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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灭门仇人之后(古代架空)——一口枇杷子儿

时间:2024-01-14 09:29:18  作者:一口枇杷子儿
  待人走之后,他方才捂着受伤的左腿,一深一浅的迈步回方洲。
  走了没一会儿,他便被几个尾随了他半日的黑衣人赶上围住。
  其中一人对一个执着扇子的中年男子道:“主子,就是他杀了兄弟们,放跑了货物。”
  是一月之前从他手里逃走的那人。
  对方有备而来,个个会武,方循还伤了大腿无法施展轻功逃走。
  他负隅顽抗了一阵,终于被击倒在地。
  额角被那人的扇面划了一道,热血流进他眼里,又被他闭眼挤了出来,像是流了一滴血泪。
  他不再抵抗,任由意识消散,脑中浮现的最后一幕,既不是任何人的笑语音容,也不是任何人的惨淡哀嚎,而是一只手,那只手缓缓映入他眼中,抓起一只带泥的番薯,又缓缓离去。
 
 
第32章 | 032 忙碌
  【。】
  可他并没有死。
  飞雪如棉。
  他在那人背上恍恍惚惚间,不由自主地去蹭他的脸,磨他的耳,鲜血散开在两人的发上,眉中,颈间。
  他竟然如此贪念那人身上的气息。
  那次之后他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去寻暮无归,直到半年后,他在苍云镇看见他笑着从一个乞儿手中咬下一颗糖葫芦。
  那笑意刺得他眼睛发疼。
  他凭什么。
  凭什么让他不能痛快地死,无法恣意的生,让他恨,让他——
  而他却还有人能够让他露出那样真挚的笑容。
  他控制不了。
  控制不了恨他的心,怨他的心,也控制不了妄念他的心。
  在朗月山的那些时日,他千百次的想过,要给自己安排一个怎样的死法,才抵得上那些温言相对,自我放纵之时的代价。
  结果却是这样。
  方家罪有应得,那他呢?
  他这暗无天日的十年,他手上沾染的人命,又算什么。
  ......
  暮无归听了他在惊云的遭遇,心中酸胀难耐,虽然遇见他之后的事,方循没有提,但暮无归也明白,必定是更受煎熬。
  他侧身去抱方循,方循顺势将脸埋到了他胸前。
  暮无归用下巴蹭了蹭他头顶,没说什么。
  隔了一会儿,才听见方循带着些鼻音的声音传来:“你不是张锦帆,你是日暮穷途,游骑无归的暮无归。”
  只有我,才是你的归处。
  暮无归拍了拍他的头,低声道:“嗯,我是你一个人的暮无归。”
  第二日晨光初露时,暮无归先一步醒来,他动了动发麻的胳膊,方循随即也醒了。
  “你醒了。”方循抬头,将他的手拉了出来。
  他脸上被压出了一块红痕,暮无归用拇指替他揉了两下:“嗯。”
  掌心正好若即若离地碰着方循的嘴唇,于是他便张嘴用唇肉啃了他两下。
  两人先后洗漱过后,方循又将那檐下的金银花晒去了屋顶,然后对暮无归道:“我做早饭,你打扫院子。”
  暮无归抖了抖面巾,看了看一片狼藉的院子——碎成无数瓣的水缸,四处翻倒的盆桶,被削掉一半的柴门...
  “这不太公平吧...”
  这一日两人过得忙碌而平静。
  暮无归忙碌,方循平静。
  吃过饭后,方循竟然连碗也不洗了,搬了张椅子坐在院中,抱着笛子磕磕绊绊的吹《姑苏行》,遇到想不起的地方便叫暮无归过去教他。
  暮无归则在院中忙前忙后的扫落叶,修院门,通水渠。
  有一处本该清亮悠扬的地方,他吹了两遍却都不尽如意,于是他转身朝着暮无归的方向道:“这里怎么不对?”
  暮无归放下手中的活计,走至流水边冲了冲手,然后到方循面前蹲下,取过竹笛将他说的那段吹了一遍。
  “你再试试。”暮无归将竹笛递了回去。
  由于他蹲着方循坐着,所以他需要仰起头看他,而且因为在太阳底下干活,他的额际还出了些薄汗,让他看起来与往日十分的不同。
  方循动了动喉,没接那竹笛,而是俯身吻了上去。
  暮无归半蹲着,向前向后都不好用力,可他不想错过这个吻,于是他用另一只手撑住了地面。
  这个吻很轻,很柔,他们互相轻吮着对方的唇瓣,舌尖交缠,唾液交融,无言的诉说着彼此的心意。
  日出,日中,又日落,一日很快便过去。
 
 
第33章 | 033 院子
  【。】
  第二日中午两人去后山的竹林剃了一些竹子回来,准备重新做一扇院门。
  竹绒落到身上弄得两人都有些发痒,可这屋中并没有备浴桶,想沐浴就只能像方循先前那样站在这院中冲洗。
  而方循取了皂角出来,似乎正是做此打算。
  暮无归摸了摸鼻子,趁他接水的时候进屋取了衣裳出来,抓了把皂角在手中,道:“我去后面的池子里洗。”
  方循蹲在桶边,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桶沿,闻言转过来向他点了点头。
  他这两日话都不是很多,表情也始终不咸不淡的。
  暮无归知道他是有些事还没想明白,在他发呆时他也不去扰他。
  泉水哗啦啦地从山间倾泻而下,撞在石面上发出轰隆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山中显的十分悦耳。
  暮无归捡了一根树枝练了一遍他已经好几日不曾练过的剑法,出了一身汗之后方才进入池中清洗。
  等他洗完回去时,发现方循趴在榻上,头朝里边,似乎是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地靠近床榻,想要将榻上的外衣拿到外面去穿上,却突然被方循拽住了手腕。
  方循将头偏过来,自下而上的看着他,眼中流动的情欲不言而喻。
  暮无归突然觉得面上浮起一层热,心跳也快了几分。
  现在可是白日。
  他装作不知,将手抽开,方循却又抓住了他的衣角,眨了眨眼,此刻那双浓墨般的眸子中没有算计,没有化不开的愁怨,只有单纯的渴望与询问。
  暮无归的喉头滚了几番,只蹦出一句“我先去关门”来。
  方循眼中露出一点笑意,松开了他的衣摆。
  暮无归脑中混混沌沌的去关上了门,先前几次都是方循想做就做,如今突然乖乖的趴在床上,问他的意思,反倒让他有些许不知所措起来。
  暮无归脑中混乱,只关了门,却压根没想起来要去将窗户关上,所以屋内还是一片亮堂。
  他回到塌边坐下,自作镇定地脱了鞋,盘腿坐到了床褥上,然后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方循心中也不镇定,他那处早已硬了,所以一直趴着没有翻身,而且他自问先前对不住暮无归,打算先让他讨回去一次。
  他摸出枕下的脂膏盒子,塞到了暮无归手中。
  暮无归却会错了意,以为他想让他自己动手。
  他脸色变了几变,耳根也已通红,咬了几度牙,却终究羞于下手,只好将这难题抛回去,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与为难,问方循:“你打算让我自己动手?”
  方循愣了一瞬,随后没忍住轻笑了一声,爬起来将脂膏抓了回去,并将人仰面推倒在榻上。
  他跨跪在他的腰上,双手撑在他耳边,追着他有些躲闪的眼神,启唇认真道:“暮无归,我也有意于你。”
  他闭了闭眼,复又睁开,“从两年前初见你那天起。”
  恰逢林间有鸱鸮低鸣,如空灵琴音。
  暮无归的胸腔像是突然要炸开一般,他再顾不上羞赧,伸手勾下方循的脖子,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缠吻片刻之后,方循离开了他的唇,却并没有离开他,而是顺着他的下巴,脖颈,一路往下。
  他的衣襟早已被扯开,方循带着薄茧的手在他胸前腰间到处游走,用力的揉捏着他身上紧致的皮肉,带起一阵阵从未体会过的奇异触感。
  吻至胸前时方循感觉有些口干了,便又寻到他的唇向他讨了一些甘液,然后再去含他胸前的红点。
  暮无归被那种微弱却又绵长的酥麻感弄得差点儿没忍住哼出了声,他一边享受着这快感,一边也伸手去扯方循松松垮垮的衣裳,他也想要抚摸着他。
  他的手滑至方循背部时明显察觉到他僵了一瞬,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瞬。
  衣服半遮半掩时暮无归还能睁着眼贪婪的追着方循看,看他的眉眼,看他的肩颈,看他背上若隐若现的疤。
  可真当方循脱了个干净,抬着他一只腿准备进入时,暮无归却不敢再看了。
  他垂下了眼帘犹觉得不够,又伸出左手将掌心覆在了眼上。
  方循看着自己一点点彻底进入暮无归之后,重重的吞咽了一下,他抬眼去看暮无归,却发现他已经用手盖住了眼睛,那手刚毅有力,指节修长,正是他当初濒死之际脑中闪过的那只手。
  他将暮无归的腿轻轻放下,伸手去抓他,状似委屈道;“你怎么不看我。”
  暮无归左手被他拿下,又立马将右手覆了上去,并不理他。
  方循将手指掐入他指缝间,开始缓缓动起来,动了一会儿之后他俯身与他亲吻了一阵,凑到他耳边含了一下他的耳根,哑着嗓子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看我。”
  暮无归见他不饶人,索性如他所愿放下手睁开了眼,看便看,又不是没看过,而且他本也想看,不过只是脸皮比方循稍薄一些。
  方循见他睁开了那双染了情色的眸子,嘴角擒了笑,抱着他的腰抬了一下,继续挺动起来。
  不料这一下却让他碰到了暮无归上次没尝到的那一点,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感霎时流遍他全身,激得他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
  方循见他如此反应,以为是自己顶得太深将他撞疼了,急忙缓了下来,问他:“怎么了?”
  暮无归喘了口气,也顾不上脸皮了,那感觉太过舒爽,他还想要体会,“你...继续动刚才那处...”
  暮无归盯着方循的腰腹干咽了一下,随即便看见他依着自己的话重新动了起来,小腹绷起,紧致而有力,一下一下的朝他那处撞着,带给他连绵不绝的,前所未有的愉悦,而自己的那根东西则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的摆动着。
  暮无归又伸手挡住了眼,真是没法多看。
  方循倒不磨他,他被快感淹没受不住让他轻些慢些时,方循就会立马缓下来,也不再也专碾着那一点,等他清醒些了方才又加速往那处撞去。
  不过暮无归也想叫他尽兴,没叫停过两次。
  两人都想尽力让对方舒服快活,却反倒让这场情事更为舒适与酣畅,彼此的心底更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竹榻随着撞击而发出的嘎吱声,两人交合处传出的黏腻声,暮无归时而溢出的呻吟,还有方循粗重的呼吸声,将这间小屋染得旖旎无限。
  直到一声清脆的叫声蓦地打破了这片旖旎。
  “暮大哥?”梨花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好在这毕竟是她所认为的大恶人的屋子,所以她并没有敲门,不然那虚虚掩上的门说不定一下就开了。
  暮无归蓦地抓住了方循撑在他两侧的手臂,示意他停下来,可方循这时却不听他的了,他抓起他的手指咬了一口,只是放缓了动作,让外面的人听不出声响。
  暮无归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只换来他一个挑衅般的笑,身下依旧重重地碾磨着他那点。
  暮无归一边压抑着不让自己呻吟出来,一边想着要如何回话。
  “暮大哥,无归哥哥,你在吗?”梨花儿拖着调子又叫了两声,随即还动了起来,似乎是打算绕到右边的那扇窗户去。
  暮无归急忙抓起榻上的脂膏盒子运力扔过去,将窗扇打了下来,仓促道:“我在,你在外面等我。”
  梨花儿被那阵突然的声响吓了一跳,好在暮无归的话她向来是听的,只不过就是问题有点多。
  “好,你在睡觉吗?那个混蛋呢?窗户怎么突然关上了...”
  暮无归没精力一一回答她,他伸手将方循拉了下来,亲了一下他的鬓角,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快好了没?”
  暮无归自己刚刚已经在方循手中泄过了。
  方循本以为他是要他放他出去,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心下一动,差点没忍住。
  他抿了抿唇,故意道:“没有。”
  梨花儿听见他的声音,别着耳朵凑近听了一下,疑惑道;“咦,大...也在吗,你们在干什么?怎么还不出来。”
  暮无归搂着方循,摸了摸他背上凹凸不平的疤痕,接过梨花儿的话道:“大坏蛋受伤了,我正在给他上药,你再等一会儿。”
  “哦...”梨花儿寻了个木桩子坐了下来。
  “我们改日再继续,好不好?”一会儿后,暮无归又低声哄道。
  方循倒不是想故意为难他,只是他喜欢听他这样低声说话,还想听他再哄他几句。
  暮无归拿他没办法,总不能就这样推开他不管吧,况且两人也做了许久了,应该到时候了。
  他拍了拍方循的头,又亲了他两下,小声道:“听话...”
  方循再没忍住,也不管那丫头能不能听见,抓着他的胯骨快速挺动了数十下之后,终于泄在了他体内。
  这次都没顾得上去掐他的腰。
  虽然那些热流也激得暮无归一阵颤栗,不过等他察觉到方循射完之后便毫不留情地将他从他身上推了下去,然后连擦一擦都顾不上,便穿上衣服匆匆掩了门出去。
  倒不是他急着去见梨花儿,而是青天白日的,屋内的景象实在太过淫靡。
 
 
第34章 | 034 去路
  【。】
  梨花儿见他出来,起身迎了上去,“暮大哥,你昨日怎么没来找我?我怕你又被那个坏人给锁起来,今日就忍不住上山来找你了。”
  暮无归想起他前日打发她的话,便道:“我昨日还未与他说明白,所以就没下山。”
  梨花儿听了拧起细细的眉毛,降低了音量,“那你现在和他说清楚了吗?他真的是因为喜欢上你了才将你抓来关住的?”
  她话音刚落,方循也推开门走了出来,暮无归回头去看他,视线与他对上,见他微微地挑了下眉,显然是听见了梨花儿方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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