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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招先生/豪门弃子总想出家算卦(玄幻灵异)——肖小肖

时间:2024-01-13 11:23:56  作者:肖小肖
  首先十分不精致,甚至是邋遢的。
  其次十足的没品味,白色毛衣都起球了,边角还皱巴着。
  最后,万分的不懂礼仪,站在那里全身骨头像是被抽走了一样。
  这些完完全全踩中南禾的雷点。
  南禾一边挽着袖口,一边命令的砚九:
  “现在,离开这间屋子。
  还有沙发上你掉了两根头发,带着你的头发一起离开。”
  砚九:“……”果然是个事儿精啊,眼里容不下半根头发。
 
 
第71章 你是谁
  砚九刚要抬步离开。
  门口又响起一阵脚步声,还夹杂着拐杖杵地时的声音。
  “等等。”南禾再次开口。
  砚九回头,诧异问道:“叫我?”
  南禾一边掸着衣服上的灰尘,一边命令砚九:
  “左手边的柜子里有茶和茶叶,去泡一壶茶,我要招待客人。”
  南禾说话不客气,可砚九并不是很在乎。
  不过砚九懒骨头作祟,他在尚京那工作,后期都很少泡茶干活,何况尚京还付自己工资呢。
  所以,砚九径直的指出了南禾的问题:
  “这位先生,我并不是你的员工。
  我甚至可以说是这个术士协会的嫌疑人。
  所以,倒茶不是我的义务。”
  南禾冷笑:“你是在和我说话?”
  砚九叹气:“我是在就事论事,请你不要无理取闹。”
  这山下的人啊,真是一个比一个没礼貌。
  南禾拿出手机,本来想叫刑审部的人过来把砚九带走。
  刑审部和审问部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只是南禾电话还没拨出去。
  门口那人已经踏进了屋子,南禾遂被中断。
  进门的是一个老爷子,花白头发,一身白色盘扣麻布衣服。
  一手拿罗盘,一手拄拐杖。
  老爷子脸上皱纹纹路似乎都写着慈祥,看着倒是有点道骨仙风那样。
  只是,砚九目光最后停在了老爷子的罗盘上,看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停顿片刻,砚九一改之前态度,按照刚刚南禾所说,他找到了茶与茶杯。
  只凭刚刚一眼,砚九便认出来那老爷子是目前晏阳最权威的卦师——元德卦师。
  同为卦师,砚九对着所谓“晏阳第一”还是有些感兴趣的。
  毕竟老爷子年长,阅历丰富,砚九觉得自己的一些疑惑或许可以请老爷子解答。
  水烧开的很快,砚九糊弄着泡好了两杯茶,用托盘端到了元德与南禾身边。
  砚九对着南禾笑了笑,桃花眼弯成非常风流的模样。
  但说出的话却是万分恭谨、小心的:
  “这位……嗯……这位先生,刚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您就别和我一般见识了。”
  说话间,砚九将两杯茶逐一放到南禾与元德面前:
  “两位请喝茶,我就在一旁照顾着,有事您二位吩咐。”
  南禾刚刚叫他留下,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但是南禾那个事儿精又开始找茬:
  “你这茶怎么喝?杯子没洗,你的手指还摸到杯沿了,是想让我喝你的手汗吗?”
  砚九:“……”
  他要是会用毒就好了,他要会用毒,刚刚一定要找机会把南禾毒哑,让南禾那张嘴不要叭叭了。
  元德倒是一副和善的模样:“谢过小友。”
  元德出声,转移了南禾的注意力,他也不顾忌砚九在旁边,开口就向南禾问询晏阳的运势:
  “老爷子,白氏大厦的事情您怎么看?”
  元德看似无意的转了两下罗盘:
  “这事不好,有灾厄将由西南方来,南禾你要早做准备。”
  闻言,砚九也在心底起了一卦,确实有灾厄,可是那灾厄却没显示具体的方向。
  貌似已经渗透在晏阳的根基之中。
  砚九从卦中解出来的更多是时间,那灾厄貌似已经酝酿好多年了,正在等待某一日破土而出。
  往元德的茶壶中倒了些茶,砚九故作无知的问道:
  “老先生是个卦师吗?我对算卦也很感兴趣,不知道老先生能否和我唠叨几句。”
  这时,一道略显骄蛮高傲的声音从门口处响起:
  “你当我的老师随随便便就给人唠叨指点吗?”
  砚九闻言抬头,是一张挺可爱的脸,只是面相有些刻薄。
  这张脸看着有点眼熟,不过砚九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于是自然而然问道:
  “你是哪位?”
  顿时,白行鹿的脸色变得铁青。
  上次砚九见他,也是在问自己是哪位。
  白行鹿最先以为砚九是故意的,目的是博得大家的注意。
  只是砚九每次问“你是谁”的态度,都无比坦然,无比的诚恳。
  这让白行鹿十分的火大,难道自己真的这么没有辨识度?
  白行鹿,也是白家二婶唯一的儿子。
  甚至砚九之前计划与周景结婚,都是替白行鹿去联姻。
  而转头,砚九连白行鹿是哪位都不知道,这让白行鹿很有挫败感。
  白行鹿微微抬起下颌,神情倨傲:
  “我是白行鹿,白家第27代子弟。”他这样说,就是明晃晃的嘲讽砚九进不了族谱。
  随即,白行鹿脸上挂上一个乖巧笑容,只是那乖巧遮挡不住笑容下的得意。
  白行鹿继续对砚九道:
  “我也是元德老师的学生,你让我的老师给你唠叨指点,这是对我老师的不尊重。
  要知道,一般人听我老师指点,要提前排队,见面时还要提前沐浴焚香。
  你上来就把我老师的指教说成是唠叨,不仅是对我老师不敬,也是冲撞了我的老师。”
  砚九:“???”
  山下的破规矩怎么就这么多,算卦的不都是在修心吗?
  元德怎么这样在意这些世俗迂腐规矩。
  还有元德竟然收了这样一个如乌鸦般聒噪的学生,真是没啥眼光。
  这世间,不管人还是物,都是一知半解、或者完全未知时才最迷人。
  就像现在,砚九心中元德那浅浅的滤镜碎的拼不起来。
  元德虽然年纪很大,虽然被称为晏阳第一的卦师。
  但是砚九对元德的实力存在很大的疑虑,砚九还是更相信自己的卦象。
  况且,封阳离世时,曾告诉砚九,哪怕砚九下山,哪怕砚九入了晏阳。
  在卦术这方面,都不会再有人准于砚九了。
  砚九这边神游,白行鹿更加的不满。
  他刚刚与砚九说了那么多,砚九竟然没有恭敬的态度、也没有敬慕的行为。
  而是在那发呆,貌似一点都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第72章 美式?拿铁?
  白行鹿也是上个月才拜入元德的门下。
  元德说白行鹿有成为卦师的天赋,对此白行鹿是洋洋得意的。
  甚至这段时间,他在白家许多同辈面前都是趾高气昂的。
  拜入元德的门下,让白行鹿觉得自己天赋异禀,比许多白家同辈都高了一阶,更何况是和砚九这个私生子比呢。
  至于今天,元德说是带白行鹿到术士协会见见世面。
  直到现在,白行鹿也不知到底见什么世面,他只看到了砚九这个碍眼的东西。
  不过元德对于砚九倒是没有那么排斥。
  他看砚九就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是寻常的芸芸众生。
  当愚钝的众生向元德祈求答案,元德也会答应一些。
  在元德看来,这是他为众生解厄,是他处于第一卦师的责任。
  把砚九叫到身前,元德笑了笑,一举一动都维持着高人深不可测的形象:
  “把手伸出来,我给你看看。”
  砚九毫不在意的伸出手来,他也想听一听。
  元德算不出晏阳的运势,那是因为这卦太大了,元德的能力不足以支撑。
  但是毕竟元德也是名义上的第一卦师,算些别的应当还是准的。
  特别是卦师不能给自己算卦,砚九只能从别的卦师口中知道自己的一些命数了。
  元德看着砚九的掌心,询问砚九:“你想知道些什么?”
  砚九懒洋洋道:“我想知道我什么时候死。”
  元德包括南禾,都有些怪异的看向砚九。
  砚九这个年纪,不应该问这个问题的,哪怕是问这个问题,都不应该以这种特别无所谓的态度。
  元德看了眼砚九的掌心,脸色不大好,看了半天,最后的结论是:
  “你亲缘寡淡,桃花很旺。”
  闻言,一旁南禾看了眼砚九,嗤笑出声:“桃花很旺?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想不开?”
  鉴于南禾是个事儿精的性子,他的择偶标准堪称严苛。
  以他的择偶标准衡量砚九,他觉得砚九应当是孤独终老的。
  一旁白行鹿对自己老师是深信不疑的,他只能怀疑砚九:“砚九,你还真是不检点的性子,外面到底勾搭了多少人?。”
  唯有砚九,脸色不大好,桃花?
  封阳老头子之前也说过自己桃花旺,什么桃花?他身边恨不得连蚊子都是公的。
  这边元德继续道:“至于你什么时候死,奇怪,我看不到……”
  元德兀自奇怪,但是砚九却有些明白,自己的命数,可能也是元德能力算不到之处。
  砚九收回自己的手,笑着自嘲:“可能是我的命烂成一团,所以看不到。”
  这时,南禾起身,他一边理着衣服上的褶皱,一边邀请元德:
  “元德先生这边请,快到约定的时间了。”
  南禾出门时,淡淡瞟了砚九一眼:“你走吧,今天就饶了你。”
  没有丝毫犹豫,砚九跟在南禾后面一同出门,准备溜之大吉。
  砚九刚走出会客室的大门,就见一僧人衣衫褴褛,满面风霜的出现在门口。
  僧人与整个术士协会是格格不入的,就仿若纸醉金迷的尘世间,忽然闯入一颗菩提心。
  僧人双手合十,先是和同南禾打过招呼:“南禾会长,许久不见。”
  南禾回敬僧人佛礼:“华灿师傅,别来无恙。”
  越过元德,僧人看向砚九:“这位小友,多谢上次布施,也多谢上次相助。”
  僧人的话把全场焦点再次带到砚九的身上。
  布施?相助?砚九能够帮助华灿什么?
  华灿应当是当今最强的僧人了,也需要砚九这样一个普通人的相助?
  关键是华灿对砚九态度,甚至比对南禾还要和善。
  砚九有意转移关注,他只是随意道:“两个馒头而已,大师不用太在意。”
  这时,砚九忽然注意到僧人袈裟上的一朵白花,是那朵白玉兰,砚九有些怔愣:
  “您袈裟上是……”
  僧人微微错愕,他将白花从袈裟上摘下,送给砚九:
  “这是我在路上遇到的一片魂魄,魂魄非常残缺,不知道碎成了多少片,一般人是看不到的。
  你既然能看得到,就是有缘。
  那这朵白花就交由你保管吧。”
  若是往常,砚九一定会拒绝,他懒得留存一些奇怪的东西。
  可这次,他却无法拒绝,而是小心翼翼的将花捧在掌心,细细的收好。
  一旁白行鹿完全看不到发生了什么。
  元德在一旁感叹道:“你这小友,倒是有些修道的天赋。”就连他也只是能看到一团白气而已,但不排除有的人仅仅是眼睛更“明亮”些。
  听闻师傅的话,白行鹿非常不屑道:
  “老师,您可别被砚九骗了,他身上没有灵力的。”
  南禾却盯着砚九掌心的花,若有所思,他终于正正经经抬眼去看砚九:
  “你说你是白家的私生子,还不知道你是白家哪位的私生子。”
  砚九无波无澜道:“白修诚。”
  南禾一脸恍然大悟,他语气直白:“怪不得,流着白先生的血,所以你能这么容易看到那朵白花?”
  闻言,砚九看向南禾,毫无情绪,堪称冷漠,冷漠到了极点,就像是刻意为之了。
  见状,南禾更加犀利问道:
  “生气了?为什么?说你身上流着白先生的血?你憎恶修诚先生?还是怨恨修诚先生。”
  见砚九不说话,南禾继续道:“可是有些事情不能否认,正常术士都看不到那朵白花的。”
  说着,南禾看向白行鹿:“你能看到砚九手里的花吗?”
  白行鹿有些尴尬,对于加入不进话题,他涩然又恼怒,但面对南禾问询,他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不到。”
  南禾笑了笑,指向白行鹿,他对砚九说:
  “你看,这才是普通人的反应。”
  白行鹿咬了咬下唇,同龄之中佼佼者的自己怎么就被归类为普通人了。
  肯定是哪个环节出错,而且南禾又不了解砚九的情况,砚九明明毫无灵力。
  可南禾这时却对白行鹿道:
  “建议你们家再测测他的灵力,这么多年过去了,万一他骗了你们白家呢。”
  南禾的建议可谓是没事找事,恶意满满了。
  砚九:“……”这个南禾,不仅龟毛刻薄,还非常有病。
  但这个南禾……貌似还是有些能耐的,能看到自己掌心的花,并不是全然的草包。
  南禾全然无视砚九幽怨目光,引着元德和苦行僧去往另一间更大的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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