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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草(古代架空)——狐狸团子

时间:2024-01-13 11:26:09  作者:狐狸团子

   野草

  作者:狐狸团子
  简介:
  刀子嘴豆腐心太监受 x 奶狗变狼狗凑表脸将军攻
  我们是两株野草,一株生在宫墙里,在青砖绿瓦和无数践踏下苟延残喘;一株生在荒漠中,被漫天黄沙无情嘲笑折辱。
  但那又如何,毕竟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十年前,小太监被牵连,为活命不得不接下前往天竺传递经书的差事。护送他的队伍犹如一盘散沙,还没踏上征途就没剩几个。
  无边沙漠中,他身边只剩下那个被镇守边境的军队扔出来当向导的男孩。他们在风暴中迷失方向,在夜晚的寒风中相拥着瑟瑟发抖。
  在只剩最后一口水,男孩已经缺水到半昏迷时,小太监喝下了那口水,俯身吻了他。
  十年后,小太监摇身一变成了大宦官,小男孩也在边境积累赫赫战功,成了大将军。
  宴会上再重逢,两人四目相接,宦官心中一颤。
  只见那将军轻笑道:“要我交虎符可以,我想同陛下讨一个人。今晚,不知可否请苏公公到我府上叙叙旧?“
  他妈的,这是讨债鬼找上门了。
  ***
  几月后,将军府上。
  苏常善被按在床上,扭曲挣扎翻滚要逃出梁劲风的魔掌。
  他一边躲一边大吼:“草!我们错过这么多年,你不应该找找自己的原因吗?这么多年有没有好好干活,俸禄涨没涨,有没有拿着俸禄到京城来找我,买点礼物讨我欢心?!你现在在我身上发什么疯!
  而后,床帐赫然坠下,苏常善蠕动到一半的身子被一只大手抓了回去,木床摇摇晃晃直到天际初白。
  精疲力尽的苏常善瘫在床上,有气无力甩了梁劲风一巴掌:“狗东西,老子要踹了你……”
  梁劲风乐颠颠凑上去,抓住他的手把人揽进怀里:“晚了,你踹不掉了。”
  刀子嘴豆腐心太监受 x 奶狗变狼狗凑表脸将军攻 破镜重圆情有独钟
 
 
第1章 
  【1】
  苏常善拎着衣摆,迈着小步轻声走得飞快。身前经过的宫人冲他点头问好,他挂着笑一一应了。
  等到了摆宴的麟德殿前,宫人熙熙攘攘脚步轻快,垂着头飞快将地毯铺设好。乌木小几从殿内向外,相对着摆出百米长,赤红团花地毯自殿前台阶滚下,宛如赤红色的波涛。
  苏常善脚步一顿,转头问道:“今个的宴是要请谁?不年不节,怎的规格这般高?”
  身后跟着的粉衣小太监低着头,轻声解释:“回公公,是西域镇守的大将军回来领赏。这几年西边太平,似乎都是因为这将军在边境镇着,皇爷高兴,要嘉奖。”
  苏常善眼睛一翻,低声冷笑:“有功时不行赏,到了太平时再赏,今儿啊,吃的可是鸿门宴。”
  他声音小,没人听见,只是心里对这功高震主的将军生出半点同情。
  他一路走过摆置陈设的宫女太监,伸手指点一二,等那跟着的小太监都快忘了方才的话题时才再开口:“这将军叫什么,我可认识?”
  粉衣小太监一躬身:“奴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将军姓梁,似乎就是西域的普通百姓出身,没往京城来过。公公应该是……不认识的。”
  姓梁啊……
  苏常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麻布衣裳,一张小脸晒得通红,嘴巴干裂,眼睛却仍亮着饿狼一般光亮的身影。
  半晌,他摇摇头轻笑:“他若是能混得到将军的位置,也算是造化了。”
  说罢,他提膝往殿内走去,没再说话。
  ***
  宴会开始后,苏常善退至殿旁。
  他本在太后身边做事,太后几年前离世后宫人遣散,凭着太后当年的盛宠,他被分到内侍省做了内侍监,明面上是个从三品的高官。
  只是当朝权宦权力有多大向来不是职位给的,而是皇帝的盛宠给的。
  当今皇帝自小与太后不亲热,对苏常善就更是没几分感情。若不是太后去前千叮咛万嘱咐,他如今恐怕这个位置也坐不到。
  总而言之,他现在彻底沦为兢兢业业干活的人,没了早年肆意张扬的资本。
  也因此,他本不能到殿上侍奉,在皇帝面前露露脸。
  宴会无非就是打打场面话,听听丝竹乐声,看看美人起舞。他忙了一整天,在乐声中昏昏欲睡,连站都快站不稳。
  忽得,乐声停息。他听见皇帝放下酒杯,在桌案上磕得一声响。
  来了,他心道,这宴会的真正目的总要露出来了。
  身后一位相熟的女官端着托盘走进,托盘上放着一尊玉壶,是当今皇后喜欢的桂花酿。
  那位女官走到他身边,面露难色。
  “苏公公,可否帮我个忙?许是吃坏了东西,我现在肚子难受,娘娘又急着要这酒,你能不能帮我送去。”
  见苏常善迟疑,她又连忙道:“这么多人看着呢,都能证明这酒是我给你的,我不会害你,真是情急之下……”
  眼瞧着她脸色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往下落,苏常善连忙接过托盘安抚道:“我知清姐姐信我,你给我指个道,我这就去。”
  清歌连忙点头,手一指殿后小道,然后连忙捂着肚子跑走了。
  苏常善顺着小道再次绕进殿里,几层屏风后便是皇后娘娘的位置。
  见场上仍有内侍宫女在伺候,他心下一定,淡然走过去,将酒放在皇后身边。
  “娘娘,清歌姑娘身子不适,托我送酒。”
  皇后侧目,低声道谢。
  苏常善这才直起身子,眼睛飞快在殿内扫了一圈。
  就这一眼,他便看见太后侧前方那位换了武官常服,正襟危坐于殿上的大将军。
  只见他身材孔武有力,肩宽臂长,可面容却不是大胡子那样的粗人长相。
  眉眼上挑浓郁,鼻梁高挺,薄唇微抿,赫然是西域长相。
  那人突然抬眼,一双泛着些许绿意的眸子犹如觅食的野狼,悠闲中定下了猎物,视线落在苏常善的身上。
  苏常善心中一惊,连忙向后退。
  十年的时间,几岁儿童都能出落到成家立业,能变得地方太多,认不出也正常。可那双眼睛,那眼中的神情,让苏常善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人。
  真的是他……
  苏常善的失态并未引起皇帝的注意,却让那位梁将军勾唇笑了笑。
  一瞬间,惊喜与胆怯一起涌上心头,震得耳膜隆隆,听不清声响。
  他退回阴影里,只知道皇帝端起酒杯似乎问了什么,而那位将军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过了会儿,梁将军放下酒杯,朝皇帝拱了拱手。
  “陛下的意思我晓得,且容我琢磨两天,也给属下一个交代。至于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他突然乐了,微微侧头盯着皇后身后退到暗处的苏常善身上,“臣在战场上厮杀拼搏了小十年,手上的杀孽太重。早听闻太后身边有一位年少孤身赴天竺取回经文的苏公公,对佛法颇有见解,不知……”
  当朝这位皇帝是个不信神佛的,对太后当年花大价钱在国内兴佛的事早有不满,连带着对佛法这些也颇不待见。
  苏常善心中一紧,生怕这姓梁的犯了圣怒,别说兵权了,命也保不住。
  不过还好,似乎是觉得兵权收回指日可待,皇帝并没有说什么。
  皇帝思忖片刻,表情似乎是觉得有趣,高声唤道:“苏常善何在?”
  苏常善头皮一紧,连忙从阴影中站了出来,屈膝跪在地上朗声道:“臣在。”
  他这些年在宫中踏踏实实做事,低调了很久,久到皇帝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在。见他出来,皇帝诧异抬了抬眼,被他精致的容貌稍惊了一瞬,而后会心一笑。
  罢罢罢,说什么不近女色,原来是瞧上了男色。
  总归算是向自己讨要了什么,日后拿捏他也好有个由头。
  皇帝声音里都带着高兴,瞧着苏常善道:“梁将军说的,你可都听到了?”
  苏常善低头躬身,行了一礼:“听到了。”
  此时,苏常善尚未觉得自己已经沦为拿捏梁将军的把柄,以为这将军是要同他叙叙旧。
  只听下一刻,皇帝笑道:“那你今晚就同梁将军一起回府吧,同他好好谈谈。”
  一瞬间,苏常善好像被雷劈了。
  不是,什么东西?今晚?晚?谁家讨论佛法会半夜去别人家府上谈?
  向来心思剔透如他,此刻终于明白了皇帝的意思。殿内隐约传来下人小声的讨论,席间的臣子也有些露出看戏的表情。
  苏常善一张脸白得发青,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咬牙应下,磕了个头便退出去了。
  殿内,皇帝陛下满是好奇:“爱卿为何点名要这位苏公公,京中有名的高僧也不少,将军要是喜欢,我让人去寻。”
  梁劲风脸色不太好,摇了摇头,自己倒了杯酒,仰头喝了。
  “十年前在大漠见过,有些未尽之事,想找他问个明白。”
  ***
  从殿里退出来后,苏常善躲开众人,随便找了个台阶坐下,倚着柱子闭上眼休息。
  已然入秋,晚风阵阵发凉,很快浸透衣衫。今天宴会正式,他穿的是从三品的官服,一身正红衬得人好不显眼,活像谁家骑马游街的状元郎。
  只是人家状元郎是有个好前程,骑马游街满脸喜气。他这一身红,却掉着脸子,像马上要被迫嫁去不喜欢人家的小姐。
  想到这,他又是一阵头疼,在风中叹了口气。
  过了会儿,空中鸟雀归了巢。他隐约听到殿前喧闹起来,似乎是散了宴。
  苏常善扶着柱子站起身,时间久了腿有点发麻,他便撑着柱子弯下腰缓了一会儿,咬着牙嘶嘶喘气。
  忽得,身旁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苏常善还没来得及直起身子瞧是谁,就被那人好不要脸地拍了一下屁股。
  他一个踉跄向前冲,被人拽了回来,一张漂亮的脸上黑雾缭绕,眼睛里寒光阵阵,瞧着要杀人。
  “梁劲风,你是不是有病!”
  被骂的人毫不在意,一把将他扛起,另一只手还有兴致帮他揉揉发麻的腿,只不过越揉越僵硬。
  “我奉命带你回府,怎么就是有病了?难不成你还会把脉?要不您给我把下脉,瞧瞧是不是害了相思病?”
  苏常善简直无语之至。
  感情这么几年,这人不仅长了身高涨了军功,连脸皮也变厚了,甚至是几项中长得最多的一个。
  想当年这小子分明是个被别人骂上一句都要黑着脸红着眼冲上去干一架的主,怎么现在成这副样子了!
  简直一个活流氓!
  苏常善本就没躲多远,梁劲风扛着他一路走,没几步就快到人群聚集的麟德殿附近。
  苏常善急得脸都红了,脑子嗡嗡直转,疯狂挣扎道:“你先放我下来!让人看见了,我还怎么在宫里混!”
  梁劲风哼笑一声:“谁叫你躲那么远,老老实实等着我不好吗?”
  梁劲风那手铁掌一般,无论苏常善怎么挣扎都能结结实实把人钳住。
  人声喧闹已然传入耳朵,苏常善想想自己现在在宫中本就尴尬的位置,再想想今天皇帝意味深长的话明天就能传遍各宫,倒时候旁人见他,都不会只笑他是个太监,还要逗弄他是个陪将军睡过的太监。
  就算当年自己不告而别扔下他一个人不够意思,也不至于现下用这种方法让自己难堪吧。
  他又不在宫中呆,自己以后怎么做事怎么见人呢。
  一时间委屈难过和愤怒全往脑子里灌,他愤愤锤了梁劲风两拳,逐渐没了动静。
  恍惚间,他听见那男人叹了口气,下一瞬自己便落入一处温暖。
  马车厢内不知什么时候生的炭火,这时候整个马车都暖融融的。位置上用锦布缝的软垫铺好,背后还有方枕可以靠。
  苏常善呆了一瞬,茫然抬起头。
  梁劲风半个身子探进车内,肩膀支起车前遮挡的布,露出身后隐约的人群。
  人群忙忙碌碌,没有一个人往这边看,而自己被梁劲风挡的严严实实,外人来根本看不清是谁。
  梁劲风抬起手,带着茧子的手在苏常善脸上抹了一下,把情急之下流出的泪带走,有些哭笑不得。
  “这么黑的天,是人是鬼都辨不出来,谁知道是你,怕什么。”
  “等你挪着小碎步到马车上,人都冻透了,我还和你谈什么?你到我府上养病还差不多。”
  “行了行了,收收眼泪。当年在漠上一口水都舍不得喝,现在你哭出来的眼泪都够当时喝三天的了。”
  苏常善终于缓过了神,一巴掌扇在梁劲风胳膊上。
  “少放屁,没事喝眼泪做什么,你变态啊。”
  梁劲风不以为意耸耸肩,一个猛子窜了上来,挤在苏常善身边。
  “对啊,你刚才不是说了,我有病。”他拉过苏常善的手,装模作样让他的手指搭在自己手腕,“害了相思病好多年,可不是要变态了?”
 
 
第2章 
  【2】
  车厢里熏得暖,冰过的身子后知后觉烫了起来。苏常善啪的一下收回手,警觉地往旁边蹭蹭。
  他一句相思病说的半真半假,搞得苏常善也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说笑,心里突突乱跳,慌不择路想离他远点。
  只是马车就这么大,他们两个坐下便是腿挨着腿屁股贴着屁股。他甚至能感受到梁劲风的大腿会随着马车颠簸用力支撑,一瞬间松弛的肌肉便会绷紧,隔着裤子硬邦邦的。
  苏常善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脸色从一开始的青白往红转变,逗笑了一直观察他的梁劲风。
  “你笑什么?”苏常善怒道:“你这马车里太热,要熏死人了,我热!”
  梁劲风不吭声,闷头笑着转过去,半晌才道:“快到了,劳烦苏公公忍忍。”
  苏常善觉得自己被嘲笑了,但他拿不出证据。
  瞧着梁劲风这态度,苏常善越想越气,突然开口骂道:“你今天为什么要当着那么多人跟陛下说我?我跟你出来这一晚上,回去不知道传闻得变成什么样!我在宫里还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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