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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悔(古代架空)——桃桃

时间:2024-01-12 09:04:34  作者:桃桃
  “更何况,皇上也调查过那江姓男子,要不是当初皇上赐给桓王的侧妃把人卖了去暗香阁,事情也不会到如今这个地步。”
  说到当初给萧明霁赐婚这件事,萧禾晨确有悔恨。当初他刚认回了弟弟,又看他早就到了适婚的年龄还孤身一人,于是就赐了一对佳人给他,可后来谁知萧明霁居然把那两人给杀了。萧明霁说那两人将自己的救命恩人卖去了妓院,如今找了三年方才找回,再将他们分开的确不好。
  “桓王娶个出身不好的男妻于皇上而言并非坏事。亲兄弟也隔着层心思,万一日后桓王有什么心思不正的地方,就冲他娶妻这点就够人弹劾的了,于皇上并非全无益处啊。”
  说的的确在理,明霁娶了这样一个男子于萧禾晨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既然如此,就算那江姓男子出身一般,萧禾晨给他改个身份就是,就赐给御史中丞家做养子,反正内情大家都知道,左不过面上过得去罢了。
  萧禾晨大手一挥,写了道赐婚圣旨交给太监,还留了句口谕。
  “你跟明霁说,后日玉津园家宴,让他把那男妻带来,朕倒要瞧瞧是什么样的佳人能让明霁如此神魂颠倒。”
  “是,老奴这就去。”
  清华阁内,裴言澈远远就看到了拿着圣旨的太监,心里不禁一阵欢喜。
  「奉天承运皇帝,诏日,御史中丞养子江氏,恪恭持顺,升序用光以纶綍。秉性端淑,持躬淑慎。温脀恭淑,有徽柔之质,柔明毓德,有安正之美。静正垂仪,动谐珩佩之和,克娴手礼,敬凛夙宵之节。兹指婚桓王正妃,责有司择吉日完婚」
  裴言澈跪下接旨,起身的时候凑到太监耳边轻声说了句“多谢阿翁。”
  老太监笑眯眯地抿着嘴,“殿下和皇上都是老奴亲眼看着长大的,你们俩都是好孩子。”
  裴言澈对老太监的记忆很深,很小的时候他经常被老太监牵着手找萧禾晨玩,所以他直到现在也唤他阿翁。
  “快回去准备准备,皇上说了,后日家宴要你把王妃一起带着,他来给掌掌眼。”
  裴言澈心头掠过一丝犹豫,但还是应了下来。
  有了这道圣旨,世上再无人能拆散他和江席玉。
  作者有话说:
  进度的话……差不多该发现避孕药的事了
 
 
第十四章 
  【醉酒】
  “玉玉!玉玉——”
  随着一声撞门的巨响,已经入睡的江席玉猛然惊醒,他连忙起身点上灯,只见裴言澈浑身酒气地扑倒在床边,抱着江席玉的双腿不松,满面通红。
  “怎么喝成这样。”江席玉蹙眉,冲门外喊了一声:“煮碗醒酒汤过来。”
  “不用喊了,他们都被我赶走了。”裴言澈打了个酒嗝,像献宝一样从衣袖里掏出圣旨,痴痴笑着说:“皇兄给咱俩赐婚了,这可是圣旨……以后没人能把咱俩分开了。”
  江席玉只用眼瞄了一下,并没有去接,“王爷喝多了,奴婢去打水给您擦身。”
  “你怎么不看呢玉玉…”裴言澈一把扯住他,盯着江席玉的眼睛,眼尾因为酒精的作用略微泛红,像是不甘又像是绝望,就连一贯冰冷倨傲的声音此时都带了几分撒娇耍混的意味,“你看看,我求求你打开看看……”
  江席玉被磨得没有办法,只得借着烛火的光亮打开了裴言澈求来的圣旨。
  「御史中丞养子江氏」,江席玉冰凉的指尖拂过圣旨上的字迹,竟还给自己改了出身……
  江席玉动了动唇,略带几分自嘲笑了笑,表情透露出苦涩。权力当真是这天下最好的东西,有了权,就连暗香阁的娼妓也能摇身一变成御史中丞的养子,怎么没人问问中丞大人愿不愿意收他这么个不清不白的人当养子。
  “现在你是王府真正的主人了,再也没有人会介入咱俩之间,这就是你永远的家。”裴言澈抬头看向江席玉,烛火摇曳间他瞳孔绽放出喜悦的光芒,“以前我说过的,要带你过上好日子,玉玉,我没有失约。”
  曾经的小裴为了一只烧鸡被人打得遍体鳞伤,他看着狼吞虎咽的江席玉笑着说,‘玉玉,以后我会让你每天都吃上烧鸡,我一定会好好养你,不会再让你跟着我受苦。’少年的誓言堪比星子璀璨,久不吃荤腥,江席玉娇弱的胃又开始难受起来,小裴将掌心搓热,一边给江席玉揉胃,一边嗦着剩下的鸡骨头。
  少年的脸与裴言澈逐渐重合,似乎是接受不了眼前人就是曾经的小裴,江席玉先一步移开视线,面无表情地将圣旨收好。当初的誓言是小裴许下的,与萧明霁没有任何关系。
  “玉玉,我们就要成亲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看着江席玉不理自己,裴言澈顿了约莫半分钟,望着他的眼神哀怨而痴缠,开口的嗓音里透露着无边的凄凉和伤感。
  他和江席玉的婚事是板上钉钉了,现在他们之间只差一个孩子。
  裴言澈像小狗一样在江席玉的肩颈处嗅个不停,手也不老实起来。他把江席玉压在身下,一只手熟练地扯开里衣,干燥温暖的手就这样抚上江席玉的乳房,逼得他嘤咛了一声。
  “我挑好了咱们成亲时要穿的礼服,再过半月就绣好了。前几天我去看过一眼,你的衣袖上绣着一只通体金黄的凤凰,当真是好看极了。”裴言澈一边和江席玉说着婚礼的细节,一边脱他的衣服。
  在裴言澈完全进入到江席玉的身体里时,一滴眼泪顺着江席玉的面颊流淌到枕面上。他听着裴言澈的话,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人。江席玉紧紧的抿了抿唇,垂下眼帘,眼底薄薄的悲哀慢慢浮现了出来,一种说不出来的酸痛从他心底翻滚,汹涌的冲到了他的咽喉处。他望着窗边,一只孤零零的枯枝面冲着月亮,江席玉唇角勾出了一丝很淡的轻笑,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一般。
  他差一点就和宋君瑾成亲了。
  在江席玉被宋君瑾赎出暗香阁的那个晚上,他们在林中小屋里抵死纠缠,床边放着宋君瑾送给他的芍药花灯,他的锁骨处也文了一朵一模一样的芍药花。他们两个穿着一袭红衣,对着月亮与烛火起誓,没有父母双亲,没有喜婆丫鬟,只有两个彼此相爱的人。
  可惜,江席玉再也回不到那个时候了。
  裴言澈看出江席玉的走神,伸出两指狠狠掐了一把鲜红的阴蒂,引得江席玉一声惊呼,下半身不断痉挛颤抖。裴言澈抽出阴茎,舌尖探入江席玉的后穴。手掌压着对方的大腿,灵活的舌牟足劲往里钻,把江席玉舔得阴穴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
  穴口渐渐松软了下来,裴言澈亲吻他泪湿的睫毛,粗壮的阳具挺身而入,腰臀向后一沉,不顾江席玉的痛呼将剩下的半截巨物一股脑插了进去。自江席玉被赎回来后裴言澈一直没有碰过他的后穴,他急切地想用孩子绑住江席玉,自然操的都是女穴。菊穴经久不用,江席玉疼得冷汗直流,指甲不受控制地在裴言澈肩膀留下道道指痕。
  裴言澈伸手摸了摸两人结合处,穴口被撑至半透明,他低头仔细看了看,见穴口并没有撕裂流血才放下心来。刚开始裴言澈还算是温柔,只是操着操着就原形毕露,一边意乱情迷地喊着‘玉玉’,一边如打桩机一样疯狂耸动腰部凶狠地操干,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你是我的,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
  江席玉禁不住这般狂风骤雨,下身的快感如海浪一般一波一波冲击着,肚皮被一下下顶起明显的弧度,他带着恐惧和羞辱抽泣道:“王爷轻点啊……奴婢要被操坏了!”听着江席玉的求饶,裴言澈更加心猿意马,这口淫穴倒和主人的想法不一样,咬得死紧。他把江席玉拽起摆成跪趴的姿势,如发情的野兽一般扣着江席玉的肩上下耸动着,沉甸甸的卵蛋啪啪拍打着女穴,拉扯出连绵不断的银丝。
  一阵猛烈的冲击下,江席玉先败下阵来,后穴有规律的抽搐起来,马上就要高潮了,前方的白嫩肉茎也竖了起来,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白浆。裴言澈即使到了最后关头也没有忘记正事,他伸手摸了一把江席玉的女穴,此时正是湿滑无比,于是抽出鸡巴径直插入江席玉的阴道,猛插十几下后抵着子宫口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江席玉在灭顶的快感中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已是五更,他正欲下床,却感觉双腿之间略有古怪。果然,他伸手一摸,裴言澈竟在他睡着之时将一根两指粗的玉势塞进他的女穴。江席玉暗自咒骂了声,伸出手将那玉势抽了出来,冰凉的玉在江席玉的体内捂得温热,被拽出体内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随即一大股浓精哗啦一下顺着他的大腿根流淌,染得江席玉浑身都是石楠花的气味。
  他偏过眼瞪了下睡得正香的始作俑者,披了件外跑就走出卧室。
  “王妃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值夜的小眠看见江席玉腿脚不利地走出来,连忙上前扶住他。
  “去把我的药煎了送过来。”
  “是。”小眠一抬眼就看见王妃脖子上青红一片的牙印,连忙低下头,满脸通红地跑去给江席玉熬药。
  裴言澈穿衣的时候江席玉还没醒,吩咐了下人给江席玉的汤药准备好边要去上朝。
  眼见着江席玉吃药已过三月,怎么肚子还是没有动静。裴言澈皱了皱眉,明日要带玉玉去面圣,那便后日的时候去宫里把上次开药的太医叫过来瞧瞧。
  真不知这些太医是不是皇粮吃多了,一副催孕药而已连吃三个月一点用都没有,裴言澈越想越心烦,直接叫了自己的心腹过来。
  “参见王爷。”
  “后日去太医院把许太医接过来,就说桓王要请平安脉。”
  “是,王爷。”
  作者有话说:
  下章发现枯枝的秘密,裴狗又要哭鼻子啦
 
 
第十五章 
  【小产】
  进宫觐见的早晨裴言澈对江席玉千叮咛万嘱咐,生怕他紧张害怕。世人对天子都有种与生俱来的畏惧与惶恐,而江席玉好像并不在意一会儿要见的是当今圣上,甚至穿的衣物也是平时在府里的那件,皎月色的外袍素雅净白,束发只用了一根碧绿色的玉簪。就连裴言澈也不禁暗想江席玉真的和从前的江家小公子判若两人,曾经的江席玉最喜艳丽色彩,每次出门都要戴一对掐丝珐琅手镯,脖子上还坠着个如意项圈,上面錾以‘长命富贵’四个字,还刻了金鱼的图案,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公子的模样。
  “玉玉,一会儿不要紧张,跟在我身边就好。”两人坐在马车里,幽远的车铃随着缥缈的风声传入车内,角落处的熏香如轻云一般,马车声如雨水滑过晶莹的汉白玉,倒影着灼热的太阳与滴滴答答的车轮。马车四面丝绸装襄,镶金嵌宝的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给纱遮挡,使人无法觉察这般华丽。
  “是,王爷。”
  玉津园坐落在皇宫的西北角,左傍一处高大的假山,清泉顺流而下,实为纳凉佳地。裴言澈带着江席玉感到的时候,家宴才刚刚开始,亭子中间跳舞的歌姬个个身披薄纱,肤若凝脂,随着音乐的节奏舞动,十分赏心悦目。
  “臣弟萧明霁拜见皇上。”
  裴言澈携江席玉正要跪下,只听亭子中间的高位上传来萧禾晨的声音,“明霁不必多礼,朕可等你许久了。”
  萧禾晨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视线不自觉落在裴言澈后方。
  江席玉……
  萧禾晨突然发现他的这个弟媳和自己想象中完全不同。一个妓院里出来的男娼,不用深思就知道是个什么样的货色,萧禾晨对男人不感兴趣,但曾经当太子的时候也去过风月场所,里面的清倌红倌见过不少,大多都是敷粉阴柔的俗物,穿着暴露艳丽的衣裳,瘦骨嶙峋掐着一把嗓子,尽作些不男不女的姿态。
  可他不一样。
  只一眼,萧禾晨就被江席玉深深吸引。
  他穿着一身白色长袍,头上的秀发也用一根玉簪子挽着,眼里像是蒙着淡淡的一层雾,冰冷寒冽如深夜的大海,让人看不透猜不透。通身上下是纯净的洁与白,只有玉簪一点绿色配上淡色的唇。江席玉是阴阳同体,因而生的偏女相,但又骨骼棱角分明,鼻若悬梁,唇若涂丹,多了几分英俊。
  “你就是江氏?抬起头来让朕看看,到底是怎样一个佳人让朕的弟弟如此魂牵梦绕。”打趣的话从萧禾晨口中说出,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句玩笑话背后的私心。
  江席玉闻言抬头,与座上的天子对视。
  在两人目光接触的一刹那,萧禾晨突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养过的獒犬。獒犬天生性烈极难驯服,萧禾晨小时曾见宫人狠狠用沾了盐水的皮鞭抽打笼子里狂吠的狗,日复一日直至它渐渐屈服认主,不再亮出凶恶的獠牙。后来的獒犬就算是在怒极的情况下,只要嗅到沾有盐水的鞭子味道便会立即趴下示弱。
  如果说驯服獒犬的是鞭子,那男人的目光就是驾驭江席玉的鞭子。只要一接触到男人的眼睛,江席玉的眸瞳就会如秋水一般透出蛊惑人心的情丝——这也许不是江席玉的自身意愿,但在暗香阁的那几年,鸨母的调教就如同条件反射一般深深刻在了他的骨肉里。
  或许是萧禾晨的目光变得炙热,江席玉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般错开视线微垂头颅,眼睑半敛间只看得见长长睫毛覆在清冷如雪的脸上投射出一片阴影。
  温暖干燥的掌心包裹住江席玉冰凉的手,裴言澈冲他微微一笑,接着不动声色将人揽到自己身后,淡淡开口:“皇兄这是在罚臣弟来迟了吗,怎么迟迟不让臣弟与王妃入座。”
  萧禾晨立马明白了弟弟的意思,他收起肆意打量江席玉的目光,佯装无事发生笑着赐座。
  这便是裴言澈不想带江席玉入宫的原因。身为一奶同胞的兄弟,他和萧禾晨从小无论是长相还是喜好全部都一模一样。母后从小便教育他要如何做好一位臣子,太子是他的哥哥,皇位也只有一个。仅是晚出生一年,同样是嫡子,他是臣,哥哥是君。自他有记忆起,小到玩具大到服侍的婢女,只要是萧禾晨喜欢的,永远轮不到裴言澈——这才是裴言澈先斩后奏与江席玉成婚的原因。
  如今木已成舟,满朝文武都收到了喜帖知晓他八月晚婚,就算萧禾晨真的对江席玉动了什么心思也来不及了。
  家宴结束得很快,江席玉没怎么吃东西,最近裴言澈来他房里的次数实在太多,避孕药一碗一碗的煎,坐胎药也一碗不落的喝,他的身体快要支撑不住了。
  *
  第二天清晨江席玉罕见的没有在裴言澈起床之前醒来,见他睡得香,裴言澈便也没有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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