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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上恋综后成了万人迷(穿越重生)——澎晟子

时间:2024-01-14 09:22:29  作者:澎晟子
  他说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只是觉得一瞬间年龄倒退十岁。
  这就是有妈妈的感觉吗, 沈和韵后脑勺压在公仔的肚子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宇航员看。
  “宝宝?”霍梦敲敲门进来, 她端着一盘果切, 在床边坐下,随手将一小块苹果塞进沈和韵嘴里, “今天工作累不累?”
  沈和韵摇头。
  霍梦:“是这样的,你爸爸去国外处理工作去了, 我想起来要问问你,你以后想做什么呢?要不要在哥哥身边学着打理公司?”
  沈和韵立马眉毛一撇,拒绝说:“不要。”
  这种辛苦活谁爱干谁干!
  看看林颂钧就知道了, 不仅累死累活还风险高, 又是车祸又是失忆,有家不敢回。
  “诶呦, 那你想做什么?”霍梦轻笑。
  沈和韵耍赖, 整个人把脸埋进被子, “不知道, 没想好。”
  反正他的退休养老金已经攒够了, 虽然说出来这些人会觉得不够看,但他省着点花, 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再威胁到他。
  霍梦宠爱地隔着被子拍拍他的屁股,笑着说:“好啊,那就什么都不做,以后天天待在我身边。”
  沈和韵探出头,低声喊了一声“妈妈”。
  霍梦则又叫了一声“宝宝”。
  一度让沈和韵牙酸的小名他现在也能自然地接受了。
  霍梦躬身,颈间的双层钻石项链熠熠发光,沈和韵的目光在上面多停了两秒。
  “好看吗?”霍梦问他。
  沈和韵点头。
  霍梦顿了顿,“你的小未婚夫送的。”
  在她眼里沈和韵是个要人宠爱的小孩,连带着对林颂钧的称呼也变得可爱了些。
  沈和韵第一反应是林颂钧送礼物的事为什么他不知情,随即又想,婚约的事不是作废了吗,霍梦的称呼很耐人寻味。
  “他算什么未婚夫……”沈和韵反驳道。
  霍梦:“哦?那你们之前是怎么回事。”
  成年人向家长告状让沈和韵觉得丢脸,他简单地说:“他骗了我。”
  不提他准备让小弟为他上岗赚钱的动机,他是真的把林颂钧规划到自己的未来里过,他连退休这种好事都拉上林颂钧一起享福了,却换不来对方一句真话!
  可气可恶。
  霍梦捏了一把他的脸颊肉,又问:“那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开心吗?”
  开心……
  自然是开心的,他的笨蛋小弟随叫随到,录制恋综时帮了他不少忙,与林颂钧在一起也是他最轻松的时光。
  沈和韵不合时宜地想,在他面前装笨蛋是不是也不容易。
  好在他及时打住了这种念头。
  他想起被他落在背包里的优盘,于是翻身下床,找到东西交给霍梦。
  沈和韵不自然地擦了下鼻尖,“林颂钧给的,当年的器械护士的回忆,我还没来得及看。”
  霍梦表情马上严肃起来,她叫来沈涯,母子三人一起观看这份录像。
  二十年过去,当年刚入行的护士已经步入中年,对方对着镜头有些不自然的激动。
  “我知道会有你们找上门的这一天,这些年我经常会想起当年那台手术,会想那两个孩子现在过的如何了……”
  当年楚实事业上正春风得意,一路走的太顺风顺水叫他心生忐忑,酒局上有人帮他引荐了一位大师帮他看相,对方掐指一算断言他此生无子,有也是早夭的命数。
  楚实大惊失色,他结婚七年不曾有半个儿女,本以为是缘分未到,结果竟然是天定的命数。
  他起初并未深信,日后在事业上求大师算了几卦,竟然每一则都应验了,他依照大师的破解之法公司越做越大,却还是没有孩子。
  楚实不信不行,他前前后后花了千万与大师结善缘,只为求一个孩子,又过了一年终于等到楚夫人怀孕的消息。他本想找大师还愿,却见大师眉头深锁,告诉他这孩子二十岁之前命有桃花劫,不能及时化解便有性命之忧。
  楚实再问如何化解,又花了千万才得到一个方法——找一位出生时辰相同的孩子,代替自己的亲生孩子进行抚养,只要过了二十岁他的亲生孩子就会无病无灾平安长大。
  虽然得到了方法,但从哪里找一个孩子是最棘手的问题。于是在楚夫人孕期,楚实带着她辗转无数个医院,借机探听不同孕妇的情况,又去找大师算了一卦才确定住院。
  楚实买通了医护,还联系了一位身怀死胎的可怜女人,只需要静静等待时机。
  一切巧合都是天意,他不仅等到了同时出生的沈和韵,在生产过程中霍梦竟然因为大出血短暂的意识模糊。他偷走孩子后为了万无一失还曾将孩子寄养在京郊孤儿院,结果发现甚至是他太谨慎了,根本没有人怀疑这件事,此后他对大师愈发深信不疑。
  护士对着录像声线颤抖,“对不起,虽然我没有直接促成这件事,但沉默亦是帮凶,希望我的坦白能帮助到你,我已经将我知道的全说出来了……”
  霍梦气愤又伤怀,对着录像红了眼眶,她的孩子被人怀着那样恶毒的心思偷走,她却时隔这么多年才知道。
  沈涯:“我现在让律师来,决不能轻饶了那个混蛋!”
 
 
第101章 (捉虫)
  沈家将相关视频递交给警方, 依照器械护士提供的细节,案件进展显著,很快就到了开庭那天。
  楚实仍旧拒不交代一切, 站在法庭上时, 他看着霍梦的脸,明显有些怔然。
  哪怕过了二十年, 他看着这张脸还会觉得熟悉。
  上庭之前,他一直认为沈和韵在骗他, 当年他做事手脚干净,又有老天助力, 除了他没人能告诉沈和韵实情才对。
  原来只是因果报应, 时候未到而已。
  他重新垂下头,庭上所有的发言他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从楚实被捕他就对一切不再抱有希望。
  “你对案件事实有异议吗?”法官问。
  楚实:“没有。”
  离他不过一米的楚夫人也讷讷地答:“没有。”
  她沉浸在儿子楚臻的死讯中,已经不在意任何事。
  两人被判处不同时长的有期徒刑, 警察押送着他们出庭,要送往监狱。
  席上的霍梦突然暴起,她冲上前狠狠甩了两人一人一个巴掌, 指腹的戒指刮过两人的脸颊, 肿起高高一道痕。
  “霍女士,这是在法庭上, 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行!”法官强调。
  霍梦回眸, 有些哽咽, “即便打了这一巴掌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我不辩解, 您随意处置我吧。”
  法官悲悯地摇了摇头,挥挥手让警察赶快把人带走。
  沈和韵也上前拉架, 霍梦伏在他肩头痛哭。
  楚实眼神意味不明地看着这一幕,突然笑了一声,夹杂着十足的嘲讽。
  二十年过去,他依旧不是最痛的那一个。
  沈和韵问:“你笑什么?”
  楚实说:“人生有几个二十年呢?几遍把我关进去十年、二十年,也于事无补。”
  他被人架着,与沈和韵擦肩而过。
  沈和韵同样低笑一声,恰好能让楚实听见。
  他说:“楚臻死了。”
  楚实脚步一顿,却没有停下来。
  从楚臻逃跑的那天起,他就明白以后大概再也见不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后来法医取他的DNA与尸体做亲缘鉴定,他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想,后来结果出来他并不意外。
  剩下的只有怅然,果然他命中无子。
  楚臻出生时他忙着策划阴谋,不曾全心全意地因为这个孩子的降生而欢喜,楚臻出生后他将亲生儿子送给远亲抚养二十年。不生不养,他对楚臻本人的一腔感情更多的是对“儿子”这两个字的感情。
  又因为楚臻活着时的所作所为并不让他满意,他并没有像楚夫人一样刻骨铭心的悲伤。
  眼睁睁瞧着沈和韵安慰霍梦,他荒诞地想,比起不知满足的楚臻,当初好好收养沈和韵,或许会是另一番光景。
  然而沈和韵并不是来跟他叙旧的,看他没回头,沈和韵继续说:“楚臻死在二十岁。”
  末尾三个字他加了重音。
  楚实怔在原地回头,钳住双手的手铐清脆作响。
  没错,二十岁是大师当初言之凿凿算出来的日子。
  他与沈和韵不过隔了一米远,那张青涩的脸眉眼熟悉,小时候还抱着他的腿叫过爸爸,这一秒却无比陌生。
  是什么时候沈和韵长大了,长成了他看不透的模样?
  楚实茫然地看着沈和韵,一定要等到他说出下一句话。
  沈和韵压低了声音说:“你不会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吧?”
  楚实与他对视,冷冷打了个寒颤。
  他没有投入多少心血抚养长大的孩子,不仅长成了他陌生无比的模样,还远比他以为的要聪慧。
  沈和韵知道什么?
  沈和韵又做了什么?
  否则他为什么会现在提起这件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从被捕就异常沉默的楚实终于暴起,他沈和韵冲撞过去,又被警察死死拽回来警告。
  不过是短短一米,他却怎么也无法突破。
  “沈和韵,是你,是你让我沦落到这个地步的!你一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为了害楚臻,否则他不会死!”嘶吼之间楚实的质问倒像悲鸣,此时他才感到一丝心痛。
  二十年来一梦成空,原来不是一切注定,更不是他的所作所为没有奏效,而是沈和韵早就知道了,还背着他做了什么,才让局面变得这么难看。
  只有沈和韵,不仅人气飙升继续演戏,还回到了父母身边备受宠爱。
  楚实想通了一切无法平静,他自以为是做局的人,因为自己的疏漏才沦落至此。
  沈和韵却告诉他,他早就知道了,他一定瞒着他做了什么!
  “沈和韵,你说清楚!你说清楚——”楚实双眼猩红地吼叫着,却与沈和韵渐行渐远,被人架出走廊,一路押进警车送往监狱。
  沈和韵站在原地,毫不留情地目送着楚实焦躁地挣扎走远。
  就像楚实瞒了他二十年一样,他的秘密也要让楚实穷尽心思反复去猜,而他,永远不会给他答案。
  坐在车上,霍梦仍然有些烦躁,她恨不得将这对夫妇千刀万剐了才好。
  她握着沈和韵的手,按压着太阳穴问沈涯,“都安排好了吗?”
  沈涯有着与她相同的愤慨,“安排好了,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监狱。
  楚实换上狱服,被人一把推进监舍,铁门合上落锁。
  所有人躺在一条床上休息,楚实局促地挪步到边缘睡下,任凭自己的位置被旁边的人抢了大半,他侧着身睡,心中将过去的记忆翻来覆去回味了无数遍,始终想不出沈和韵从哪一天开始不对劲了。
  “哐当”一声。
  楚实被人一脚踹下去,滚进旁边的蹲便位置里,打翻了满是秽物的垃圾桶。
  他一头撞在墙上,挂了两道鼻血,只觉得天旋地转,鼻底只有尿骚味,不远处是低低的嘲笑声。
  “为什么踢我?”楚实不忿地爬起来,问睡在他隔壁的犯人。
  没人理他,他坚持重问一遍,那人才勉强掀开一只眼皮看他。
  “谁踢咱们偷孩子的大老板了,自己站出来。”
  贼喊抓贼,自然没人承认。
  这犯人又说:“你瞧,没人踢你。”
  楚实一听这人对他的称呼,就明白一定有人早就打过招呼,这些人不可能跟他讲道理。
  他默默捡起滚落在地上的枕头,不再争辩,想要重新爬回去躺下。
  “不好意思,尿急。”踢他的犯人翻身下来,将他逼进蹲便的角落,对着他站立的方向脱下裤子小便。
  同监舍的犯人有一个算一个,轮流过来撒尿。
  楚实气的浑身发抖,脸色惨白,扔下浸了尿的枕头要冲出去向狱警告状,下一秒被人按回角落。
  领头的拿鞋尖踢踢他的脸,“实话跟你说,狱警管得了你一次,难道管得了你次次?别真惹恼了兄弟,到时候场面更难看,你能不能走出监狱大门都是问题。”
  无法逃离,就只能受人折辱。
  楚实咬牙,重新捡起枕头,默默走到盥洗池边清洗。
  有谁从他腰后踹了一脚,他的腹部狠狠磕在盥洗池边,一阵绞痛。
  “你儿子长得蛮好看的,可惜被烧死了,如果是他来坐牢,我肯定会好好关照他,你太老了。”
  监舍内是一阵阵的□□。
  楚实没有回头,忍着痛继续清洗衣服枕头。
  洗到一半他攥住枕头停下,低垂着头,先是肩背,然后连牙齿都开始颤抖。
  他将湿哒哒的枕头摔在地下,冲到紧锁的铁门前伸出胳膊喊叫。
  “我要见沈和韵!我要见沈和韵——”
  楚实深陷猜忌和污秽的旋涡,分分秒秒都因为未知的过去和未来感到窒息。
  他还会遭遇什么呢?
  “3242,请你回到监舍,遵守纪律。”路过的狱警捏住了鼻子。
  楚实仍然在喊,他要见沈和韵。
  警/棍抵上楚实的腰,既麻又痛,他腿一软跌坐在地,却还是在念沈和韵的名字。
  法院外。
  沈家的车子还未驶出停车场,穿着校服的少年拦下了车子。
  一段时间没见,阎兰长高了不少,他叩开车窗,将扎着黑色丝带的礼物盒递进去。
  他说:“哥哥,我看到新闻了,现在不只是我,你也终于回家了。”
  沈和韵扫一眼不远处的保镖,旁边还跟着一位眼熟的人——阎斯年的特助一只手拎着阎兰的书包,另一只手拎着自己的公文包。
  沈和韵将礼物放在腿上,昂了昂下巴,“他跟着你做什么?”
  阎兰眉心皱了一瞬又很快舒展,他说:“小叔已经辞掉阎氏所有职务环游世界去了,他说特助是高材生,留下来做我的家教,顺便教我些管理公司的入门知识。哥哥,我总是听不懂,是不是我太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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