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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招先生/豪门弃子总想出家算卦(玄幻灵异)——肖小肖

时间:2024-01-13 11:23:56  作者:肖小肖
  垂眸看去,是一把冰冷的匕首,正松散的搭在自己的脖子上。
  砚九顺着执匕首的手看去,只见尚京正握着匕首,眸子幽深,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看。
  尚京好像在琢磨着什么,眼底有着不应该属于他的苦恼。
  砚九试着出声,声音一片沙哑:“你在想什么?”
  尚京回神,见砚九醒了,他开始移动手中的匕首,看样子像在切割砚九颈侧的皮肉。
  好在那匕首没有开刃,纯纯吓唬人的玩意儿。
  但尚京的声音依旧阴森可怖:“我在想……怎么把你杀掉,你实在太麻烦了。”
  砚九实在是麻烦得要死,频频打破自己的处事原则。
  让自己总是三更半夜往白家跑,然后再把砚九给“抱”出来。
  说出去都不知道谁是谁的老板?
  将匕首又往砚九的脖子上抵了抵,尚京询问砚九: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学什么术法的,貌似知道的还挺多。”
  砚九无视自己脖子上玩具般的匕首,他扯过尚京闲着的那只手,就给尚京看手相:
  “我学的算卦。”
  尚京嗤笑:“江湖骗子。”
  砚九翻看尚京手掌,却突然揶揄笑道:“尚总,你喜欢谁家的姑娘?”
  尚京没有听懂:“什么?”
  砚九:“你红鸾星动,心底肯定有个喜欢的姑娘。”
  上一次他粗粗算了一下,就算出尚京红鸾星动,这次看手相依旧如此。
  这让砚九深信不疑,尚京心中一定有个喜欢的姑娘。
  听闻砚九问话,尚京像是被蛰了一般,将手抽了回来。
  他语气不善的批判砚九道:“迂腐。”随即,转身便走。
  砚九:“???”迂腐?他怎么就迂腐了?
  情情爱爱,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难不成尚京还害羞?
  诶?不对,迂腐?尚京应当做了更出格的事。
  难不成尚京喜欢的不是姑娘。
  砚九刚刚醒来,神智不清,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尚京。”砚九略微讶然的叫住尚京:“你喜欢的不是姑娘,难不成你喜欢的一个女鬼?”
  见尚京面色沉如黑夜,砚九越发觉得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是以,他大着胆子继续猜测:
  “不是女鬼,那是女妖?道姑?夜叉?不会是……尼姑吧?
  感觉到周边空气的凝固,砚九还煞有其事的安慰尚京:
  “没关系,即便跨物种,也能得到幸福的。
  老板,我会为你祈祷的,祝你得偿所愿。”
  尚京回头看向砚九,目光意味不明:
  “得偿所愿吗?”
  砚九诚恳点头:“嗯,一定可以。”
  尚京勾了勾唇角,略显玩味。
  不知为何,砚九头皮有些发麻,总感觉哪里大事不妙。
  ……
  虽然白氏大厦出了“闹鬼”的乱子,但是雅颂集会还是要继续的。
  砚九却兴致缺缺,一是清安回到了招摇山,他自己一个人很是无趣。
  二是砚九觉得自己最近太过波折,总是受伤。
  冥冥之中好似已经在警示他,谨言慎行,没事多窝着。
  最好天天躺在家里睡大觉,不要总出门,免得出门被花盆砸、被车撞。
  特别是已经入冬了,很适合摆烂偷懒。
  是以,砚九心安理得的在家睡起了觉,就连尚京那边他都请了长假。
  虽然尚京没批,但这不重要,相处久了,砚九有点本性毕露,他要是懒得装,社会上的一些规则从来都约束不了砚九。
  当然雅颂集会的规则也约束不了砚九……
 
 
第69章 你小师叔
  那日顾七舟拽着自己的小徒弟先行跑路,留下自己师弟独自面对腥风血雨。
  这可是够砚九念叨顾七舟好久,也可以让砚九小小拿捏顾七舟一次。
  这是砚九给顾七舟打的第4次电话。
  为了维持一个虚弱的形象,砚九一言不发,二白负责在电话里喋喋不休,沈十安负责辅助。
  一人一狐恨不得将顾七舟批判入骨。
  而砚九只负责在一旁披个毯子,偶尔不胜虚弱的咳嗽一下。
  顾七舟被架在道德最高点反复炙烤,虽然他并不在意道德之类的,但是他伪善。
  最后顾七舟没有办法,只能一副好脾气的样子询问砚九:
  “师弟辛苦了,师兄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呢?”
  电话那边,砚九也是一副师兄弟和睦的样子:
  “七舟师兄,我想要杜衡。
  但是我现在这身体状态,怕是不能继续参加雅颂集会了。”
  砚九这是想要文质彬彬的明抢了。
  顾七舟试着往后退一步:
  “雅颂集会你可以缺席,但不能真正意义上不参加。”
  砚九哈欠连天:“我懂,就相当于‘翘课’,大学里的课我基本都翘掉了。”
  顾七舟装模作样,想要教诲砚九。
  砚九却转而询问道:“师兄,杜衡什么时候给我?”
  顾七舟扶额:“雅颂集会过后就给你……”
  “好。”语毕,砚九毫不留情面挂断电话。
  顾七舟看着传来忙音的手机,分外感慨,砚九这是装都懒得装。
  拿着手机,顾七舟顺便给栾丘拨过去电话。
  “栾丘,白氏大厦的报告分析写的怎么样了?”
  栾丘觉得一些事情他不是很清楚,例如乌宵师兄是怎么被绑在半空之中?
  又例如背后之人身处何方,他用什么法子操纵众鬼,鬼将军最后又去了何处?
  一切的一切,他都处于一个十分混乱的状态。
  是以,栾丘向顾七舟坦言:
  “师傅,弟子愚钝,这个分析报告,我并不是清晰,需要师傅为弟子解惑。”
  顾七舟在电话里叹息:
  “确实是为难你了。
  这事啊,其实应该是你小师叔做,对了,你小师叔就是砚九,你们应该已经见过了吧。
  但是你小师叔是真的懒,我也叫不动他。
  这样,栾丘,你要实在不会,就找一下你乌宵师兄他们。
  乌宵也不成,你就去找一下小师叔。
  你小师叔还是心善的。”
  顾七舟一片祥和的胡说八道,他也不管是不是真的为徒弟指了条明路,只要仁师的形象立在那就好了。
  但是顾七舟这番话,让栾丘十足的不是滋味。
  这一番话将栾丘置于一个十分无能的位置,反之,砚九被架在一个很高的地方。
  不仅仅是辈分,在顾七舟口中,似乎砚九能力都要高上栾丘许多。
  而实际上,抛却辈分不谈,砚九比栾丘还要小上两岁。
  特别砚九在晏阳,整个人等于是最末端的存在,总之,栾丘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
  偏偏,这时顾七舟还在一旁火上浇油:
  “对了,栾丘,明天我让你师兄再送下山一株杜衡,你先帮忙收好。”
  栾丘不解:“师傅,雅颂集会用的杜衡已经带下山了。”
  顾七舟温声道:“这一株是你小师叔要的。”
  栾丘:“……”呵,所谓小师叔,真是要什么给什么。
 
 
第70章 南禾
  雅颂集会还在继续,砚九将鱼摸的明明白白。
  他一周只露了一次脸,还是因为家里大白和二白吵了起来,于是砚九出门躲清静。
  也就是这一次露脸,让砚九直接被术士协会请去“喝茶”。
  术士协会,位于晏阳市的市中心,披着金融公司的外皮,实则是术士的官方机构。
  具备制定规则、审判、抓捕……等一系列的权力。
  协会的最高领导人被称为“会长”,这个会长曾经有考虑过请尚京来担任。
  但是尚京很不屑于这种维持“秩序”的机构。
  再之后,商贾世家南家的家主南禾出关,这会长的职位便落在了南禾的身上。
  协会在南禾的操持之下,越发壮大规范,下面也算是能者如云。
  当然,术士协会作为一个官方机构,南禾虽然身为会长,但也不是说一不二的存在。
  协会还成立有决策董事会,例如尚京、白修诚都是决策董事会成员。
  可对于一些小事,南禾以及下属还是能够自己决定的。
  例如将砚九请来协会“喝茶”这种小事。
  那天白氏大厦的事情,砚九其实表现挺古怪的,能够说出鬼门十三针、还消失一段时间。
  据白家一个武侍透露,白行鸢身上鬼魂被驱走,貌似和砚九有关联……
  是以,协会的情报部将这些信息传达到安全部,安全部派人将砚九找了过来,例行询问。
  此时,砚九坐在术士协会的会客厅,昏昏欲睡。
  两个审问员坐在他的面前,一脸严肃。
  “砚九先生,请您如实回答,你为什么知道鬼门十三针?”
  “啊……?”砚九茫然,甚至觉得这不应该是个问题:
  “书里有写,网上也能查到,这不是秘密吧。”
  审问员:“……”
  砚九觉得冤得慌:“你们不能把你们的无知,转化为你们抓我来的理由。”
  审问员有些尴尬,砚九这样说好像没有什么毛病,他们只能继续询问砚九:
  “那晚你消失了一会,去了哪里?”
  砚九情绪淡淡:“当时我怕的要死,找个楼梯角躲了起来,尚京尚总可以给我作证。”
  两个审问员对视一眼,想继续下个问题。
  砚九垂眸看了眼审问员事先准备好的纸,那张纸就明晃晃的摊开在桌子上。
  砚九无奈的抢答:
  “第三个问题,是白家的武侍在造谣,你们应该了解我的背景,我一私生子,又没啥灵力,我是不会驱鬼的。
  建议你们查查白家武侍,为什么要造谣中伤我。”
  两个审问员看样子年纪不大,他俩甚至都开始同情砚九,他们从砚九身上看到了一个私生子的艰难处境。
  再者说砚九这事等级不高,他们有自行决定的权力。
  于是年纪稍大那人开口:“既然这样,你、你就做个笔录,回家吧。”
  砚九扫了一圈,软绵绵的沙发,泡好的茶水,还有适宜的温度,很适合睡觉。
  家里大白和二白约么着还没吵完架。
  是以,砚九露出一张纯良诚恳的笑脸:
  “我担心你们还有什么问题没问完,我就先在这屋子待着吧,你们有问题再到这个屋子里来找我。”
  一个审问员一本正经的和砚九解释规则:
  “不,不成,最近审问室满了,这个是会客厅,我们只申请了3个小时。”
  砚九已经困到眼皮打架,他敷衍道:
  “我身上可能还有一些更劲爆的事情,你们可以再申请几个小时的会客厅。
  趁这段时间,没有问题,创造问题,我保证我会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们两个。”
  两个审问员眼神格外清澈,他俩对视一眼,果然乖乖离开去提交申请了。
  待两人离开,砚九一整个卧倒在沙发里,陷入深度睡眠……
  ……
  砚九是被人拍醒的,他感觉到温暖的指腹在拍打自己的脸颊。
  权当是蚊子吧,砚九懒得睁眼。
  却听一道男声自身旁响起:“再不睁眼就把你丢出去了,碍眼。”
  那声音带着金属的质感,听起来华贵孤傲。
  砚九一身脆骨头是禁不起“丢出去”的,是以,他终于掀起眼皮,扭曲着从沙发上挣扎着起身。
  同时,他也看到刚刚说话的男人。
  男人一身挺括的西装,轮廓锐利,眉眼精致,整个人给人一种格外华贵的感觉。
  特别是男人优雅的举止,仿若他周遭的众生都是区区平民,唯有他一人是华光熠熠的国王。
  砚九终于在一个人的身上看到毫不违和的高高在上。
  当然用砚九自己的理解来说,就是事儿精。
  事儿精,顾名思义,事多,矫情,这是砚九对南禾的初始印象。
  例如此时此刻,南禾正拿着湿纸巾,细细的擦拭着他刚刚拍打过砚九脸颊的手。
  好似砚九脸上有什么细菌,惹得南禾分外嫌弃。
  砚九慢吞吞的举起手,非常好脾气的解释道:
  “这位先生,我大前天刚刚有洗过脸,不脏的。”
  大前天?闻言,南禾的瞳孔抖动一下,像是听到什么恐怖故事,他赶紧又抽了纸巾,甚至连指甲缝都在擦一擦。
  擦完,南禾这才开口道: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
  明明是普普通通的一句问话,却被砚九听出了自我与批判两种特质。
  眼前这人果然是个事儿精,而且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事儿精。
  秉承少招惹这种人的原则,砚九终于从沙发上摇摇摆摆的站了起来。
  他朝南禾谦逊的笑了笑:
  “我叫砚九,被叫到这间屋子问话,不小心睡着了。”
  南禾烦躁的皱了皱眉:“砚九?这名字听着有点熟悉,你是谁家的人。”
  砚九半点没有犹豫:“我是私生子,白家的。”
  南禾搜罗着脑海中的信息,终于想到了砚九是何许人了,白家那个被抛弃的私生子?
  不得不说,南禾看人的角度很刁钻,在他眼里,砚九又有了另一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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