带。
  既阻断了出路,那些原本来看病的病人们便更是紧抓住顾大夫不肯放手,他们绝望地抓住女子的手,哀哀的恳求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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